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女友在学校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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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莉照常出现在课堂上，照常同我们打招呼，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
    生过。
    事实上，那天之后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变化。胡莉继续同弗兰克往来。只要戴
    维一忙，她便去弗兰克那儿。她继续穿各种性感内衣，从比基尼到热裤、到同上
    衣相连的紧身内裤。我继续观看弗兰克在强光灯下把这些遮羞布一一扒下，卷退，
    剥开，撕裂。暴露出藏它们底下的美丽的赤裸女性肉体。
    每次扒光[拍摄]之后，弗兰克都肏她，肏她，再肏她。他的每一滴精液不
    是射到胡莉屄里，便是射到她身上。胡莉努力学习口交技巧，学习如何舔舐弗兰
    克的大黑鸡巴、如何能把它全部吞进口中直到龟头深入喉管……
    这时，这一对不同肤色的男女便回归到人类先祖的动物世界。它们在填饱肚
    子之后，便只剩一件事要做或者可做。那就是交合，交合，再交合。弗兰克像只
    黑色野蛮的雄性动物，庞大强健威势的漆黑性器，把弱小娇柔的黄褐色母兽的粉
    色小屄肆意蹂躏。
    令人震惊的是，幼小的母兽在黑鸡巴的冲刺下，不但没有退缩而且似乎[越
    战越勇]。
    这一切胡莉自然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戴维。对戴维来说，[做模特儿]这不愉
    快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胡莉还是他的女朋友。他照常同胡莉约会。依旧遵从她
    的意愿，保持一种[柏拉图式][Plato(427-347B.C.)，古希腊哲学家]的
    精神恋爱关系。
    戴维继续做他的白日梦。梦想那一天终于到来。那一天他将同胡莉做爱。那
    一天他将得到胡莉的处女宝。残酷的现实是：现在，那一天已经永远不可能出现。
    在我的记忆中，这样又大约过了三周。胡莉在课堂上对我的友善依然如旧，
    对我窥视她肉体的事依然一无所知。她也同弗兰克瞎聊。听弗兰克讲无聊笑话时，
    乐的咯咯笑。只是绝不漏出弗兰克已经夺去她的贞操，她正同弗兰克打得火热的
    任何蛛丝马迹。
    我早已付清了那１００美元赌债。然而看到胡莉成了弗兰克的情人，强烈的
    负罪感压得我长期情绪低落。
    我也不再去摄影棚窥视。虽然仍然乐意欣赏胡莉赤身裸体摆出你想得出来的
    各种性感姿态，可是不能忍受接下来的景象——胡莉急切地把弗兰克脱得精光；
    把他半软的阴茎吞进嘴里直到一根粗大坚挺的黑鸡巴从中长出；再听任他用任何
    新颖的姿势肏她……
    我知道戴维迟早会发现胡莉同弗兰克的姦情。他对胡莉去做弗兰克[模特儿]
    一事，从始至终都持反对态度。在他看到自己的深切的忧虑成为可怕的现实时，
    一定会心如刀绞。很快，戴维的全部生活都将被无情地打碎。我不敢想象，在戴
    维的白日梦破灭后，他将怎样活下去。
    正在此时，一件偶然发生的事儿打我个措手不及。
    ＊＊＊＊＊＊＊＊＊＊＊＊
    一天傍晚，我因为有一篇课程报告要写，虽然时间已晚仍然去了图书馆。我
    猜在这种时候整个大楼里也就只剩我一个人。我集中精力专心致志地研究、草拟
    报告，大约做了一个多小时。
    我需要休息一会，走动走动，松松胳膊腿儿。便起身在走道上散步。这才注
    意到平素人满为患的图书馆，现在是多么空寂、多么没有生气。嗯？不，大楼里
    有点异样。我还似乎听到一丝轻微的、间断的、压抑的泣啼。那声音就来自走道
    那一边。我决定转过墙角去看个究竟。
    那是胡莉。那哭泣的人竟是胡莉！
    她只身一人蜷在一间小研读室。两手抱头轻轻抽泣。甚么事儿不对头。我不
    晓得是甚么，但敢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我走进去坐在她身边。
    一开始，胡莉不愿告诉我任何情况。她只是坐在那里，用手遮住脸说，没有
    什么了不起的事儿。我轻轻地挪开她的手，让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看着她的
    眼睛说，我是她的朋友。一个可以信赖朋友。
    我心里清楚，这话不真实。但是，可能她不知道。
    胡莉终于停止抽泣，抽出一张面纸把眼泪擦干。她稍微放松一些，脱掉外衣，
    伸展地靠在椅背上。她只穿着上衣！一件我在摄影棚看见她穿过的白色上衣！一
    时间，所有的情景——当时的、后来的、最后的，上衣秀、短裙秀、睡衣秀，有
    乳罩和裤衩的、赤裸身上的、一丝不挂的，被弗兰克压在身下的、跪在弗兰克前
    面的、骑在弗兰克胯上的……都涌现在我眼前。
    我再一次知道：我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我跟弗兰克一样坏。小巧的中国女
    孩儿现在急需一些温暖和安慰。而我却在想法如何把自己不安分、挺起的老二隐
    藏好。
    「弗兰克现在又找到另外一个[模特儿]，」胡莉幽幽地说。
    我立即明白胡莉说的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肯定可以猜中那[模特儿]是谁。
    那是去年秋天刚进校的一个越裔女生。比胡莉还要低一年级，年龄自然没有超过
    ２０岁。她的容貌根本同跟胡莉不在一数量级，但身材比胡莉还要苗条，还要细
    嫩。
    她肯定不是处女，因为我在饭厅见过多次她和不同的男生打情骂俏。不过，
    这对弗兰克没有关系。因为他要的是[短小紧窄的小屄]，而不是热衷于做[生
    理解剖学上必须的]工作。一个三年级的学长、健壮的黑人运动员、风流倜傥家
    里又有钱的弗兰克，要搞定一个一年级的小学妹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似乎已经看见又一个褐色娇小的裸体被压在雄健的黑色身躯之下，一根黝
    黑的大鸡巴正在她小屄里肆意捣腾。
    我在心里大骂弗兰克，[操你的妈，王八蛋！]但表面上我得装作不知道。
    「那又怎样？」我问。「这是甚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这是甚么意思：弗兰克又新找到一个小妞儿来肏.
