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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一起操过的女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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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1 00:34: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
   

   
小弟今年25岁,在国外读研究生。
   

   
今年暑假,妈妈从国内飞过来看我。大半年没见,四十多岁的妈妈仍然是那么风姿卓越,美貌绝伦,她的身材保持的像十几年前那么好,唯一有些不同的是胸前那对丰乳稍微有些下垂了,但是却散发出了一种别样的成熟魅力。
   

   
妈妈不仅是妈妈,也是我青春时代心中的女神。
   

   
在我的青春时代,妈妈有着温柔的一面——那时,爸爸在因为做生意赔本在外面躲帐,家里只有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家里的一切负担都由她那瘦削的肩膀来承担,她疼爱我关心我,每次她把搂在怀里,把我的脸紧紧地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都让我觉得安全温暖。
   

   
妈妈也有着放浪的一面——也许不该怪妈妈,因为很多情况下,她也是被迫无奈。
   

   
当凶狠的债主追上门来,在面对我们母子二人讨债无果的情况下,看到美丽动人的妈妈,他们的反应是可想而知。
   

   
我无数次看到妈妈被陌生的叔叔伯伯压在身下,看到妈妈雪白挺拔的乳房在叔叔伯伯的手中或者口中被揉搓、被吮吸,看到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黑或白的鸡巴疯狂抽插着妈妈汁水横流的小穴,对于这一切,妈妈并没有太多的反抗,相反的,有时候我觉得妈妈甚至还很渴望……不是每一次被迫的做爱都能给妈妈带来高潮,有时陌生的伯伯匆匆完事提起裤子离开后,妈妈仍然赤裸的躺在床上意犹未尽的开始自慰,不止一次的,我看到妈妈一边用刺激着自己敏感凸起的乳头,一边用纤细美白的手指快速揉搓着自己充血肿胀的阴蒂,她的粉嫩的小穴急促的收缩着,每次收缩都有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把妈妈从机场接到家里,简单地吃了晚饭,妈妈就去洗澡,准备早点上床睡觉倒时差。
   

   
洗完澡的妈妈头发湿漉漉的,漂亮的脸庞微微的泛着红光显得娇媚而诱惑。
   

   
妈妈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轻薄丝绸睡袍,上身明显是真空的,因为她的一对大奶鼓鼓的顶着睡袍的前襟,两粒奶头像是两颗樱桃一样翘起激凸着;睡袍的前叉很高,妈妈坐下时不经意的就露出了下面穿的玫瑰红色的丝绸三角内裤。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妈妈的穿着会穿的这么的性感,我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冲动……妈妈吃了一片帮助睡眠的药片,早早的上床倒时差。我告诉妈妈要出去买些东西,在妈妈关了卧室门之后假装出门,但是我并没有走,而是悄悄的溜到卫生间,翻出了妈妈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洗的内衣裤。那是一套浅紫色的内衣裤。胸罩很薄,只有透明的一层蕾丝。
   

   
「如果穿在身上很容易凸点吧?在飞机上会不会被陌生的男人发现?」我心里一边想,一边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似乎又回到了青春时代那些躁动的夜晚。
   

   
妈妈的内裤同样很薄,裤裆处湿漉漉的,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鸡巴开始勃起,我掏出鸡巴,把龟头顶在妈妈内裤的档间,似乎这样的间接的体液接触也能给我带来莫大的兴奋……而此时,卧室里隐约传来「嗡嗡……」的电子震动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频率很高,很容易被听到,我轻轻走到卧室的门前,妈妈突然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呻吟,我恍然大悟,妈妈竟然在自慰!
   

   
说实话,这让我颇感意外,首先没有想到妈妈会在随身物品里携带跳蛋之类的自慰工具,难道真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次没想到妈妈会躺在我的床上自慰!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一边听着妈妈低沉的呻吟,一边开始手淫,妈妈的呻吟还是那么婉转动听,她的高潮还是那么强烈激动……直到安眠药的药力发挥作用,高潮的暴风骤雨变成妈妈沉睡的呼吸……此时的我再也无法按抑,我轻声推开了卧室的门,确认妈妈熟睡着了之后,来到她的身边。卧室里很黑,但是我却不敢开灯。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我看到妈妈半张开的睡袍下裸露出的半只细白的乳房。
   

   
我的身体像被闪电劈到一样,忍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我用战栗的手轻轻的撩开妈妈的睡袍,天啊,我再次看到妈妈仍然翘起的奶头(见下图)!
   

   
我几乎无意识的弯腰趴在妈妈身上,闭着眼睛,用我滚烫的嘴唇轻轻的夹住妈妈翘起的乳头,用舌尖轻轻的感受着妈妈乳头的纹理,时间像是停滞了一般,哦,不,是倒流,我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我的青春时代。
   

   
(一)
   

   
那时我上高三。
   

   
我在一个非重点的社会中学,因为老爸因为逃债躲到偏远的深山里和人合伙开矿,妈妈在电视台作地方新闻的播音员,平时工作又忙压力也大,还要经常加班,没什么人管我,所以我就和学校一帮小混混厮混在了一起,平时逃课一起去看录像,打电子游戏,躲在厕所里抽烟,还有就是打架。
   

   
跟我们一起混的也有几个女生,都是兄弟们的女朋友。高中那会儿有个女朋友是个很牛逼很拽的事情。
   

   
有一个长的最漂亮是我们老大的马子,我们都喊她三儿。
   

   
三儿身材很好,个子高挑,屁股又圆又翘,她那时才十几岁,奶子已经发育的很丰满,高高地耸立着。老大没事儿喜欢把三儿搂在怀里手伸进三儿的校服里揉她的奶子。
   

   
有时候上课的时候,老大也玩三儿的奶子。老大和三儿是同桌,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我坐在他们前面一排。三儿上课的时候趴在课桌上,老大手就伸进她的校服里乱摸,一边摸老大还一边小声的跟三儿说话:「三儿,你的奶头又硬了,我喜欢你的骚奶头。」三儿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低声浪笑地说:「你怎么那么的讨厌,摸得人家痒痒。」。
   

   
每次听到三儿喘气,我的鸡巴都硬的难受,但是三儿是老大的人,我们平时也没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其实三儿也不仅仅是老大的人,老大也有他的老大。他也操过三儿。
   

   
老大的老大是亮子——他是一个真正的混混,中学念不下了去被家里送去参军,但是在军队也不老实,和人打架还被拘留过,后来就被部队遣送回来了。听亮子说,他被拘留不是因为打架,而是因为操了部队首长的儿媳妇。
   

   
他给首长当勤务兵,偷看首长的儿媳妇洗澡,他说那个骚娘们洗澡的时候一边揉自己的大奶子,一边揉自己的小骚逼,奶头红红的翘着很诱人,所以他就忍不住冲进去把那个骚娘们操爽了。
   

   
我们都觉得他在吹牛,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亮子很好色的。他一见到三儿,眼睛就像被钉在了三儿身上一样。
   

   
亮子操三儿那天我正好在。那天我们和学校侧对面的一所中学的几个学生打了一架。
   

   
我们学校侧对面的中学是一所子弟中学,那个学校条件比较好,有一个标准的运动场,我们经常去那个学校的运动场踢球,也难免因为争场地和那个中学的学生起争执,一起争执就打架,我们打赢了,但是老大的头被那边的人用板砖开了瓢,流了很多血。
   

   
我把衬衣脱下来给老大裹着头,向学校的校工借了一个三轮车把老大拉到亮子那里。我们不敢却学校医务室,也不敢去医院,自己惹得事儿就得自己解决。
   

   
亮子一般都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台球厅,我找到亮子,说老大伤到了,亮子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就在几条街以外的地下室,那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江湖医生,是亮子的一个哥们。我把老大拉过去,老大被打得有点懵,也不喊痛,就是身体不停的抽抽,他的血浸透了我的衬衣。
   

   
江湖医生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帮老大清理了伤口,给老大吃了几片安定片,让老大睡过去,然后给老大缝了五针,他说在地下室的简易病床上睡一晚,第二天就没什么事儿了。
   

   
这时候三儿急急忙忙地来了,她身后还有亮子,她知道我去亮子那里,又从亮子那里知道我们在这儿。三儿很担心老大的伤势,同时也担心对方报复。我拍胸脯对三儿说对方被我们打怕了。三儿气鼓鼓地说:「打怕个屁,你们刚打架,对方就来学校寻仇了,幸亏你们几个不在。」我这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对方随即找了很多人来报复,也才知道打架的时候老大拿铁锨铲倒了对方一个人,那个人的伤比老大严重多了。
   

   
其实也是因为老大先下黑手,对方才有人拿板砖拍老大的,本来只是拳脚之争而已。
   

   
三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亮子,求亮子把这事儿摆平。亮子的脸似笑非笑,色迷迷地盯着三儿挺拔的胸部。那天三儿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白色的短百褶裙和粉藕色的短体恤,露着雪白的大腿和胳膊。可能路上来的比较急,三儿不住地喘着气,丰满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亮子让我去给他买包红塔山,一定要长江路口那家烟酒小卖部的,说那里的红塔山不是假烟。长江路离这儿不近,我当时还没有想明白,就转身出去给他买了。但是我偷了懒,就在不远的家属区小卖部买了就折了回来。
   

   
等我钻回地下室的时候,江湖医生已经走了。我这才注意到地下室除了江湖医生的简易诊所和病房,还有些关着的门,刚才来的时候匆忙我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像是临时堆放东西的仓库。地下室的走廊很黑,吊着的电灯泡大多都已经不亮了,只有一两个还发着昏暗的黄光。
   

   
走廊的尽头就是老大昏睡的病房,快走到病房跟前的时候,我听到了三儿的喘息。
   

   
门是关着的,但是门板上布满了裂缝,走廊很黑,但是屋里却有灯光,所以很容易看到屋子里头的情景。老大裹着绷带,在药物的作用下仍然酣睡着,就在老大的身边不远处,三儿被亮子摁在墙上疯狂的亲吻着。
   

   
三儿应该是自愿的,因为她的雪白的手臂勾着亮子的脖子,苗条性感的身体紧贴着亮子。但是三儿似乎又不是完全自愿的,因为当亮子试图去亲三儿的芳唇的时候,三儿总是躲着他。
   

   
亮子只好疯狂的去亲三儿白嫩的脖子和脸蛋,他的两只大手在三儿的身上游走,双手随着三儿身体的凹凸起伏,在三儿的身上用力地摸着,在他的揉摸下,三儿的奶子显得更挺了,屁股也显得更圆了。
   

   
亮子把三儿的身体扳过来,自己靠着墙从后面搂着三儿,一只手把三儿的短裙扯起来,手伸进了三儿的内裤。三儿的内裤是粉红色的,上面有大红色的花,看上去很骚很性感,亮子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就开始扣她的屄。
   

   
其实我也不知道亮子是不是在扣三儿的屄,只是看到亮子的手指不停在动,然后三儿就像站不稳了一样,身体扭动着,还主动用屁股去蹭亮子的裤裆。
   

   
我的鸡巴硬的想要断了一样,我一边用鸡巴跟着裤子摩擦着地下室的墙壁,一边瞪大着眼睛看着门里的活春宫,我觉得我的耳边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像是耳鸣,我的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着,似乎整个地下室的走廊都在和我的心脏共振。
   

   
我很期望亮子把三儿扒光,我想看三儿的大奶子,做梦都想。
   

   
我从来没有真切的看过三儿的大奶子,只是一次和兄弟们在录像厅看三级片的时候,老大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让三儿吃,三儿从来都很听老大的话,侧着身子趴在老大的档间舔老大的鸡巴,老大把三儿的衣服拉开,玩她的奶子。
   

   
后来老大突然射了,呛到了三儿,三儿直起身子来,衣服还没有拉好,于是在录像放映厅幻动的灯光里我看到了三儿的乳房,一个十五岁少女的乳房,白皙稚嫩但又丰满挺拔,但可惜的是我没有看到三儿的奶头。
   

   
亮子拉着三儿坐在了老大的病床边。亮子坐在床上,三儿站在他跟前,背对着门。
   

   
亮子撩起了三儿的短裙,我看到了三儿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又圆又翘。
   

   
亮子的手使劲儿地揉着三儿的白屁股,黑色的大手和白色的臀肉产生了强烈的反差。而三儿的胳膊仍然搂着亮子的脖子,她把丰满的胸脯主动送到亮子的嘴边,亮子着迷的隔着衣服啃着她的奶子。
   

   
终于还是三儿先忍不住了,她伸手脱下自己的体恤,又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因为她背对着我,我还是看不到她的奶子,只能看到她洁白无瑕的后背。
   

   
从后面看到她主动用手托住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入亮子的嘴里时,我的鸡巴肿胀的要爆炸了。紧接着看到亮子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吸着三儿的小奶头,我的手忍不住开始搓自己的鸡巴。
   

