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天下实体版第八集
第八集杨六郎趁着晋王妃酒醉,先是借着按摩的名义对她上下其手,之后更趁她沐浴时,共度了一番云雨!
杨六郎从晋王妃口中得知,赵匡胤杀死汝南王赵子明的消息,杨六郎借机在高层官员之间斡旋,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并调戏诸多高官女眷……
第一章龙枪枪挑晋王妃
后堂,晋王妃笑盈盈地看着六郎,道:「六郎,难道今天你没有看出来吗?皇后,还有那几位当朝的一品夫人,全都是来为郡主审核。你真是好福气啊!大家对你的印象很好,一致赞成这门亲事。要知道,郡主的父亲可是前朝的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当今天子的结拜兄长,可以说,这大宋江山,本来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
六郎知道,这位晋王妃说起来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亲姨娘,可六郎现在还搞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几个子女?为何江山会落在赵匡胤的手中?还有世宗皇帝死后,他的皇后、晋王妃的姐姐到哪里去了?使得柴郡主要被晋王妃收养。这些问题,六郎现在还无法问晋王妃,只能暂时先放在心里。
「王妃,对于世宗皇帝陛下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经平定天下,黎民百姓也就不用再过战乱的日子。我十分仰慕柴郡主,听到王妃想将郡主许配给我,六郎心中是既高兴又恐慌啊!」
晋王妃问道:「我明白你心中的高兴,可是你在恐慌什么?」
六郎道:「王妃,在下只不过是一名六品武官,镇守边疆的无名小卒,和京城的王孙公子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唯恐会委屈了郡主。」
晋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种会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再说我们已经是权位及天,那些王孙公子,郡主根本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双全,最主要的是,有着对当前局势的准确判断,更具备统帅千军万马的才华,这大宋未来的江山,还得要靠将军你啊。」
六郎急忙跪倒在地,道:「王妃如此信赖末将,末将一定尽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
晋王妃闻言一愣,浅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将,领大宋朝廷的俸禄,要效忠的当然也是大宋朝廷,哪里能效忠我啊?」
六郎道:「可是六郎认为大宋实际上是窃取柴氏的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小姨子,而郡主又是世宗皇帝的女儿,六郎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今生今世我只效忠王妃与郡主,而王妃和郡主想效忠谁,末将就不问了。」
晋王妃满意地说:「你可真会说话啊!六郎,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六郎闻言走过来,晋王妃见状拉住六郎的手,并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六郎,频频点头道:「真是个好孩子,我要是有像你这样的儿子该有多好啊—可是我没有福分……」
说着,晋王妃脸上浮现一阵伤感。
六郎心思敏捷,马上单膝跪倒在地,说道:「若王妃不嫌弃,六郎愿意认王妃为干娘。」
晋王妃闻言心中一喜,脸上流露出震惊与喜悦之情,牵着六郎的手,问道:「你真的愿意当我的干儿子?」
六郎马上磕头说道:「干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儿子了。」
晋王妃高兴得嘴巴都阖不上,道:「六郎,快起来,快过来跟娘亲坐在一起。」
见晋王妃这么喜欢他,六郎也就顺着晋王妃的意思,挨着晋王妃坐下,道:「干娘,踢完球后,你现在一定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
此时晋王妃的酒劲上来,醉眼蒙胧地说:「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帮干娘按摩好了。」
六郎温柔地说:「干娘,那麻烦你躺在床上,躺着按摩,你会觉得更舒服。」
这会儿晋王妃已经是全身瘫软,那娇软的香躯躺在象牙床上,娇颜绯红,美目微闭。
六郎轻声说道:「干娘,你身体尽量放松,我要帮你按摩了。」
说罢,六郎将双手放在晋王妃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着。
晋王妃说道:「六郎,辛苦你了。」
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向内微微一收,头微微向后仰,令高耸的酥胸向前挺,那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
六郎轻轻抚摸着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看着晋王妃那风华绝代的容颜,恨不得马上将这个万种风情的干娘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可六郎知道,晋王妃乃是赵光义的发妻,而且又不像潘夫人那样淫荡,稍有不慎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还是先冷静一下,循序渐进的引诱好了。
六郎见晋王妃有了鼻息声,就轻声说道:「干娘,舒服吗?」
六郎连问两声,见晋王妃没有动静,心中不由得暗喜:原来睡着了。
看着眼前熟睡的晋王妃,六郎感到有些心猿意马,便低声说道:「干娘,隔着衣服按摩很不舒服,而且不能清楚感受到按摩的力道,把衣服脱下来吧!这样会很舒服的。」
见晋王妃没有说话,六郎又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六郎心想:看她那脸红的样子,不知道会醉到什么时候?而赵光义不在家,这美貌的干娘一定饥渴得厉害,嘿嘿,我先吃一会儿她的豆腐再说。
六郎见晋王妃躺在象牙床上,如同羔羊般任由他宰割,便将晋王妃那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绸衣脱下来,里面是桃红色的肚兜和白丝短裤,当看到那一抹雪白色的丝绸时,还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不由得兴奋得勃起。
六郎屏住呼吸,竭力地控制住心神,伸出手抚摸着晋王妃的玉腿时,身体不由得一颤,觉得晋王妃的肌肤滑腻、柔软,触感极为舒服。
六郎并不急于享用晋王妃的身体,而是动作极为温柔,而且有节奏地捶打、按着晋王妃的一双玉腿。
此时晋王妃面色恬静,沉沉睡着,哪里会知道她堂堂一个王妃,正在被刚认的干儿子肆意地抚摸着她的玉体?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帮晋王妃按摩,从玉腿到纤腰,但最后还是受不了晋王妃那浑圆的臀部所散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拂过幽谷,而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晋王妃没有反应,六郎的胆子变得更大,双手朝着玉腿深处移动,假装在按摩大腿内侧,却趁机用手有意无意地接触腿根。
随着六郎的抚摸,晋王妃身体一阵轻颤,六郎能清楚看到晋王妃双腿间的那一抹白色丝绸,竟然湿了一块足有鸡蛋般大小的痕迹。
「她居然高潮了?」
六郎见状更加有兴致,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晋王妃的双腿间,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入桃红色肚兜内,揉着晋王妃那高耸柔软的乳房,觉得真是好柔软啊!
六郎正兴致盎然地抚弄着晋王妃的玉体,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两个小侍女走进来,六郎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
两个小侍女看到晋王妃半裸着玉体,也吓了一跳,但看六郎一本正经地帮晋王妃按摩,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六郎说道:「我正在为我干娘按摩,你们有事吗?」
两名小侍女低声说道:「王妃刚才吩咐过了,要我们帮她沐浴。」
六郎「哦」了一声,道:「我干娘现在醉得很厉害,我帮你们将她抬到浴池,你们在前面带路。」
两个小侍女在前面引路,六郎跟在她们身后,抱着昏睡的晋王妃来到后殿沐浴。
在穿过回廊后,六郎来到后殿,只见正中央有一座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热气蒸腾,烟雾缥缈。
六郎见这两个小侍女年纪约十七、八岁,面容娟丽、身材诱人,觉得晋王府内美女如云,根本没有庸脂俗粉。
六郎说:「你们赶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面等着。」
六郎离开后殿后,先在附近蹓跶一圈,并没有走远,看这里十分安静,猜想仆人不敢随便擅闯,于是六郎就退回来,躲在屏风后面偷窥晋王妃。
两个小侍女见六郎离开后,便迅速地脱下宫衣及中衣,身上只剩了肚兜及亵裤,导致曲线毕露,青春玉体诱人至极,接着她们上前为晋王妃宽衣解带,不久,晋王妃全身被脱个精光。
此时晋王妃因为小侍女脱衣服的动作,意识稍稍清醒,但她眼睛并没有睁开。
两个小侍女见状搀扶着晋王妃进入浴池,而晋王妃那洁白如玉的玉体,令六郎看得欲火焚身。
此时白玉浴池上布满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而美绝人寰的晋王妃站在浴池中央,身旁的两个侍女只穿着红肚兜,捧着热水帮晋王妃洗澡。
只见晋王妃那如瀑布似的黑色秀发在水中荡漾,脸上带着微笑,有如出水芙蓉,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在水波荡漾间,那玲珑的身体曲线令人心头狂震。
六郎看得喉咙「咕噜」一声,干咽了一口唾沬,不由得张大嘴巴,并拼命移动脑袋,想一睹水波下的美景。
只见晋王妃那堪称完美的玉乳傲然的挺立着,而那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般的肌肤,更衬托出粉红色蓓蕾的美丽……
此时晋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浴池中,应该是她醉得太厉害的缘故。
两个小侍女见状不由得惊呼起来,急忙想搀扶晋王妃,但由于力量太小,根本无法抓住她。
六郎见状赶紧跑过来,并帮那两个小侍女将晋王妃从浴池中抱出来。
见晋王妃眉目紧闭,那对玉乳上挂满水珠,令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六郎训斥着那两名小侍女:「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
虽然两个小侍女不知道六郎的身份,但见六郎今天陪皇后和王妃踢球,加上现在六郎称晋王妃为干娘,两个小侍女哪里敢说话?只好低头不语。
六郎道:「你们都下去吧!还是我来帮干娘洗吧!你们看她醉成这样子,要是摔伤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是!」
两名小侍女早已巴不得退下去,先不说帮喝醉酒的王妃洗澡的滋味不好受,加上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六郎面前,她们早就羞得脸通红,一听六郎要她们下去,便马上退下。
此时六郎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晋王妃那神圣的山峰,揉捏着峰顶上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而六郎揉捏几下后,沉醉不醒的晋王妃就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娇喘呻吟起来。
看着晋王妃那洁白的胴体在面前扭动着,令六郎的鼻息不由得粗重起来,他低头吸吮着从晋王妃檀口中伸出的粉色香舌,并纠缠在一起,接着六郎的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背后的肌肤。
这时,晋王妃稍稍清醒过来,说道:「六郎,我没醉,你扶我起来……」
说着,她本能地用双手护住那裸露的玉乳。
六郎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亲吻着她,而当四唇相接时,六郎立即觉得仿佛有股电流触到他的心灵,令他浑身滚烫起来。
六郎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说道:「干娘,我在为你按摩,舒服吗……」
而陶醉在刚才热吻中的晋王妃,努力想睁开眼睛时,六郎忽然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六郎,我浑身好难受啊……」
晋王妃顿时浑身颤抖,说道。
六郎含着晋王妃的耳朵,同时伸出舌头去舔,那甜美的感觉,就像波浪般从她的耳朵传向全身。
感受着六郎的嘴唇在她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那粗重的气息弄得她那白嫩的耳垂痒痒的,晋王妃不由得嘤咛一声,浑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并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那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同时她能清楚感觉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棒顶着她那平坦的小腹。
此时晋王妃觉得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浑身极为不自在,渴望着被人抚摸,令她春心荡漾,根本无法阻止六郎抚摸的动作。
比起刚刚六郎那微妙的按摩,此时六郎所引起的快感是隐性的,而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潜伏在身体内部,再由心里所涌起的愉悦,更能在晋王妃身上造成强烈的快感。
六郎的嘴唇由晋王妃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来到那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膀,在留下「滋滋」的声响后,那火热的嘴唇滑过酥胸,快要碰触到她那护在乳房上的手。
「哦……」
晋王妃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呻吟,她能感觉到六郎的嘴唇在她身上移动,令她身体不由得绷紧,尽管双手仍环抱着双峰,但她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气,完全是象征性地放在那里,恐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松开。
当六郎的舌尖碰触到晋王妃那护着双峰的手时,晋王妃顿时全身一抖,她的手就仿佛要崩溃似的放开,然而,六郎那又热又黏的舌头没有马上进攻乳房,而是由指尖顺着手肘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
此时晋王妃觉得身体就像有电流通过一样,身体忽地一颤,不由得叫道。
六郎那舌尖的舔弄,不经意间竟在晋王妃身上开发出前所未知的性感带,而随着六郎的舌尖在她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逐寸舔弄着,并逐渐发掘出晋王妃身上的性感带。
当六郎的舌尖舔到晋王妃的腋窝时,晋王妃不由得尖叫了一声,觉得仿佛快要融化了,那种奇妙而强烈的感觉,简直快要将她带往天堂,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此时六郎一边用舌尖轻点着右边的乳头,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夹住左边的乳头摇晃着。