    胡莉抽抽泣泣地告诉我，她做不成模特儿了。说弗兰克不遵守对她的诺言，
    说弗兰克对她说谎。我想，大概是胡莉现在终于发现弗兰克根本没有什么[签约
    人]，没有什么[合同]。她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名模]。弗兰克为她提供的是
    肉欲的漩涡，是一个肏她的机会。
    是她胡莉自己抓住这个[机会]，让它成为现实。
    我暗地里叹了一口气。我原以为胡莉在被弗兰克最后扒光的时候，在她半推
    半就地听任弗兰克爬上她身子、鸡巴头挤进她屄缝儿那一刻，已经明白了这一切。
    现在才知道单纯的胡莉，即便当时明白弗兰克要拍裸体秀是为了要肏她，却依然
    对做模特儿抱有幻想。
    这样也才能解释，为什么胡莉在发现被骗失去她多年精心卫护的贞操后，依
    然同骗她的弗兰克继续上床。弗兰克的黑鸡巴把她肏的服帖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她依然心存做模特儿的幻想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老奸巨猾的弗兰克显然清楚胡莉的心态，不然就用不着每次都要在摄影棚肏
    她，而且都要先做[脱衣秀]。
    「胡莉，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只能贬低弗兰克，继续用谎言安
    慰。「如果你愿意，你仍然可以成为名模！你的美丽是没人可以抢走的！弗兰克
    算甚么东西！他对你什么也不是！」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除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对你什么也不是]。可
    我说不出口。
    胡莉又哭了一阵，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我懂得，她感觉她被弗兰克坑了。
    归根结底，我是这一场骗局的制造者之一。是我让弗兰克设的这个局得以成为现
    实。我同弗兰克密谋，为的是要看胡莉的裸体。弗兰克的所有龌龊伎俩我都知道，
    可是现在我都不能说。
    我怎么能够告诉她这一切是怎样开的头？我怎么能够向她坦白承认那一切都
    是我们做的套儿，结果是她付出了她视为生命的贞操？
    「不要哭，胡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能重复已经说过的劝慰。不过
    这次说完又加上一句：「这又不是你和弗兰克睡过觉什么的。」
    我至今搞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加上后一句。我猜是背负的负罪感使我急于
    撇清自己，于是便假装甚么都不知道。胡莉美丽眼睛幽怨地看着我，眼眶里泪水
    再度滚滚涌流。
    此前，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知情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此刻胡莉的反应
    足以让任何人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这儿，就在此时此刻，胡莉用无声的
    语言告诉我：她让弗兰克分享了她的肉体。她已经同一个男人做过爱，她已经被
    那男人上过，干过，日过，肏过。她曾经同一个男人上床，而这个男人不是她的
    男友戴维！
    「唉，胡莉，胡莉……」我同情地叹道。同时伸出双臂要给她一个安慰的拥
    抱。
    她立即投入我的怀抱；我双臂把她紧紧搂住。内心里充满了对背叛胡莉的悔
    恨，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中流出。是我，毁了这个冰晶玉洁的中国女孩儿。
    是我，[肏]了这个贞洁的姑娘——这不是指肉体的意义上行为，虽然我真心想
    那样做，而是指在意识的层面上我是那样猴急，已经做了无数次。
    是的，我终于看见了她宽衣解带。是的，我看到了她带着乳罩和穿着小裤衩
    的模样。是的，我也已经看到过她去掉乳罩后丰满的嫩乳和扯掉裤衩后含羞待摘
    的玉壶。
    但是这一切的代价有多高？她的贞操。她的天真。还有她的信任。
    不过，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怀里梨花带雨的胡莉看起来依旧和从前一样。
    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美妙。她也紧紧把我搂住，我能嗅到她秀发的清香。我能感
    到她仍然剧烈起伏的胸脯压在我胸膛。我脑袋里又浮现出她[做模特儿]的场景。
    她的那件白上衣……她赤裸的上身……
    胡莉平静了一些，她安逸地蜷在我怀里。我感到她柔软的头发在我面颊搔痒。