   
亮子一边吃着三儿的奶,一边用手扯下了三儿的内裤,三儿很配合,然后亮子的手开始在三儿裸露的股沟里揉摸着,三儿的淫水打湿了亮子的手,弄的亮子的手指亮晶晶的。
   

   
亮子把手指插进了三儿的嫩逼里,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到三儿的逼,但是可以看到三儿的浪水顺着亮子的手指往下流,三儿随着亮子的手指的抽插不断的扭动着,嘴里淫浪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而老大因为药物作用,就在同一张床上呼呼的沉睡着。
   

   
亮子把三儿抱起来,放在床上,三儿面对着门,两只手支在身后,叉开了双腿。于是这一瞬间,我不仅看到了三儿的奶子,也看到了三儿的嫩屄。
   

   
三儿的奶子确实很大,可是奶头却又很小,粉粉的像两颗小樱桃,是因为兴奋,三儿的两颗小奶头硬硬的翘着,乳晕缩得只有小小的一圈,箍着奶头儿。
   

   
三儿的阴阜很饱满,像个白馒头,阴毛很长很茂盛可是小阴唇很小,紧紧的闭合着,中间那道肉缝湿漉漉的往外渗着淫水。
   

   
亮子脱了裤子,他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健硕的屁股。但是三儿的眼神却闪过一丝惊讶,亮子抓住三儿的白腿,把三儿的屁股拉近,就挺腰把鸡巴压在了三儿的嫩屄上,从亮子的动作上看,他的鸡巴应该很短,因为他都贴在三儿的屄上了也没有见到有鸡巴插入的动作。
   

   
事实上,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亮子有抽插的动作,只看到他结实的屁股贴在三儿的嫩屄上,不停的扭动。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亮子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他从三儿身上爬了起来,三儿的两腿间乌黑的阴毛上多了些浓白的液体,应该是他的精液吧。
   

   
亮子转身穿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鸡巴像是被人用剪刀剪了一样的只留下一短截儿,那段鸡巴长得很丑陋,像是被砍伤又胡乱长起来的树桩,血管与伤疤交错在一起,深褐色的疤痕上还挂着刚刚射过的精液。
   

   
亮子穿上裤子就走了,临走时他对三儿说,今天的事情别跟别人说,还有老大的事情他会摆平。临走时,他拧了三儿的小奶头一下,三儿啊的喊了一声。
   

   
我躲在走廊的转角,等亮子走出房间,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尽头,我才重新走到了房门口,房门这时是虚掩着的。
   

   
三儿仍然赤裸着身体,正在用卫生纸擦拭阴毛上的精液,擦着擦着,三儿修长细白的手指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粉嫩阴唇上缘娇小的阴蒂,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不知不觉已经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显然,三儿没有满足,她开始手淫了。
   

   
我的记忆到这里突然变得混沌了,我只记得我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赤裸的三儿面朝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修长光洁的双腿盘在我的腰后,雪白如嫩藕般的胳膊抱着我的脖子,她的大奶子顶着我同样赤裸的胸膛。我的鸡巴软塌塌地贴在她泥泞不堪的小穴上。我知道我射过精了,还不止一次。
   

   
三儿把嘴巴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你真大。
   

   
第二句:你对老大最好,我知道。
   

   
第三句:以后别这样了。
   

   
我扭头发现老大仍然酣睡在同一张床上。
   

   
(二)
   

   
那一晚我和三儿想办法把昏睡的老大扶到我拉他来的三轮车上,然后把缠着绷带的他拉到我家。老大有自己的家,但是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三儿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所以求我把老大拉到我家。
   

   
我开始有些犹豫,但是看着三儿那漂亮的大眼睛,我觉得我无法拒绝。
   

   
我和三儿把老大抬回我家。我家那时是平房,一进三间,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是我和妈妈的卧室,厕所和卫生间在一侧的偏房。
   

   
晚上十点多了,妈妈还在加班没有回家,我把老大放在我的床上,然后和三儿一起帮老大擦洗了身体,换了我的衣服。脱老大裤子的时候,老大的软鸡巴耷拉着,但是仍然很大,我不知道他勃起时有多大,但是我心里有些嫉妒。
   

   
三儿走的时候,我又搂住了三儿,手隔着衣服抓住了三儿的大奶子。但是三儿身体滑的像条泥鳅,很轻易的就逃脱了,她远远的嘱咐我要照顾好老大。而我还呆在那里,回味着手上留下的那绵软的感觉。
   

   
我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很晚才被妈妈喊醒吃早饭。这时,妈妈发现了头上绷着绷带的老大,老大也醒了过来,呆呆地看着妈妈。
   

   
妈妈问了我事情的原委。我扯了谎,说老大是值日劳动擦玻璃的时候一脚踏空,从窗台上摔下来,摔破了头,因为他家里大人恰巧不在,班主任老师让大家发扬互助友爱的精神,我才把老大暂时接回家。老大没有大问题,今天就可以回家。
   

   
我在和妈妈说话的时候,老大还是呆呆地看着妈妈,只是在听我说完之后才嘴甜的喊了一声:「阿姨好!」我这时才注意到妈妈的穿着。妈妈像往常一样早上起来先洗了个澡,洗完澡以后穿着浴袍来我的卧室喊我起床。因为家里通常就只有我和妈妈,所以妈妈穿衣服也随便,浴袍只是随意的系着带子,而浴袍里则什么都没穿。
   

   
妈妈是电视台的播音员,不仅声音甜美,人长得也漂亮,柳腰丰乳,秀美的长发盘在脑后,看上去根本不像已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像俊美标致的少妇。
   

   
其实妈妈的浴袍一点儿也不暴露,只是白色的丝绸沾了水稍微有些透而已,再加上妈妈没有穿内衣,细腻的丝绸裹着妈妈的丰乳,颤颤巍巍的乳峰显得饱满高耸,两粒浅色的乳头顶着浴袍,凸出圆润的两点。
   

   
妈妈低头查看了老大的伤势,她弯着腰,一对饱满的玉峰像熟透的蜜桃一样鼓鼓涨涨的撑着浴袍,似乎随时都可能破衣而出。老大看呆了。
   

   
妈妈说一会儿帮老大换药,让我们先起床吃早点。说完就转身去厨房做早饭了。老大这时似乎才回过神来,他仿佛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脑袋上被开了一个瓢,而是毫无忌讳的一边把手伸进内裤搓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赞叹说到:「你妈身材太辣了,瞧那两个奶子,太鸡巴正点了。」我有些火了,给了老大一拳,说:「滚蛋,要看看你妈去!」老大对于我的反击不以为然,他随口说到:「我妈的我当然看过。我妈的奶子也不小,但是没有你妈的奶大,还有就是有点儿下垂了,被她的野男人们玩的了。」老大说的似乎轻描淡写,但我却大吃了一惊,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老大却避而不谈。只是说:「你妈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我敢打赌,你老爸不在家,她那对大奶子也没少被男人玩。」这次轮到我哑口无言了,因为老大猜的不错,就在两天前,我刚刚目睹了妈妈和一个男人不堪入目的一幕。
   

   
那天晚上妈妈照例加班到很晚,我已经睡下了,她才从外面回来,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伯伯,隔着房间的墙壁我听到他们小声地交谈,这才知道那人是妈妈的上司,妈妈喊他主任,是他送妈妈回家的。
   

   
我的卧室和客厅的之间有一扇天窗,平时那扇天窗都是关着的,但是因为那几天比较热,所以我站在天窗的课桌上把天窗推开了,所以才能清晰的听到妈妈和主任伯伯的谈话。
   

   
主任伯伯在赞不绝口的夸奖妈妈,好像是因为妈妈最近给电视台拉到了一大单广告。
   

   
妈妈的话语里透露着醉意,看样子电视台的同事们为了庆祝这单生意灌了妈妈不少酒。这单广告我也多少听妈妈提起过,是关于市郊新建的一处温泉度假山庄。那是市里领导出面牵头的一个大项目,山庄除了酒店和娱乐设施,还有一大片配套销售的联排别墅。
   

   
本来这个项目的广告是打算拿到省台去做的,但是妈妈设法帮她工作的市电视台拿到了广告,除了卖出了黄金广告时段,房地产公司还买了午夜时段的滚动播出,让市电视台获得了不菲的广告费。
   

   
妈妈从中当然也得到了不少好处。聪明的妈妈临时成立一个广告公司,以公司的名义代理了地产项目的广告,把电视媒体的广告给了市电视台,得到一笔酬劳,然后又把平面媒体部分的广告给了晚报等几家报纸,获得了额外的收入。
   

   
妈妈这么努力赚钱当然还是因为我们当时太缺钱了。爸爸离开时带走了家里所有剩余的积蓄,以前的房子也早已经作为银行贷款抵押被银行收走。
   

   
而那个时候,爸爸贷的另一笔款也要到期,借私人的钱还可以先拖欠,但是银行的钱如果不换,爸爸就可能要坐牢了。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外公的旧病又复发,需要一笔钱住院,妈妈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
   

   
所以,当最终敲定这笔生意的时候,妈妈非常的高兴,大概也是因此,她晚上才多喝了几杯。
   

   
主任继续甜言蜜语的夸奖着妈妈,但是他的话语却变得越来越暧昧。
   

   
「谈成这笔生意,你没有吃什么亏吧?我看地产公司的高老板总是色迷迷地看着你,恨不得把你吃掉。」主任问。
   

   
「主任,不要乱说,高老板人是不错的。我只是答应帮他们代言温泉山庄,拍一下广告,别的没有什么的。」妈妈说。
   

   
「我不信,你长得这么漂亮,是个男人如果有机会,都会想干你的。」主任下流地说。
   

   
「主任,不要啊……」妈妈突然喊道,似乎在努力制止这主任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妈妈这句话,我的心脏怦然而动,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爬上课桌,从天窗朝客厅望去。
   

   
妈妈和主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的大灯没有开,只有沙发旁边的落地灯亮着,屋子充满了暗淡的黄光。
   

   
妈妈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短裙,肉色的长筒丝袜(那个时代好像还不太流行黑色的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雪白的脸蛋漂亮动人。这样黑白分明的色调让妈妈看上去干练美丽。
   

   
妈妈的衬衫比较紧,显得身材苗条,柳腰纤细。紧紧的衬衣下,一对丰盈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着,像是随时都要把衬衣撑开一样。妈妈的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有扣,诱人地露出一小点儿的乳沟和内衣的蕾丝边缘。
   

   
看到妈妈这样的装束,别说主任了,就连我这个她的亲生儿子也觉得鸡巴变硬了。
   

   
相比之下,主任看上去就有些猥琐了。他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已经有些发福,原本应该笔挺的衬衫被突出的肚子顶起一大块,西裤不得不提到肚皮上面才能防止裤子掉下来。他的头顶有些秃了,因为我站的高,正好看的见他的秃顶,只有四周还有些头发,努力朝中间梳着,似乎想遮住那反射着灯光的秃顶。
   

   
主任此时的一只手按在妈妈的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试图去搂妈妈的纤腰。妈妈一边努力把主任放在她腿上的手推开,一边不住的向后退,很快她的身体就被沙发的扶手挡住,无法再退了。
   

   
「主任,别这样,我们……我们都是有家庭的……」妈妈一边挣扎一边说。
   

   
「宝贝,乖,让我再弄一次吧,上次弄过你以后,我每天都想着你,每次看你播报节目,我鸡巴都硬的难受。」主任一改刚才的斯文模样,完全变成了一副流氓嘴脸。
   

   
「上次,上次是你把我灌醉的……」妈妈的脸突然红了。
   

   
「那后来你不是醒了吗?我问你还要不要我继续干你,你这个小骚货怎么说的?那个时候是谁不住的喊想要的?」主任淫笑着说。
   

   
「我……我醉了,我以为你是我老公……」妈妈的脸更红了。
   

   
「那今天晚上你就再当我是你的老公一次。你老公这么久不在你身边,难道你就不想吗?」主任把妈妈挤在了沙发的靠背和扶手的拐角处,妈妈的身体无法再后退,但是妈妈还是坚持的反抗着。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我知道你们缺钱,你的男人欠了很多钱。
   

   
这样吧,以后台里所有的广告业务都由你的那个公司代理了吧。台里只收你们最低的费用。」「还有你男人银行的那些贷款,你用你的公司的名义从银行贷新款,把你男人的旧款还了,台里可以给提供贷款担保,至于新贷的钱,你还不还都行,反正是有限责任公司公司,实在不行破产,台里帮你还了,都是国家的钱……」主任虽然色迷心窍,但是却也头脑清楚,逻辑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主任的话打动了妈妈,或者也许只是酒精。妈妈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主任趁机一把揽过妈妈的柳腰,两片肥厚的嘴唇紧接着压在了妈妈性感的芳唇上。
   

