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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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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5 00:15: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乳妾
    一下早朝,麒就直奔寝宫。麒阻止了宫人的通报,挥退他们。龙床上,夕玉仍在昏睡──一夜欢爱耗去他大半体力。现在还没有恢复。
    一把扯下夕玉身上的遮盖物,锦被之下,那人一身赤裸。麒一个翻身压在夕玉身上。张口含住尖翘的乳头,猛的用力一吸。大量液体伴随着淡淡的奶香味道便涌入嘴中。耳边立时传来「嗯……」的一声,抬头对上!玉迷蒙的双眼。
    「皇上……」夕玉扭动身体挣扎。
    「好了好了。」麒打断他,一个用力把他压回床上。低头继续吮吸。手底下也不闲着,摸索着来到!玉的后庭,探了进去。感到身下人儿猛的一僵,于是开始抽插。
    夕玉在麒登基前的是他的伴读,他的另一个身份是九皇子安排在麒身边的眼线。长麒4岁的夕玉深得麒信赖,麒待他如师如友。以至于萧墙之祸一起,麒且险些丧命。
    麒14岁登基,平定内乱,诛杀九皇子。把夕玉囚禁在琼玉宫。一关就是半年多。而后一天突然想起,于是去看。正逢夕玉沐浴。但见其凝脂肌肤上两点红樱霎是妖艳。麒呆呆的看着。反应过来的夕玉连忙要整顿衣衫拜见皇帝。被麒霸道阻止,干脆走过去,搂住那软玉一般的身子,张口就含住了夕玉的乳尖。
    夕玉「啊」了一声,便不再发声。但是从捏的发白的手指仍可以看出他的羞愤。
    麒虽年方15,但是非常有心计。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夕玉的身体对自己的吮吸并没有过大的反应。但是精神上却很排斥。他用手捏起另一个,小小的东西拿在手中很脆弱。沾了水,滑滑的。仿佛奶水一般……麒吸的更加狠了。
    于是,吸咬捏拧,待到尽兴,一把将!玉推回浴桶中,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夕玉坐在桶里,水早就凉了,冰震着红肿刺痛的乳尖。
    麒对人乳有种偏执的爱好。在当太子的时候,他就养有一班乳母,专门供给平时的人乳。如今看到夕玉这幅模样,一直不知道如何处罚他的麒突发奇想。命素有「医仙」之称的好友沈晶并调配药方,勿必让夕玉产乳。
    于是第二天,昔日清冷的冷宫禁地「琼玉宫」就来了一伙太监宫女,伺候夕玉服药。夕玉问是什么。无人回答。于是他自动以为这是毒药。麒终于忍不住要杀了他了。这样想着,却觉得心里有些暗痛。迟疑的看着玉碗中药,他还想再看看麒。
    想着当年九皇子找到正逢束发读书的自己。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于是看到了一群太监宫女跟随的麒……
    身旁太监等不及了,对着同伴使个颜色,两人会意。上前按住夕玉,一大碗浓稠还带着草腥味的药汁就灌了进去。麒强调,这药勿必让他喝下去。
    「不!」我还要见麒……夕玉挣扎着。但是药已经进了腹中。
    目的达到,众人退去。
    夕玉坐在地上,没来的及咽下的药汁在嘴角勾勒出褐色的痕迹。麒……他心里默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头渐渐开始发昏。要死了吗?算了,算了……
    却又突然被摇醒。
    依旧是那班宫人。
    还没死吗?这是又要做什么?望着眼前一桌精致的饭肴,夕玉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大个半天。现在已经是长灯十分。
    他不明白这些人要做什么。但是显然,他们是听命于麒的。所以,麒想对他做什么?夕玉想不出,但可以肯定应该不是毒死他。饭后,宫人又端上一碗药汁。夕玉顺从的喝下去──和中午的一样。
    此后竟然天天如此。补品佳肴加上莫明其妙的药水。这样过了一个月,还是没有看到麒的影子。
    这天,周历上是适合沐浴的日子。即大洗。夕玉命侍从打好热水,自己焚香烧汤,坐于桶中清洗身体。搓洗到胸部,手指戳到乳头,立刻,一阵难以形容的感觉强烈的自那地方传开。夕玉顿时感到说不出的怪异。他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被戳到的是左边的乳头,此刻那乳头附近的水中混合着一丝不同于褐色香汤的白色。这!
    他又戳了一下,这次就听「噗吱」一声。一股带着奶香味的液体由鲜艳的乳头喷出……夕玉跌坐在桶中。
    这是……乳汁吗?自己一个男人,好端端何来的乳汁一说?遑论男人,就是女子,除非孕妇或者乳娘,也不会随便产乳啊……等一下,乳娘!他也是乳娘喂养大的。记得家中还未遭变的时候,乳娘身上的味道,和自己喝的药的味道,很相似……可是自己日日沐浴,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情况。不想还好,这一想到了……加之近日经脉内作乱的气息……
    夕玉低下头去,草草一比划,发现胸部不知道何时涨了那么高,原本平坦的胸部现在赫然鼓起两座小小的山峰来。
    啊……惨叫声响彻云霄。
    闻迅赶来的麒狠狠甩了夕玉一巴掌。这让正处于疯狂状态的夕玉安静下来。他双手环胸,靠到了墙角。
    「这是怎么回事?」麒黑着脸色问一同前来的沈晶并。
    沈晶并摇摇头:「哪里有事。多半是他自己接受不了事实。」
    事实。事实?男人产乳的事实?沈晶并真的做到了?!想到这里,麒看了沈晶并一眼。
    「这有什么。辰国的男妃生子都是我配的药方。比起那,去!」神医开始吹牛。显然是肯定了麒的想法。
    麒点点头:「要什么奖赏下去领吧。」
    沈晶并理解的「哼哼」两声,回头对恭敬排列的宫人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没看皇上跟!先生[要办事]了吗。」
    一干人等迅速退了个干净。
    麒纠起夕玉的头发,强迫他站起身来:「这么环着做什么。让朕好好瞧瞧。」
    夕玉仍然固执的站着。
    「解开!朕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原来是想朕亲自动手吗?」
    麒自幼习武,手劲不是夕玉一个文弱书生能比的。他一把撕开夕玉的衣衫,然后倒吸了口气,整个人都呆住了。
    虽然没看他的表情,但是夕玉感觉的到麒的震惊,他万分恶心这样的自己,想必麒也是。当时甚至不敢再想,全身无礼顺着麒的手滑下去:「您,杀了我吧。」
    嘶哑的低喃唤回了麒的意识,他再次纠起夕玉,将他甩到床上,扑过去压上,头一偏,就含上夕玉右侧的乳尖。
    「呀啊啊啊啊啊──!!!」那种有力的吮吸让夕玉全身剧烈颤抖,吃惊之下一个用力,居然把麒推下床去。
    「皇上……」
    「看来朕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嘛。」解下腰带,紧紧束住夕玉推拒的手臂,并将之绑缚在床头的雕画木柱上。
    坐在夕玉身上以自身重量压制住抗拒踢动的双腿。一对入初生乳鸽的嫩乳便大刺刺的呈现在麒的眼前了。