    我感到她双臂搂住我身体两侧，好像唯恐我离她而去。她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让
    我感到怀中她身体的重量轻微的转移。
    我有些好奇，胡莉是否也能感到我的心跳正在加快？她搂着是那样的柔软，
    她嗅起来是那样的芳香。抱在我怀中的是一个受骗的天真女孩儿，是一个被抛弃
    的孤独女人，是一个急待被人安慰、被人爱呵的肉体。我觉察到胡莉的激情，我
    意识到她的渴望。
    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她的肉体和她的灵魂。在那一瞬间，我心如明镜：我
    就是那个将要安慰她、爱呵她的人。
    胡莉感觉的我的坚挺。
    她抬头看我，眼眶中依然回转着泪水，非常震惊。在我面前的是我朋友的女
    孩儿，她受骗失身正在悲痛之中万分无助。她是那样高贵的精致美丽，却又是那
    样天真的轻易信任他人。结局是受到如此的伤害，感到如此的孤独和如此的脆弱。
    她纳闷，为什么此刻我会兴奋。
    胡莉的失身我应该承担责任。她不再是处女，是因为我付钱让那个男人给她
    穿性感睡衣，并且乘机上了她。她被那个男人肏了，事情就是这样纯粹和简单。
    那个男人从来都不爱她。他把他的鸡巴插进胡莉是因为她的容颜清丽、身段苗条，
    还有觊觎她没有被别人沾污过的中国小嫩屄。
    而我想上她是为了爱。
    我一边呢喃，[莉，我爱你……我要你。请让我爱你……]一边低头去吻她
    的嘴唇。我的嘴唇轻柔地贴上胡莉的嫩唇，缓缓地揉过她的小嘴。胡莉停止呜咽，
    偏头用她那双轻易信任他人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如果我不是轻吻，而是扣她乳
    房，她一定会断然把我推开。倘若我是去摸她阴户，她一定会吓得逃走。
    但是，我只是轻轻地吻她。这是我从来没有看见弗兰克做过的。弗兰克可以
    吃她的乳房、舔她的阴户，甚至吮她的脚趾，但是绝不吻她嘴唇。他要的是性而
    不是爱。由于我是那样温柔，由于我是那样亲切，而且还因为我流露真情，从来
    没有得到爱而又渴望爱的胡莉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应对。她温顺的像只小羊，偎在
    我怀中等我爱她，等我要她。
    从头上往下看胡莉的身子，她的女性美的肉体可以说几乎完全看不见。见不
    到她胸脯以下的优美曲线。见不到她苗条的纤腰。也见不到她从牛仔短裤下露出
    的、赤裸的、修长的美腿。唯一能看见的是她的上衣。对，就是那件肇事的白短
    衫。胡莉的挺起的丰乳就被箍在它贴身剪裁的布料下面。
    胡莉稍微松开我的拥抱，在两人之间留出一点空隙。她上身往后靠在我手臂，
    用自己的手去解开短衫的纽扣。她已经决定接受我，脸上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次
    微笑。胡莉在心中叫喊，今天晚上她将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美丽和魅力。她将再
    一次感受到被人爱、被人要的美妙。她将再次被视作偶像，被人崇敬。被人赞美。
    她的短衫从胸脯坠落。我腾出一只手爱抚她的右乳。它是那样的温软……那
    样的完美无瑕。我的心充满了爱在我胸中搏动。我的阳物燃烧着欲在我胯下跳跃。
    胡莉同我分享她的玉体不会有任何的不舒适。我熟知如何满足热情如火的小妇人。
    她解开乳罩的扣勾，解放出她的酥胸，向我呈献她的美丽。我的嘴含住她甜
    美的右奶头，像一个饥饿嘴馋的婴儿拼命吮嘬。在品尝被我硬吸出来的淡淡的分
    泌物时，我自然没有忘记玩弄爱抚她的左乳。
    我身体的不争气的部位也急于想要同胡莉做亲密接触。想弥补我的过失。想
    给她最美好的享受。
    胡莉一定发现了我眼眶中的泪水。那是欢乐的眼泪，它们来自幸福的泉眼儿。
    她深深地低头试图把它们舔去。她的心融化了。我的心融化了。我将要上她。她
    将等不及地接纳我。我将要进入胡莉的肉体！
    她从我俩挤在一起的座位上往地板上溜。当它们从我嘴边溜过时，我品尝她
    的乳房、她的脖颈、她的脸颊、她的眼睑，最后是她的秀发。我可以嗅到胡莉的
    体香。可以听见自己舌头在她嫩肉上舔过时，唾液的哧溜声。
    她瘦小的身躯似乎比我的脸宽不了多少。我全身都燃烧起熊熊欲火。她的名
    字……胡莉……在我脑中环绕，抚拂着我的心灵。今天，没有冷冰冰的单向玻璃
    把我俩隔开。她炙热的肉体……我燃烧的身躯……将在赤裸裸的性的世界中相遇，
    相拥，相融在一起。
    再也不用窥视。现在应该尽情交媾。
    我俩的手指纠缠在一起，都想赶快解开余下的纽扣，把她的短衫完全从她身
    上除去。虽然我更感兴趣的是感受她细布衬衫和她光滑的皮肤之间的余温。胡莉
    现在虽然已经有过性交，知道男人的阴茎刺进体内的感觉，而且似乎很享受。但