   
主任虽然长相猥琐,但是玩女人应该是个老手。他并不急于去撕扯妈妈的衣服,而是一边和妈妈轻吻着,一边用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妈妈的胸部,腰肢,屁股和大腿。妈妈的眼神渐渐的变得迷离了。所以当主任伸手去解开妈妈衬衣的胸前的扣子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再反抗……主任解开妈妈胸前的两颗扣子,妈妈蕾丝内衣包裹着的一对乳峰挺拔而出。
   

   
妈妈的胸脯丰润雪嫩,一对傲人完美的双峰紧凑饱满。妈妈的乳房没有下垂,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没有直接给我喂过奶。
   

   
妈妈乳汁充沛,但是她几乎没有让我含着她的奶头吃过奶,而是把奶水用奶泵吸出来,放在奶瓶里给我吃。
   

   
后来听爷爷说,妈妈的乳汁特别多,我根本吃不完,扔掉又可惜,当时爷爷和奶奶住在我们家里照顾妈妈,所以爷爷、爸爸、奶奶都吃过妈妈的乳汁……因为是夏天,再加上妈妈的乳房本来就丰满,所以妈妈的乳罩只有薄薄的一层。透过乳罩,在妈妈高耸的乳峰顶端,嫣红色的乳晕和变硬翘起的乳头清晰可见。但是主任却没有去碰妈妈的乳头,而是低头亲吻着妈妈内衣外面的乳肉。
   

   
主任的舌头很长很灵活,他不断轻吻舔舐着妈妈的乳沟和白嫩的胸脯,然后一路向上,吻过妈妈性感凸出的锁骨和雪白的脖子,一直亲到妈妈的耳朵,妈妈的身体显然已经酥软了,无力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她的呼吸变得含混而急促。
   

   
主任亲吻着妈妈敏感的耳垂,同时用手卷起了妈妈的裙子,直到把她的西装短裙完全卷在了腰间,于是妈妈的下身就只剩下同样单薄的内裤,肉色的长筒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兴奋,妈妈白皙的脸庞上浮起了朵朵红云。
   

   
主任把妈妈的身体托起,让妈妈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这样他坐在沙发上就可以更方便的去湿吻妈妈的胸部。他的舌头很有力,每次滑过妈妈的细腻的乳肉,妈妈的乳房都不自主的颤抖。
   

   
他的大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分开了妈妈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妈妈的内裤已经被蜜穴的浪水打湿,可主任却并不去抚摸妈妈那春潮涌动的小穴,而是来回的揉搓着妈妈的小腿和大腿的外侧,偶尔把手滑过妈妈的翘臀。
   

   
妈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几乎不自觉的就发出了呻吟的声音,她的身体已经从抗拒变为顺从,从顺从变为迎合……主任这时却突然放开了妈妈,妈妈一怔,似乎有些依依不舍,而主任却用手托起了妈妈穿着肉丝丝袜的长腿。
   

   
妈妈从小学地方戏,练过身段,一双美腿修长光洁。主任隔着丝袜从妈妈的大腿一直吻到妈妈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背。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一只玉足被主任牢牢地握住,动弹不得。
   

   
主任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的脱下妈妈的高跟鞋,然后把妈妈裹着丝袜的玉足放在鼻尖深深的嗅闻着,羞涩的妈妈脸羞的通红,但是却又不得不任由主任亲吻着她的脚趾。妈妈的腿大大的敞开着,她的内裤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这时沙发边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妈妈愣了一下,但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主任却已经先摁下了电话的免提。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爸爸。
   

   
电话已经接通,妈妈无法挂断,只好挣扎着翻过身来,想伸手去拿电话的听筒。但是主任却把妈妈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让妈妈撅着屁股跪在了沙发上。
   

   
因为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妈妈的头只能无助的枕在沙发的扶手上,乌黑的秀发从雪白的脸庞上垂下,遮住了妈妈含羞的美目。沙发扶手旁边的电话里,爸爸正兴奋地说,他现在在煤矿附近的县城,他们的煤矿开始出煤了,他今天压着第一车煤到县城……妈妈强使自己平静下来,小心的应答着。爸爸滔滔不绝的说着,全然不知半裸的妈妈正被主任压在沙发上。
   

   
主任淫笑着,用一只手粗暴的扯下了妈妈的内裤,然后掏出了自己粗大怒起的大鸡巴,从后面把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妈妈两腿家湿润的肉缝上,还没等妈妈反抗,主任腰部用力一挺,滚烫的龟头顶开了妈妈骚逼的嫩肉,整根鸡巴一插到底,妈妈忍不住啊的呻吟了一声。
   

   
电话那边的爸爸突然停止了讲话,顿了一顿,问妈妈怎么了?
   

   
妈妈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然后对爸爸说打毛衣不小心手被毛衣针扎了。
   

   
爸爸说:「我还以为你在叫春呢。」妈妈娇媚地说了一声:「讨厌。」主任的大鸡巴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妈妈,青筋暴露的鸡巴黝黑粗犷,上面亮晶晶沾满了妈妈的淫水。
   

   
主任的阴囊又黑又大,每次鸡巴都齐根没入,阴囊都撞击在妈妈敏感的阴蒂上,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弄的妈妈忍不住想要娇喘,可是因为爸爸在电话那一头仍然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他的煤矿,妈妈只好强忍着用嘴巴咬着自己的头发,不发出声音来。
   

   
主任越发的得意了,他一只手摁住妈妈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妈妈胸前,粗暴的扯掉妈妈的乳罩,然后用妈妈的乳罩把妈妈的双手绑在背后。
   

   
主任的手紧接着伸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手粗鲁的揉捏着妈妈细腻白嫩的乳肉,妈妈的嫣红翘起的乳头被他粗壮的手指夹得扭曲变形。
   

   
妈妈再也忍耐不住,她打断了电话那端爸爸的滔滔不绝,对爸爸说道:「老公,我想你,听你说话我就忍不住想要……啊……啊……」。妈妈肆无忌惮的开始呻吟。
   

   
妈妈的谎话似乎刺激了主任,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用他粗大的鸡巴丝毫不怜惜的狂操着妈妈,而电话另一端,爸爸却有些欣喜地说:「老婆,我也想干你,你不会是在自慰吧?哈哈,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妈妈含混的答应着,身体变得更加的放荡了,她主动的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用雪白如浪的臀肉迎合着主任,她的双臀紧夹,让主任鸡巴的抽插变得异常的艰难,但是这也给了主任莫大的刺激,而就在主任抽插变得缓慢的时候,妈妈小腹的肌肉突然绷紧。
   

   
她原本跪着的双腿向后伸去,盘住主任跪在她背后的双腿,把主任的身体紧紧朝自己的雪臀压去。主任的鸡巴深深的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因为双腿被妈妈的双腿盘住动弹不得,而妈妈此时柳腰却如灵蛇般的扭动,小腹的肌肉一紧一驰。
   

   
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到妈妈的小穴究竟是在做什么,但是可以看到的是主任的身体变得越来僵硬,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被某种强烈的刺激弄的板结了。
   

   
妈妈的双手已经挣脱,就在主任无法抑制的喊出声来之前,挂断了和爸爸的电话。
   

   
妈妈卖力的扭动着屁股,主任的身体此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住的抖动,他的嘴巴张成圆圆的「O」形,但是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这才意识到主任正在射精,如果每次身体的抖动是都是一次精液的喷射,那么主任在妈妈里至少已经喷射了十几次。
   

   
(三)
   

   
不知道为什么,我把这件事情仔细的说给了老大听。老大自然听得很激动,我说的也很激动,重复叙述这件事情就像再次经历了那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一样。
   

   
我和老大的鸡巴都勃起了,这时妈妈过来喊我们吃早饭,看见了我和老大内裤支起的帐篷(因为是在夏天,我和老大都只穿了裤头背心睡在我的床上)。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很多年以后,妈妈说她当年差点儿以为我是同性恋,大概原因就是那天早上的事情吧。
   

   
吃了早饭,妈妈让我去洗碗,然后拉着老大坐在客厅沙发上帮他换药。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老大的裤裆又支起了帐篷,他肯定是在幻想主任和妈妈在这个沙发上发生的故事。
   

   
妈妈很关切的帮老大拆下旧的纱布,同时也在问老大家里为什么没有大人。
   

   
老大开始有些支吾,后来还是朝妈妈说了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的家世。
   

   
老大的爸爸本来在附近的一家工厂当工人,但是在老大很小的时候因为一次事故摔伤了脊柱,从此只能卧床不起,完全丧失了活动能力。
   

   
而老大的妈妈则因此抛弃了老大的爸爸,把老大的爸爸扔给老大的爷爷奶奶照顾,自己带着老大回到了老大的外婆家。不久,老大的妈妈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把老大扔下不管,自己不知道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
   

   
老大的外婆一年多前病故,老大彻底成了没有人管的孩子,每个月靠着街道居委会的接济生活。说道这儿,老大突然失声的哭了,他一边哭一边说他从小就像没有妈妈一样,今天在阿姨(我妈妈)这里才知道了有妈妈的感觉。
   

   
妈妈也被他打动了,母性泛滥的把老大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脸隔着妈妈薄薄的浴袍就贴在了妈妈挺拔的乳峰上。
   

   
妈妈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后背,劝慰着老大,可是老大却哭得更凶了,脸在妈妈的胸脯蹭来蹭去,直到把妈妈浴袍的前襟彻底的蹭开,他的脸直接贴在了妈妈的乳肉上。
   

   
妈妈完全把老大当作一个受伤的孩子,只是一心想让他平静下来,所以当老大的趁机含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吮吸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太吃惊,像是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把老大搂在怀里,任由老大品尝着她那柔软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老大的嘴巴一鼓一鼓的吮吸着妈妈的乳头,像是一个饥饿的婴孩儿。妈妈同时也轻轻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他那刚刚换好药的伤口,像一位安详美丽的母亲。
   

   
可是这个时候,老大突然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妈妈的浴袍抓住了妈妈的另外一只乳房。他的指头夹住妈妈那玛瑙般娇色诱人的乳头揉动着,同时手掌压在妈妈白嫩滑腻的乳肉上不断摩擦着,妈妈的表情这时有些不自然了。
   

   
我开始以为是因为妈妈发现了老大的色胆而有些生气,但是看着妈妈那泛红的脸蛋和悠长的喘息,我才知道妈妈是动情了。
   

   
但是妈妈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在老大的抚摸下低声的轻喘了一会儿,就把老大推开,整理好了浴袍。她说她今天还要加班,让我们过会儿一起写作业,然后就匆匆的回卧室换好衣服离开了。
   

   
妈妈一走,老大的表情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他喜形于色的向我炫耀着我妈妈大奶子的手感和口感,不仅如此,他还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妈妈的浴袍下面其实没有穿内裤,因为他在妈妈身上撒娇的时候,假装无意的用手滑过妈妈的阴阜,发现浴袍下面就是毛……一边说,他一边走到妈妈的卧室,翻出了妈妈刚刚换下的浴袍,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着,一边做出要打手枪的架势,我连忙对他说,别把妈妈的浴袍弄脏,妈妈会发现的。
   

   
可他这时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发现了妈妈浴袍后摆上有一小片水渍,很显然,那时妈妈坐在沙发上时,小穴里流出来的,老大更加兴奋了,说我妈妈真是个骚货。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三儿。她大概是不放心,所以一大早就来了。
   

   
我把三儿请进屋,老大看着三儿的眼神就像野兽看着一只无辜的羔羊。他不由分说的就搂住三儿,在三儿的身上胡乱摸起来,全然不顾我还在一旁站着。
   

   
我有些尴尬。也许以前还不觉得特别的尴尬,因为以前老大也当着我的面和三儿亲热过,但是昨天晚上和三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突然就觉得别扭起来。
   

   
我的目光四处游离着,不知怎的,就和三儿的目光交错了,她脸红了,不好意思看我,但是她开始抗拒老大,一边想把老大推开,一边说:「别,不要,你还没有好。」「我没问题了,来,让我弄一下,你看我的鸡巴硬的。」老大一边说,一边拉着三儿雪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我……我……身上不方便。」三儿瞟了我一眼,漂亮的大眼睛眼神飘忽不定,她明显在撒谎。
   

   
「没事儿,蛋糕,帮我找个套子来,带套就不怕了。」老大急色地说。
   

   
蛋糕是我的绰号,因为我个子比较高,他们就说我是「蛋高」,再加上我也比较白(得益于老妈的遗传),他们就叫我蛋糕了。
   

   
我巴不得有个机会离开这样尴尬的场面,老大这么一说,我就走出了屋子,扭头关门的时候,老大已经把三儿抱了个结实,他疯狂的亲着三儿,一只手撩起了三儿浅兰色的百褶裙,一把抓住了三儿那翘翘的像小丘似的的屁股蛋。
   

   
三儿白藕一样的胳膊搭在了老大的脖子上,可是她的眼睛还是看着我,弄的我心慌。
   

   
我走过小院,坐在院子门口的台阶上,努力不去听三儿和老大在屋子里发出的声音。夏日清爽的阳光从头顶的树荫里洒下,明亮而但不觉得溽热。偶尔拂过的微风摆动着丝绦般的柳枝,不远的树下面,几个女生正在踢着鸡毛毽子。
   