    夕玉拼了命的挣扎。刚刚的感觉吓到了他──炽热濡湿的唇口包裹了那里,随即就是连续用力的吮吸,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全身被吮了个遍!个中更多的滋味他还来不及一一弄明白,那强有力的恍若要把他身体内全部欲望都吸出来的吮吻又压了下来,这次,是右边。
    「停……停一下……求求你!先停一下好啊啊啊啊──!」那让自己的乳部肿胀不堪的液体,在麒一次次的深吸猛咬下,通过敏感的乳尖大量涌出。由胸部升起的欲望竟是那样强烈,夕玉根本无法抗拒,只觉得伴随那深深一吸,下体疯了般的痉挛,刹那便射了出来。
    此刻麒正紧紧压着他,身下人的变化动作借由无缝贴合的身体感知的一清二楚。好啊!本想惩罚你,反倒是让你爽成了这样!随便吸吸你的乳头,就给我射!想到这里,一把拉下夕玉的裤子,触手一片濡湿,让麒更是气恼。从夕玉的衣物上撕下几条布条,紧紧束在了软下来的分身上。布条很长,麒心思一动,把它们在夕玉的分身上从根部一直缠到顶端,在用力打了个结。
    「上面就够你爽了。下面的,给朕省省吧!」这么说着,更加用力吮吸。直到感觉嘴里坚硬的乳尖被吸的变了形状才松开。抬头看到夕玉痛苦的皱眉,轻颤的身体,以及汗水湿透的秀发,这般痛苦的模样,才让麒心情好了一些。夕玉的乳汁很少,吸了几下之后,左右都没了。麒感到有些困顿。于是转身睡倒。
    数日之后麒找到沈晶并,告诉他夕玉乳汁很少的事情。沈晶并想了想,就道:「他也是刚开始吗,凡事慢慢来。多几次就好了。我换上点猛药。」
    「且慢!」不想麒阻止他,有点犹豫的问他:「这样会不会对他的身体不好?」
    沈晶并奇道:「你不是说拿他当个试验品就好吗,怎么……」
    「朕就问问而已。再怎么说,他也是朕的老师……」
    「老师又如何,他教的东西别人也会。但是他带给你的伤害却是别人代替不了的。」他与麒师出同门,只不过他学医,麒习武。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但是交情却是非常深厚。他从不原谅伤害朋友的人。何况是这么深刻伤到麒的夕玉。
    「够了!他要是那么快就死了朕还怎么玩!」想起往事,麒心里的滋味更加不好受,面对沈晶并的犀利言辞,他只得出言喝止。
    「其实若要他多产乳,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不用药物。」
    「什么方法?」
    「此法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就怕夕玉不答应。」
    「他自己做的孽心里清楚的很。他欠我的,不会不答应。」
    「就是──如此……这般……只要坚持一年时间,我再以辅药慢慢调理,改变他的体质。日后不用服药,也可日日产乳,丰沛充足。」
    「什么?!」麒张大眼睛,瞪着沈晶并。
    「你瞪我也没有用。主义我帮你出了。做与不做,你自己计较。
    麒犯难了,他不知道一旦这样做了,对夕玉的打击会有多大。麒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虽然政事分担了大部分的精力,但是只要闲下来,沈晶并描摹的淫靡画面,他又忍不住一想再想。
    夕玉坐在冷宫唯一的一片小水塘边,随手摘下苇叶,编了只蚱蜢。回想到麒小时候受到委屈跑到自己身边哭闹不停把太监忙的团团转时,瞧见自己编的蚱蜢立刻止住了哭声。水润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蚱蜢,很想要的样子,但还是不忘向自己请示:「小老师,你手里那是什么玩意儿?能给我瞧瞧吗?」拿到蚱蜢的麒,竟然梨花带雨的笑了起来。
    夕玉深深叹了口气,自打那日知道了自己能分泌乳汁的消息,麒每日忙完朝事定会前来,与他为难。夕玉的脑袋此刻已然混沌了。自打知道自己变成怪物的那一刻就混沌了。或许更早,在看到麒因自己的欺骗而心碎欲绝的脸庞时,那时就……可惜现在想什么都晚了。只有伴随麒童年时的甜蜜回忆,支撑他到了今天。
    「夕公子……」
    夕玉回头,身后是留守冷宫的侍女小倩。自打他住进来,一直是小倩沉默细心的照顾他。夕玉起身:「小倩怎么来了?」
    「夕公子,近日偏寒冷,奴婢给夕公子带来斗篷。」说罢上前替夕玉披好,却是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夕玉赶忙扶住她。
    两人拉扯的样子,在外人看来极为亲热。因此也气坏了远远跑来的麒。他一下朝就往这边赶。夕玉的乳汁太少,他不敢多引用恐对他有伤害,却不想自喝过夕玉的乳汁后,顿觉他人的乳汁都有一些腥臊之气。再不想碰。可夕玉的又很少,连日以来,没有人乳的滋养,麒很是提不起劲。
    本就烦躁不堪的麒看到夕玉竟然在自己不在时跟别人卿卿我我。当下心头一把火烧光了理智。
    「你们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让皇宫的脸面何在!来人,把这不识体面的奴才拉下去。」
    「皇上,不关她的事,刚才我只是……」
    「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还是为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担心吧。」冷笑着看着眼前人低眉顺眼竟还要袒护那奴才,麒恼火之下,一把握住夕玉的下巴,强迫的抬起头看着自己。麒另一手伸入夕玉衣衫内掐捏他的乳头,冷冷说到:「你以为,它们不争气生产的少,朕就没有办法吗?王公公!把东西带上来。」
    片刻之后,几个人抬着一个由布盖住的一人多长的铁笼走了过来。
    「你可知道这里面是何物?」麒话刚落,里面传来唉唉啊啊的叫声。竟然是一笼小羊。麒在夕玉耳边冷笑道:「这些小羊,是刚产下不久需要进食乳汁的仔羊羔。已经饿了大半天了。老师,你向来仁慈,就救救它们吧。」
    夕玉惊恐的后退,被麒一把抓住手腕。
    「不……不要……」无力的抵抗。
    麒命人把大笼搬到夕玉房中,绒布掀开,只见数只雪白雪白的羔羊,显然经过仔细清洗,惶恐的卧在笼子中。没有乳汁让它们陷入疯狂。
    大笼的底部是一张平榻。麒撕光了夕玉的衣襟,绑住手脚,把他从上方塞了进去。
    夕玉仍不放弃不断扭动手脚驱赶周围的小羊。麒看他疯狂的挣扎的确阻止了饥饿的小羊。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动物们果然都围在四周不敢上前,「唉唉」的哀叫着。
    麒冷哼一声,自笼子外面扯住捆绑夕玉手脚的绳子一一解开单手绑住手脚,再将另外一段绑在笼子的铁栏上。夕玉被扯的四肢大开,仰躺在榻上。麒拍拍手站起身来。不料却没有意料中的好戏。羊儿们都驻足不前,仍然唉叫着各干各的。
    这是怎么回事?麒皱起眉头,想了想,又蹲下身子,亲手捉了只小羊放到夕玉的乳头前。
    「皇上!我求求你,不要!」回过神来的夕玉又开始尖叫。被麒一个巴掌喝止,衣衫的碎片塞入口中。麒显然不想听他哀求。
    被捉的小羊惊惶扭动,发出叫声,怎么也不肯碰触那尖翘的乳头。小巧坚挺的乳头在日光下发出有些晶莹的光泽,淡粉色的乳蕾以及红艳艳的乳头无一不在刺激着男人的视线。此刻,它们仿佛感知到了极度的恐惧,兀自哀怜的颤抖着。
    该死!麒扔下小羊,扯去捆绑夕玉手足的绳子。原本安静的夕玉双手一获得自由立刻紧紧环住自己的胸部,交握着不停颤抖的肩膀。麒冷冷的看着,从笼子上方把他抱出来转手摔在床上。扯开夕玉的双手对着颤抖的乳尖就含了下去。