晋王妃能感觉到那充血后,更加挺立的乳头,令她不由得身体颤抖,头左右摆动,发出尖叫声,而那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经被点燃,甚至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晋王妃要陷入疯狂时,六郎的舌头忽然离开她的乳房,以极快的速度滑向她的下身,挑逗着幽谷内的花瓣,令晋王妃不由得绷紧下身,并抬起双腿,想要夹住六郎的头,生怕六郎的嘴唇会离开沟壑幽谷。
当六郎的舌尖来到晋王妃蜜穴内的肉芽,并用舌头在肉芽周围画圈时,令晋王妃有如抽筋似的疯狂扭动着身体,那酸麻而舒爽的快感迅速地袭向全身。
最后晋王妃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体内喷射而出。
此时六郎无法再控制体内的欲望,他虎吼一声,龙枪出鞘,直接插入晋王妃那湿润的蜜洞……
晋王妃的蜜洞被六郎的龙枪插得春水潺潺,令她春情荡漾地分开玉腿,让六郎的龙枪能更加深入。
六郎见状,腰用力地向前一挺,那粗壮的龙枪顿时就以势不可当之势一下子抵到花径的最深处,开始不停的抽插。
晋王妃不由得低呼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后背,她承受着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巨大龙枪,体内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有股疼痛、酸胀的感觉袭遍全身,但内心却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此时六郎低头吻上晋王妃的香唇,令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接着六郎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内挑动着,最后晋王妃也不由得吐出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挑逗,激起内心的情欲。
六郎疯狂地吻着晋王妃,似乎要将她的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体内,手则肆意地抚摸着她那赤裸的肌肤,接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龙枪,由于晋王妃的花径内柔软、嫩滑以及火热,仿佛具有生命般紧紧包裹着龙枪,带给六郎无比的快感。
「好胀啊……好满……啊……我感觉到了……你在我的体内……我要你……干死我……」
晋王妃那诱人的呻吟声,就像是兴奋剂般激起六郎内心的欲望,令六郎疯狂地将那粗壮的龙枪插抽着晋王妃。
晋王妃能感觉到体内那异样的兴奋感,不由得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的抽送。
此时晋王妃俏脸酡红,全身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六郎不由得被她的媚态所惑,便更加快速地挺动着。
「噗滋……噗滋……」
的抽插声、「啪……啪……」
的撞击声、「嗯……哦……」
的呻吟声、「呼哧……呼哧……」
的粗重喘气声,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后殿充满淫靡的味道。
在经过长时间的肉搏大战后,晋王妃呻吟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顿时全身瘫软。
六郎低头吻着晋王妃的乳房,一只手攀上酥胸,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另一只手抚上那平坦的小腹画圈,那龙枪也开始疯狂地抽插,次次插入她的花心。
在龙枪的抽插下,晋王妃觉得无比舒服,阵阵的快感透过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晋王妃忍不住呻吟起来,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时间淫声四起……
六郎压在晋王妃的身上,气喘吁吁地耸动着屁股,龙枪在花径内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开始喷射阳精,七元真气也顺利地种入晋王妃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六郎十分满足地放开晋王妃,然后先穿好衣服,接着又用清水清洗晋王妃的私处后,才叫那两个小侍女进来。
六郎三人将晋王妃抬回寝室后,两个小侍女陪晋王妃,六郎则在外面等候。
直到掌灯时分,晋王妃酒才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依稀记得醉酒后的事情,不由得感到惊慌,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真的,又觉得那是真的,便问道:「桃花、小荷,刚才我怎么了?」
两个小侍女答道:「启禀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们两个服侍你洗澡。」
刚才六郎嘱咐那两个小侍女不要告诉晋王妃,有关于六郎帮她洗澡的事情,虽然那两个小侍女觉得六郎和晋王妃之间肯定发生什么事,但是谁也不敢多事,就照六郎的意思,隐瞒详细的情况。
晋王妃心想:一定是我喝多了,才产生了错觉,我居然在梦中与男人交合,而且还连续好几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那不是真的。
「我口渴了,你们去帮我泡杯茶。」
「干娘,茶我已经帮你泡好了。」
此时六郎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走进来,说道。
晋王妃见状心中感动,道:「嗯,还是我干儿子懂事,你们下去吧,传膳房准备晚膳。」
六郎一边帮晋王妃做头部按摩,一边说:「干娘,晋王什么时候回来?」
晋王妃说:「王爷亲赴瓦桥关,目的是要说服北汉重臣程世杰归降大宋,前阵子他有书信,说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程世杰很有可能在近日举兵易帜,归顺大宋。昨天,宋皇后说,北疆战事已平定,程世杰杀了北汉刘钧,于是皇上赐封他为太原侯,而王爷也要返京了。」
六郎心想:这赵光义果然厉害,虽然他是个文官,但其手段更在他兄长之上,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搞定北汉,比我们杨家将征灭楚国可轻松多了,看来我得好好提防他。
「干娘,六郎想见我四姐,不知道行不行?」
晋王妃想了想,说:「照理说,你四姐乃是贵妃,不是随便可以见到的,不过,我们的关系特殊,你是她的亲弟弟,而晋王又是皇上的亲弟弟,改天我带你进宫一趟。」
六郎心中顿时暗喜,说道:「多谢干娘成全。」
晋王妃满面春风地笑道:「六郎,用完晚膳后,我让你见一个人。」
第二章宫廷禁忌
晋王妃要让六郎见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见柴郡主一身洁白云裳,那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透出淡淡红晕,用碧玉钗簪着的如云般秀发垂在香肩两侧,而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并可从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此时柴郡主对六郎微微一笑,顿时让六郎爱意丛生。
晋王妃离开后,房间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着柴郡主,心中一阵激动,颤声道:「郡主,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样的局面下见面。」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晋王妃是我的亲姨娘,她收你做义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干娘可曾告诉你,她要将你许配给我?」
柴郡主脸上一红,道:「将军可看得上我?」
六郎闻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对你仰慕已久,更钦佩世宗皇帝的治国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而至今燕云十六州还落在蛮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办法夺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于危难中,却只想着巩固手中的权势,害怕那些武将会夺取他的皇帝宝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这一点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间的差距。」
柴郡主听六郎这么维护柴世宗,说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壮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个女儿家……」
六郎深情地说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遗愿,就让我来完成吧!」
柴郡主看着六郎,目光中带着喜悦和信赖,点了点头,道:「将军,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说着,柴郡主将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见状,便让柴郡主靠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
六郎轻声说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爱,纵然死也不会辜负郡主对我的厚爱。」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将军的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此时窗外月光皎洁,向大地撒下清辉。
六郎伸手搂着柴郡主的纤腰,唤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觉得有些飘飘然,又见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言罢,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广寒宫的嫦娥,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将军,你在想什么?」
六郎看着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靥,道:「郡主,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拯救你,这仿佛就像是个神话,有时候连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闻言嫣然一笑,道:「将军说笑了。」
看着柴郡主那万种风情的模样,六郎不由得心神一荡,低头吻上她那红艳艳的樱唇,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
柴郡主娇羞地扭动着娇躯,试图推开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显得无力,不一会便安静下来。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动更加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他的一只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丰臀,虽然隔着罗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腻。
柴郡主星眸微闭,脸颊泛起阵阵红潮,益发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喘着粗气,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梁上已渗出滴滴汗珠。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着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那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见状不由得醉了,他搂着柴郡主,轻咬那小巧的耳珠,沉醉在那似麝似兰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间停在柴郡主的玉颈上,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从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开的领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并且在亵衣的束缚下隐约可见那深深的乳沟。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触手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令人感到销魂。
柴郡主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马上推开六郎作恶的大手,那俏脸有如火烧般的白里透红,显得娇艳欲滴。
六郎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种如仙子般不可亵渎的女子,怎么能和那些荡妇相比呢?我刚才太失礼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实在对不起。」
郡主摇了摇头,苦笑道:「将军,我不怪你,但我迟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大丈夫应该志在天下,而不应该醉死于温柔乡,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阵激荡,道:「六郎誓死愿为郡主效犬马之劳。」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时候,见她那如闪电般的目光时,觉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一般人不可能有这种骇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痴痴说道:「明歌?」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将军,你认出我来了!」
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
柴郡主并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到内房门口,道:「将军请稍等,我去换身衣服。」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目送柴郡主进房,心中一阵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黑风寨那个拥有惊世骇俗绝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我真是笨啊,早就应该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灵绝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吗?