   
那是刚和我们打过架的那个子弟中学的学生,我认识中间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孩儿,我知道她的名字叫于佳。
   

   
我和于佳没有任何的来往,我只是很久以前就注意到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向别人打听了她的名字,她很可能不认识我,也没有注意过我。
   

   
她家就住在我们院子对面的工厂家属院里,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和妈妈刚刚搬进这座平房,早上看到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拿着一只白色的瓷锅到家属院门口的小摊买早餐。如果有一见钟情,那大概就是我看到于佳的感觉。
   

   
照理说已经青春萌动的我看女生总会想看她们的胸脯和屁股,可是对于佳,我却只注意看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像是湖水一般清澈透亮,一颦一笑的目光都像是湖面上泛起微风那样让人觉得清新。
   

   
于佳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俊俏的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娇嫩,总是一副很乖巧很单纯的表情,让人一看就觉得怜爱。
   

   
于佳这时正和几个女生一起踢毽子,她的腿很修长,踢起毽子来胸脯也跟着不停的跳动,我这才发现她的胸脯虽然不如三儿的那么大,但是对于初三的女生而言,也是相当的可观了。
   

   
鸡毛键子上下的跳动,一个长得很胖有些蠢笨的女生用力大了一些,毽子飞上了树枝,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毽子,着急的想把毽子弄下来。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走到她们跟前,有些结巴的对她们,其实是对于佳说,我帮你们。还没有等对方肯定或是拒绝,我就爬上了那棵高大的柳树。
   

   
爬树对我来说是小意思,但是那个毽子的位置离主干很远,没有办法,我只好使劲儿的去摇树枝。刚把毽子摇下来,我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喊:「蛋糕,你又破坏公物!」这一声喊差点儿把我从树上惊下来。我从树上低头一看,喊我的果不其然是我们的班长李琳。
   

   
「快点下来,班主任让你写检查!」李琳的大嗓门就像是广播一样,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包括站在一旁的于佳。
   

   
我狼狈的从树上下来,想把李琳拉到一旁说话,可是她就像中学时所有那些泼辣又不讲道理的班干部一样,继续大嗓门的喊我为昨天打架的事儿写检查。
   

   
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到的底下,特别是当着于佳的面。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于佳很大方的对我说了一句:「蛋糕,啊,你是叫蛋糕吧?谢谢你!」还没等我说我不叫「蛋糕」,她就和一起的几个女生走了,只剩下李琳站在我的身旁,还在大声说检查的事情。
   

   
李琳是一个很典型的学生干部,学习好,每次考试都是班里的前三名;体育也好,从小就在体校练田径。
   

   
她性格泼辣,但是有时候骄傲得惹人讨厌。
   

   
她长得也不错,因为练田径,腿又直又长,像是模特一样。
   

   
不过与其说她长得漂亮倒不如说她长得帅气,因为她一头短发,看上去像个假小子。
   

   
并且她的胸脯很小,绝对的太平公主,记得学校春季运动会的时候,她感冒刚好,就积极的去跑800米,跑下来整个人都快晕倒了,班主任让我送她去医务室,到了医务室,医务室老师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女生,直接就把她的运动衣解开然后拉起她里面的背心给她听诊。
   

   
于是我也碰巧看到了她平坦的胸脯和花生米一样粉嫩小巧的乳头……再那以后我经常取笑她喊她「琳哥」。她开始还有些害羞,但是后来泼辣劲儿上来,没有少打我。她下手没轻重,一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的鼻血马上就被打了出来,脸上的五个指印红了好几天。
   

   
李琳嚷嚷着让我写检查,然后周一的时候在升旗仪式上向全校宣读。我反驳她说为什么不找老大来写。她说她找不到张兵(老大的名字)。我说老大就在我家,我带你去找他,说着我就拉她走进了我家的院子,我回头望了望,没有看到于佳。
   

   
李琳走进院门,我就把院门在她后面关好。她看了我一眼,问我干什么神秘兮兮的,我示意她小声,拉她走到了屋子的窗户下。
   

   
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客厅的沙发上,三儿正光着屁股叉着腿骑在老大的身上,三儿的屁股大,腰细奶子挺,此时正用她浑圆的屁股套弄着老大的鸡巴,她的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送到老大的跟前。
   

   
老大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边享受着三儿水汪汪小穴的套弄,一边揉捏吮吸着三儿的奶子。三儿粉粉的奶头被老大的口水弄得亮晶晶的。
   

   
李琳被屋里的情形惊呆了,她愣了一下神,赶紧把头扭向一边,脸红得像熟透的山里红一样对我说,你们这群坏蛋。
   

   
我故意对她说:「琳哥,你不是胆子大么?怎么不好意思看啦?」李琳的骄傲让她很容易就被激将,她瞟了我一眼说,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也不仅仅是激将,那个年纪的男孩儿女孩儿们情窦初开,渐通人事,多多少少都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三儿的大白屁股一上一下的套着老大那黑不溜秋的鸡巴,原本透明的淫水因为性器的摩擦而变成了白色的浆液,沾满了老大的鸡巴。
   

   
老大搂着三儿的小蛮腰,嘴巴吧唧的吸着三儿的小奶头,显然,老大的性爱是单方面,他只顾着自己的享受。
   

   
三儿从老大那里得不到充分的满足,她的小穴套弄着老大的鸡巴,她的手却忍不住的去揉自己娇嫩的阴蒂。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我和三儿的疯狂。虽然我不记得整件事情的过程了,但是我记得一点,我让三儿高潮了,并且不止一次。
   

   
我模糊的记得,当我走向正在自慰的三儿时,我跪在了她的面前,低头亲吻她刚被亮子射过的小穴。三儿开始的时候很惊慌,但是后来她用她的两条白腿勾着我的肩膀,把她肥美的小穴贴在我的唇上……我之所以知道该如何取悦女生,还是要感谢那些经常不期而至的陌生叔叔伯伯们。记得有一个年纪很大的伯伯,或者该称他为爷爷,他下面的鸡巴已经不堪再用,但是他的舌头每次都把妈妈舔得高潮迭起,他喜欢一边舔妈妈,一边让妈妈叫他爸爸。
   

   
我扭头看了李琳一眼,李琳正全神贯注的偷窥着,她的脸还是想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她的手不自觉的捂住了嘴巴。我突然想捉弄一下她,就伸手朝她的裆部摸了一把,对她说:「琳哥,我都看硬了,你硬了没有?」但是我的手刚刚摸到她的裆部,就被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她的腿很有力气,把我的手隔着她的牛仔短裤紧紧的压在她的阴阜上,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脸红得发烫,呼吸像要窒息了一样的急促。她的身体站立不稳,靠着了我的肩膀上,我这才知道她是高潮了。
   

   
李琳那时还是一个处女,她大概也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男欢女爱的场景,所以她的高潮在我碰她那一瞬间被激发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很少见到女生高潮的这么猛烈,以至于我怀疑她当时都已经昏厥过去——她的眼睛紧闭着,脸上露着难得一见的娇羞,像是朵灿烂盛开的桃花。她的裤裆已经湿透了,那显然不仅仅是淫水。我当时还不知道潮吹这个词,现在想来,李琳当时应该就是潮吹了吧,处女的潮吹。
   

   
我把已经瘫软的李琳拖进卫生间(家里的卫生间也是浴室,和卧室和客厅是分离的,在院子的一侧),李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下意识的反抗着,我小声对她说:「琳哥,你配合点儿,不然一会儿让老大和三儿看到你这个模样,你将来还怎么在班里混?我带你去卫生间整理一下。」进了卫生间,我把李琳拉倒淋浴下,然后拉上的浴帘,我告诉她把衣服脱下来冲个澡,我帮她把衣服洗了,然后烫干。她扭捏着不好意思,我对她说,今天是周末,你爸妈肯定在家,你要是这样子回家肯定会被发现。
   

   
她现在稍微清醒的些,一边咒骂着我说都是我害的,然后还是把衣服从浴帘后面扔了出来。她的牛仔短裤和内裤都湿的一塌糊涂,上身的短体恤和背心还很整洁,不用洗。不过我还是继续拿她的背心开她的玩笑:「琳哥,你怎么不戴乳罩啊,是不是因为没长啊?」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李琳突然拉开了浴帘,用塑料盆装满了水,泼了我一身水,把我从上到下都浇透了。于是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也钻进了浴帘。
   

   
李琳拳打脚踢的想把我推出去,我自然不愿意出去,于是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十五岁少男少女就推搡在了一起。推搡着,推搡着,不知为什么,我就和李琳抱在了一起,我的嘴唇不自觉地贴在了李琳的芳唇上。
   

   
李琳的嘴唇滚烫滚烫的,她的心脏跳的很快,似乎她整个身体都在和心脏共振,随着心跳,她的身体也不住的抖动。
   

   
我亲吻着她,我的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其实她的乳房还是像小馒头一样鼓着的,只是没有三儿那么大。她的乳头很硬,像粒小石子。可能是因为李琳还是处女吧,印象里处女的乳头都是很硬的。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李琳的初吻,但是确定的是她没有什么经验,因为我吻她的时候她很笨拙,舌头僵硬的像个塑料棒,不过她的舌头很清甜,亲上去有股淡淡的香味。
   

   
我低头去吻李琳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小,但是很结实,富有弹性,手抓上去,酥滑的感觉充盈着掌心。李琳的乳头也很小,但是像新剥的莲子一样娇嫩,轻轻一碰,它就变得很硬。我用牙轻咬着她的小奶头,她苗条的身体忍不住的抖动。
   

   
李琳的腿很修长,线条优美,她的阴阜上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根。李琳的皮肤不算很白,是健康的蜜色,大概和她从小练田径有关。她的皮肤光滑,像是细腻的丝绸。我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了她的阴部,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是身体被我在墙上摁住,于是我的手就摸在了她那道紧闭的肉缝上。
   

   
她的小穴里虽然流了很多水出来,但是她的小阴唇还是紧紧的闭合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开她的阴唇,把中指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插进她的阴道口,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我的手指,弄得我指尖痒痒的,她的淫水顺着我的指头淌了下来。
   

   
李琳现在倒是变得一点儿也不羞涩了。她同时也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无师自通的上下套弄着。「你真的好大啊!」李琳低声地说。
   

   
「当然比琳哥你的大了。」我坏笑着地说。
   

   
李琳听了这话,突然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唉吆的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
   

   
李琳没想到我会被她打得蹲下,连忙来拉我,我就势抱住她的两条长腿,不由分手的把嘴贴在了她尚未开发过的私处。
   

   
处女的阴户有一种醉人的芳香,那是女孩的香味,这香味似乎能够直达你的心底,让你全身弥漫着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自觉的想去亲吻处女这最神秘的地带。那时我的技巧说不上很好,但是当我的舌头滑过李琳那娇嫩的肉缝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全身晃动起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
   

   
我用舌头拨开李琳粉嫩嫩小巧的阴唇,刚刚在里面的嫩肉上舔了一下,她就再次高潮了。淫水几乎是喷涌而出的,弄了我一脸。
   

   
李琳的反应让我的忍不住也躁动起来,我站起来,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想把鸡巴插进她那道紧闭的肉缝,但是因为站着角度不太好,再加上李琳的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我的鸡巴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来回乱戳,不断的蹭在李琳光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阴唇,还有娇嫩的肛菊上,蹭着蹭着,我就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射在李琳大腿和翘翘的屁股蛋子上。
   

   
我和李琳都大口地喘着气,李琳的脸红扑扑的,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骄傲,取而代之是一种略带羞涩的幸福。
   

   
我打开了淋浴的喷头,那时夏天洗澡用的是土制太阳能,就是在平房的房顶放一个刷了黑油漆的大汽油桶,早上在里面注满水,很快水就会被夏日的骄阳烤热。
   

   
接近晌午的气温开始骤升,刚才的激烈运动让我和李琳都热汗淋漓,我把太阳能里的热水和自来水混合到适宜的温度浇淋下来,李琳仍然瘫软的用胳膊勾着我的脖子,淋浴的莲蓬头冲涤着我们身上年轻的欲望。
   

   
李琳主动来吻我,她闭着眼睛,短发湿漉漉地贴在头上,鼻息急促,我这时才发现琳哥其实也可以这么妩媚……我们如胶似漆的亲吻着,我的手又摁住了李琳的乳房,轻轻的抚摸起来。李琳咬着嘴唇对我小声地说:「是不是太小了?」我说:「那可不是,还没有胖子的大。」胖子是一个男生,长得很胖,平时也跟我们厮混在一起,打群架也有他的份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琳掐了我一把,但是又把她炙热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蛋——糕——」卫生间门外响起了三儿叫我的声音。
   

   
「这儿呢,洗澡呢——」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李琳从身上推开,扯过毛巾一边擦一边准备穿衣服。
   