    鲜甜的汁水让麒心情大好,他抬起头看了眼兀自发愣的夕玉,邪邪一笑:「朕会让你知道,谁是你的男人。看你还给朕做乱!」
    见身下人儿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麒也不再多话,开始享受夕玉柔软的乳头。多日来的相处让他知道怎样做才能勾逗出夕玉的乳汁。他用嘴唇包裹住绽开的花蕾,略微粗糙的舌尖一遍遍在顶端刷过,身下僵硬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也跟着一次次痉挛着。头顶上的喘息声渐渐明显了起来。麒加快动作,把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推向顶点,却在夕玉即将攀顶之时,陡然停止,离开了被自己吸咬的红肿的乳尖。
    夕玉天人一般的容颜上早已染上层层红晕,散乱的青丝一缕一缕随意散布在旁,衬的肌肤如玉。两根修长手指伸入夕玉口中──「含好了,听话就让你舒服。」麒边边回忆着以前不经意看到的片段,一边试着挑动手指在夕玉口中兜转画圈。里面有根凉凉软软的东西,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分泌出津液,仍然毫无生气。
    15岁的年纪在寻常百姓之家或许还算是半大的孩子,然15岁的皇帝,却已经可以纳妃纳妾了。麒登基1年多,还不曾识得女人的滋味。不光是因为千钧一发之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学习要计较。他身处深宫内院的染缸下耳濡目染,对这云雨之事产生了极为不好的印象。试想,风流如先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可是皇帝到底只有一个。这众多女子年纪轻轻就独守深宫,哪里耐的住寂寞?争到宠的春风得意,趾高气扬自然不在话下,一朝失了宠,空虚的心灵便更加需要慰藉。这是一个充满阴谋与欲望的地方,这里才是最淫乱的地方。
    也无怪乎当他见到夕玉碰触小倩的事情便那般疯狂了。
    麒抽出手指,看到上面已经粘满了透明的液体,满意的笑笑,分开夕玉的双腿,朝着那雪丘间的密地摸索了去。为了方便,麒把夕玉的双腿抬高,挂在自己肩膀上。这样,只一低头,夕玉的私密就大大敞开在麒的眼前了。借助着唾液的润滑,麒转动手指往那紧闭的秘洞中探。仍然很难。他稍稍用力,进去了一节指头,夕玉的大腿动了动……待到他把整个中指埋入其中,夕玉素来清凉无汗的肌肤渗透出汗水。指尖动了动,感到里面的粘腻,麒没有等夕玉适应,随即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然后等不及的他,在懵懵懂懂中,进入了夕玉的身体。
    一个挺进,令那让他几度无措的梦回变成了现实;一个接触,脑中缤纷朦胧的遐想成为过去;一声叹息,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对于夕玉似恨非恨的执着究竟是什么……即使冲动的这样做了,即使感受到了他最深处的悸动,即使,这样的感知给了他无与伦比的满足。可是,他却不知道能让自己的心情如此的愉悦好似漫步在云端的感觉,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倒在夕玉身上,口中,紧紧含着那甜美的乳头。哼!这个家伙该舒服死了吧!自从发现夕玉被吮吸乳头就会射精,麒非常排斥。儿时所见的一些淫乱景象给他留下很大阴影。他认为夕玉舒服就代表淫乱。而他作为皇帝,自然不允许。
    这样想着,他挪动身体想要向下看去,却惊讶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仍然深埋在夕玉体内,原来方才一番激烈释放过后,心满意足的麒就倒在夕玉身上睡了起来。他非常羞愧的抽出身体,然后发现夕玉的下体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么老实?似乎不相信,麒伸手拨弄了几下。然安静躺在那里的分身充分说明了夕玉这次非常乖巧。
    窗外已经晚霞满天,几颗若隐若现的星子嵌在蓝色的苍穹中。暮色由雕画考究的窗棂流泻入室,麒万分满意的直起身体,男人的部位第一次不是在梦中而是实际得到了身心合一的满足,令他神清气爽。想起上午户部那令人头疼的折子还没有看完,于是决定趁此舒爽之际速战速决。不想才要起身,突然两条冰凉玉臂环上脖子。
    夕玉满目惶然:「十三爷……皇上,别走。」
    夕玉向来疏朗的眉头颦作一起,两泓秋水般温润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麒,里面流光迤俪暗流汹涌,好一个欲语还休!麒冷冷想到。
    看到麒没有反应,但也没有离去,夕玉努力抬高手背,更用力的把自己贴向麒。发丝顺着他的动作滑过麒的脸颊,落到夕玉的肩膀,背后。夕玉几乎要将整个人埋到麒怀里,把整张脸蛋藏到麒仍然稚嫩的肩窝中。
    「皇上,别走。求求你!只有今天……不要走!皇上……皇上……」夕玉冰凉的身体克制不住的一再颤抖,泪水再也忍不住一颗颗砸落下来,他紧紧的拥着一直没有对他做出反应的麒。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的喊着「皇上」,好似在喊着小时候到处乱跑不听话的麒主子十三皇子一样。
    他的泪水,砸在他的心上,他的声音,钉入他的脑海。在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已经将怀中的人儿架起,疯狂的吻上了夕玉的唇。这是,麒第一次吻夕玉。他用自己薄情的唇包裹着夕玉的,感受着那份苍白单薄。夕玉……夕玉……
    回过神来的夕玉一反常态,抛弃了他向来谨守的礼仪,努力的攀附着麒,生涩的伸出舌尖迎合并挑逗着麒。而自身也没有什么经验的麒虽然看过吻戏,却不知晓其中的奥妙,因此对于夕玉这一举动是否「淫乱」,麒的心中没有概念。可是当那凉凉润润的舌尖居然进入了自己口中,麒下意识的吮吸着,感觉夕玉的身子因为这一动作开始颤抖──这定是夕玉淫乱的表现了!但是麒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想推开他。他的难以置信,被夕玉的下一个勾弄抛挑到九霄云外。
    那舌尖好似活物一般在麒口中扭窜着,温柔的索取着,时而碰到一些让麒感到异样的地方,可在他刚想体会那滋味之前,那东西又匆匆乱动到别的地方去了……只留下因为碰触而微微发痒的地带。
    麒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刚才那股疯狂竟然又回来了。不行!他抬起手,努力想要推开紧紧环绕在自己身上的夕玉,不想触手一片柔软,麒惊讶的躲开夕玉的吻,往下看去,自己推拒的手,此刻正放在夕玉较一般男子稍为丰挺的胸部!自己右手的食指正正戳在夕玉红艳的乳尖上……
    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伦理常纲甩被了一边。仿佛要再次感受那柔软的手感,麒用手拢住那里,再次捏了捏,这次比上次要用力。很柔软,很又弹性,正好握满半个手掌。麒低低望着手中的物体,着了魔似的,一手罩上一个,时紧时松的捏弄起来。不多时,两只小兔更丰润了,红若莹石的乳尖因为麒的用力渗出乳白的汁液,很少,但是香气四溢。
