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的美妻
梨屏是我一个同事老大哥的妻子,今年正好40岁,梨屏说不上有多漂亮,但皮肤极好,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因为岁数的原因,身体当然不可避免的有点发福,但是一米六八的身高让她看起来却并不显胖,反而更觉丰满,饱满的乳房,圆挺的臀部,一看到就有一种原始的欲望在体内悄悄滋长。男人对女人的性冲动或者性幻想是青菜萝卜各有所好的,有些女人哪怕很漂亮,你觉得养眼,但是未必会兴起跟她上床的念头,而有些女人哪怕姿色平常,但是当你刚见到她的第一面,你就想把她剥的一丝不挂狠狠地操她,梨屏就是这种女人。其实跟梨屏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无非是几面之缘而已,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他家,那时因为她老公在公司所管理的部门业绩突出,被公司表彰,所以便邀请了几个同事去他家吃饭庆祝,当梨屏打开门迎接我们,一个前凸后翘的丰满女人映入我的眼帘,紧身的T恤和棉短裤更加凸显着她性感丰满的身材,我当时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相貌,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就是我很想操这个女人。我相信,有我这个念头的绝对不是我一个人。从那以后,我脑子里便有了梨屏的影子,当然,每次在想象的时候无一例外的,都是对她的性幻想。但是那一天一起去她家的有好几个同事,估计谁是谁,过后她早已经忘了,虽然后来我们也陆续的有过几次见面,但是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或者办法能让自己跟她有更亲密的接触以至于达到自己心里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也只能在心里凭空的对她性幻想,直到她的母亲生病了,而且还是重病。
梨屏母亲因为长期的胃痛,所以带她去做了检查,没想到是胃癌,还好是中期,有治愈的希望。梨屏和她老公的感情怎样我并不清楚,性生活和谐不和谐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她老公是个工作狂,什么都以工作为主,加班到深夜那是常态,所以在梨屏母亲生病期间,她老公根本就不管不顾,只顾着工作,带她母亲检查治疗甚至住院陪护都是梨屏一个人。而我虽然自己不是医生,但却有很多在医院工作的亲戚和朋友,所以在最初梨屏老公拜托我帮忙介绍医生,把梨屏和我的联系方式相互告知后就又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而我,惊喜不已,因为,我可以跟梨屏有更多的接触机会了。为了在她面前表现自己,我几乎每次梨屏带她母亲去医院治疗时,我都是亲自陪同过去,然后跟自己的亲戚或朋友打好招呼,一路绿灯,让梨屏她们免除医院长时间等待的痛苦。在梨屏母亲住院开刀期间,我让我的表哥(老太太的主刀医生)对她们多多关照,我也是几次买了水果牛奶跑过去探望,然后在病房待一段时间才走,导致同病房的病人对老太太说——你女婿真不错,丈母娘生病,他跑前跑后的,他自己肯定也很能干吧?连邢主任都是他朋友,你看邢主任每天都要跑过来几次来看你!
这段话让老太太尴尬的笑,因为自己的女婿从她住院开刀到现在,就只来过一次,而梨屏却是羞红了脸,低着头都不敢看我了。
梨屏中间也多次的对我表示感谢,并且让我不需要这么陪同她们看病,耽误我的工作,我只说“没事没事,应该的!”我哪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虽说做了这些未必一定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不做就肯定没有机会,而且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接近梨屏了。更何况每次陪同都是多见一次梨屏,有时候看她在病房忙这忙那,经常的弯腰,从领口望过去,一条深深的乳沟,雪白的乳房若隐若现,看的我心痒痒。偷看的次数多了,就总有被发现的机会,好两次,当我怔怔的盯着梨屏的胸口时,她忽而抬起头来看我,看到我的目光正盯着她的胸口,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并没有抬起手遮挡或者转身,只是双手似乎无目的的这里拉一下,那里扯一下,脸慢慢的红了起来。
被抓了现行自然有点尴尬,但是梨屏的表现也让我有点想入非非,她居然没挡?我对我的目的忽然充满了希望。
陪同着梨屏母女进出医院几次,一直到出院才终于停当下来。我忽然有点失落,因为这代表着我不能像这段时间一样可以随时见到梨屏了。我也没有胆子仗着这几次的帮忙向梨屏提出过分要求,带着失落回归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中,惊喜在几天后来到。
“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谢谢你这段时间来的帮助!”
收到梨屏的这个信息,我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我立马打了两个字“有空”正准备发出去呢,转念一想这个也太不客气了,于是删除重打,“屏姐你太见外了,我也没做什么,你不用这么客气的!”信息发出去后又惴惴不安,万一她见我这么回复真算了,那我可就失去又见她的机会了。
“我一定要请你吃顿饭当面感谢你的,这段日子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今晚有空,请你务必来好吗?”
看到这一句,心里犹如一块大石落下,“那好吧!”
“那我立马定饭店,一会发给你地址。”
我心里涌起一个念头,想问,却又觉得问出来太直白太不怀好意了,如果她老公也在的话,那这顿饭真的就没什么吃头了,我故意回了一句:“好的,下了班我跟张大哥一起过来。”
又是一阵惴惴不安,等收到梨屏的回复时,我是真的一蹦三尺高,“他哪有时间吃饭啊?忙着加班呢!就我跟你!”
当我走进包房时,桌上已放满了菜,但是看到梨屏胸前隔着衣服那鼓胀出来的一对乳房,满桌的山珍海味哪里入得了我的眼?来之前我在心里已经想好了无数要对她说的话,哪怕怎么撩骚她,我也是准备了好多,以便于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当我坐下,她笑盈盈的坐在身边,我满腔的话居然一句都崩不出来了。
梨屏倒了两杯红酒,举起酒杯:“小李,这段时间真的很感谢你,真的,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我肯定会崩溃的,所以这一杯我一定要敬你!”我看着面前满杯的红酒,苦着脸,“屏姐,我酒量真的是一点没有的,这一杯喝下去,我基本上马上倒!”