   
我对李琳说:「你等会儿再出去。」
   

   
这时,我发现了李琳眼中的幽怨。还没有等我完全读懂她的幽怨,她的幽怨就已经迸发为愤怒,一条美丽的长腿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踢在了我的屁股上,踢得我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我狼狈的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出了卫生间的门又把门关好,看到三儿正站在院子里喊我。
   

   
「什么事儿?」我问。
   

   
「大白天你洗什么澡啊?」三儿问。
   

   
「看到两只马知了在交配,觉得浑身燥热呗。」我有些醋意地说。
   

   
三儿红了脸,狐媚的大眼睛娇羞的眨动了一下,对我说:「别胡说了,他头还有些痛,又睡着了,你骑自行车带我出去一趟。」「老大也太中用了,」我开玩笑地说:「咱们去哪儿?」「去亮子那里。」她小声说。
   

   
「记住,不能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就咱们俩儿去。」她凑到我耳边说,身上的香味让我一阵心动。
   

   
(四)
   

   
三儿侧身坐在我的二八红旗自行车的后座上,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虽然我骑的是一辆从别的地方撬来的破自行车,但是因为后面带着一个美女,还是让我有一种驾驶着豪华小轿车的感觉。
   

   
经过周末那些闲着无事在街边吃着冰棍儿三五成群的同龄人的面前时,我故意拨动自行车的车铃,呤呤……的响声与其说是让他们让路,倒不如说是让他们注意看我。
   

   
三儿的头发很长,乌黑亮密,我骑得很快,夏日的暖风吹散了她的乌发,不停的拂过我的肩膀,也拂过我的心。
   

   
她的身体侧靠在我宽阔的脊背上,一只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脊背,我几乎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背部,努力去感受她乳房的柔软与弹性。我的鸡巴硬了。
   

   
亮子见到我们时,还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盯着三儿,三儿下意识的拉拢了一下领口,问亮子人来了没有。
   

   
亮子说人还没有来,问我们要不要在他的台球厅里玩一局台球,三儿说好。
   

   
三儿台球打得很不错,特别是她弯着腰打球的时候,领口里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屁股又圆又翘的撅着,惹得周围的男生都忍不住围过来看。
   

   
亮子显然也被三儿的骚样撩拨得不行,还没等三儿打完一局,就对三儿说到里面的屋子里谈事儿。
   

   
三儿说好,但是说让我也去。亮子有些不爽,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蛋糕,先去帮我买包烟。」我掏出一包红塔山,对他说:「给。」亮子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说他不想抽红塔山,他想抽外烟,万宝路。
   

   
我又掏出了一包万宝路给他,他冲我嘟囔了一句说:「操,你家摆纸烟摊儿的?」于是我就和三儿跟着他进了台球厅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有一张破写字台,一个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沙发,还有一个木头茶几,茶几上放着一本已经翻破的画报,里面净是些光屁股的外国女人。
   

   
我拿起那些画报胡乱的翻看着,亮子对我说,想看出去看吧,我把画报扔回茶几,坐在他和三儿中间。
   

   
亮子对我们说,事儿说的差不多了,过一会儿子弟中学被打伤的那个孩子的哥会来,跟我们谈谈,我们给人家道个歉,算是做个了结。他哥也是在道上混,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亮子拍着胸脯对我们说,我们是他罩着的,就是谈谈,没事儿的。一边说他一边不住地盯着三儿看,三儿朝我背后躲了躲。
   

   
说完以后亮子又想把我支出去,可是我死赖着不走,亮子有些不爽,但是我假装不知道。后来亮子出去了,三儿握了我的手,说:「谢谢。」她的手汗津津的,我知道她不喜欢亮子。
   

   
又过了一会儿,亮子开门,让了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就应该是被我们伤到的那人的哥。亮子谄媚的跟那两个人说着话,点头哈腰的一副拍马屁的模样,然后他退出去,关好了门,让我们谈。
   

   
那两人看上去都不是善茬儿,其中一个十八九,另一个一个二十多一点儿。
   

   
年纪稍微大的那一个似乎是头儿,他的脸上有一道疤,那道疤划过他的眉毛,把他左边的眉毛切成两半儿。年轻的那一个长得很壮实,眉宇间似乎和我们打伤的那个孩子有些像,可能他就是那孩子的哥吧。
   

   
年轻的先开口问话:「十七中是你罩的?」
   

   
十七中是我们中学的名字。还没等我说话,三儿抢着说:「是的。」我听三儿这么说,只好点了点头。
   

   
「男人说话你插个鸡巴的嘴,滚!」那个年轻的冲三儿喊,吓得三儿一缩脖子,躲在我身后。
   

   
我对三儿说你先出去吧,然后就把三儿推出了屋门。
   

   
我看着三儿走出去,扭头正要跟他们道歉,突然就看到一个拳头朝我的脸打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但是冷不丁的膝盖后面被人踢了一脚,我的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我前面的那人扬起腿,踹在我的胸口,把我踢翻在地,然后两个人的拳脚就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
   

   
事发突然,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抱紧头,护住我的脑袋,夹紧腿,尽量的蜷缩起身体。他们下手非常狠,我觉得我肋骨似乎断了,全身疼得几乎要晕倒过去了,嗓子里先是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觉,然后一阵甜腥,我知道那是血。
   

   
但是此时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我觉得我的心更痛,被背叛的痛。
   

   
这是一个陷阱。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来谈和的,他们是来报复的。而我成了老大的替罪羊。我不知道亮子和三儿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有一点儿可以肯定,亮子根本惹不起这些人,他只想找个替罪羊把这件事给解决。但是这事儿三儿知道吗?
   

   
三儿知道吗……
   

   
三儿知道吗……
   

   
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疼痛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觉得我就快被他们打死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我突然想起刚才三儿冷不丁的回答这两个人的问题时的情形,三儿说是我罩着十七中的,也就是说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就行了。
   

   
我觉得身上一股寒意涌动,直入心底,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股热骚的液体浇醒的,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打我的那个年轻点儿的人握着鸡巴朝我撒尿,我才意识到其实没有过去多久。
   

   
但是他还没有尿完,就被那个三条眉毛年纪大点儿的推开了。我模糊的听他说:「算了,这小子也算有种,打成这样一声都没吭,比你弟强多了,看你弟那个怂样,腿上不过缝了几针就叫的像他妈的杀猪一样。」尿从我的头上留下,灌进我的鼻子,我忍不住一阵子的咳嗽,大口喘着气。
   

   
那个三条眉毛的人蹲下来看着我,但是他的眼里已经没了刚才的杀气。
   

   
我又咳嗽了几下,用尽力气对他说:「对不起……我刚才就想说对不起……没……没机会……」说完这几句话,我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尽了,两眼又开始发黑。
   

   
模模糊糊的,那两个人好像走了,三儿冲了进来,她似乎在我耳边呼喊着什么,但是我竟然听不到。过了一会儿,亮子似乎也进来了,我无神的眼睛看了看三儿,又看了看亮子,然后又昏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了,昏昏沉沉的觉得四周的环境似乎有些熟悉,幽幽的过了许久,我才意识到自己躺在那个江湖医生地下室的病床上,身上仍然疼的像散架了一样。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发现头上绑着纱布的老大在一旁,胖子,黑皮,猴儿都在一旁。
   

   
胖子、黑皮和猴儿都是跟我们一起混的同学。
   

   
三儿也在一旁,远远地望着我。
   

   
「蛋糕醒了。」猴儿先发现我睁开了眼睛。他因为长得瘦弱机灵,我们都叫他猴儿。
   

   
他们几个人围上来,老大问我:「感觉好点儿了吗?谁干的?是那帮子弟校的鸡巴孩子们吗?」三儿的大眼睛望着我,显得非常的紧张。我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想避开我的目光,垂下了眼帘。
   

   
「我……」我挣扎着说。
   

   
「你先别急着说话,好好的养着。三儿都告诉我们了,兄弟们一定给你报仇的。」老大对我说。
   

   
三儿的大眼睛又在望着我。
   

   
「我想……想回家……」我说。
   

   
「没事儿的,你妈出差去了,她下午回家了一趟,我正好在,她说要到郊区去帮人拍什么山庄的广告。可能要在那边待上一两天,让我告诉你,她给你留了饭钱,放你家客厅的茶几上了。」老大说。
   

   
听了这话,我放宽了些心,我不想让妈妈看到我这副模样,不想让她担心。
   

   
但是同时想到当我被骗去挨打的时候,老大正在我家躺在我的床上睡大觉,说不定还在我妈的面前卖乖,心里又一阵不平,一激动,我又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屋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只有胖子还在一边打着瞌睡。我咳嗽了两声,他醒了,我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对胖子说想要喝水。胖子把一瓶矿泉水放在我的嘴边,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清凉的感觉浸润干裂的喉咙,感觉好多了。
   

   
我问胖子:「现在几点了?」
   

   
胖子说他没表,不过应该晚上十来点了吧。
   

   
我又问:「其他人呢?」
   

   
胖子说都走了,就他还在。
   

   
我问:「三儿也走了?」
   

   
胖子笑着对我说:「她和老大早走了,估计这会儿正忙着操逼呢。」一边说,一边似乎在意淫着什么。
   

   
我问:「三儿都跟你们说了什么?」
   

   
胖子大致给我讲了一遍,说三儿告诉他们我骑自行车带着三儿去给老大买东西,路上被人打了,三儿吓坏了,因为那地方离亮子的台球厅不远,三儿就跑去找亮子,但是等他们到的时候,打人的人都已经散了,就剩我倒在路边,所以就和亮子把我送到了江湖医生这儿来,然后告诉了老大他们。
   

   
我听到这儿,又觉得一阵难受,分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或者是心里疼触动了身上的伤口。我沉默了一会儿,问胖子:「有吃的吗?我中饭就没吃,饿了。」胖子从床边的柜子上拿来半袋巧克力糖,说:「不好意思,三儿给你买的,我忍不住吃了点儿。」我想伸手,发现手还是动不了,肘关节肿得像大桃子,胖子赶紧剥了一颗糖塞我嘴里,对我说:「先别乱动,你身上都是伤,不过算你小子运气好,骨头都没事儿,都是皮肉伤,他给你处理过了,等消了肿,就没啥事儿了。」我把巧克力糖整颗吞下,对胖子说不是我运气好,是我挨打有经验,没让他们伤着自己的头,小腹,还有裆部。自从我爸出去躲债开始,在不停的转学中,我也没少受欺负,时间长了,也有经验了。
   

   
胖子说:「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吹牛。行,既然你都醒了,看样子也没什么事儿了,我就走了。你睡一觉吧,明天早上再来看你。」胖子把巧克力糖放在我的枕边,又喂我吃了几块儿,就走了,临走时,他关了灯,我又昏沉的睡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有东西滴在了我的脸上,凉丝丝的。迷迷糊糊的我以为下了雨,过了一会儿才回忆起我在地下室,又以为是楼板渗水,我动了一下,漆黑的夜里,有一只温热的手抚摸了我的脸颊。
   

   
我彻底的醒了,问道:「谁?」
   

   
没有人答话,但是一张挂着泪水的脸贴在我的脸上,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脸。
   

   
(五)
   

   
直到很久以后,我都不知道地下室的那一夜到底是我的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模糊记得一个女生的手抚摸了我的脸,然后她脱光了衣服,和我挤在了一起,不停的用她柔软的身体摩擦着我,我僵硬酸痛的身体在她的抚慰下像渐渐融化的冻土一样变得温暖而又舒适了。
   

   
但是不管这是梦还是现实,我们都什么也没有作。因为我根本还没有足够的气力来做任何动作,我的印象里那个女生抚摸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早已经粗壮滚烫的勃起,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龟头,然后用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但是她没有动,就是握着,像小孩儿把玩具抓在手里才安心一样。
   

   
但是等我早上真正醒来,幽暗的地下室里除了我却是空无一人,所以我怀疑晚上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醒来时感觉异常失落,从周五到现在周日的早上,短短一天多的时间,我却经历了太多的事件:周五下午放学老大打架受伤,周五晚上亮子操了三儿,我也操了三儿,老大住到了我家。
   

   
周六早上,老大在妈妈的怀里占尽了便宜,然后又操了三儿,然后我和李琳有了暧昧,然后我就被打了一顿。周日的早上,一切的欢乐都烟消云散,只有我躺在幽暗地下室有些发潮的床上。
   

   
我想到了三儿,昨天我确实有些对她怀恨在心,但现在想想,无论事情的原委怎样,至少我和她都是想帮老大,这个目的既然达成,那也没什么了,也许我只是她的一步棋子,被她愚弄了,但是那又怎样呢?
   

   
她到底是老大的女人,和我也不可能有什么,也许这样也是一件好事,否则真的有一天,我不得不因为三儿而去面对老大,那将是一件多么不仗义的事情!
   