    麒的馋瘾上来了,他也不想克制。低下头含住一个,手里丝毫不放松的搓捏着。夕玉的身子颤动很久才控制住。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不习惯麒的吮吸。那自从分泌乳汁开始就变得极端敏感的乳部每每都让夕玉手足无措。
    拂红小巧的乳尖娇嫩柔软,弹性十足,麒边吸边咬,恨不得能将那连同乳汁一同吞下。而夕玉的举动也再次让他惊讶。在他猛烈逗弄那可怜的拂红时,夕玉再次出现反常行为,他不仅没有在快忍受不了时尽力扭动身子躲避他的吸吮,反而努力把自己的胸部向上挺起,让麒更方便吮吸。
    麒心思一乱,失了继续的兴趣,放开他问到:「怎么了?」
    半晌,夕玉低柔的声音不胜哀怜:「皇上,我知道我犯下的错无法挽回。您要怎么对夕玉,夕玉,都不该有半点推辞。所以夕玉,现在是在恳求皇上。求您,除了您,不要再……不要让、让别人碰触夕玉好吗?」
    云雨当时,佳人媚容胜春光。可惜此刻夕玉身前的并非怜香惜玉的倜傥才子,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小情郎。
    麒一把推开夕玉,瞪着夕玉有些慌张的喊到:「你、你在说什么呀!」看到那边措不及防倒在地上,麒下意识伸手去拉。可手伸了一半就顿住了。夕玉看到,麒那已经开始展露帝王英气的端庄脸蛋上爬过一丝狼狈。紧接着,长袖一甩,麒转过身去,不在看他。
    「你……出言不逊,朕看在、看在你身体不适,不做计较。今日之事,就当从未有过。」刻意镇定的语气极其不自然。麒匆匆说罢抬腿就要离去,不想却被夕玉扯住衣衫。
    「难道皇上……」夕玉情急之下,伸出手去抓住麒的袍角,阻止他离去,而麒也因他的动作僵在当地。夕玉抓紧手中的衣物,焦急之下不由抬高了声音说到:「皇上,罪臣愚昧,不知,不知我说的话哪里唐突了皇上。我,我只是不想……」
    「够了!你、你休要再胡乱说下去。我……朕不想听。」说完甩开夕玉就跑了出去。
    明黄色的衣角自执着的素手中滑开,夕玉失神的望着空落落的手心。半晌,一个自嘲的苦笑显露在凄楚的脸上。一种比麒的憎恨更让他难以忍受的绝望淹没了他──自己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原来麒对自己的执着,只有恨,而除此之外,就是漠视。
    麒丝毫不顾仪态用跑的离开了夕玉住的琼玉宫。所幸琼玉宫向来冷清,他在夜色中跑出去也没有人察觉。到是一出了宫门口,迎上给夕玉送药的一行宫人。见到麒,连忙叩首跪拜:皇上吉祥。麒看也不看继续慌慌张张往前跑,丢下石化的众人。可即便是石化,宫人们的脸上仍然永远是千篇一律的表情。
    啊啊!不管怎样跑,那双含情带泪的眸子却仿佛魔障一般,不断的一遍遍出现在麒心中。夕玉……夕玉!他怎么说的出来,他是在说什么啊!他他怎么能对身为九五之尊的自己说这些!事到如今他……!他!他一定是糊涂了。可是,主动的夕玉,哀求的夕玉……那苍白的脸,莲灰色的唇,那蓬松的乌黑头发,颤抖的身体,上等羊脂玉一般的身体……啊啊啊啊!
    止住步伐时,却不知身在何处。麒环顾四周,入目一片清幽,不知名的花木散发出阵阵馥郁芬芳。麒发现正在一架雕花木架复道上,下面流水潺潺,倒映着空中一弯新月。他怔怔的看了一会,抬脚走下复道,打算寻个监守问了道路回寝宫去,却忽听得一阵衣料传来的悉悉嗦嗦。麒当然知道那声音代表什么,他只是有些好奇,如今,还有谁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在这房间外面行那苟且之事。才要出声喝止,却又临时心思一转。当下闭气敛息。
    声音自一侧的假山背后传来,麒耳力极好。他合口提气,轻巧跃上假山,蓊郁的林木遮挡了他的身形。站在这半高地方,可以将附近事物一览无余。麒仔细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过去。
    清冷的月色下,两具萤石也似的身体交扭在一起,从身型上看,居然是两个男子!两人成合抱姿势,一人跨坐在另一人身上,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在身下人腰间两侧,纤纤蛮腰妖媚的扭动着,润白的肤色在月光的照射下,好象从里透出一层光晕来。
    那人把脸埋在身下人肩窝处,束发早已放下,凌乱的遮挡了他的容貌。而从那如波涛般一蓬一蓬涌动的散开头发,可以轻易知晓将他抱在怀中的男人在对跨在自己身上的人进行着多么猛烈的攻击。那处于下方的男子两手在对方身上恣意抚摩揉捏着,激烈的挺起,逼迫身上的人不断加剧扭动配合自己的节奏,吐出痛苦又甜美的呻吟……
    看到这一幕的麒,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炸了开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向那律动的肢体望去。他们,是那么的放荡,那么的狂热,那么的……自然而然,那种晃若合二为一的感觉正借由麒的视线传达给他。
    突然,上方的男子猛的仰起头,尖悦的媚叫响起在寂静的幽园,惊动归巢鸟儿。而麒,在看到男子那张脸的刹那,整个人就傻住了。
    月光下,是很久很久不曾见过的,沈晶并那张妖异的脸。这些年,他一直戴着的那层薄薄的易容面具,此刻为了身下的男人摘了下来。如果不是麒记得沈晶并眉宇之间那淡蓝色的刻印,他已经很难记起他真正的样子了。
    他仰着头,下巴和脖子之间几乎拉成了直线。撑着他的男子好象低低的笑了声,抬手将自己束发的簪子拿下,星光过处,那碧玉簪居然缩小到比一般姑娘家所用的绣花针般大小。这簪子在男子的控制下伸缩变化可大可小。一看,就知实非凡间之物。
    男子阴阴一笑,将缩小了的发簪对准沈晶并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在那开始不断流溢出白浊精华的小孔处插了进去。
    「嗯──」沈晶并的样子却好象并不十分排斥,想必这种事不止发生一次两次了。他喘息几声很快调整好。倒是一直旁观的麒倒吸了口冷气──天啊,这不是要玩死他吗!他却不知道,那簪子在天庭都算得上是上等软玉。与人间之物自是无法比较的。交合时穿入沈晶并体内,可护得他精元不损,镇天地精华,行采补之术。麒不通黄歧,自是无法知晓个中的奥秘了。
    那不知名的男子深深凝视着沈晶并,将律动节奏放缓,待听得沈晶并长长吐出一口气之后,又快了起来。突然,天上流星一闪,男子两手凌空一抓,一团不停闪烁着星光的银白色光晕在他手中聚集成球状,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亮,待到几乎要实体化,男子左手护住沈晶并心脉,右手握住球,自他头顶,将那团日月精华贯入沈晶并督、壬二脉。
    沈晶并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抖动,眼角滑落颗颗泪珠,白碧一般的胸前,浮现出朵朵银白色的兰花。此等技术的纹身,刻在身上,平时根本看不出来,只有在主人情绪极端激动时,才会展现。男子拔出沈晶并体内的簪子,低声对沈晶并说:「这是第多少朵?」随即素手一转,在沈晶并痛苦的低吟中,又一朵兰花浮现在胸前。
    沈晶并从男子身上下来,本以为他们结束了的麒终于松了口气,正要离去。却见沈晶并趴跪在地,肩膀低低压下,只有腰臀处高高抬起,只听他媚声叫到:「梅仁幸!你还不过来!」从未见过好友如此淫艳的麒再次倒抽一口凉气。这这这……沈兄人后怎的是这番模样?!