    是坐在我面前的她，看起来仍然更像一个失落的无辜女孩儿。
    她的脸上现出那样多需求，那样多渴望，还有那样多好奇。一时间我俩相互
    对视，我的手指在她两乳之间慢慢划过。当手指逗她的右乳头，沿着它慢慢打圈
    儿时，胡莉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呻唤。
    她拉住我的手，不是为了惩戒，而是把它拉到自己嘴边。胡莉逐一亲吻我的
    每一根手指，特别把逗她奶头儿那根食指放进口里吮吸。我不能确定，她这是为
    了尝尝指头尖沾上的自己的味道，还是为了搞赏这根给她带来快乐的食指。
    胡莉继续下滑，把一只小手伸到我裤子的拉链。我感到她正在摸我那儿，身
    子不由自主后仰。胡莉精致的手正好落在我的……阳物上。我稍稍后退一些靠在
    墙上，呈献出裤裆给她方便。
    拉链被缓缓拉下。胡莉摊开手掌从张开的链缝间溜进我的牛仔裤。我感到她
    的手隔着衬裤径直奔向我的阴茎。我不由自主地惊呼。憋在衬裤里坚挺的阳具不
    安分的把头伸出了松紧带。胡莉正捏住后退的包皮缓慢地套弄赤裸的龟头。紫红
    色的冠状龟头棱子由于期待显得格外胀大。火热的淫欲和不能发泄的绝望两面夹
    攻，我紧紧地收缩臀部的肌肉。
    胡莉柔软的黑发像落水撒到我的大腿上。她的嘴唇跟即落下，去亲从我裤衩
    儿松紧带支出的那一段裸露的阴茎。我把手伸到她头上玩弄她那像丝一样的秀发。
    她一边把我的裤衩往下拉，一面亲吻阴茎新露出的部分。最后她在我的协助下，
    把长裤和衬裤一并从髋骨退下。我勃起的肉棒跳了出来巍然屹立。
    胡莉用如葱的嫩指轻轻在它表面摩擦，仔细地审视竖在她眼前，微微搏动的
    男人的宝贝。好像是在课外和其他同学对比课堂笔记。把面前这根我的阴茎同她
    知道的唯一的另一个根黑鸡巴相比。
    我很好奇胡莉到底在想什么。是白阴茎同黑鸡巴颜色上的急剧反差让她震惊？
    还是无论黑白，勃起的阳物都同样生气勃勃、跃跃欲试让她欣喜？亦或是看见眼
    前白阴茎的可爱，又忆起那根黑鸡巴对她的背叛，那个雄健的[戴紫黑头盔的黑
    色士兵]竟然另觅新欢，让她伤心？……我不得而知。
    接下来，胡莉忽然猛一低头扑上我的阴茎。
    胡莉要给我吹箫！她温暖滑润的小嘴裹住肉茎吸吮，来回上下摆动。虽然技
    术仍然不算高明，动作也不够熟练。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胡莉嘴里进出，我简直难
    以置信。心里也有些酸楚。
    事情本来就是应该这样。我本来应该是胡莉的第一个情人。我才应该是第一
    个脱掉她乳罩裤衩，看到她裸体，在她处女的阴道射进第一股精液的男人。这本
    不应该是戴维，肯定更不能是弗兰克！
    可是由于我的愚蠢，遵循时尚的教条，为[已有女友]所掣肘，把胡莉[让
    给]了戴维。而比我更不济的戴维，连诱发胡莉女性天生的欲望也不会。只谈什
    么[柏拉图式]的恋爱。这才让弗兰克这个恶棍有机可乘，钻了空子。
    事实上，胡莉不是在给我口淫。她只用了嘴唇和舌头，没有手的辅助，舌头
    也不沿着龟头棱子转圈。她更像是在自己取乐。她舔，她吻，她吸，好像我乳白
    色的肉棒就是一支特大号的奶油冰激凌。有时，这支有灵性的[冰激凌]从她嘴
    里蹦出，惹得她咯咯笑。她欢天喜地地去捕捉那根活蹦乱跳的[奶油冰激凌]最
    终将它捉回到她嘴里。
    她的嘴唇摩擦我的肉茎，她的黑发拂刷我大腿根，她的一对赤裸的嫩乳压在
    我的腿上。所有这些都是针对我勃起的阴茎。我明白，在这种多重刺激下，自己
    坚持不了多久。
    而我需要的是她女性荣耀的中心，我需要胡莉的阴道。我需要上她，需要把
    沸腾多时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
    我伸手向下把胡莉朝我怀中拉。她娇嫩的肉体紧贴着我上滑。我的阳具被压
    在她温软的胸脯下，蹭在像丝一样光滑的皮肤上，慢慢从她的乳房下滑到她的小
    腹。末了，我俩嘴唇相触，她赤裸的乳房紧压着我仍然衣着整齐的上身；我光溜
    溜的阴茎紧顶住被她裤子挡着的阴门。
    我把手伸到下面去摸胡莉牛仔短裤之下裸露的大腿，用手指轻轻逗她大腿后
    面接近屁股处敏感的嫩肉。我搔得胡莉吱吱笑个不停。
    在我将双手插进两人腹间，开始解她牛仔裤腰间的扣子时，胡莉有些紧张。
    我俩四唇紧贴慢慢地亲吻，以平息焦虑、舒缓紧张的神经。在我终于解开纽扣、
    拉下拉链后，胡莉从我大腿上抬起大约一吋，让我能顺利地把厚硬的牛仔短裤从
    她肥美的肉臀上拉下。
    我还不能看见她的内裤。我扭动身子想把女孩儿坐在我大腿的裤子上那个部
    位稍稍推开，以便先睹为快。心里不断猜想今天紧包着胡莉女儿身的是什么颜色
    和式样的丝质小三角裤衩儿？
    胡莉继续将牛仔短裤从大腿往下拉，一直推到脚跟后，离开裤腿站起。他转
    身让我看她下身的全貌，从腹部直到脚趾。
    胡莉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我不知该如何来解释自己极度的性兴奋。反正在看见胡莉平素严密卫护的玉