   
我想到了老大,对他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一时头脑发热操了他的女人,但是我毕竟带他受了一顿打,也算扯平吧。
   

   
还有李琳,周六我惊奇的发现琳哥其实还是挺有女人味道的,前提是你必须把她像个女人一样征服,唯一感到惋惜的是,慌忙中我竟然没有享受她那娇嫩的小穴……周日休息了一整天,妈妈还没有回来。周一早上升旗,我总算一瘸一拐的可以去主席台朗读我的检查了。
   

   
集合排队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次升旗是和隔壁子弟校在一起的,都在他们的那个大运动场,而我们周五就是在那里打的架。两个学校的学生密密麻麻地站在主席台前。我像是要被审讯的犯人一样站在台下,等待升旗之后后的批判大会。
   

   
和我一样等在一旁还有子弟校的代表,那孩子我有点印象,长得黑黑的,像个矮冬瓜,但是身手不错。他看到满身是伤的我,目光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但是马上让我大吃一惊的是这次升旗仪式是于佳主持的。我头懵的一下子,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羞愧:心目中的女神在这样一个瞩目的场合主持这样一个瞩目的仪式,而我却将在升旗仪式之后灰溜溜的作检讨。
   

   
清晨明媚的阳光里,于佳那么的美丽动人,就像是不属于凡尘的天使一样。
   

   
她的头发乌亮,皮肤嫩白,一双大眼睛楚楚动人。我几乎看呆了,直到该我上台发言作检讨,我才惊醒过来,事先准备的词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庆幸的是我从做主播的妈妈那里遗传到一些语言上的天赋,所以我还是很镇静的走上台,从于佳手中接过话筒,无论从神态还是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沮丧,我不想在于佳的面前像刚才子弟校那个做检讨的人一样,摇尾乞怜,像条狗。
   

   
所以,我用非常镇定自信的声音开始我的检讨:「这次事件,校领导难咎其责。」这是我的开场白。老师们先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吃惊地看着我,有些低年级的学生似乎不太明白「难咎其责」的意思,所以我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事件,校领导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台下的学生听到我的话纷纷开始窃窃私语,班主任听到我说的并不是事先送给他看过的台词脸色也为之一变。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在意,我在意的是于佳注意到我了。
   

   
「古人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两个学校间如何使用这个运动场这个问题上,我们一直没有任何的规则可以参照。诚然,运动场是子弟校的,但是我们学校长期以来也在使用这个运动场。对此,子弟校也并无任何疑议,所以按照惯例,我们是可以来这里踢球的。」平时在家里没有少看妈妈撰写新闻稿,所以说起冠冕堂皇的话,我倒也一套一套的。
   

   
「因为运动场起冲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双方学校并未因此而制定任何解决的方案。学校的不作为才是导致冲突不断的根本原因。学校不作为,我们只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打架是一件不对的事情,我也不喜欢打架,即便是打赢了。」我一边说,一边撩起了了自己的短袖体恤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身体。
   

   
「即便是打赢了,也会被人报复。但是,既然学校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以后同类事情发生,打架仍然在所难免……」周一的升旗仪式上我出尽了风头,本来校长没有计划上台发言的,但是因为我的检讨,校长也不得不临时上台发了言,而我和于佳也有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当我发完言把话筒递还给她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就是这样简单的接触,也让我的心跳加速的半天。
   

   
但是发言之后,等待我的却是厄运。班主任让我叫家长,我告诉他我妈妈出差去了,他那里有妈妈的联系方式,打电话到妈妈的电视台,台里的人说妈妈确实出差了,在郊区帮人拍广告。班主任虽然气急败坏,但是也无可奈何。
   

   
而真正让我最吃惊的事情还是李琳和副班长赵肥开始谈恋爱了。赵肥的名字叫做赵飞,但是因为他长得很胖,我们都叫他赵肥。他在男生中自豪的宣布是李琳主动跟他好的,并且李琳还主动的吻了他。赵肥的炫耀让我觉得恶心。我找到李琳,问她为什么会喜欢赵肥,李琳对我已经没有了两天前的热情,而是面若冰霜的对我说她的事情不要我管,我只要管好三儿就行了。
   

   
我这才知道周六我跟着三儿遽然离去深深的伤害了李琳的自尊。
   

   
我和三儿之间也有了一道深深的隔阂。她没有主动解释星期六的事情,我也没有了追问的兴趣。我刻意保持和她的距离,只要她和老大在一起,我就主动避开,去和胖子黑皮他们一起聊天打屁。
   

   
但是我和老大的关系还是很好。妈妈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有时候他晚上会到我们家来过夜,他翻出妈妈走的时候换下来的内衣裹在鸡巴上打手枪,他也邀请我一起用妈妈的内衣手淫,我试了一下,不自觉的开始幻想妈妈,射精的时候确实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而我也给老大讲述了一个又一个妈妈和陌生男人做爱的故事。也是在这个时候,老大告诉了两件让我惊讶的事情。
   

   
第一件,老大操过他的妈妈。事情发生在他外婆去世不久以后,因为彻底没有了生活来源,他曾经去找过他的妈妈。
   

   
那次只有她妈妈一个人在家,他们的谈话很不愉快,很快就变成了争执,然后他妈妈想赶他出门,两个人就推搡起来。
   

   
撕扯的过程中,他妈妈胸衣被他扯开,一对大奶子顿时弹了出来。他忍不住伸手抓了他妈妈的奶子,那滑腻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不能自已,于是他就把他妈妈的手摁在墙上,低头去亲他妈妈的奶头。老大说他妈妈的奶头很大,像颗紫葡萄,肯定是被很多男人吸过的结果。
   

   
开始他妈妈还反抗,后来就不反抗了,但是当老大伸手去脱他妈妈裤子的时候,他妈妈又开始反抗,但是老大说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于是老大也就毫不客气的操了他妈妈。老大说他妈妈很浪,被他操的时候还高潮了。
   

   
第二件,老大让三儿给他的瘫痪老爸打过手枪。老大带着三儿去看望他住在爷爷家瘫痪了的爸爸。那天三儿穿的很清凉,老大和三儿帮老大的爸爸擦拭身体的时候,他老爸的眼睛一直望着三儿,然后他老爸的鸡巴就勃起了。
   

   
老大明白了他老爸在想什么,就求三儿帮他老爸打手枪,三儿起初是不答应的,但是在老大的一再请求下就答应了。
   

   
三儿跪在床边,老大脱光了她的上衣,把她两只雪白青春的乳房放在爸爸的嘴巴,果然,他爸爸艰难的扭头含住了三儿的奶头,而三儿同时伸手去抓住他的大鸡巴开始熟练的套弄,很快,老大老爸就射精了,喷薄而出的精液弄的三儿满身都是……老大绘声绘色的故事让我全身躁动不安,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甚至也忍不住去偷妈妈的内衣或者丝袜打起手枪来,有时候实在忍耐不住,就到家门口的小路上不顾身上还没有恢复完全的伤痛,拼了命的狂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欲望。
   

   
就在我满头大汗的跑步时,我在路上再次遇到了于佳。她端着一个塑料盘,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脑后,看样子是刚从他们工厂的浴室洗完澡回家。那时天已经擦黑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罩衫和一条短裤,赤裸着双腿,光着脚穿着一双白色的塑料拖鞋。她先认出了我,主动和我打的招呼。她雪白的皮肤还透着水汽,身上一股清新的香味。
   

   
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跑步。她问哪有大夏天跑步的?我说为了锻炼身体建设四化。
   

   
她笑了,一笑身体就抖动,这时我注意到她似乎洗完澡没有戴乳罩,白色的罩衫被凸起的乳头顶着,可以看到两颗圆圆的小点。本来已经被释放的能量似乎突然就之间就凝聚起来了。我的嗓子一阵干涩,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
   

   
于佳告诉我因为我在升旗仪式上的发言,两个学校的领导再那之后开了一个会,作为学生代表她也参加了那个会议,我们学校的学生代表是李琳。
   

   
会上主要讨论了该如何促进两个学校的合作以及防止打架事件的再次发生。
   

   
以后如果想使用足球场可以先申请好时间,统一安排,这样就不会起冲突,另外在课外活动时段,会安排专门的老师值班,处理纠纷。
   

   
我得意地笑了,说本来就该这样嘛。于佳的大眼瞥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别得意那么早。讨论完这件事情,接下来讨论的就是该不该给你记过的问题。」「为什么要给我记过?」我吓了一跳。
   

   
「组织打架,检讨的时候又推卸责任,并且目无尊长,这还不够给你记过的吗?」于佳很严肃地说。
   

   
「有这么严重吗?再说架也不是我组织的,我当时还帮忙劝来着。」我一边用手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
   

   
「那你怎么伤那么重?他们为什么报复你?」于佳问。
   

   
于佳的话问中了我的心事,我一阵沉默,然后喃喃地说:「为了朋友呗。」于佳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以为我被她吓着了,扑哧的一笑,说道:「别担心,讨论对你的处罚没通过。这事儿你可要好好谢谢我。我帮你说了不少的好话。」「那真多谢了。其实我后来被人报复还有去作检查都是代人受过,不过我心甘情愿,朋友要讲义气。」我说,心里甜滋滋的。
   

   
「为朋友两肋插刀?」于佳问。
   

   
「义无反顾。」我拍着胸脯说。
   

   
「那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于佳问道。
   

   
我懵了一下,大脑像是被这突如其来、无法置信的幸福猛击了一棒,一时间无法思考。
   

   
「当……当然可以。」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于佳望着我的眼睛笑了。她的笑真的很美丽,很动人。
   

   
「你的朋友不少啊,李琳开会的时候也不停的给你说好话。本来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小混混坏学生呢,但是那天你爬树帮我们够毽子,我觉得你人不坏,又听了你的所谓的检讨,觉得你挺有想法的。」于佳继续说。
   

   
「我其实就是一个小混混坏学生。」我说。我的心里不屑和那些所谓的好学生为伍。
   

   
「你要是想好好学习,我可以帮你啊,我已经被保送到重点高中,不用参加中考,有的是时间。」于佳说。
   

   
我对学习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是能和于佳有接触的机会,这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
   

   
「我们是朋友啊,那就说定了。」于佳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我的胳膊。
   

   
她发现我的胳膊上的肌肉还挺结实的,就又用手抓了我的上臂。我有意绷紧手臂,粗壮的肱三头肌像石头一样坚硬。
   

   
就在这时,有一个小白脸骑着自行车来到我们的面前,他认识于佳,对于佳说他刚去她家里找过她,但是她家没人,正好在这里碰到了。于佳向我介绍了那个男生,是她的同班同学,叫钱途。
   

   
介绍钱途的时候于佳的眼里闪过一丝羞涩,似乎说明两人的关系不比寻常。
   

   
钱途因为我在升旗仪式上的发言所以认识我,他满怀敌意的打量了我,就让于佳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送于佳回家。
   

   
于佳和我道了别,我心里充满了醋意地看着两人渐行渐远。我又开始奔跑,在不远处跟着钱途的自行车。于佳看到了我,大概以为我在继续跑步,冲了我笑了笑。
   

   
我看着钱途和于佳进了家属院的最东边的一栋家属楼,过了一会儿,六楼东边那户的灯亮了,显然,那就是于佳的家。我无法不让自己去想象衣着单薄的于佳和那个叫做钱途的小子会发生什么。我蹲在于佳家楼下的花坛边,掏出了一只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的香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火,心里开始胡思乱想。
   

   
让我感到安慰的是钱途过了一小会儿就从楼上下来,手里多了几本书,看来他只是来借书或者拿书的。我躲在花坛的角落,看着钱途离开,这才高兴的朝家走去。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已经有两个人在等我。
   

   
(六)
   

   
等我的人是李琳和赵肥。
   

   
「又去哪里惹事生非了?」李琳见到我就刻薄地问。
   

   
「我去跑步了。」我看着她说。「找我有什么事?」「班主任让我们来到你家看看你妈妈出差回来没有,如果回来了,班主任有请。」李琳一边说,一边看了赵肥一眼,把“我们”两个字说的很重。
   

   
我一直都认为班主任想见我妈妈是别有用心。
   

   
班主任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黑黑瘦瘦的,眼睛很小,带着深度的眼镜,嘴巴却不成比例的大,看上去像只青蛙。
   

   
我还记得当时为了转学,妈妈请班主任吃饭时,他看着妈妈那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妈妈那天穿的连衣裙胸部开口有些低,他一直盯着妈妈的乳沟看。
   