    被唤做是梅仁幸的男子笑了起来,似乎对于沈晶并的主动十分满意,靠过去亲吻爱抚他道:「你这淫荡样子要是给那纯洁的师弟看见,小心他不认你这个师兄。」
    听到梅仁幸提起自己,麒一个不稳,一块石头自脚边骨碌骨碌滚下假山。他赶忙侧身隐到假山后面。
    沈晶并眨眨眼睛,一边享受着梅仁幸的爱抚,一边微微抬高声音说到:「那个笨蛋满脑子伦理道德,真是把四书五经读了个不知其意!可惜了这么自然美妙的事情,在他看来却成了蛇蝎。到了知趣的年纪,又偏没个人告诉他……本来嘛,他本人不自知也没什么,不过跟在他身边的人嘛,可就……呵呵,话说回来,你不喜欢我主动么?啊──也摸摸我这里嘛。」
    梅仁幸似是无意的向麒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也跟着轻笑:「遵命,我亲爱的娘子大人。」
    望着又进入了新的一轮激战的两人,麒再也呆不下去。匆匆忙忙跳下假山跑了开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夕玉果然还算纯洁的,太好了!以后还是让他离师兄远点吧……
    而空地上两人──
    「这么快就跑了?」沈晶并的声音。
    「我从来不知道娘子还有这种喜欢被别人观赏癖好。」梅仁幸的声音。
    「相公,你在吃醋?」
    「娘子此言差矣。小生知道您向来不拘小结,反正这被看一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娘子这般胸襟情操的,他的伟大的相公潇洒的我,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子小事计较呢。反正,他们不过是看得,摸不到,这般华丽的身子,想这天底下也就只有我能碰。」
    「唉──相公,这么多年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谎或是被戳破时,往往话就特别多。」
    「如此说来,娘子是认定在下在吃醋了?」
    「这是你爱我的表现嘛。」
    「有娘子这句话,为夫的要是不好好表现一番,让娘子欲仙欲死了,那可当真对不起娘子了。」
    两具修美的身躯再度放荡的纠缠在一起。
    是夜,麒辗转于龙床之上,久久不能成眠。然而,今夜无法睡去的,又何止他一个呢?
    清冷的琼玉宫里,素蜡流光也是整夜整夜的,不曾熄灭。很多时候,夕玉甚至有些痛恨睡眠。他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脑中就出现那时年幼的麒难以置信望着他的那一幕:「小老师……夕先生,一定是他们在诬陷你!对不对!」
    他看着他一步一步成长,一步一步远离了自己的生命。甜软的微笑自稚嫩的嘴角边隐去,曾几何时,他的唇,开始常常是紧抿着……他看着他,于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九死一生中肃清异党……一身明黄稳坐江山。
    对于麒,他有着无尽的愧疚,以及满心的爱恋。但是,今非昔比,他不能再照顾他,也没有资格再指点他,更何况与他交心。夕玉推开床榻上的被褥,按动机关,一个夹层随之开启。他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的东西──一个样式精美的木盒。里面装的是麒曾经的文章。一张张翻开,甜蜜的柔情遮挡了美目中的凄苦。
    夕玉拿起放在最下面的一张──《成田赋》。就是那次,9岁的麒被沈晶并带出去游玩,回来才发现太傅齐川蘅布置的文章没有写。当时天色已晚,而文章第二天就要上交。齐川蘅治学极严,虽然面对的是众位皇子,然其态度,却从未见含糊。
    夕玉记得情急之下的麒想佯装身体不适,托付自己去向齐川蘅请示。
    「小老师,您就帮我说上一句吧。我下次一定补上的。今天,我们本来可以早些回宫的,可是路上师兄遇到熟人,这才耽搁了时间。」抓着夕玉的袖子,麒很为难。太傅对皇子的印象对他们的将来十分重要。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夕玉记得自己当时的口吻非常严厉,让本就有些急噪的麒刷白了一张小脸。可是夕玉却不管那么多,他对于麒的细节,管理的十分严格。以至于很久以后被麒骂作是敷衍塞责,只会在小事上作文章。
    夕玉蹲下身,握住麒的肩膀,望着他游移的目光,继续一字一字的跟他说:「为学的事情,就像是妇人们的机杼。一丝一缕不停的织就下来,才可以获得一匹绸缎。倘若在编织的途中把它剪断,那将前功尽弃。你现在就好比是,织就自己的锦绣河山。一丝断,丝丝散!」
    当晚的御宁宫,灯火通明。直到天边最后一颗星子隐去,麒把文章交给一直陪在他身旁的夕玉。「小老师,你来阅过。」
    「殿下心思聪慧,又肯用心。相信这篇文章齐先生一定会喜欢……」夕玉的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却多了一抹温热。那是仍带着奶香味道的一个轻吻。他张大眼睛,一旁,是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麒甜蜜的笑容。
    「小老师,我看到师兄对他的朋友这样做了,他的朋友就很高兴。你高兴吗?谢谢你陪我一个晚上。」
    「殿下,」夕玉眨着眼睛躲避麒的视线,「君子之间,理应淡薄如水。要知道,与人辞令,男男、男女,都要注意授受不亲。您的身份尊贵,今后……不可限量,更应时时注意自己的仪态才是。」
    「小老师!你只需回答我,你高兴吗?」麒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僵硬。显然对于夕玉的说教很是不满。
    夕玉叹口气,度开几步,落座于桌前:「殿下,请过来一下,这篇文章尚需要改一改。现在时候不早了。还请殿下听夕玉几句。」
    「怎么?是有哪里出现了纰漏吗?小老师!你怎么把这几句抹了去了!」
    夕玉抬袖挥笔,浓墨勾去的,却正是这篇文章最精髓耀眼的部分。「殿下最喜欢什么花?」夕玉不答反问。
    虽然不知道这跟当前之事有何联系,麒还是按下情绪回答道:「我喜欢很多种。只要争相开放时都很美丽。最喜欢老师园里的茶花。」
    「那么,殿下,看到满树繁华,你会想要摘下哪一朵呢?」
    「自然是又大又美的。可是小老师,这些跟我的作业又有什么联系呢?」麒抬头望着夕玉,发现夕玉也在看着自己,唇边又是那让他迷惑的微笑。
    看到,麒困惑的样子,夕玉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再次度开几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殿下,时辰不早了。我去吩咐丫鬟准备些茶点。」夕玉淡漠的声音随着那道娴雅身影消失在尚且承载着沉重夜色的晨曦中。