“我干了,你随意!”说着,一仰脖子,几口把一杯红酒都喝下去了。我陪着喝了一大口,这个倒真不是我矫情,我确实一点酒量没有,哪怕喝一杯啤酒,也是晕乎乎的。与梨屏边吃边聊,基本上是她在说而我只是在的附和,我心里也挺急的,往常那么能说会道的一个人,此时此刻变得如此木讷,要么大概是心里想着做坏事吧?
梨屏不知道是原本就酒量很好还是心里不开心,半杯半杯的红酒都是一口干,酒过三巡,梨屏忽然对我说:“小李,平时你挺会说话的,今天怎么像个大姑娘似的?是不是陪着我这么一个大妈,没什么要跟我说的?”眼神闪烁着,瞄着我!
我急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屏姐你皮肤这么好,说你只有二十几都没人怀疑的。”梨屏哈哈一笑,“这句话才像你平时么!来,干一杯!”说完也不等我举杯自顾自的一口干了。望着已经空了一个的酒瓶,我忙劝阻:“屏姐,酒喝多了不好,少喝点!”梨屏又给自己倒了半杯,“没事!今天我高兴!谢谢你小李!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的心里在呐喊“让我操你,让我操你!”嘴里说出的却是,“屏姐,真不要再说谢谢了!我跟张大哥是同事,帮忙也是应该的!”梨屏摇了摇头,“我不想提这个人!我妈生病这段时间,我算看透了,我对他只有失望和遗憾!”我讷讷的不知说什么,梨屏拍了拍我肩膀,“小李,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怕我吃了你啊?”
为什么世人大多爱酒?因为酒能滋生出很多东西,比如豪情,比如激情,比如暧昧,比如冲动!梨屏眼睛一闪一闪的,笑眯眯的看着我,两人面对面,互相注视着,我脱口而出,“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说完,胸口突突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起来。梨屏哈哈一笑,用喝酒来掩饰自己,都是成年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感觉不需要再捅破了。
“你今晚还有其他事吗?”
这就来了吗?
“没事啊!”
“那我们再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们从饭店出来,夜风一吹,梨屏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们去喝茶还是喝杯咖啡?”我怔怔的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宾馆,心里翻江倒海,话语就在嘴边,就差一点勇气说出来了。梨屏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宾馆,不一会儿,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我仿佛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来,终于突口而出,“要么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
梨屏沉默了几秒,定定的看着我,这几秒的时间对我来讲犹如一个世纪,可是我终于看到梨屏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如果不是我紧紧的盯着她,几乎感觉不到她点过头。
我们沉默的一起向宾馆走去,至始至终,我们都没有一句直白明示的话,可是我们却默契的一起走向终点——做爱。
第二次的性爱还没有结束,我仿佛变成一个年轻而不知疲倦的小伙,梨屏跨坐在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搂在一起,仿似要把两个身体融合在一起,两人粗重的喘息着。
“今天我真的要被你干死了!”梨屏在我的耳边轻语。
“喜欢被我这么干吗?”
“嗯!”
“我想这样干你一辈子!”
“嗯!我让你就这么干我一辈子!”
“你是我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只属于我,以后连他都不能干你,只有我才能干你,老婆!”
“嗯,就只被你干,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你干的,啊……老公,干我,我还要,今天我要你干我一晚上!”
高潮中的两人,说着清醒时候绝不会说的情话,只要到了高潮的男女都会说这种类似的话。
梨屏被话语刺激的又开始扭动了起来,我们早已满身大汗,在性爱中,一个流汗的女人有多么的诱惑!我看着梨屏,红晕满脸,头发早已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仰着脸,随着她自己的扭动一声一声的喘息呻吟着。
我们的下体紧紧的交媾着,床上湿了一大摊,那是我们的汗水、我的精液、梨屏的爱液的混合,由于湿润,我再也没像刚进入时那样感觉到紧致,但是梨屏的扭动依然带给我无比的快感!我只恨我只有一双手,一张嘴,我有时双手狠狠地揉捏着梨屏的乳房,饱满的乳房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形状;我不停地亲吻着梨屏的额头、脸颊、脖子、耳朵,然后再一把覆盖住她的嘴,两条舌头你进我出的纠缠着,贪婪着吮吸着对方的口水,“咕咕”的吞入喉中,这一刻对我们来说,那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忽然,我感受到梨屏的阴道内一缩一缩的,我知道她的高潮又来了,但是她阴道的收缩对我的龟头的刺激是我难以忍耐的,“我要射了!”
梨屏一把夹紧双腿,喘息着喊:“射进来!以后每次干我都射进来!”
又一次畅快淋漓的射精,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的互拥在一起一动不动,仿佛一个连体的雕塑。
“射进去怀孕了怎么办?”
“那我就给你生个儿子!”
“我喜欢女儿!”
“那我就给你生个女儿为止!”
“然后呢?”
“我们一家几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梨屏轻笑。
高潮过去,我们的理智回归,都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我们此刻是在出轨,仅仅一次的出轨,谁都不会去想拆散自己的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认真的说了一句:“其实,我愿意的!”
梨屏疑惑的看着我,我迎接着她的注视,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温柔,变得深情,轻轻的说:“我也愿意!”我们吻在一起,这是我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吻,吻到彼此的口水往下滴落,吻到了我们都差点窒息,急促的呼吸着,好像又经历了一次长时间的性爱。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们躺在床上搂抱着对方,轻抚着对方,好像要拥抱爱抚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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