    户今天居然是[不设防]。她短裤里面竟然什么小裤衩都没有穿。猜到胡莉一定
    是自己在探寻性的愉悦，让坚硬的牛仔裤布料直接摩擦阴部，实验自己肉体的反
    应和发现敏感部位。我立即被刺激得欲火如焚，人性本能的欲念像火山一样在我
    体内爆发。
    我一定要肏她！我现在就要肏她！就是此时此刻，就在图书馆的硬木地板上！
    就当着大庭广众的面！
    我用欲火焚烧的眼睛看胡莉。我看见的是她眼中的熊熊欲火。她和我一样都
    等不及了。
    此刻，我上身的衣服依然完整。下身也只是打开了牛仔裤的门脸儿、撸下了
    裤头儿。整个裤腰还在半个屁股上挂着呢。我顾不得脱光衣裤，立即扑到胡莉赤
    条条的身上，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钉在我身下。
    胡莉满面潮红，张开双腿来迎接我。我的阴茎轻易地找到湿润肿胀的阴唇，
    它们已经半开着等待我的刺入。等龟头对准入口，我只轻轻用劲整根肉棒便哧溜
    地进入胡莉滑润的阴道。直到阴茎连根插入，两人耻骨碰到一起。
    胡莉和我同时发出一声舒心的[啊！]
    胡莉的呻吟在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后，渐渐变得断断续续。
    我感受到真正的、活生生的胡莉。我拥有完整的胡莉，她的灵魂和她的肉体。
    我拥有她所有的美丽和魅力。我占有了她全部的女性，她的乳房，她的阴道，还
    有她的裸体。
    我可以感知，在被压抑了这么多年后，我身下的年轻女人的性活力正像一颗
    幼树一样蓬勃生长。
    我可以感知，我要她。数个月以来积聚的欲念正在竭力嘶吼，要求生理发泄。
    我要她！我要上她！我要肏她！
    我可以感知，她要我。被弗兰克勾起的欲念，在被他抛弃后并没有消减而是
    愈演愈烈。它正在竭力嘶吼，要求发泄。她要我！要我上她！要我肏她！
    我曾经见过穿上紧身衣裙的胡莉，那时我就想肏她。我曾经看到她自己脱衣，
    那时我就要肏她。我曾经见证她被黑鸡巴刺穿、破处，我恨不得那是我，我一定
    要肏她。我曾经多次观看她同弗兰克上床，那时我在心里呼喊[那应该是我]，
    我要肏她。
    现在，终于达成目的，我正在肏她！我正在肏美丽的中国女孩儿胡莉！
    她的小屄真紧。我低头看两人结合处我刺入她的阴茎。啊，上帝，她的下身
    看起来比我的鸡巴宽不了多少。在容纳我插进她小嫩屄时，她屁股看起来都颤巍
    巍的发抖。我肉棒的表面抹上她的淫液看起来油光铮亮。它正在无情地轰击她的
    阴道，似乎完全不由我控制。
    我阴茎每次狠命地插入，力量之大都足以让胡莉赤裸的身子在光滑的地板上
    移动。阴茎一冲，她身子就后退。最后，我也意识到，我毫不停顿的肏她，已让
    我俩由房间中间的空地冲到了墙边。想想看，那是怎样激烈的[性交华尔兹]。
    我已经开始肏得胡莉的头砰砰地往墙上撞。
    我必须停止。我从胡莉炙热的阴道里拔出来，立即感到一股凉风拂过我的阴
    茎。我需要赶快回到她那温柔之乡。眼珠往房间四下一扫，我有了主意。我把胡
    莉拦腰提起。她虽然有些软弱无力却也十分配合。因为她同我一样急。她急需我
    用大鸡巴把她空虚的小屄塞满。
    我要胡莉弯腰趴在小书桌上。她立刻明白我的用意。上身热心地扑在桌面，
    高高翘起屁股。自己用手把屁股蛋儿扳开，露出红艳艳、湿漉漉的小屄。做出欢
    迎的姿势。
    我以胡莉的身形为模子，同样地弯腰趴上——不过不是书桌，而是她的身子。
    我的阴茎轻车熟路，对准她的阴道欢乐地回归。我这模子做的天衣无缝。我同胡
    莉再次紧贴，用我插进她小屄的鸡巴把两人连在一起。
    阴茎重新恢复有节律的抽插，我的双手也在胡莉双乳上肆虐。我挤压。我揉
    捏。胡莉的乳房弹性十足。只要压力稍减，立即恢复挺立之态，随着我阴茎的进
    退而摇晃。我轻轻逗弄她奶头。用拇指和食指捏搓。胡莉的乳头现在肿胀而坚挺，
    硬的像石头。
    在无可抑制的性欢愉中，我俩同时放声高歌。不同声部的性爱大合唱时高时
    低，在寂静的夜空旋绕。我们发自内心的呻吟和叫喊没有压抑、没有禁忌。倘若
    图书馆内另有他人，他们一定毫无疑问地可以听见，而且可以毫无差错地听出，
    那是男人和女人在做最原始的[水平舞蹈]时的歌。
    但是，这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毫不在乎。就是戴维现在闯进来，也只有观
    看的份儿。我们绝不会停止。
    我绝不会停止。我正在肏胡莉。
    我在胡莉体内爆发。在一种几乎是极度痛苦的激情中发泄。这几个月来压抑
    的情和欲，都随着长期累积在阴囊中的精子裹挟着各种腺体的分泌物形成的精液
    洪流，全部发泄到胡莉阴道的底部。我感到精液在她体内泛滥，温暖、水淋、美
    妙无双。
    我扭动臀部肌肉让阴茎继续在她膣腔中活动，好像要在钻动中把最后一毫米