    他不会忘记自己临走前,麒狠狠皱在一起的眉头,更没有忽略,那双清亮眸子中的水样在几番闪烁下了然幻灭。很多次……很多次,夕玉缄默,一如既往。
    随后,夕玉在齐川蘅那里看到的是一篇了无生气的庸文,以及齐川蘅的叹息与深思。就是那时,他预感到了九皇子的败局。
    「小老师,之前,亲你那件事,无关礼节,我没有想过要对别人这样做。」下课后的麒找到他,坚定的告诉他。
    伴随着天边最后一颗星子隐去,夕玉叹口气,小心收好手中的文章。
    沈晶并直觉他这个小师弟在闹别扭,逗弄了几番下来,对方虽然恼怒却一直紧抿着嘴不回话,无聊之下,他想到件事,于是问到:「说起来,你那位小老师怎么样了?」
    「不要提他!」不说还好,一听到小老师三个字,本来就压着火的麒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沈晶并朕告诉你!你!你以后少再给朕出那些馊主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师弟,当初不是你一个劲追着我问这其中的巨细吗?这么说来,你到底没有那么做了?」
    「朕做了!」给沈晶并一激,麒冲动之下说了出来。
    「哦?效果如何?」沈晶并倒是没想到,他真的去做了。这让他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的,就无聊的摇摇头──就算做了,看样子顶多做到一半。
    果然,麒说话又开始吞吞吐吐:「可是,可是朕把,把他扔进去之后,那些……羊根本就不吃。朕就捉住几只强迫它们……可、可是它们根本就不碰夕玉。」
    「有这等事?」沈晶并来了兴趣。
    「朕也没有想到,因此就命人把笼子抬下去了。」算是给自己找到了台阶,麒的脸色稍霁。
    「这我还真没想到,」沈晶并把玩着手里的石狗,荡开两步,随即释然,「师弟啊,你可知道,这其中自有蹊跷。羊乳和人乳味道不同,一般情况下初生的小羊怎么会接触到人乳,因此它对那种,可以说本能来看很陌生的味道是排斥的。所以,若想它们合作,你只要……」
    「休要再说了!一群唉唉啊啊的叫声叫的朕头疼!这件事就此作罢。朕,朕还有事,不陪你了。」
    「小麒儿啊,看你这表现,可是舍不得了?我记得之前有人缠着我讨要具体方法的时候还对我的劝说置之不理呢,跟我说什么来着?啊!大丈夫不需要心慈手软?啧啧!」
    「师兄,那朕有没有跟你说过,男儿当自强,大丈夫被压了那么多次,就不想压回去吗?」
    丢下一时吃瘪的沈晶并,麒一甩袖袍,皮笑肉不笑的离去。
    「这小子,什么时候说的出这种话来了?果然啊,变成男人以后就是不一样。」半晌,合上下巴的沈晶并感慨万千的唠叨了一句。
    「那么娘子的意思,是想压回来呢,还是不想?」身后传来带笑的声音,两截白玉手指拈住沈晶并被风吹散的青丝,梅仁幸暧昧的在那敏感的耳边吹了口气。
    「……奴家,深知三从四德,嫁狗随狗!一切全凭相公做猪(主)。」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知道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上了。
    「皇上……」夕玉看到麒闯进来,刚要起身行礼,却在下一刻被窜到身前的麒抱住堵住了嘴唇。
    麒握着他的肩膀,上来就亲吻他。夕玉在不久之前才一再回忆了麒小时候的那个突然的吻。曾几何时,这个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孩子,变得几乎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呢?而他身上一直散发的奶香味,桂花糕点的甜味,又在什么时候被清爽的兰麝一般的少年气息取代了呢!果然,很多都不同了啊……
    乳部传来的刺激让夕玉浑身发软,若不是麒有力的双手支撑,他恐怕就要化做水般瘫软了。麒……小麒儿……此刻吮吸着抚摩着他的人是麒,只要一想到是麒在碰触着自己,与自己纠缠,夕玉的身心就止不住的开始发热。他是麒啊!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这个无法喊出口的名字,夕玉慢慢合上眼睛,抬手环在麒肩上。
    那有力的嘴唇,炽热的口腔覆盖在夕玉的胸前,柔嫩敏感的乳尖被一再捻动,羞怯的为享受它的男人绽开,流溢出乳白色的汁液……于是最为敏感的花心部位,遭遇到舌尖的勾弄,一下一下,每次都戳在最要命的部位,然后摩擦着、滑过,汁液不停被吞入口中……双唇紧含着乳蕾,将中间的花苞逼迫的更加挺立,坚硬的牙齿恶劣的咬下,已经不多的汁水喷涌出来,然而贪婪的唇舌却仍然不放过,执着的含着,左右轮番强势的吮吸,片刻不让它们休息。
    夕玉迷蒙的感到自己的喘息又开始不受控制,他有些受不住了:「皇上……停、停一下再啊啊──好吗……」
    麒俯身揽起夕玉纤柔的腰身,借力一转,二人双双倒在床上。纱帐放下时,麒的唇口仍未离开夕玉的胸部。
    连番夸张的动作下,大距离的移动,夕玉胸口的敏感受到极大刺激,他受不住的一手砸在床榻旁的护栏上。随即在麒下一个吸咬下,胸部控制不住的高高挺起,头用力向后仰过去,不甚明显的喉结在玉颈上上下滑动,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烧红了也似的唇角淌下。
    麒仍在不懈的努力着要把最后一口汁水勾引出来,正在兴头上他,一边吸咬揉捏着夕玉的胸前,一边下意识的扭着腰,将自己有了反应的欲望不住的在夕玉腰侧腿间大力磨蹭,几乎要把夕玉整个人压入被褥之中一般的用力。
    昨晚的刺激对他来说很大。自从麒看到沈晶并主动向那个陌生男人求欢之后,他就有些呆傻。后宫里的确多的是水性扬花淫荡肮脏的女人,但是沈晶并不是这种人。这么多年的相处麒可以十分肯定的说,沈晶并行事虽然有些任侠放荡,处事上却不失为一个磊落人士。这样的师兄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的举动呢?更让麒惊讶的是自己即使在见到那样的沈晶并之后,心底却从没有过一丝的芥蒂。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才对!
    否则,为什么几乎同样的事情,由夕玉做出,自己心中会那样排斥呢?可是排斥厌恶之余,他却又为何要在心里一想再想?啊啊!谁来告诉他,他是怎么了?厌恶着这样的夕玉,而其实是更加厌恶着……这样对待夕玉的自己!
    不想夕玉这个样子,是因为不想让他和那些女人在自己心中产生任何关联!可是,可是夕玉应该怎样呢?他应该乖乖的、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只管闭上眼睛老老实实让自己摆弄吗?可是,可是那样,也很怪啊!