六郎正在胡思乱想时,柴郡主已换好衣服,出现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着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时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见柴郡主换了一件月白色紫繍锦袍,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枝碧玉凤钗,从她身上发出阵阵迷人的幽香,弥漫着整间房间。
那美艳绝伦的容颜、秀美雪白的玉颈、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玉腿,构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红星宝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着神兵利器,而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最让人难忘的是她那双黑白分明却散发着如闪电般神光的秀眸,让人胆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雾气蒙蒙的美眸若有若无,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让人无法看透。六郎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因为这根本无法形容,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永远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仅是她的美,还有那分似曾相识的熟悉,哪怕经过千世、万世的轮回也丝毫不会忘记。
「明歌?」
「将军,是我。」
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开始发抖,因为这不仅是一双洁白滑腻的手,还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斩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愿为你献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六郎拥着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并感受着她那柔软的身躯。
六郎低头一看,只见柴郡主星目微闭,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锦袍的包裹下曲线诱人,酥胸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庄,像是月下女神般美丽、优雅而神秘。
六郎望着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唇,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当两唇接触时,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得将舌头伸进柴郡主的嘴内,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无比美妙的琼浆玉液。
柴郡主与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会儿后,道:「将军,说实话,今天晚上,我本是来向你辞别的……」
「什么?」
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们才刚相见,就又要分离?」
柴郡主道:「我必须尽快返回冰狼山,不然会有巨大的灾难降临人间。」
六郎惊愕地问:「什么事情?」
柴郡主眉头紧蹙,缓缓说道:「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在临终前告诉我父皇,他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前任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我的师父蓝玉堂便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会让星煞魔君比明神先还魂。在这之前,我师父已经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而再过一段时间,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乱,所以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一时半刻听不懂柴郡主所说的话。明神?星煞魔君?那些仿佛都是离他很遥远的东西,但是六郎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离开他,这令六郎觉得很不舍,于是抱着柴郡主的那一双手不肯松开。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你要是心中有我,就应该能懂我,并帮助我,而不要只想着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苍生,我必须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苦涩地一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
郡主摇头道:「朝廷更需要你。六郎,你应该知道,凭我的本事,就算十个赵匡胤也不够我杀,可我没有杀他,因为毕竟大宋延续的是大周的江山,这天下黎民、这满朝文武百官,我对他们是有感情的,现在天下还没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吴越,西有后蜀,北有契丹和回鶄。我若杀了赵匡胤,国家必将大乱,那就必须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巩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终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众,到时候天下大乱,契丹就会有机可乘,大举进犯中原,那我岂不成为千古罪人?」
六郎点头说道:「郡主忧国忧民,六郎实在感到佩服,只是让赵匡胤这个老贼就这样稳坐江山,郡主你今后想要怎么办?」
柴郡主道:「我们需要慢慢蚕食他的势力,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他扳倒,那时江山稳定,便再无后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尽快巩固你的地位,现在我姨娘已经收你为义子,你大可借着与晋王的关系,在朝中建立属于你的势力和关系,六郎你明白吗?」
六郎点头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没有想到,柴郡主走得这么匆忙。
当天晚上,柴郡主就备好快马,要星夜赶往冰狼山。
晋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离开王府。
柴郡主对晋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后,就麻烦你照顾六郎,我已经认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样疼他。」
晋王妃含着眼泪说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六郎,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姐姐她还好吗?」
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着遥远的天幕,轻叹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带她来京城。中秋月圆过后,我就会尽快赶回来。姨娘、六郎,告辞了!」
说完,柴郡主飞身上马,随即快速离去。
六郎看着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才陪着晋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问道:「干娘,郡主的娘亲,她还在人世吗?我怎么听我父亲说,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后,就自杀了?」
晋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间,但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诉我,不过我听明歌说,姐姐自从姐夫过世后,就精神崩溃,之后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隐居在一处世外桃源。说实话,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
这天晚上,六郎几乎失眠,满脑子都在想着柴郡主,他还从未这么用心地想过一个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赵家兄弟,赵匡胤和赵光义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对于玩弄权术都是好手,但打仗却未必在行。心想:郡主要我帮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现在的人际关系,最好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我才能调动大宋的兵马统一天下,给天下黎民安居乐业的生活。
第二天,晋王妃和六郎进宫来见宋皇后,在经过宋皇后的允许后,晋王妃留下来陪宋皇后说话,东方紫玉则带六郎去见杨四姐。
东方紫玉带着六郎穿过宫殿后,见前面有条小河,还有数十名御林军在巡逻,而小河对岸是一片竹林,远远就能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过来。
六郎闻言加快脚步,穿过前面的紫竹林,只见前面有一道矮墙,缕有梅花砖孔,两只栖凤共接一只牡丹花,是道美丽的月形院门,只见门内是一座花园,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异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间。
六郎远远就看见一位身着白纱长裙的美丽女子席地而坐,腰间束着一条长长的丝带,在微风吹拂下,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戴着一条白色泪形项链,和那耳垂上戴着的白玉明珠耳坠相映成趣,此时她正在专心致志地抚弄着眼前的瑶琴。
六郎见杨四姐神情专一,便也不打扰她,而是悄悄走近杨四姐,就站在一旁看着她。
虽然六郎听不懂杨四姐弹的曲目是什么,但只要是杨四姐弹的曲子,他都喜欢听。
六郎望着杨四姐,见她眉目如画,诱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红,令人想品尝其中的滋味,那脸颊粉黛未施,却白里透红,显得娇柔艳丽,那粉颈处的肌肤洁白如雪,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双眸更显杨四姐的娇媚温柔。
等到杨四姐弹完一曲后,六郎赶紧迎上前,唤了一声:「四姐。」
杨四姐抬头见是六郎,顿时悲喜交加,不禁热泪盈眶,道:「六郎……」
六郎摸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笑道:「四姐,你弹得真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啊?」
杨四姐笑道:「六郎,你来看姐姐了!」
此时六郎与杨四姐紧紧抱在一起,杨四姐所流下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打湿六郎的肩膀。
东方紫玉对六郎说:「六郎,你和梦萝已有多日不见,就多聊一会儿吧!」
六郎回过身,道:「师父,我也想你啊!」
东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师父,师父可以出宫去看你,可是梦萝下月初三,就要与皇上完婚了……」
说到这里,东方紫玉有些哽咽,叹了一口气,说:「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会儿,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东方紫玉走后,六郎挨着杨四姐坐下来,并牵着杨四姐的玉手,爱怜地说:「四姐,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杨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习惯宫中的生活,应该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你不要为我担心。」
六郎知道这是杨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道:「四姐,让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
说完,杨四姐别下腰倒水。
此时杨四姐的手伸向几案上,身体微微弯曲,那曲线越发诱人。
「四姐!」
六郎见状从背后搂住杨四姐,双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
当六郎搂着杨四姐时,起初她并没有在意,但在六郎进一步抚摸她的丰臀时,她才察觉到六郎对她的不良意图。
「六郎,别这样!这里是皇宫,我是皇贵妃,我们不能……」
杨四姐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搂着杨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抚摸,并将一只手攀上她的酥胸,隔着衣物揉弄着玉乳,并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娇喘吟吟地道:「六郎,别、别碰姐姐,现在在皇宫内呢!」
此时六郎抓着那用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来,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腰腹间抚弄着,并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边,让我日夜牵挂。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这里是皇宫,我现在就要你。」
此时杨四姐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娇声喘道:「六郎,你要冷静啊!」
蓦地杨四姐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轻点颈后那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杨四姐的颈后向上移,来到她的耳后,接着用舌头舔弄几下她那柔软的耳垂,突然六郎张嘴咬住杨四姐的耳垂轻轻吮吸着,令杨四姐顿时浑身一震,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微微带着颤抖。
当六郎温柔的把杨四姐的身体扳过来时,衣衫已被六郎向两旁分开,而那对傲人的双峰顿时映入六郎的眼帘,只见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上面的两颗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般,让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乳头,令杨四姐忍不住轻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此时杨四姐媚眼如丝,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身后,那诱人的身体曲线顿时展露无遗。
「四姐!」