   
但是更让我不爽的是听到李琳说「我们」这两个字,我的心里有些嫉妒。
   

   
「没回来,不过李琳,你来,我有话和你说。」我一边用钥匙打开院门,一边对她说。
   

   
「有事儿就在这儿说,我们一会儿还要一起学习呢。」李琳拉了拉赵肥,赵肥猥琐的笑着。
   

   
「我只跟你说,来。」我拉住李琳。
   

   
赵肥一看我拉李琳,急了,想伸手来拦我。我一把挡住他的手,狠狠的对他说:「关你屁事。」赵肥吓的把手缩了回去。
   

   
李琳看着赵肥,故意对我说:「当然管他的是事儿,他是我男朋友。」赵肥又来了神气,的脸上一副欠扁的得意笑容。
   

   
「就是男朋友也给我在这儿等着。」我瞪了赵肥一眼,拉着李琳进了院子,把院门从里面关好。赵肥站在外面伸着脑袋试图向院里张望。
   

   
「你找我说什么?」李琳问。
   

   
我没有搭理她,径直去卫生间拿塑料桶接了满满一桶水,然后从自己的头顶浇下,把自己的一身臭汗冲干净。
   

   
「你不说话我就走了啊。」李琳说。
   

   
我扯过浴巾,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一边擦着干,一边走到李琳的跟前。
   

   
我一丝不挂,粗大的鸡巴像个光头小和尚一样高高的勃起着。
   

   
李琳看到我的裸体,惊呼道:「蛋糕,你……」我连忙作手势让她小声点儿,同时指了指门外的方向,赵肥还在那里。
   

   
天已经黑透了,一轮圆月爬上了枝头,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小院。夏夜的微风轻轻漾起,舞动着月光下的树荫,李琳的脸在明月下浮起了红云。
   

   
「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开会的时候帮我说好话。」我看着李琳的眼睛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你快把衣服穿上,这样多不好。」李琳说。
   

   
「你又不是没有看过,你不是还说我大吗?」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李琳的面前。李琳本能的后退,直到她的被院子中间的青石条几挡住。
   

   
我把浴巾仍在了青石条几上,双手搂住她的肩膀,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
   

   
「不行……你不能这样……赵飞会……」李琳断断续续地说。
   

   
「你想让赵肥进来看?那太好了!」我故意对李琳这么说。在李琳面前,我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做到游刃有余,但在于佳的面前我却无法这样。
   

   
「你个臭流氓。」李琳一边骂我,一边伸手想打我。我躲过她的拳头,从后面一把搂住她,双手攀上她的乳峰,隔着衣服握住她那不算丰满的乳房,我的嘴巴就势吻在了她的耳朵上。
   

   
李琳的耳朵很敏感,我轻摇着她的耳垂,她颤抖的开始喘息。我的手隔着衣服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变硬的乳头,我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揉动着她那弹性十足的乳房和硬硬的乳头。
   

   
李琳并没有认真的反抗,相反的,她转过身体,像只迷途的羔羊一般迷惘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的目光迷离,但是她的脸庞却显得异常的娇媚。月光下,我的嘴巴贴上了她炙热的双唇,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相互的挑逗着,纠缠着。
   

   
我的食指伸进李琳短袖衬衫纽扣的间隙,只用这一根指头摸着她稚嫩细腻的乳肉,一路向前,插进内衣,直到摸到了她那花蕾般娇小翘起的乳头,然后我把拇指也强行的塞进她衣服,用两只手指轻捏着她的乳晕和敏感的小乳头。
   

   
李琳忍不住开始大口喘气。我松开她的芳唇,轻轻的问她:「听说你亲过赵肥,是吗?」李琳的脸红得像落日的晚霞一样,她喘着气说:「亲过又怎样,他可是我男朋友。」我使劲儿捏了她奶头一下,以示惩罚。她「啊……」的叫出声来。
   

   
墙外赵肥听到了李琳的声音,急忙喊道:「李琳?」李琳缓了缓神,反问道:「干嘛?」赵肥说:「咱么什么时候走啊……这儿蚊子咬得厉害。」墙外的路灯下,自然是夏夜蚊虫聚集的地方。
   

   
李琳说:「等会儿……」
   

   
在李琳和赵肥一问一答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她的短袖衬衫,两只手抓住了李琳淡紫色内衣里包裹着的乳房。
   

   
「那他也玩过你的咪咪了?」我在李琳的耳边轻声地问。一边用手轻轻的揉动着李琳那两个小山包似的奶子。
   

   
李琳雪白的贝齿咬着娇红的嘴唇,不说话,看样子是默认了。
   

   
「你们进展够快的啊,才几天就这样了。」我有些醋意地说。但是想象着赵肥那双胖手揉着李琳乳房的画面,我又觉得有些兴奋。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李琳的乳罩,用指尖来回揉动她硬硬的小奶头。
   

   
「都……都怪……怪你……」李琳的声音被喘息冲断,像是媚人的呻吟。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嗔怪。
   

   
「怪我什么?」说着,我用手把李琳的乳罩推到了她的小乳房的上缘,双手的手掌握住她那细滑结实的乳丘,手指夹住她粉玛瑙似的的乳头轻轻用力。
   

   
「啊……你……你对我不好,对……对三儿好……赵飞对我好。」李琳为了不让自己呻吟的声音被墙外的赵肥听到,用手捂着嘴说。
   

   
「我对你好。我不喜欢三儿。」我很认真的对李琳说。李琳一怔,脸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发现有另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张望着。
   

   
赵肥趴在院门上,努力把院门推开一道缝隙,朝里探望着我和李琳。
   

   
我终于有些得意的感觉了。我三下五除二的把李琳脱的只剩下一条淡紫色的纯棉小内裤,仍然从后面搂着她,让她靠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我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快速的刺激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档间,隔着内裤凭借着上次的记忆,快速的找到了她敏感的阴蒂的位置,用指头摁定她的阴蒂,隔着她内裤纤维的纹理,来回的搓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李琳仍旧闭着眼睛,她侧扭着头,微张着娇美的嘴唇等待着我的亲吻,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故意稍微侧转她的身体,这样就可以让偷窥的赵肥一览无遗李琳美妙的裸体。
   

   
李琳的内裤已经湿透,小乳头翘的像一小粒纽扣电池,她的身体略微弓起的靠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感觉她身体的颤抖,她像一张拉满弦的弓。
   

   
我这些取悦女人的方法完全来自于对妈妈的偷窥和观察。
   

   
我知道妈妈不喜欢那些急急忙忙就把她拉进卧室,揉两下奶子就脱掉她的裤子,插十几秒钟就缴枪的叔叔。
   

   
妈妈喜欢前戏,喜欢被男人像女神一样宠爱着,喜欢男人亲吻她,赞美她,喜欢他们认真品尝着她的芳唇,她的手指,她的脚趾,她的乳头,她的小穴……李琳的身体在我对她乳头和阴蒂的刺激下越绷越紧,终于像离弦的箭一样发射了。她的高潮来的迅速而猛烈。前一秒钟还是绷着身体靠在我的身上,突然,她身体猛烈的开始抖动,她的阴蒂变得凸起,她的淫水喷涌而出,如果不是穿着内裤,她肯定会喷射的。
   

   
李琳像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在高潮中昏厥过去,她瘫软的靠着我,身体变得任由我摆布。我脱下她湿透的小内裤,放在鼻下贪婪的嗅着处女淫水的味道。我扶着她的身体,让面朝着院门,把一只脚放在青石条几旁边的青石墩上(青石条几是我们夏天吃饭的桌子,旁边的青石墩就是凳子了),叉着腿,这样她的阴部就彻底暴露在偷窥的赵肥眼底了。
   

   
而我也可以再次仔细的看到李琳的阴部。她的肉缝还是那么紧紧的闭合着,两片湿漉漉闪着水光的小阴唇重叠在一起,因为高潮刚过,间歇性的,她的小阴唇会稍稍张合,挤出一股子带着处女清香味道的淫水来。我知道赵肥还没有干过她。
   

   
我坐在青石条几上,让李琳就这么叉着腿站在我的面前,我的一只胳膊有力地扶着她的细腰,让她能够站稳,我嘴巴的高度正好可以吃到她的乳房,我贪婪的用舌头舔着她娇嫩的乳头,甚至用牙齿轻咬着她那敏感的小乳豆,而我的手再次摁在了她的阴蒂上,揉动起来。
   

   
李琳的身体完全靠在我的那条胳膊上,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摁在她的胸脯上。她的奶头很嫩,和三儿的奶头不一样,三儿的奶头虽然也不大,但是你能吃出来它们的不同。李琳的乳头像剥了壳儿荔枝一样细滑,而三儿的乳头则像小葡萄一样有弹性。
   

   
赵肥仍然趴在门板上偷窥,他那肥大的身体已经把门板向里压开了一条宽缝来。我怀疑他正在手淫,因为我看到他的手伸进了裤裆。
   

   
李琳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因为没有了内裤,她的淫水喷射而出,弄湿了我的手掌。我吮吸着指尖上她淫水的味道,把她揽作在怀中。她大口的娇喘着,头发凌乱,汗水打湿了额头的乌丝。
   

   
这时的李琳没有了往日的骄横,剩下的只有妩媚。她赤裸的胸部急促的起伏着,两个小丘似的乳房似乎比刚才更挺拔了,她粉嫩的乳头还是硬硬的翘着,乳晕缩成了小小的一圈。
   

   
她光着屁股坐在我的同样赤裸额大腿上,她的阴部早已经被自己的淫水弄的湿成一片,两条修长的美腿内侧全身湿漉漉的水渍。
   

   
我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肉缝,她的嫩手也主动地握住了我滚烫的鸡巴。
   

   
我在她的耳边对她说:「我想干你。」
   

   
她咬着嘴唇说:「我想被你干。」
   

   
我把刚在扔在青石条几上的浴巾平铺在青石条几上。把李琳抱起来放在了上面。李琳仰面朝天,把两条长腿蜷缩起来,大大的分开,粉嫩湿润的肉缝在稀疏阴毛的掩映下大大方方的展现我的眼前。我站在青石条几前,勃起粗大的鸡巴正对着李琳的肉缝。
   

   
我扶住李琳的双腿,把她的屁股朝着青石条几的边缘又拉近了一些,然后把龟头对准她的肉缝,轻轻的推了进去,动作很轻很慢。
   

   
敏感的龟头顶端顶在李琳那湿润犹如含苞未放花蕾般的小阴唇上,一阵酥麻的触感从龟头的尖端传来,引诱着我向前探索。我轻轻的把龟头挤进李琳小阴唇间那道紧密的肉缝上,那暖暖湿热的感觉似乎像是在鼓励我前行。
   

   
李琳很紧张,我能感觉到她心脏的跳动,我们似乎在进行的不是性交,而是某种仪式。这自然不是我第一次和女生做爱,也不是我第一次和处女做爱,但是看着李琳那紧张的模样,我也有些紧张起来。
   

   
龟头的顶端已经没入李琳湿润的小穴,她的小穴很紧,每前行一步都阻力重重,那紧箍的感觉弄得我的龟头奇爽无比,我不得不暂时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害怕自己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马上射精。
   

   
李琳可能觉得有些痛,她半闭着眼睛,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大口喘着气。
   

   
当我的龟头差不多插入三分之二的时候,我遇到了来自正前方的阻力,这和阴道肉壁由于摩擦带来的阻力不同,是从正面挡住了龟头的前进,我知道那是李琳的处女膜。
   

   
我暂时停了下来,低头吻了李琳紧闭的嘴唇,对她说可能会有些痛,李琳点了点头,似乎作好了准备。我慢慢的加大力度,龟头顶破处女膜而过,李琳痛得还是叫出来声来。
   

   
我赶紧停了下来,稍等了片刻才再次继续向里插去,粗大的鸡巴在龟头的后面滑入李琳的小穴,蹭过处女膜破裂的地方时李琳不住的吸着冷气,但是她并没有再喊痛。
   

   
当我的大鸡巴一插到底再缓缓地抽出的时候,我看到鸡巴上沾上了斑驳的血迹。红色的血迹被淫水摩擦产生的白色液体冲淡,变成了粉色,滴在铺在下面的浴巾上,在月光下,像是朵朵绽放的梅花。
   

   
在我缓慢的抽动过两三次之后,李琳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的欢笑,她可能早已经把赵肥的存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毫无顾忌的开始大声的呻吟。
   

   
她粉嫩娇美的小阴唇一次又一次在我大鸡巴的抽插中开合,从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变成了热烈绽放的花朵,她的肉穴还是那么的紧,像张贪婪的小嘴,用尽力气的想把我的精液吸出。
   

   
终于我觉得我无法在忍耐,于是我一边抓住李琳的乳房,使劲儿的揉搓着,一边疯狂的加快抽插的速度……我几乎同时和李琳到达了高潮,我的精液如巨鲸吐涎,几乎射了十几股才停住,浓稠的精液直浇入李琳娇嫩的阴道深处……那天晚上,赵肥一直等在门外,直到最后和李琳一起离开。
   

   
我知道赵肥偷窥到了一切,所以当他和李琳离开的时候,我有些不放心,换了身衣服远远的跟着,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天色已晚,他们各自回来各自的家。
   

   
李琳并没有因为这次事件而变成了我的女朋友,她仍然和赵飞在一起,并且她对赵飞更好了,无论是课上还是课下,她都和赵飞在一起有说有笑,而赵飞似乎也不介怀我和李琳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
   