    两人摩擦蹭动之间,麒的衣物也被扯开大半,麒终于松开口中已经肿了起来的娇艳欲滴的嫣红,支起身子。他想要夕玉。想和他共赴云雨。可是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或许是任何成年以及即将成年男子之间的默契话题,但是这里面,独独没有他。
    他尊贵庄严,他高尚完美,他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过王土。没有几个人会有心情去和一个皇帝分享颠鸾倒凤之事。又是一个如此铁碗的皇帝。麒行事向来尊捧正身以触恶,因此哪怕是谗言,也很少听到过。
    麒茫然了。他的身体强烈渴望着夕玉,可是他心中回想着的,却是那些妃子人前人后的丑恶──好恶心!欲望,是丑陋的。自己这样做,是错的。错的!可是夕玉,夕玉躺在那里,从头到脚,每一寸身体,都在诱惑着他。
    然而在他想后退的时候,却被夕玉拉住手臂。「皇上,请恕夕玉冒昧,听我一言。」夕玉也支起身子,用有些尖翘的指尖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扬起明丽的脸庞对麒淡淡一笑,倾身把他揽在自己怀里,轻柔的梳开着麒的头发,一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记得皇上还未登基之时,夕玉当时是您的老师。夕玉为人愚钝,若非皇上天资聪颖过人,险让夕玉误人子弟。夕玉深知,自身的过错疏漏远不止于这些……皇上现在已经是一国之主,有文武百官,谋臣略士,自是不需要夕玉越俎代庖出谋划策了。但是,作为曾经的十三皇子的贴身侍从,夕玉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教给他。」
    麒有些僵硬的倚靠着夕玉,在他轻漫的声音中渐渐放松下来,他们,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和过了──从那天开始,自己就拒绝了夕玉的一切。但是现在,他却不想阻止他。谁知道是为什么呢,麒不想再细究。一切,顺其自然吧。他抬眼望着夕玉,用目光示意他往下讲。
    看到麒一反常态的并没有拒绝自己,夕玉非常高兴。止不住的笑容自他花样的唇边荡漾开来。
    好一个「玉骨哪愁瘴雾,冰肌自有仙风」!这才是夕玉的本色,原来他是这等的坚韧。几番折磨之下,仍然丝毫不损他傲然高洁的神姿。面对这般成熟主动的夕玉,他感觉自己只能和以前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却不会像以前那般懊恼。的确,有什么变了。
    夕玉的手抚开麒凌乱的衣衫,把它们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微凉的指尖大胆的探访麒强健的胸膛,时而抚弄,时而按压,努力的挑逗着麒的感官。
    「你这是……」麒下意识的想抓住那作乱的手,有些惊疑不定的望着夕玉。
    「十三爷,夕玉曾经,真的很失职。」叹了口气,夕玉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抬起眼帘毫不避闪的望向麒不安的眸子:「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七情六欲并不肮脏可怕。为君子者,虽然应当坐怀不乱,但是爷也需要知道,大丈夫醒须掌天下权,然醉了,则当醉卧美人膝。这本就是,男人的特权。所谓的伦常,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没有什么可耻的。也,无须压抑……」
    说到无须压抑四个字的时候,夕玉精细的面孔浮上一丝红霞。却没有因为羞涩而低下头去,反而迎着麒懵懂炽热的目光,坦然微笑!夕玉拉过麒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抬手轻抚着他的脸:「现在,十三爷成了皇上,尊贵,却也不容接近。这些话,由夕玉此时来告诉皇上,许是晚了,但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小老师!」麒仿佛也回到了从前,一句儿时挂在嘴边的呼喊脱口而出,随即顿觉自己失言──夕玉与他的相识不过缘于一场骗局。夕玉从头到尾,都是在把他当小孩子耍弄。但是可恨的口,却不受思想的管制,直是把心中的委屈道了出来:「你从来,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些!你只字都未曾提过!」
    「本来以为,您日后有了思慕之人,一切,会如同瓜熟蒂落,自然而然。谁会想到天意弄人……你竟然不再想与人亲近。」就在前天,麒于朝堂之上拒绝了由宰相一干大臣提出的选秀一事。借口是政务繁忙,年纪尚幼。
    「思慕……之、人?」麒的脸上出现惊慌,猛的变了颜色,挣脱了夕玉的怀抱,兀自摇着头:「你是说,你是说想要做这种事是因为、因为思慕……不!不!思慕之人!哼!朕才不需要。是你需要吧!」
    是的是的!我需要!我非常非常的需要!哪怕只是你的片刻,对我来说……夕玉闭上眼睛。麒愤怒的话语透露的挣扎或许是他自己永远无法察觉的,可悲的是,夕玉也不会主动去告诉他。因此夕玉的痛苦,成为了必然。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注:古代尝以桃李之事暗喻男女之情,眉目之间,暗生情愫。)麒自小没了生母,这等事情合当自己来教他的。可他也只是大了麒四岁的秀才。往昔的麒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叫他怎么说?在他眼中,麒一直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本以为麒长大以后会随着选秀纳妃而顺其自然。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不仅让麒封锁了自己的内心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一丝信任亲近之外,还……和罪孽深重的自己纠缠不清!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为今,夕玉也只得让无谓的叹息将自己淹没。
    身子被推倒,炽热的手指颤抖着滑向他。夕玉抬起头,却对不上麒的眸子。那平日赫赫生辉的双目如今被浓密的睫毛盖住,透着暗沈的光芒。
    「不违背伦常是什么意思?这江山都是朕的,只要朕乐意,谁都可以吗?那么朕想与你共行那周公之礼。你愿意吗?」麒没有看着他,只是漫不经心的用指头在夕玉身上画着圈。这只是他无意识的举止,却让夕玉大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由内向外发起热来。
    「你愿意吗?」询问着,却是不容推拒着。麒压着他,双手在夕玉没有察觉中,握住了他两侧的胸部,并逐渐用力,越来越紧。红艳如榴的乳尖上溢出了白色,好似西域的供品珍珠玛瑙。
    胸口再度被强势的口舌折磨。夕玉大口的喘着气,却没有阻止麒接下来的动作。他无法阻止,不论是身,还是心。
    你可愿意?口中含着没了汁水的乳头,一边不断的问寻着,一边将手自夕玉胸前往下探去……清爽细致的肌肤好似能将手吸住一般顺滑,清透的包裹着让人疯狂的胴体,御手过处,片片青紫。麒毫无觉察,陶醉享受着,再往下,是小腹……最后,是那已然有了反应的,比周围温度高上许多的玉茎。麒一把握住。微妙的感觉它的渴望,以及跨下人儿突的一挣。肌肤、衣物带来的摩擦引燃了麒体内徘徊多时的野兽……
    雪白如琨的大腿,被从根部掐住大大的分开,夕玉几乎可以听到身体内传来的股骨的哀鸣。但是,不重要了……因为,他愿意。他愿意啊!只要是麒……只要是麒!他怎么会不愿意!方才大胆的袒露勾引已经点燃了夕玉一直深埋的热情。
    密处被顶入,大大的撕开。被进入,被侵犯,被索取。肿胀敏感的乳尖,被无情的持续的折磨,战栗着颤抖着却无处可躲。只能裸露的任由凌虐着它的人恣意品尝……痛痒交错,夕玉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是这次,那吐着泪水的粉色花茎,没有被厌恶,没有被压抑,但是,也无人爱怜。
    几番冲撞,麒渐渐摸到了窍门,每当他用力顶进时,就会加重对那脆弱乳尖的吸咬,然后夕玉那紧裹着他欲望的密处就会猛烈收缩,紧紧绞扭着他。可到底是被插入的地方,那天然的柔软构造,如何压迫的了深深捅入自己领地的坚硬一丝一毫。只能软弱的缠紧它,被迫吞吐着,随着它的节奏辗转……麒的喘息逐渐粗重,夕玉的那里,带给他难以形容的舒爽。粘腻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深宫内院。咸湿了琼玉宫上方的蓝天……有什么,在悄然蜕变。
    「朕没有思慕之人!朕与你燕好也绝对不是因为思慕。夕玉,你要记得清楚。」
    伴随着剧烈的冲击的,是麒冷硬的话语。夕玉竭力张大眼睛,看着陈旧的檀木床上方玄色布幔随着晃动漾起一波波的褶痕。
    自打那日之后,麒的身影频繁进出琼玉宫。直至夜夜留连不返。
    夕玉站在精美的铜镜前,数日的药物以及男人的滋养,让他脱胎换骨。他有些怔忪的望着镜中的人物,似乎不相信镜中那眉远目润,明艳动人的佳人会是自己。这天麒迟迟没有来,夕玉回到床上,面对突然空下来的床榻,他有些不适应,瑟缩着,感到有些冷。正想放下帐帘歇息了,耳边听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来。只是,那脚步声有些散乱,似乎失去了平日惯有的敏捷。夕玉张大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门的方向。
    任谁看到佳人这副望穿秋水的模样都会热血沸腾。麒也不例外,今天沈晶并要和梅仁幸去武当山游玩。他给他们饯行时被沈晶并压着灌了几口烈酒──这绝对是在报复自己那天揭他短的事。虽然这么想,麒还是痛快的饮下。送的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嘛!