六郎看得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不由得低头吻着杨四姐的唇,舌头很快便伸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着,而她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宫要我吗?」
杨四姐的话语,进一步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闻言,眼神几乎要喷出火焰,他将双手穿过杨四姐的腋下,绕过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来,将她放在几案上。
杨四姐的双腿紧紧盘着六郎那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贴在一起,让六郎挤压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杨四姐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道:「六郎,就用这姿势吗?你要快点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着将整颗头埋入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中,入鼻是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贴到胸脯上,不由得发出娇吟声,她抱着六郎的头,让他能尽情地吻着连她也感到骄傲的饱满酥胸。
杨四姐觉得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令她顿时浑身火热不已,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六郎吻着杨四姐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并开始用牙齿咬着,令杨四姐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此时六郎将杨四姐右边乳房的乳头含入嘴中,还用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乳头,而一只手则捏着另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杨四姐的股间,在杨四姐那早已湿润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杨四姐的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六郎的攻击,玉颊滚烫,呼吸变得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颤声道:「不要……你、你……啊……嗯……」
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进杨四姐的私处,并搅动起来,令杨四姐觉得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只能难受得不停扭动着身体,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托起杨四姐的娇躯,随即那坚挺的龙枪马上插进杨四姐的私处。
杨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紧窒与温暖,那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来:「四姐,真舒服啊。」
此时被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插入,而且还是在皇宫内,杨四姐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胀红的玉容上增添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不停颤抖着,一时间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吞噬掉!
虽然杨四姐早有心理准备,但那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香汗。
此时的杨四姐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身上浮现妖艳的桃红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并不时扭动着身躯,以迎接龙枪的抽插。
六郎更是兴奋异常,他抱着杨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龙枪奋力地在杨四姐那紧窄的名器内进进出出。
良久,杨四姐的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随即膝盖弯回,接着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直到双腿无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间,才有气无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梦萝,你们俩真是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皇宫啊!」
六郎闻言抬头,只见东方紫玉从那月形院门外缓步走过来。
此时六郎将龙枪从杨四姐体内退出来,却不急着穿上衣服,道:「师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东方紫玉穿着一袭洁白的宫装,展现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诱人的曲线,秀发盘成高耸的宫髻,一枝白玉钗横插在其中,步摇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垂在脸庞的左侧,显得高贵。
东方紫玉缓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脸娇羞的杨四姐,对六郎说:「当然了,梦萝都告诉我了。这几天,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你,不然我会站在外面替你们把风吗?现在你们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坏东西收起来。」
六郎却没有照东方紫玉说的做,而是趁东方紫玉不注意时抱住她,说:「师父,可是,六郎的龙枪还没有发射,然而四姐已经不行了,要不师父你来助四姐一臂之力吧!」
东方紫玉闻言板起脸,道「六郎,你太放肆了,连师父也要调戏吗?」
六郎忙道:「师父,我不是在调戏你,是在爱你。四姐来宫中还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个模样,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师父在这皇宫,已经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们解决痛苦。」
说着,六郎的大手顺着东方紫玉的宫装摸进去,直接握住那两只丰满的玉乳。
东方紫玉「啊」了一声,道:「小坏蛋,你来真的啊!」
六郎深情地说道:「师父,六郎知道你的内心十分寂寞,就让六郎爱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这么做。」
杨四姐哼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们。」
六郎嘿嘿笑着,继续对东方紫玉的酥胸进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抚弄下,东方紫玉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颠鸾倒凤后,东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乐,后来奉旨回京,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岂能放过!
「师父,最近这段时间,弟子已经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你就让我在你的身上试一试吧。」
六郎央求道。
东方紫玉红着脸说:「六郎,那七元真气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气,只怕这一生都摆脱不了你这小坏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爱师父一生一世的。」
听六郎这样一说,加上早就对六郎心怀爱意的东方紫玉,芳心顿时一阵微颤,身子不由得一软,便任由六郎动作,她只是紧紧抿着下唇,脸上的桃红无比诱人。
东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只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那独具风华的优雅美态,香肩、粉背、纤腰以及圆臀都无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在六郎眼中成为一幕永恒的景象。
东方紫玉那宫髻下垂落的发丝和宫装飘舞着,仿佛要随风而去,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让人不禁生出不敢亵渎、顶礼膜拜的冲动,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却是人间的女神。
「师父!」
看着东方紫玉那举世无双的风姿,六郎生出一种要征服她的强烈冲动,他要让这个强大至极、美丽得无以复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怀中,任他恣意地爱怜,随即那念头在六郎的脑海中迅速膨胀,最后成为一道坚定的信念——征服她!
东方紫玉看着手中那坚挺的龙枪,道:「六郎,你这么快就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真是不可思议,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
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练。」
杨四姐闻言,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小坏蛋,怎么能出卖姐姐啊!」
说着,杨四姐就要打六郎,岂料却被六郎捉住,与东方紫玉一起被压在草地上……
在石桌前柔软的草地上,六郎将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压在草地上,令她们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浑圆的雪臀,接着六郎将东方紫玉的罗裙掀到腰上,大手抚摸着香臀,心中早已欲火高涨……
「嗯!」
东方紫玉顿时一声娇吟,她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让她不由得扭动着身躯,道:「六郎,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六郎笑道:「师父,我想试一试,和你双修是不是可以让我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东方紫玉闻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坏蛋,我懂得许多采阳补阴的方法,你想和我双修不怕玩火自焚吗?」
六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徒儿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师父吸走,也不会后悔。」
东方紫玉摇着玉臀说道:「那就让你看看师父的厉害。」
东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话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颜升。
「师父,不如你也嫁给我吧!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练。」
东方紫玉哼一声,娇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说得有理,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要我嫁给你可是有条件的!」
六郎揽着东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那如玉的滑腻肌肤,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让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着东方紫玉那妩媚的娇颜,万千豪情顿时化作绕指柔,目中蕴含深情,道:「师父能嫁给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气,我这一生一定会好好疼爱师父。」
东方紫玉闻言,美目变得迷离,内心感动不已。
此时六郎的两只手托住东方紫玉的隆臀,并竭力地搓揉着,那坚挺的龙枪隔着衣物在她修长的双腿间一下下地摩擦着。
不久,六郎的龙枪一阵抖动,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东方紫玉那让人沉迷的身体,竟让六郎在这种情况下几乎要发泄出来,喘着气道:「师父,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脱下东方紫玉的亵裤,托住她的丰臀,吻着她那洁白的玉颈,龙枪对准蜜洞口,接着六郎奋力地挺入。
东方紫玉顿时嘤咛一声,道:「啊,小坏蛋,你怎么对师父这样狠啊!」
「师父!」
东方紫玉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六郎的撞击下颤抖着,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六郎抱着东方紫玉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
东方紫玉那粉红的俏脸、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纵横驰骋在东方紫玉的蜜洞内。
此时东方紫玉全身瘫软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肤早已变成粉红色,因跪着而显得翘挺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压着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觉到东方紫玉的蜜洞内,开始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紧紧包裹着龙枪。
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即将要高潮,便用力地将龙枪刺到底,顶着花心研磨挤压着,令东方紫玉发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紧紧拽住杨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绷紧。
杨四姐见状,用另一只玉手温柔地揉弄着东方紫玉的玉乳,并仔细地看着六郎那暴胀的龙枪在东方紫玉的蜜洞中进出,接着东方紫玉全身颤抖着,随即喷出滚烫的爱液。
东方紫玉发出呻吟声,蜜洞内蠕动、收缩着,令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已经高潮,便将双手按住她的双肩,接着快速、迅猛地耸动,然后探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令东方紫玉的身体有如痉挛似的抽搐着,下身涌出灼热的爱液。
六郎见状,附到东方紫玉的耳边,笑道:「师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说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东方紫玉。
此时东方紫玉发出愉快的尖叫声,弓起身子配合着六郎的动作,道:「六郎,师父不行了,快给我吧!」
六郎「嗯」了一声,全力一顶:「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的龙枪一颤,随即精液爆发!