    阴茎根挤进去。同时用手在胡莉光洁的肉体上游走爱抚。刺激她靠近桌面的阴蒂。
    胡莉的高潮被我第一股激射的精液引发。她破坏了我俩的原始大合唱，突然
    提高两个音阶发抒自我。近些天一直在折磨她的，被诱骗的痛苦，对背叛的愤恼，
    遭遗弃的孤独，此时都被从身后插入的阴茎冲的烟消云散。
    她的身体僵直，阴道抽搐，源源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相混。仍然在射精的鸡巴
    感觉到她的高潮。我为她高兴。继续用小幅度的深插绵长两人共同的高潮。
    「莉……莉……啊，胡莉……」我在她耳边感激地悄悄说。
    我终于做成了。
    我同这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做了爱。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仍然压在我身下。我们
    相互热吻，都露出满足的微笑。我们相互感受对方。她受伤的心和我真心的爱。
    她温柔的承受和我坚挺的进取。
    我始终没有拔出阴茎，在站立的姿态下设法脱掉了上衣，撸去了裤子。我搂
    住她，赤裸的前胸贴住她的后背，双手按住她乳房，小心地向房间中央移动。只
    有到了这时，我才拔出来，两人重新在地板上躺下。
    我们裸裎相拥。用赤裸裸的肉体去感受对方。肌肤相互亲吻，相互爱抚，相
    互摩擦。这种温柔的爱是胡莉从来没有体念过的。她再一次在我怀中融化。她爬
    起来，把我从侧躺转成仰卧，拿起我半软的湿淋淋的阴茎为我口交。
    这一次是真正的口交。我可以看出，胡莉把她全部的身和心都投入了对我阴
    茎的膜拜。因为，同弗兰克的黑鸡巴不同，除了黑鸡巴引发的性欲发泄，它还给
    了她黑鸡巴不能给的安慰和爱呵。胡莉的爱，让我半软的阴茎很快重振雄风。
    ＊＊＊＊＊＊＊＊＊＊＊＊
    我们再一次在地板上做爱。
    这是一次温柔的、绵长的性交。我们两人都想尽量体念性的快乐，享受对方
    的肉体。我的阴茎温柔的进入，缓缓地抽插。不在乎阴茎抽插的力道和速度，而
    讲究龟头进退的深浅、阴茎呈现的角度、抽插回旋的花样和冲撞的位置。我要体
    念阴道的每一次细微颤动，感受它某一特定部位肌肉的抽搐。我用不同方式的抽
    插刺激胡莉阴道的特定部位，擦挤她的阴蒂，刺戳她的Ｇ点，冲击她的花心，摩
    擦她的阴壁。
    胡莉在挨弗兰克肏时，自然没有机会享受到这一切。但是，人的本能是上帝
    赐予，或进化赋予，的最佳礼物。胡莉的性本能很快便得知我阴茎传给的信息。
    她知道阴茎如何冲刺能击中她的敏感点，阴茎如何抽插能够让她的快感大增。她
    扭动肢体来配合我的冲刺，挺起腰臀来送迎我的抽插。
    这次做爱成为胡莉同我配合默契的性交。我们爱恋地相互分享对方的肉体。
    直到最后才由我发起猛攻，把两人同时带入性爱的天堂。
    高潮过去之后，胡莉对我表现出特别的依恋。她紧紧地把我搂住，唯恐我离
    去。她甚至伸出双脚勾住我屁股，不让两人的阴部接触松开。射精后的阴茎并没
    有马上失去坚挺，在阴道内继续享受它温情的爱抚。只是我无力再保持手脚肌肉
    的紧张，整个身子的重量便都压到胡莉身上。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胡莉以娇小的肉体承受我８０公斤的重压而没有
    一丝怨言。这就是在[爱]的名义下无私的付出。
    我们两人在图书馆这个神圣的学术殿堂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享受激
    烈性爱后的温存。直到我的阴茎开始软缩，胡莉仍然把我紧紧搂住不放，而且开
    始轻微地扭动屁股和规律地紧缩阴道。
    哈，胡莉正在用她腟腔的肌肉来[屄淫]我试图撤退的阴茎。我得到了明确
    无误的消息：她还想要。我抱住她翻滚180度，让她趴在我身上，由被压迫变为
    主动。她小心地往前挪一挪，够住我嘴巴深情地一吻，像是对我的体谅表示感谢。
    然后才退回去把我的渐渐变硬鸡巴又连根吃进。
    我躺在地板上双手握住胡莉不大的屁股，静静地享受胡莉的伺候。半软不硬
    的阴茎被阴道壁的嫩肉轻轻揉捏搓弄的感觉，比用手套弄或口腔舔吸都更舒服。
    你感到的不仅是欲，更多的是爱。阴茎的每一寸皮肤都受到爱抚，每一根神经都
    都收到继续战斗的信息。
    很快我就又硬了。
    胡莉一声欢呼坐了起来，开始肏我。我微笑着看她骑在我肉茎上上下翻腾。
    她脸上带着胜利和兴奋的笑容，披散的黑发随之上下飘洒。全身皮肤泛红微
    微发汗，看起来像发出朦胧的红光。一对丰满的乳房有规律地欢跳。每次下坐，
    她的臀部都砸到我的腿根，引起一股肉浪。
    我把双手手指叉在一起枕到头后，以便看清两人结合之处。啊，上帝，那是
    怎样一种美景！胡莉鲜嫩的小屄紧紧裹含着我的肉具出出入入。两人此前的分泌
    物随着她阴唇的抽刮，正顺着青筋缠绕的肉柱上往下流。我棕红色的阴毛和她稀
    疏黝黑的阴毛，湿漉漉的搅在一起。