    此时,他已经有了些醉意。虽然竭力想要稳住步伐,仍然有些力不从心。烈酒在腹中好似烧起一把滔天的火,直直烧到心口,热的他口干舌燥。麒放肆的打量着衣裳半褪的夕玉,像是终于发现了目的地一般,摇摇晃晃靠过去。
    夕玉见他不稳的样子想要过去扶住他。才一动弹,眼前黑影一闪,下巴被抬了起来,对上麒那双醉意朦胧的眸子。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微微的醉意下,麒的声音有着难得的温柔。吟到最后一句,他俯下身子,朝着夕玉的唇凑了过去。
    「呜──」由着辗转的唇传递过来的热度,也感染了夕玉。他有些迷蒙的偎依着麒,任他戏弄。
    一吻结束,麒退开两步,伸手到领口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拉扯着,缓缓把衣袍打了开来,然后一扬手,丢在身后,朝着夕玉邪邪一笑。那种少年得意才有的英气风流的样子,让夕玉的呼吸有些艰难,他移不开目光。他的目光随着麒的动作自他的脸庞来到那匀称矫健的身形……
    猩红的东西遮挡了他的视线。缓过神来的夕玉拿下盖在自己头上的物件,那是──一件肚兜。他猛的看想麒,这,这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千百念头闪现。他要被那红色震晕了。他,有女人了吗?
    麒却还在笑着,褪光了衣裳就爬上床来。伸过来要碰触夕玉的手指被躲开,夕玉控制不住的向床里间蹭去。
    不满意他的躲闪,麒一把纠了过来,把他困在怀里,开始剥夕玉的衣服。夕玉本能的想要继续挣扎,他受不了那红色──那红色……麒又说话了:「喜欢吗?」略微沙哑的声音好听的震动着夕玉的耳膜,让他有一瞬的停顿。然而也就是那一瞬,「嘶──」的一声,伴随着夕玉的惊呼,他的中衣在麒手里成了两片碎布。
    「朕解不开。你手里抓着的东西,可喜欢吗?穿上给朕瞧瞧。」
    夕玉呆呆的顺着麒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中,那是──什么意思?!他瞪着麒,等一下,让他穿?让、这肚兜是让他穿的?夕玉吸了口气,朝麒张大眼睛。但是他似乎忘了一个问题,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麒剥了个精光。
    「小老师,你瞪人的样子好象只兔子哦!」一手握住夕玉胸前又鼓了不少的宝贝,麒捏住把玩着。哄诱似的揉弄两下:「快点穿上,朕要看。」
    「可是这是女人的东西,我怎么能……」夕玉摇着头想要推拒。
    「朕要看!」
    「可是皇上……」
    下一刻,熟悉的巴掌声响起,夕玉被过大的力道挥的倒在一边。麒看不到的地方,夕玉的眸光陷入黯淡。
    两乳被用力握住。酒醉后的麒力道失准,夕玉因疼痛而轻颦起眉,吐着气,却不敢推拒。「非要给你点厉害,才老实。」麒亲了下夕玉被打的那半边脸蛋,上面赫然五道醒目的指痕。
    「你不穿,朕来帮你。」感觉手指爬上身体,麒有些醉的手指对不上准绳,加上夕玉不住的扭动,几次下来,也没有穿好。麒不耐烦了:「你想要朕找些宫女来帮你穿上吗?」夕玉马上停止挣扎。麒满意的拉过他,火红艳丽的肚兜附上了夕玉白皙的身子。那上等丝绸织就的料子根本就是透了明一般,此刻紧紧裹着夕玉的身体,把一点妙翘勾勒的极为性感。
    「这般裹住了,它们就有了保护。」麒着迷的欣赏着夕玉形状越发完美的胸部。烛光下,麒火热的视线让夕玉的双乳躁动不安,那肿胀难耐的感觉,仿佛只有麒狠命的吮吸与大力的揉搓才能缓解。仿佛看出了夕玉的渴望,麒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绳子,仍然是鲜艳的嫣红色的绳子,质料很是柔软。麒用它在夕玉胸口绕了一圈打个结,想了想,又分别圈住双乳,后拉到背后,挽个千花,又绕到前头,横过两个尖翘的乳尖,用力拉紧。
    「啊──」夕玉呻吟了声。声音是让他意外的妩媚。
    麒显然也听到了。他躺倒在床上,一双手把夕玉撑起架到自己上方。夕玉整个身子的力道,就通过那双乳与麒掐在上面的手支撑。被细绳捆扎紧的胸部在挤压作用下向外淌出了乳汁。一点点晕湿了那猩红的绸料肚兜。麒看着汁水把布料湿透,他张开口,等着那越聚越多的乳汁从尖端部位滴落下来。
    越发敏感的乳头承受着涌出乳汁的异样,被绸缎轻软的贴扶着,夕玉此刻非常渴望麒的唇口。但是麒一直架着他。
    「皇上……」夕玉听见自己娇媚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叫着,仿佛在恳求,透露着极大的渴望。
    「怎么了?」麒伸出舌尖拨撩着绳子下早已坚硬勃起的乳头,他用牙齿咬住绳子,向后拉出些许距离,然后在夕玉渴求的目光下,突的松口。被拉出的绳子啪的一声反弹在夕玉稚嫩敏感的乳头上,让他又痛又痒,湿了眼眶。
    夕玉从小修习的就是黄老之术。这令他本就异常细腻的肌肤更加清透。一身骨肉晃若软玉包裹着萤石。而这架仙风鹤骨的躯体,此刻正在为着某人而辗转弯曲成种种极端的角度无助的战栗着。
    眼看着这副就算是夏天也通体无汗的冰肌玉骨,却在自己的连番动作下,自细致的肌肤深处渗透出一片片水光来,那些水光仔细看去,是及其细小的水珠,正迎着高悬的素蜡反射着晶莹的光芒。麒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即使是迷茫中,夕玉仍是看到了那其中的志得意满,势在必得。那笑容让他目眩神迷。
    仿佛再也忍受不住一般,夕玉迷蒙了多时的眸子中,水雾越聚越多。
    「皇、皇上……」自从夕玉被关到这里,「皇上」二字似乎是他最常挂在嘴边的了。可是除了这二字,他又能说些什么呢?纵使他说了,又当真会有怜取自己之人吗?或许是有的,却不是夕玉渴望的那一个。
    「怎么了,小老师?」麒用甜软的声音在夕玉耳边呢喃,那与夕玉最无法抗拒的回音相叠交。夕玉的心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却在欲望的火海中燃烧。那火焰,猛烈的好似要将他焚烧殆尽。令他几乎透明的肌肤从里到外浸染出一层又一层粉红的色泽,在乌发的衬托下愈发出尘。
    麒花样不断的逗弄着他,却狠心的一直没有碰触他最渴望的地方。他又被麒架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将麒身侧的锦被绞扭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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