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东方紫玉的花心上,令东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瘫软在草地上。
第三章偷情太师府
此时晋王妃已经在等候六郎,而等两人离开皇宫后,六郎便推说心中烦闷,想到处走走。
晋王妃闻言同意六郎的要求,只叫他早点回王府,便走了。
当六郎在赵匡胤的后宫中,肆意地风流时,赵匡胤也正在费尽心思地收拢兵权。
赵匡胤在集中军、政、财权后,还有一件事情让他寝食难安。
早在后周郭威的义子周世宗柴荣登基前,他有赵匡胤等八个结义兄弟。他们在结义时曾有誓约:取得江山后,要共享富贵,轮流当皇帝,兄终弟及。尽管在长期的征战中,当时的结义兄弟已经多数阵亡,但还剩下同胞弟弟,即官拜晋王的赵匡义,以及老五郑子明,赵匡胤怕日后江山会旁落于他人,就对郑子明起了杀机。
这一天,赵匡胤在御花园设酒宴,请郑子明来喝酒。
在酒席间,赵匡胤和赵子明畅所欲言,谈到兄弟的情义、谈到同舟共济所得来的大宋江山,然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赵匡胤把话题转到征求郑子明对他当皇帝以来的意见。
可怜一代名将郑子明,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到。
郑子明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当年没有参加陈桥兵变,事后又对陈桥兵变的做法存着不满,便念及当年的结义之谊,就直言地历数赵匡胤自登基后的一些处理不当的事,说到兴起时,还提到赵匡胤如何对不起战死沙场的大哥柴荣。
赵子明的几句话说得赵匡胤面红耳赤,感到无地自容,便怒起心头。
此时赵匡胤恼羞成怒,便大骂郑子明:「你敢侮骂君王,是欺君犯上之罪!」
说完,赵匡胤举起龙泉宝剑便刺向赵子明的胸口。
赵匡胤这一剑刺下去,竟把勇冠三军的郑子明送上黄泉。
当赵匡胤杀了郑子明后,立刻顿足捶胸,嚎啕大哭道:「朕酒后无德,竟错杀义弟郑子明,而在场的众人,见朕酒醉无德竟不出来阻拦,统统该死!」
说着,赵匡胤赐死一帮身边的侍从。
六郎并不知道赵匡胤杀赵子明之事,只是再过几天就是赵匡胤和杨四姐大婚的日子,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四姐嫁给赵匡胤这老贼啊!想到这里,六郎心中感到烦闷,但却无能为力,只好先回晋王府再做打算。
六郎在经过一条街时,突然发现一座府宅刚装修好大门,一群家将正在驱赶过路的行人,但看那群家将飞扬跋扈的样子,六郎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些家将封锁这条路,难道我就得要绕道而行吗?
当六郎走向这条路时,便被那群家将拦住去路。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回事?难道这大街不让人走了?」
那家将看了看六郎,道:「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太师府吗?」
六郎惊讶道:「太师府?」
那家将不耐烦地说:「走、走、走,没空跟你瞎说,贵妃娘娘一会儿就要到了,你最好赶紧离远点,免得惊动凤驾。」
说着,那名家将就推开六郎。
六郎哼了一声,有心想和那名家将理论,但考虑到太师王泽是兵部尚书,他的女儿又是贵妃娘娘,就连潘仁美对他也要谦让几分,而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忍让一些为好,免得王泽在皇上面前讲他的坏话。
六郎打定主意后,才刚转身,就听到铜锣开道,远远地看见一座凤辇过来,六郎心中顿时一动,心想:我还未见过王贵妃的模样,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赵匡胤的女人与我的女人谁的更好!想到这里,六郎闪身到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口,等着王贵妃的凤辇过来。
一会儿,凤辇来到太师府门前停下,那些家将早已经恭恭敬敬地分列两侧,侍女随即上前挑开车帘,只见迈出一只穿着鹅黄色缎鞋的纤足,接着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丽人从车上下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只见王贵妃那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琼鼻、丹唇仿佛经过精心雕刻般的完美,那鹅黄色的云裳展露出王贵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有股想解开那腰间裙带的冲动,一探藏在裙底下的奥秘。
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回得!
王泽这老头,居然生了一个娇美可人的女儿,怪不得可以进宫当娘娘,看得我都心动了!对了,我前天还与她的母亲踢过球!六郎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贵妃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此时王贵妃已进入太师府,然而六郎已经被王贵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住,不由得邪念丛生。
六郎找了间小酒馆,喝了几口酒,见夜幕已经降临,又想到王贵妃,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心想:那王泽老贼的老婆和女儿都是极品,那我就先上了你的女儿,回头再搞你的老婆,看你日后还不踏踏实实地为我效力!想到这里,六郎已经待不下去,心想: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回家陪太师了,等下我就去找她……
此时六郎喝了一大口酒,给了酒钱后,便离开酒铺。
当六郎来到太师府后门时,趁着天黑,跃过高墙。由于六郎是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不免怦怦直跳。
当六郎进入太师府后,最后找到一间阁楼,看到小丫鬟端着水盆忙活着,六郎断定这里有可能就是王贵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那阁楼二楼的后面楼廊,将身子隐在一根立柱后面。
今夜风轻云淡,一轮弯月从乌云后偷偷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是一间雅致的阁楼,房内左边摆放着香气四溢的秀榻,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是那道薄纱后曼妙的身影。
此时王贵妃正在沐浴,那哗啦的水声组成一曲优美的乐章,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整间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使得王贵妃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就像缥缈在云端的仙子,又像是柔美的出水芙蓉。
当王贵妃将一瓢水从头淋下时,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乌云般,湿漉漉的披散在她的香肩上,有几缕头发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在湖面,那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所凝成,像柳条般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玉腿让人心荡神摇。
「嗯」此时王贵妃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身体微微向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而不知何时,那玉乳上竟多出一双手,并揉捏着那嫣红的乳头。
六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王美人真是难耐寂寞啊!嘿嘿!我可是可以满足你呢!
趁王贵妃在沐浴时,六郎转身来到里间的后窗前,接着打开窗子钻进来,看了看桌上刚泡好的香茶,六郎不由得邪笑着,将随身所带美国进口的春药胶囊掏出来,并倒入茶水中,然后将身子隐到衣柜后,静候王贵妃出浴。
一会儿,两个小侍女陪着身穿一件乳白色浴袍的王贵妃走进来,接着王贵妃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端详着容颜,随即一声轻叹,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是!」
两个小侍女退下后,王贵妃喝了几口香茶,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起来。
王贵妃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皮肤晶莹剔透,宛如明珠美玉般纯洁无瑕,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气质,一张美丽的脸蛋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黑白分明却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眸,让六郎看得为之心颤。
王贵妃身上的乳白色轻薄纱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材,令六郎看得连连点头。
王贵妃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插着一枝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由于刚刚沐浴的原因,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六郎鼻间。
此时王贵妃摘下头上的玉凤钗,将一头青丝垂落下来,接着兰花纤指拂过那张绝美的脸庞,然后她发出一声叹息,并走向香榻。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到王贵妃那俏丽的容颜,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而王贵妃的呻吟声也随即传来,只见王贵妃那双纤纤玉手顺着酥胸,一路向下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心想:这药效还真快,唉!这个无用的赵匡胤,白白浪费这么美好的良田,看来我非得灌溉她一下。
在喝下那掺有烈性春药的茶后,王贵妃逐渐丧失理智,仿佛置身于一片虚幻中,而那就是她长久以来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王贵妃隐隐感觉到她正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子抱住,令她不由得娇吟出声,并开始迎合着那人的热吻,这使她欲罢不能。
「快给我!」
六郎见状笑了笑,随即脱下衣服,压上王贵妃的身体。
六郎抱住王贵妃那柔滑的娇躯,望着那双早已被欲火撩拨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春意无边了。
此时六郎握着王贵妃那丰满的玉乳,发现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住,而那殷红的乳头傲然突起,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乌黑的丛林,殷红娇嫩的嫩肉一目了然,并在六郎的触摸与挑弄下,一开一阖,甚至那颗如粉圆般的红豆豆也颤抖不已,令六郎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神魂颠倒。
柔和的月光从窗外洒在王贵妃的身上,让六郎能更清楚看到她此时的媚态。
只见王贵妃那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的肩头,摇曳生姿、柔若无骨的腰肢,白嫩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美腿,当然最吸引六郎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蜜洞了。
王贵妃温驯地依偎在六郎的怀中,任六郎的手指游走于她的敏感地带,享受着六郎那刁钻灵活的舌头撩拨与舔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早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
此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王贵妃见状,便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将它牵引到幽谷内,接着六郎急速地以那粗壮的龙枪撞击王贵妃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玉洞,而她也几近声嘶力竭地浪叫。
突然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王贵妃的体内喷射出来,令王贵妃全身感到酥麻,两人抱在一起,使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同时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此时六郎正在欣赏王贵妃的娇躯,只见她的乳房上那晶莹的水珠,由乳头上滑落至肚脐,接着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乌亮的春草,而那乌黑卷曲的丛林早己被淋湿,而蜜洞紧紧的包裹住龙枪,更让六郎感觉到一种无比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的滋味。
此时六郎觉得体内的欲望再次升腾,令他热血沸腾起来,于是他开始在王贵妃的体内抽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
在精液喷射的瞬间,六郎发现七元真气又升了一级,已经是五级了。
王贵妃在快感中获得生平以来第一次的满足。
六郎却是在现实中,舒舒服服得享受王贵妃的玉体,尤其她还是赵匡胤最为宠爱的贵妃。
此时六郎并不急着逃走,而且他也不打算逃走,想着王泽在朝中的飞扬跋扈,六郎摇了摇头,道:「今天让赵匡胤做了两次乌龟,想不到我这么厉害。」
六郎将手放到王贵妃的酥胸上,紧紧握着那对乳房,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尖叫,便睁开眼睛,就见王贵妃已经醒来,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你……你是谁?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王贵妃在惊怒之余,又发现她浑身赤裸,顿时「啊!」
的一声,就想逃走。
六郎见状抓住王贵妃,将她拉到怀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啊!你不是对我日思夜想吗?于是我于心不忍,就出来陪你了。」
此时王贵妃剧烈地喘息着,娇躯颤抖着,道:「你……你胆敢欺辱本宫,来人……」
六郎见王贵妃想叫人进来,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娘娘,你这一叫,别人可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一介草民,但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个陌生男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你们全家都得遭殃!」
王贵妃闻言,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六郎看着娇柔得像小绵羊的王贵妃,邪恶地笑道:「娘娘,你长得如此美貌,简直是颠倒众生,可惜老天却将你送到一个无用的君王身边,让你尝到孤枕难眠的滋味,那种寂寞其实就不用我说了。」
王贵妃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笑道:「我有看到娘娘在偷偷自慰,可见赵匡胤满足不了你啊!」
王贵妃顿时双颊通红,秀眸中晶莹的泪珠就要掉出来。
六郎见状,连忙劝道:「不要哭,想想你孤枕难眠时的寂寞,难道娘娘就打算孤独一辈子吗?」
见王贵妃闭口不语,六郎便将她的玉腿分开,道:「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神,是为了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而来,现在,你要还是不要?」
此时六郎坏坏的用龙枪磨蹭着王贵妃,而王贵妃身上的药力尚未退,被六郎这一挑逗,顿时把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更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紧紧抱住六郎,娇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两声,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为世人。」