    胡莉奔腾一阵后便失去了劲头。口里的欢歌也变得气喘吁吁。她趴在我胸前
    休息，只有屁股仍然不肯停息，夹住我的阴茎前后磨蹭左右摇摆转圈儿。我曲起
    膝盖、捧住她的屁股，腰背用力开始挺臀。阴茎不停地往上冲刺，让两人的性爱
    舞蹈继续进行。
    胡莉休息一会后重新加入这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最原始的战争。这一次，我
    们再度配合默契。胡莉骑在我鸡巴上，就像一个坚毅美丽的女牛仔，决心把身下
    的烈马驯服。而我则像一匹狂暴发情的种马不断地蹶蹄尥臀，狠狠冲击她的小阴
    户。每当我挺起阴茎上冲时，胡莉便下坐相迎。每当我臀部下落，胡莉也趁机抽
    退。
    一时间寂静的图书馆舍又再次弥漫男欢女爱的交合声。
    这一次做爱，肉欲的索取多于灵肉的交流。我俩似乎都有末日的预感：也许
    这就是最后一次。我们相互向对方索取。阴茎要在紧窄鲜嫩的阴道中得到最大的
    快乐。玉壶要向伟壮坚挺的阳具榨取最后一滴精华。
    我们相互配合而又互不相让。尘战良久才再次同时到达高潮。我把仅存的种
    子混同稀释的精液作为奉献；胡莉同我不相伯仲，淫水也都接近枯竭。
    她趴在我胸膛，听着我激烈的心跳渐趋平稳，感受凶猛的阴茎慢慢软缩萎顿。
    最后，它终于从胡莉的小穴恋恋不舍地滑落。她才恋恋不舍地把我放开起身。
    我俩都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地拭擦水淋淋的性器，将散乱在地板上的衣物拾
    起默默地穿上。其实，大家的脑袋里都转着同样的念头——我们是否还会有将来？
    临别时，我终于开口。
    我让胡莉再一次心碎。
    ＊＊＊＊＊＊＊＊＊＊＊＊
    现在回想，所有胡莉遭受的苦痛本来都可以避免。有一件事是我应该做而没
    有做的。那就是这个赌局，或者说避免这个赌局。
    那个陷阱的全部目的，就是要把一个非常年轻、非常诱人的中国女孩从一个
    具有传统道德观的人变成性交世界中追逐肉欲的人，变成一根黑鸡巴的玩物。这
    个赌局以我好友戴维的伤痛为代价。使他失去了与他心爱的女孩共享一个有特殊
    意义时刻的机会——在新婚之夜得到她的童贞。
    我猜想，我对此事的内疚又导致了我做出下一件蠢事。我这里指的不是我安
    慰胡莉、同她做爱。对，不是指我自己也肏了胡莉、我自己的鸡巴也狠插了她的
    小屄。而是我在肏过她之后对待她的方式再一次让她心碎。
    胡莉是我朋友的女朋友。这个事实我一直铭记在心。是的，我对她有淫心，
    我想要她，并且非常急切地想占有她。有机会同胡莉做爱，达成了我的心愿。但
    是，就在那种时候我也没有忘记上述的事实。
    是的，我承认我就是个王八蛋。但是，那不是因为我肏了胡莉，而是因为我
    没有去做那一件事。那件可以让她免于被弗兰克的黑鸡巴肏的事儿。所以，在我
    俩做完爱之后，我要胡莉不要再来找我。
    这是胡莉第二次被男人拒绝。我告诉她，她是戴维的女朋友，我不能偷我哥
    儿们的马子。我对她说，我和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我们不能分享任何东西，更
    惶论肉体。我甚至说，我可以肏她，但是不能把她据为己有。
    我这样的绝决，让刚被性爱治疗法治癒的胡莉受到又一次打击。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再同他们三人往来。我避免同弗兰克相见，是
    出于对他刻骨铭心的恨。我避免同戴维或者胡莉见面则是出于无地自容的负罪感。
    除此之外，我还冷淡了我当时的女朋友。我同样欠她的。
    只有我一个人，对我们四人之间的爱恨情仇、阴谋和圈套、承诺与背叛有真
    实和完全的了解。其他三人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儿，都是一知半解。现在，四
    角关系的乱麻被搁置一边。我唯一能做的便减降成为：观看胡莉[做模特儿]的
    录像，回忆抚摸她裸体的感觉，回忆我俩之间唯一的一次灵和肉的交流中的细微
    末节。然后打电话叫来我真的女朋友，狠狠地肏她。
    ＊＊＊＊＊＊＊＊＊＊＊＊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胡莉同戴维的关系破裂。我以为，胡莉从来就没有
    真的喜欢过戴维。虽然戴维全心全意地对她付出了全部的爱。也许我是错的，胡
    莉确曾爱过戴维。但是在戴维发现胡莉怀孕之后，再谈论这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意
    义。
    戴维不愿和胡莉再有任何瓜葛。他不愿看到或者听见有关胡莉的事儿。胡莉，
    那个他曾刻骨铭心地爱过的美丽中国女孩儿，已经成了他心中之痛。他不愿和她
    再有牵连，更不愿同她子宫里的胎儿有任何关系。
    胡莉受孕了。我不知道胎儿的父亲是谁？是弗兰克或者是我下的种？但不管