   
又到了周末,李琳又来找我,她还是问我妈妈回来没有,我觉得这肯定只是一个借口,因为班主任已经没有再追问我打架的事情。我把她让进了院子,刚关好院门她就主动抱住了我……她随身带了三个避孕套,我们都用完了。最后我和她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的凉席上看星星,她对我说,她喜欢我,但是不会跟我好,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人。
   

   
她不是很喜欢赵飞,但是赵飞很喜欢她,所以她会和赵飞在一起。
   

   
月光下她裸露的身体像一尊古希腊的爱神雕像,我说了一声:「操!」没有戴套又干了她一次。
   

   
(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育比较好的女生欲望很强烈,我觉得李琳对于做爱的渴望甚至超过了一贯被我认为很放荡的三儿。
   

   
三儿很少主动的找老大来干她,往往都是老大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发泄。
   

   
那次被打事件之后,我和老大的关系更好了,可是和三儿却有了隔膜,虽然我们三个人还经常一起活动,但是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和三儿说笑了。
   

   
有一次和老大一起去小录像厅看香港三级片,看到了一半,我忍不住开始把手伸进裤子里撸着鸡巴手淫,老大也和一起开始自慰,我问老大:「操,你不是有三儿吗,干嘛还自己解决?」老大猛吸了一口嘴里快要燃尽的香烟,把烟头吐在一边,对我说:「三儿是不错,不过操多了就没有以前那么爽了。」说着,他的眼珠子一转,低声对我说:「你想不想操三儿?」我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就对他说:「不想。」老大哈哈地笑了,用那只没有在撸鸡巴的手拍了拍的我肩膀说:「啥时候想了跟我说,别客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心里暗想,不知道三儿听到这样话会怎么想。
   

   
这段时间妈妈不在家,在温泉山庄帮房地产商策划拍摄广告,李琳隔三差五的就会以各种借口来我家。
   

   
有一次完事儿后,我问她和赵肥做过没有。她早已经没有刚开始的羞涩,很直接地说,她和赵肥试过,但是赵肥的鸡巴太短,人又笨,还没有找到地方就射精了,弄的她一身脏兮兮的还没有爽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是正用她修长的手指套动着我的大鸡巴。
   

   
我掐了她的小奶头一下,对她说:「那你就主动点而呗,让赵肥躺着,你骑他身上。」李琳有些困惑地看着我,似乎还不是很明白。她虽然和我作过很多次,到那时每次都是我压在她的身上。
   

   
于是我拉她去了我和老大常去的那个黄色录像厅。因为李琳本来就是短发像假小子一样,在加上是傍晚时分,所以并没有被人注意到,我们坐在录像厅最后一排,我小声的对她说,如果让人知道我们班的班长大人也来看黄色录像肯定特别的轰动。她拧了我一把。
   

   
录像厅放映的是美国的毛片,一个屁股很大胸很大的女人一边吃着一个黑人的鸡巴,一边敞开着腿,露着粉嫩湿漉漉的小穴,让另外一个男人来舔。
   

   
随着屏幕上图像的闪动,我听到了李琳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当我把手伸向她的裤裆时,她用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然后就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李琳忍不住「啊」的呻吟出来,这明显的女生呻吟引起了和我们坐在同一排的一个男生的注意,他故意移了几个位置靠着李琳坐过来,仔细的打量着李琳,然后他竟然大胆把手身在李琳的胸脯上轻轻的一抓,他马上发现李琳是一个女生。
   

   
李琳躲着那个男生,把身体靠在我这边,那个男生不肯善罢甘休,继续伸手在李琳身上乱摸,后来我只好拉着李琳离开。
   

   
可是当我们出了录像厅,那个男生和另外一个男生也跟了出来,看样子他们像附近一所高中的,两个人个子都不高,纠缠着我和李琳。
   

   
我不得不和他们打了一架,除了身上弄的脏了一点儿,我没受什么伤,那俩个人被我打翻在地,其实一动手就知道他们只是不入流的小混混,不是经常打架的人,因为他们出手迟疑,胆子不够。
   

   
李琳站在一旁看我打架,见我打赢了,抱着我亲了我一口。她跟着我回到了我家,然后我们就模仿黄色录像里样子,让她骑在我身上,干了一次,李琳的腿很长,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忍不住的去摸她光滑的长腿和结实的屁股。
   

   
再后来我问李琳她和赵肥有没有在试过女上位。李琳说试了,但是赵肥的鸡巴太短,她一动,赵肥的鸡巴就滑了出来,不过好在赵肥悟性还算不错,知道怎么压在女生身上操女生了。
   

   
虽然赵肥学会如何干女生,但是李琳还是会来找我。我们经常一句话不说,躲在房间里把衣服裤子脱掉,然后开始做爱。李琳的胆子很大,有时候在学校,她把我拉进广播站的办公室,锁好门,脱了裤子就让我揉着她的奶子干她。
   

   
而这段时间里,为了见于佳,我开始抽时间学习了,好不容易攒够了几个问题,就可以去于佳家里请教功课。于佳家的房子很大,我这才知道她爸爸是那家国企的总工程师。她爸爸总是很忙,我从没有见过他本人,只是在墙上的照片上看到他是个子不高,瘦瘦的,带着深度眼睛的。
   

   
于佳的妈妈是一个大美女。她身材高挑,乳峰高耸,屁股很结实的翘着,和于佳站在一起不像母女二人,倒是像姐妹了。
   

   
晚上一个人在家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我总会想着于佳和她妈妈自慰。
   

   
有时候会做梦梦到于佳的妈妈,在我的梦里,她似乎和我妈妈已经混合成一个人,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每次都会在睡梦中梦遗,甚至醒来以后仍觉得意犹未尽,溜进妈妈的卧室,翻出妈妈贴身的内衣,一边闻着那上面妈妈的体味,一边开始手淫,直到把精液射在妈妈性感的乳罩或者小内裤上……妈妈这次出差过了两周多才回来(这两周多我都是一个人在家,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的气色不错,看来广告的事情进行的顺利。两周不见,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的白嫩细腻了,她告诉我这是泡温泉的功效,但是我却怀疑是被男人滋润的结果。
   

   
妈妈给温泉山庄拍摄的广告顺利的在电视台播出,我开始只看了黄金时段的那则短广告,觉得还行,后来在老大的提醒下我才知道在深夜滚动播出的广告更加精彩,因为里面有一段是妈妈作为形象代言人在温泉入浴的片段。
   

   
广告里妈妈通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大腿都性感的赤裸着。浴巾不算长,仅能包裹住妈妈挺拔的胸部和浑圆的屁股。妈妈的丰乳被浴巾紧包着,白嫩细腻的乳房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妈妈蹲下身体把脚伸进温泉里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雪白的臀部从浴巾里露出了侧面的轮廓,性感的想让人捏一把,这也同时说明妈妈浴巾里是真空的,什么都没有穿,这让人不住的浮想联翩。
   

   
妈妈是裹着浴巾慢慢伸腿走进温泉的,镜头特写了妈妈洁白无瑕的玉足,还有光滑如玉的小腿,虽然整个片子中妈妈都裹着浴巾,但是在那个时代,这样的广告已经能够造成轰动效应了,而对于我而言,心里渐渐的有了一些羞耻的但是又挥之不去的想法。
   

   
当我正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矛盾重重的时候,现实却并没有给我太多矛盾的时间。
   

   
那是妈妈回来后两天的一个晚上,因为给台里赚了不少钱,再加上她的公司也赚了很多钱,所以妈妈请同事还有合作伙伴一起吃了一顿饭,吃饭自然不能不喝酒,妈妈又是主角,所以当妈妈被同事送回家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了。
   

   
我打开院门,从妈妈同事手中把酒醉的妈妈扶回院子里,天色已晚,弯如柳眉的月亮把院子照得朦朦胧胧半明半昧,我扶着妈妈到卫生间帮她洗了一下脸,希望她能清醒些。
   

   
抱着妈妈温暖肉感的身体,我不禁有些怦然心动。就在这时,妈妈悠悠的睁开双眼看了我一眼,眼里流露着诱人的妩媚。她冲我喊了一声:「老公。」就扑在我的怀里。
   

   
喝醉的妈妈认错人了,把我错认成了爸爸,我那时个头差不多已经和爸爸一样高了,她似乎已经忘记了爸爸还在遥远的地方躲债。
   

   
妈妈醉语呢喃的向我说了很多事情,我一边应付的答应着,一边想扶她回房睡觉,可是把她扶到床边时,她竟然抱着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的心不禁的怦然而动,妈妈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她那丰满的乳房正在我的手臂上来回的摩挲。我想挣脱着起来,妈妈却抱住我,喊着:「老公你不要走……」她把头贴在我的胸膛上,继续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我仔细的听了,她是好像是在说这段时间她的艰辛,说着说着妈妈还哭了,我也不禁为之动情,轻轻抚摸着妈妈的秀发,安慰着她。
   

   
妈妈稍微平静了一些,趴在我的身上撒着娇,可是她的脑子里显然还是一片浆糊,她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和腰腹。突然,她的手伸进了我的短裤,很娴熟的就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我已经勃起的鸡巴顿时裸露在了空气中。
   

   
我心里一紧张,双手在身后撑着床,挣扎的想坐起来,但是妈妈却叉开腿骑在我的身上,她那天穿了一条浅色有弹性的短裙,她叉开腿的瞬间我看到了她黑色丝绸质地的内裤,而最要命的是她骑在我的身上,小穴只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内裤贴在我的大鸡巴上,我觉得我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妈妈火热的双唇不由分说的就亲吻在了我的嘴巴上。她那灵巧而又甜美的舌头伸进了我嘴巴,挑逗得和我的舌头扭缠在一起,她芳芬的津液如甘露般流入我的嘴中。
   

   
兴奋,激动,矛盾,与茫然不知所措让我像一尊木偶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好任由妈妈狂热的亲吻着我,她的小穴隔着内裤不停的摩擦着我的鸡巴,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内裤湿了……妈妈脱下了上身的白色短体恤,又把短裙解开从头顶褪下,她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下黑色绸缎的内裤和乳罩,还有她那修长美腿上的肉色丝袜。妈妈把我的头搂在她的胸前,把我的脸埋入她深深的乳沟中。
   

   
妈妈的乳房雪白圆润,散发着迷人的馨香,我忍不住轻吮着妈妈细腻光滑的乳肉,心脏像是攻城车一样强烈的撞击着胸膛。
   

   
而妈妈此时却主动的把雪白的臂膀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乳罩的肩带无息的滑落,妈妈的一只乳峰突围而出。
   

   
妈妈那半球状丰满的乳峰像只玉碗一样挺拔的扣在胸前,她的乳头像颗樱桃一样红润欲滴,乳晕略有些大,但是仍然是美丽的粉红色。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用嘴含住了那颗樱桃。妈妈的乳尖在我的嘴中变硬翘起,她的乳晕也因为刺激而圆鼓鼓的隆起。
   

   
我的吮吸让妈妈变得更加的兴奋起来,她扭动着身体,爱液四溢的小穴隔着内裤更加的快速的蹭动着我的鸡巴,就在这时,妈妈伸手拨了一下内裤档间那细小的布条,顿时她湿润温暖的大阴唇直接压在了我的鸡巴上,淫水浸湿了我的龟头,我的脑袋像是被高速行驶的火车撞击了一样,一阵茫然,一阵眩晕。
   

   
(尾声)
   

   
简单交代一下故事中人物后来的故事。
   

   
三儿最后还是和老大分手了,我原谅了她,她跟我好了一段时间,知道我出国继续读高中。让我大诧异的是三儿其实是所谓官二代。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和她爸爸离婚,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市里面的一个领导,三儿的妈妈也是一个大美女。
   

   
也许是因为和老大有着相同的经历,三儿才会和他好上。三儿和她继父的关系不太好,据三儿说她继父是一个变态,三儿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他继父就以哄她睡觉为由在她身上乱摸,她因为害怕不敢告诉她妈妈……但是现在三儿似乎和她的继父处得还不错,在她继父的帮助下,她现在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一家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了。
   

   
她现在还没有结婚。
   

   
李琳和赵肥最终还是没有走到一起,他们高中毕业就分手了,李琳主动分手的,她喜欢上了她那个重点高中的一个优等生,她和优等生谈恋爱的时候还和我继续保持了以前的关系,直到我出国。
   

   
她后来和那个优等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我每次回国还回去找她,见到她我们同样的一言不发就开始脱衣服……于佳和我只有很小的交集,我们没能发展起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在知道她家藏备用钥匙的地方后曾经偷偷溜到她家里去过。
   

   
本来是上班时间,但是我却撞见于佳的妈妈一丝不挂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身上有两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一个瘦小一点儿是于佳的爸爸,另外一个后来我才知道是那个国企的厂长,虽然我跑掉了,但是他们看到了我,我也不敢在登门拜访……我再次遇到于佳是在美国,她出国读研究生,我请她吃了一顿饭,一起回忆了高三的那年夏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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