王贵妃咬着嘴唇,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察觉到王贵妃的迎合,便开始用力抽插,龙枪在蜜洞内进出着,令六郎觉得好爽。
六郎尽情地轻抽缓插,王贵妃哪里能承受得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转娇啼:「喔……我要……啊……不行了。」
「娘娘……这才刚开始……我会让你……我的美人……你怎么这么美!」
此时六郎望着王贵妃,真是越看越爱,甚至恨不得将她吞下去,便不由得目露凶光,然后吻着王贵妃,同时抽插着蜜洞,然后左手拉起粉腿,右手揉着硕乳。
六郎这猛一用力令王贵妃双腿一颤,急着收臀,却被六郎紧紧抱住而动弹不得。
此时六郎又抽插几下,令王贵妃禁不住喊出来:「啊……啊……你……好狠……噢……噢……简直是要……哦……要我的命……啊……轻一点……喔……喔……我受不了了!」
王贵妃能感觉到蜜洞内的充实,而且六郎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发出「啪啪……啪啪……啪啪……」
声,令王贵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唔……啊……」
由于六郎的每一下抽插必全力向前冲刺,令王贵妃的表情露出一副浪态,简直迷死人,只怕谁看见了都会情火骤燃。
玩得兴起时,六郎让王贵妃掉转身子,姿势改为虎跃式,六郎插得越来越用力,但由于这一招是从后面插入,所以即便紧贴着臀部也不能插到最深处,只能使王贵妃的体内越来越痒,令她忍不住娇吟道:「啊……噢……怎么这么痒啊?」
此时六郎不疾不徐地抱着王贵妃的美臀耸动着,从后面欣赏着王贵妃摇摆着纤腰,那雪白的丰臀正越来越有力的向后耸动。
六郎见状便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最后索性拉起王贵妃的手,使王贵妃上身没有支撑点,胸前那两团肉越发显得硕大,正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此时王贵妃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的欲望,呻吟道:「噢……噢……噢……快啊……我里面……啊……好痒啊……」
六郎听着王贵妃这声声浪语,简直爽得要命,心想:王贵妃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竟能如此动情,我一定要让她对我刻骨铭心。想到这里,六郎松开王贵妃,令王贵妃冷不防倒在榻上,不由得「哦」了一声。
此时六郎索性跪在王贵妃的身后,将手伸到王贵妃的身体内侧,然后用力一提,令王贵妃侧卧在榻上的丰臀能尽收眼底。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好坏啊……你……方才差点……要了我的命啊……我……差点受不了啦……你怎么……我刚才好舒……」
说到这里,王贵妃已经羞得说不下去了。
此时六郎快憋不住了,只想要马上享用王贵妃那惹火的身体,彻底征服这床上极品。
六郎施展出浑身本事,随即将王贵妃推向高潮。
事毕,六郎搂着王贵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谁?」
王贵妃娇羞道:「你不是说是白马王子吗?」
六郎道:「白马王子不假,但我也是杨令公之子杨六郎,刚刚剿灭南楚的杨六将军。」
王贵妃闻言,怒道:「大胆,你居然敢戏弄我。」
六郎抚摸着王贵妃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来,还不是要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得不到像今天这般的快乐,那岂不是悲惨得很?」
王贵妃闻言,幽幽哭了起来,道:「我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这小坏蛋……」
六郎见状连忙好言相劝,王贵妃才止住哭声,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不怕这件事情败露,到时候可是祸连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说,你不说,鬼才会知道。」
王贵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皇上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那还得了?」
六郎亲了王贵妃的香腮一口,道:「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你比我还要倒霉。」
王贵妃红着脸,道:「你真是坏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还要人家帮你背果然。」
六郎笑道:「什么你的、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虽然不如皇上的妃子威风,可是很实惠啊!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啊!」
岂料王贵妃却伸手拉住六郎,道:「不许走,一点都不实惠,我还要……」
六郎顿时热血沸腾,低头吻住王贵妃的嘴唇,再次用实际行动让王贵妃快活起来……
直到雄鸡报晓,六郎才做完第三次,而王贵妃也舒服得昏睡过去,于是六郎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太师府,回到晋王府,然后开始补眠。
第四章龙枪枪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时,却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还以为正在和王贵妃亲热,顺手便抱住那人,却听一声娇咤:「六郎!」
六郎随即睁开眼睛,竟见眼前之人是晋王妃,而她正在怒视着他。
晋王妃穿着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那身罗裙藏不住晋王妃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胀挺着,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诱人的曲线,突起处如山峰怒突,窄小处却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梦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成梦中的相好!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急忙松手。
晋王妃坐到六郎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惊问:「发生何事?」
晋王妃缓缓说道:「郑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宫被杀,而且还是死在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后怒不可抑,随即聚集府中的家将,而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五城兵马司的职位,所以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属下,因此陶王妃一声令下,大军就包围皇宫,吓得赵匡胤关上宫门。
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与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后,皆纷纷赶来皇宫,大家甚至跪下来请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为喝醉酒和汝南王发生争执,才失手杀了汝南王,但那并非是皇上的本意,并且皇上已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
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当六郎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进皇宫,晋王妃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求陶三春冷静一些。
此时六郎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都很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都很难过。」
陶三春听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六郎低声对陶三春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皇宫,杀了赵匡胤,也只会落个弑君乱国的罪名,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仇不晚。我们先收兵回府,收殓汝南王的尸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帐。」
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着,王爷已经死了,先让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帐。想到这里,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时六郎对晋王妃说:「干娘,陶王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处理汝南王的后事,顺便劝劝她,而你就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劝皇上,让他给陶王妃道个歉,先稳定京城的局面再说吧!」
晋王妃认为六郎说的话有道理,就让六郎去帮助陶三春处理汝南王的后事,她则和赵普、潘仁美、王泽与高怀德进宫面圣。
六郎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堂,准备发丧。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唁汝南王,六郎则负责接待,在无形中就与这些百官们熟悉,加上六郎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的钦佩,而且这本来就是赵匡胤的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来,赵匡胤已惹得众多大臣不满,毕竟没有理由就杀了开国功勋,而且还是他的结拜兄弟,心想:哼!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就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照子明的灵位发呆。
陶三春的脑海中,浮现郑子明跟她成亲时的时候……
十八年前。
郑子明和陶三春成亲的那天,因为陶三春父母的人缘极好,于是全庄的人都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后,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盖头。
郑子明则坐在桌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顿打,今天她就成为我娘子,但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受她欺负!那要真是那样,我怕老婆的名声就会传出去了!不行,我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难听!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我才行!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怕我呢?有了!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那我不去揭,她就得干坐着。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
郑子明见桌上放着酒菜,便不去理会陶三春,就在那里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着郑子明来替她揭盖头,但就是没有动静,只听见杯盘响动,发现他竟然开始喝酒,心想:怎么?难道他不懂规矩吗?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饿了,所以吃点东西。」
「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
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
「对,我就是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
「别问,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报昨天挨打之仇!」
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还怎么报仇啊?」
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
「这……」
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报仇。」
「六郎。」
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
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
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娇喘吟吟,流露出情动的神色六郎见陶三春情浓似火,觉得时机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
陶三春娇喘吟吟,欲拒还迎,弄得六郎心中欲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着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着。
不一会儿,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缎又极富弹性的身躯。
在激情地热吻一阵子后,六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依依不舍地离开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脱下亵裤,然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六郎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就见陶三春气急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勉强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
六郎说道:「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郑子明的灵位,道:「就算你喜欢我,但我的亡夫尸骨未寒,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闻言脸一红,顿时觉得他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他居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唉!真是不应该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体时,心中又是一阵冲动,随即大手一张,又抱住陶三春。
「你……」
这次陶三春拼命地挣扎着,但在六郎大手的拥抱下,难以脱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地想帮我报仇,我就从了你。」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砍下赵匡胤的狗头。」
陶三春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之灵,可是在看着我们。」
六郎道:「我若说半句戏言,就让我五马分尸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动情了。
六郎察觉到陶三春那成熟肉体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便慢慢地将大腿顶在陶三春的两腿间,然而陶三春的双腿却猛然并拢,但在六郎坚持片刻后,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传来的麻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抚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开!