    婴儿是黑是白，他(或者她)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他将是个像奥巴马一样的私生
    的杂种。
    ＊＊＊＊＊＊＊＊＊＊＊＊
    胡莉怀孕的事在校园里闹得沸沸扬扬。
    本来，美国女学生被肏大肚子在学校是见怪不怪的事儿。只因胡莉是中国人
    才引起轰动。这种事儿在华裔社区更是特大新闻，而且舆论对女方一般都十分苛
    刻。一时间流言四起。有说胡莉是被黑人强姦的。有说这是她同流氓集团鬼混的
    结果。也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见胡莉同时同一黑两白三个男同学乱搞。总之是
    同情者有，鄙夷的更多。
    胡莉父母得到这个惊天动地的不幸消息，先是要求[惩办肇事者]。无奈他
    们连小孩父亲是谁都不清楚，更说不上自己的乖女儿是在何种情况下受孕——是
    强姦还是合姦。何来惩办对象？两位心力交瘁的老人，退而求其次，坚决要求胡
    莉回国堕胎调养。胡莉却执意不从。
    胡莉的父母经济并不宽裕，无力来美国劝说女儿。只好请在纽约中国城打工
    的胡莉的堂兄代劳。这位兄长既没有文化又不懂美国国情，只是一味气势汹汹地
    指责堂妹。结果自然是劳而无功，灰溜溜地回纽约打电话给他叔叔复命。
    在这出闹剧中，胡莉充分地表现出母性的坚强。她拒不说出小孩父亲是谁，
    也不同意打胎。只是对家人说，不用担心，她不但要把小孩生下来，还要完成学
    业。她这是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美国，很多社会团体都有帮助未婚先孕少女的计划项目。它们根据自身的
    政治理念或宗教信仰，有的帮助少女堕胎，有的帮助她们保产。学校校方也有不
    同的节目。胡莉做任何一种选择，都会有人帮助。
    可是，胡莉似乎选择了个人承担一切重负。
    我知道胡莉怀孕、和戴维分手的消息，心中十分激荡。现在我可以心安理得
    的同胡莉交往，做她的男朋友，每天同她做爱。这样做我必须同现任女友分手，
    不过这不是大问题。
    即便我和胡莉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在她现在处境艰难的时期，我也应该以普
    通朋友的身份设法帮助她。比如，陪她上医院什么的。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我怀疑自己，在经历了这样多的波折后，我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爱她？
    爱那个清新幼稚的异国女孩儿？现在我一想到胡莉，眼前便出现她的红唇裹着一
    根黑肉棒高兴地吸吮，或者鲜嫩的粉色小屄被大黑鸡巴猛肏的景象。我扪心自问，
    在这种心理负担下我们还有成为男女朋友的可能吗？
    请相信我。我不是一个保守或者嫉妒的男人。从8年级，其时我时年14岁，
    和我的第一个[甜心]偷尝禁果以来，六、七间年同我上过床的女孩也有二十多
    个。称得上[女朋友]的少说也有半打。除了第一个女朋友我知道她在我之前没
    有其他男孩，因为我俩时同时笨拙地失去童贞，其他女孩都不是处女。
    我从不计较自己的女朋友们在我之前有过多少性伴侣。但是，我也从来不愿
    意知道那些男人的鸡巴有多大，肏屄的本事有多高。
    而胡莉不同，不是我能不能计较，而是我知道，而且知道的太多。试想，在
    每次交往、每次做爱时，总有弗兰克大黑鸡巴的影象在面前晃动，我同胡莉还能
    灵肉相融吗！
    我甚么也没有做，还因为我内疚。
    我怕与胡莉过分亲近后，我可能不小心说漏嘴，聪明的她也可能觉察到甚么
    蛛丝马迹。那样，在使她陷于弗兰克的圈套的过程中，自己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
    就会暴露。我也没有勇气和胆量事先向她坦白，请求她原谅。何况，她很有可能
    不会原谅。
    试想，如果有人设计谋算了你最珍贵的童贞后又痛哭流涕恳求[原谅]，你
    会原谅他吗！
    唉，上帝，我做了什么孽。您让我永远失去了可爱的中国女孩儿！
    于是，我装作与整个事情无关，对胡莉怀孕也不知情。继续避免同她碰面。
    每天把自己囚在自己编织的茧里，只做三件事——发愤用功念书，观看胡莉的录
    像，狠肏自己的女朋友。
    一年半以后，我拿到[优秀学生]奖、以全年级最好的成绩毕业，并顺利进
    入了着名的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TheJohnsHopkinsUniversity，其医学院全
    美排名第一]。
    我他妈就是一个王八蛋。我又放弃了一件本来应该做的事儿。一件可以让美
    丽的中国女孩儿胡莉免于继续遭受苦难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