此时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两腿间,尽管隔着一层裤子,六郎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而且淫水透过裤子,湿润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接着紧紧搂着陶三春。
陶三春见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满脸通红。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却即将要成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为了避免就这样沉沦下去,她必须找到一个找回尊严的借口。
「六郎,我有个要求。」
六郎停下动作,到:「王妃请讲。」
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怀上孩子,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
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头。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将陶三春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南王,你尽管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王妃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
说着,六郎在陶三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六郎……」
此时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时,将头埋进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见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他随心所欲,实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松开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三春也回望着六郎。
六郎看着陶三春,只见她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只是两道眉角些许上扬,平添几分狠恶,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着她所经历的风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体内升起欲火,不由得想到那云雨之事,并在两人相互凝视许久后,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令六郎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暗度,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六郎将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六郎见陶三春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觉到龙枪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便将龙枪对准陶三春的蜜洞口,随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冲破玉门,直达花心!
陶三春顿时娇哼一声,痛得全身颤抖,她没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从未遇过这么巨大龙枪的她,一时承受不住,而这可苦了陶三春,只见她冷汗直冒,银牙紧咬着红唇,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
六郎见状左手玩弄着陶三春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揉捏着,以减轻陶三春的疼痛,然后龙枪抵住花心研磨着,令陶三春快乐得呻吟起来。
六郎见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态,体内的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便不顾一切地挺着龙枪,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穴深处。
此时陶三春媚眼微闭,紧咬牙根,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只是下身处传来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着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六郎的龙枪一下下地抽插着,不断撞击着陶三春的花心,带给她的舒服感受,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更不要说像陶三春这种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后陶三春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涌起强烈的欲望,而六郎那龙枪单纯的抽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对性欲的渴望。
此时陶三春抬起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六郎的腰部,双手则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她那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剧烈的摆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耸动,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只丰硕而柔软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动着,刺激着六郎的神经。
此时六郎张嘴,将陶三春晃动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并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动作显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紧紧吸吮住龙枪,而此时的主动权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狂乱的在六郎身下奔驰。
陶三春那疯狂的浪劲,令六郎大感吃惊,他没想到他的龙枪,居然能令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刚烈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
当陶三春乐到极处时,小穴内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龙枪,而且小穴内的浪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流,还沿着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在空中,不停摇摆着头,姿态极为撩人。
六郎心想:应该给陶三春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想到这里,六郎龙枪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处,令陶三春舒爽地差点晕死过去,随即第三次的阴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剧烈冲刺后,六郎感受到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随即七元真气伴随着精液,射入陶三春的体内。
陶三春被六郎那强劲滚烫的精液一浇,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高潮再度袭来,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与六郎激烈地拥吻着。
六郎的身躯压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时汝南王的灵堂成为两人享受高潮后的温存场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
陶三春闻言满脸羞红,点了点头道:「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后的余韵,使得陶三春那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娇艳,平添迷人的风韵六郎点了点头,接着亲吻着陶三春……
这几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共度云雨,而陶三春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收服,更在六郎的调教下,学会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和方法,使每夜两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六郎也没忘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势力,现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将汝南王生前的部属拉拢过来,于是六郎靠着陶三春的关系,和那些将领聊天,而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六郎勇气可嘉,敢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线,令这些将领逐渐向六郎靠拢。
六郎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他必须要有实权,于是六郎准备让几位朝中大臣保荐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心想:赵光义、赵普、潘仁美与王泽,这几个人加起来应该够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主要是另外几位,如何让他们为他说话,于是六郎决定从他们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而虽然还没有和晋王妃挑明关系,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么久,她就算醉得再厉害,也应该会有感觉,那时没有抵抗,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动点。
见好几天没有回去晋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晋王妃。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从下人口中得知,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六郎回来,晋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起画笔,画着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这间书房并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书房主人的蕙质兰心,想必是工匠照晋王妃的性情所设计,从屋顶到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质地制作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带有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华丽却没有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有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香气充满整间房间。
此时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干娘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看向晋王妃宫装的领口,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隐约可见那道深深的乳沟。
六郎顿时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晋王妃的衣襟,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冲动。
「六郎,你觉得没有?」
此时六郎早已忘记要回答晋王妃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酥胸看。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最后两笔,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六郎略微收敛贪婪注视着晋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丧,事情已经弄妥。」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会回到京城。」
六郎道:「干娘,等晋王回来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
晋王妃笑道:「那是当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真会说话,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然该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孩子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晋王妃又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可前几天我占有干娘的身子时,不是完璧啊!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皇上只顾着打江山,没有时间和我相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之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那现在我玩晋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还会有命可活吗?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
晋王妃睁大眼睛,问道:「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他说再过几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要想练这武功,必须先要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不然会走火入魔。」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会骗你?你怎么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天下无敌了,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闻言,呜呜哭道:「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说三、五年,现在倒好,原来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个儿子,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说着,晋王妃就要撞墙。
六郎见状急忙抱住晋王妃,道:「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又不是因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晋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我以为就快要可以当母亲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让我的希望破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劝道:「干娘,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要晋王啊!我就能帮助你……」
「啊?」
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六郎。
六郎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啊!我们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
六郎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道:「干娘,你要想清楚,难道你甘愿放弃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大胆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时晋王妃坐了下来,却仍被六郎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想着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后果,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六郎,一旦我们做出那种事,被别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说,毕竟是他理亏,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可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么活?」
六郎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再说你要是真心帮助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就一起嫁给我好了。」
说着,六郎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晋王妃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般红润。
六郎搂着晋王妃,感受着晋王妃那柔软的身体,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朝六郎点了点头,轻声道:「抱我进房!」
六郎低头在晋王妃那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来到寝室。
六郎将晋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后吻着她,令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吟,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回应着六郎的热吻。
良久,六郎离开晋王妃的嘴唇,看着她喘气时酥胸也一起一伏,接着脱掉晋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宫衣,然后是杏子黄色的肚兜,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挺拔的玉乳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颗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令六郎顿时血脉贲张,压上晋王妃的身体……
晋王妃开始觉得身体不再听她的使唤,那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六郎,我好难受!你好好爱我吧!」
六郎抱住晋王妃,舌头攻入她的贝齿内,放肆地品尝着那津汁玉液,又用身体压着她,只觉得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巅。
此刻的晋王妃秀发凌乱,香舌不由得追逐着六郎的舌头,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媚眼如丝,春心荡漾,不停地扭动着灼热的娇躯,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吟,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道:「六郎,给我吧。」
「这就给你!」
此时六郎解开腰带,龙枪出鞘,所向披靡!随即插入晋王妃那温暖的蜜洞内……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当六郎将精液射入晋王妃的体内后,他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道:「干娘,才一次而已,这样不确定是否能让你怀孕,不然这两天我们再来几次。」
晋王妃无力地睁开美目,道:「小坏蛋,趁着晋王还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吧!」
六郎笑着看晋王妃那娇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于是二度春风。
第五章征服宰相夫人
因为对当官有底,于是六郎想准备一套像样的朝服。
晋王妃知道后,便介绍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缝店——安家老店。
此时六郎骑马来到东城区一条很着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于胡同口。
六郎将马拴好后,走进去,大声道:「掌柜,我要做衣服。」
掌柜忙笑脸相迎,道:「大爷,里面请。」
掌柜将六郎请到里面后,先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帮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后,外面已经天黑。
此时店铺外来了一顶轿子,从轿子里走出一位美妇人,由一个小丫鬟陪着走进来。
「安裁缝,上次我订的衣裳做好了吗?」
六郎听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便猛然抬头望去,只见来人正是丞相赵普的夫人。
赵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订做衣裳吗?」
六郎微微笑道:「赵夫人,真巧,是我干娘推荐我来这里,你是来取衣服的吗?」
「呵呵,是啊!这两天,你一直在帮陶王妃处理汝南王的丧事吧?」
六郎叹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误杀,我在那里帮点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气,满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你这样做。」
见这间雅间没有其他人,只有赵夫人和她贴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赵夫人开始攀谈起来。
此时晚风吹拂入店,送来阵阵诱人的幽香,而这幽香来自于赵夫人的身上,令六郎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赵普的女人,别有一番风韵啊!此时六郎心中开始发痒。
不一会儿,安裁缝将已经帮赵夫人做好的衣服取来,说:「夫人,你看看行不行?」
赵夫人点头说:「好,你先下去。」
说着,赵夫人又对婢女说:「小桃红,你去外边取十两银子给安裁缝,然后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跟六公子说点事。」
小桃红出去后,赵夫人凑上前,说:「六郎,这几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起,你有没有听她说些什么?」
六郎心中一动,看着赵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动:她一定想知道什么,但她又为何要这般试探性地问我?莫非这件事还跟赵普有关系?
六郎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赵匡胤的历史,同时说道:「赵夫人,这几天,陶王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带领兵马逼宫,搞不好还会做出什么事。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五城兵马司的一员参将跟她说,说……」
赵夫人顿时神情紧张起来,道:「说什么?」
六郎压低声音说道:「那名参将说,皇上会杀汝南王,实际上是丞相赵普的主意。」
赵夫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道:「什么,他怎么知道的?」
说完后,赵夫人才察觉到说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丞相和皇上为了集中兵权,这阵子将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将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们不敢动,因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个人打下来,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权,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
此时赵夫人已经心惊肉跳,道:「六郎,其实这一切都不关赵普的事,是皇上非逼我家老爷想办法。」
六郎点了点头,道:「真要是这样,我得赶紧劝劝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陶王妃会怎么样?」
六郎道:「帮汝南王发完丧后,陶王妃还不带兵包围丞相府吗?杀不了皇上,杀你们全家替皇上顶罪,我想皇上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或许干脆会说:[是赵丞相鼓动我,朕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才酿成大错。]这种话,来为自己开脱。」
「唉!我就知道皇上会这么说。」
赵夫人急得直跺脚,道:「六郎,你一定要帮我们,我家老爷真的是无辜的。」
六郎「嗯」了一声,看着赵夫人那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随即用手揽着赵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六郎。」
此时赵夫人见距离六郎太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回头我在相府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吃饭。」
六郎见赵夫人好像要走的样子,便说道:「赵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样式不错,何不在这里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现在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
赵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这里试吧!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那多麻烦。」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我都是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十分了解,绝不会弄错。」
赵夫人这句本来在表明她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六郎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装作不悦地道:「赵夫人的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
听六郎夸奖她,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
六郎看着赵夫人的背影,只见她穿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吊带细细的,衬托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六郎内心一阵澎湃。
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后,刚将外衣脱下来,六郎就跟了进来。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
「赵夫人,我无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赵夫人没想到六郎竟然会大胆到说出这种话,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快让开!」
六郎早已血脉贲张,体内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赵夫人见六郎突然脸孔扭曲,瞳孔也变成血红色,仿佛化身成恶鬼般,恐怖至极,令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着赵夫人邪恶的笑了笑,赵夫人见状更是惊骇,连忙往后退。
六郎见状,从身后将赵夫人那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低声道:「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赵夫人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美目满是惊奇,却没有任何愤怒。
六郎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需要他帮忙,就决定服从他了。
六郎在赵夫人耳边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赵普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
六郎在逐渐瓦解赵夫人的意志,而赵夫人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六郎能从其中找到那一点点的情欲。
六郎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一定很孤独、很寂寞,此时正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想想赵普人过中年,哪像他年轻又充满活力,而且身为女人,赵夫人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但赵普最近忙于集中兵权,肯定会冷落她,此时机不可失,六郎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
六郎轻轻吻着赵夫人那柔美的玉颈,顺着她的颈部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那冰冷的双唇上。
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牙关,不让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赵夫人的红唇,已经感到很满足,而且他不想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绪。
六郎适时停止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没有放开赵夫人,因为六郎深知如果他把双手放开,那赵夫人马上就会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赵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话所感动,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
这次,六郎的动作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赵夫人紧紧闭上美目,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于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六郎的舌头随即与赵夫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此时六郎的手伸入赵夫人的长裙内,抚摸着那双修长的腿,而赵夫人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抚摸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
六郎将赵夫人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的帘布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
此时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双肩上,接着六郎轻轻褪去她的亵衣,将整颗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赵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动作,开始热烈回应着六郎,手抱住六郎的头,接着六郎慢慢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然后六郎吻着她的双唇。
在六郎的爱抚下,赵夫人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美目仍保持着清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人家!」
说到这里,赵夫人看着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会忘了你!」
说着,六郎抚弄着赵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后又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捏起来,长舌滑进赵夫人的小嘴内,吮吸着她那比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头,而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因为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停高涨,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娇哼声,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悦耳动听。
此时六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看这房里连张凳子也没有,所以只有站着搞了,好在六郎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
六郎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他的腰间,玉腿略高,令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接着六郎抱着她的丰臀,让她靠在墙上,伸手脱下她的下裳。
赵夫人见状扭动着身体,让六郎能顺利脱下她的衣服,当纱裙落到她的腰间时,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殷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
赵夫人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的双峰上温柔抚摸着,而当六郎的手碰触到赵夫人的双峰时,赵夫人的身体便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抚摸。
六郎那火热的手传来的感觉,从赵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令赵夫人觉得大脑开始感到麻痹,不由得呻吟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流出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褪下赵夫人的内裤,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时,赵夫人觉得身体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内的嫩肉急剧收缩、痉挛着。
看到赵夫人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不时碰触到她的玉腿内侧,让她显得更为兴奋,不由得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龙枪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
随着六郎那声轻呼,六郎将臀部用力一挺,随即龙枪深入到赵夫人体内的最深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六郎抱着赵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赵夫人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吟,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
六郎捧着赵夫人的丰臀开始抽插着,那激烈的动作,令赵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赵夫人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不断的攀升,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此时六郎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欲海中,在让赵夫人经历三次如醉生梦死般的巅峰后,六郎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将精液和七元真气射入赵夫人体内。
六郎与赵夫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后,在赵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得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不然谁也救不他了。」
赵夫人连声说是,接着六郎便离开裁缝店。
六郎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赵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杀郑子明,真的是赵普的主意。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虽然他涉嫌杀了汝南王,但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可以取代郑子明在朝中的位置,而且现在他的老婆已经是我的了,那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事解决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
第六章太师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师府。
此时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飞在荷叶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六郎见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看来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皇上和陶王妃之间搭座桥,毕竟我们大宋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在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
六郎道:「太师,当初陶王妃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现在皇上也很后悔了,而且已经处决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
六郎说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纲混乱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外患的威胁,千万不能轻忽。陶王妃那边有我,那皇上那边则要靠你。」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有三个条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的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而且新的五城兵马司,必须要经过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那就将龙袍交给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点头,道:「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皇上应该会全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城已经有段时间,但一直无法抽空来看望太师,如今因为发生这件事,才登门拜访,还请见谅,但希望今后在官场上,还请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迁全由他掌控。
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虽然老夫现在掌管着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道:「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条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
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便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妾身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围着王泽夫人,一会儿夸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儿夸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宫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样,前几天我有幸见到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们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进贡的养颜补品带给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来是个骚货,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着一身紧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深深将我迷住。」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揽住王夫人的纤腰揽住。
此时王夫人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将身体靠向六郎,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么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么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时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那粉嫩的脸蛋通红,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那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在薄纱下那曼妙的身体,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一种把她拥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将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来向你赔罪,今天保证随便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道:「六郎,这里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
说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轻轻点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交合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欲望。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竟然这么大!」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蜜洞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
六郎一边挺动着龙枪,抽插着王夫人的蜜洞,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小腹平坦结实,私处芳草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上我?你说是不是?」
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挺动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浪叫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着。
「啊,六郎,轻点啊!啊……我要丢了。」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那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同时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耸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
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精液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抽插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抽插着,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第七章紫衫刺客来袭
此时晋王府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以及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来,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赵光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六郎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全部应允。汝南王妃若有后,将世袭王爵,同时拿出一件龙袍送给陶王妃出气,还有就是谁任五城兵马司一职。
五城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也同意,而问潘仁美时,潘仁美也没有意见,尤其陶王妃也极力推荐六郎。
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皇上,保荐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小人之言,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着中原,我们可大意不得啊!」
这时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行礼后,众人便落座。
由于晋王赵光义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的人。
晋王赵光义首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先引见一个人。」
此时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晋王赵光义便说道:「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诸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士,我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闻言均摇头。
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然是兵强马壮,但我们四面受敌,南有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鶄,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形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止着契丹的铁骑。虽然契丹人兵强马壮,如果要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要想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要南伐将会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的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而没有船,尤其是没有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军队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芒,攻击其弱点,我军并不用惧怕他们。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了北汉,如此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值不值得信赖?」
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皇上,加封他为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吗?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空岛,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岛还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岛乃是大周北疆的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岛位于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机关,外人休想上岛,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岛,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三万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名兵马全部沉入湖底喂鱼虾。虽然悬空岛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贯通华北大地,牵一发而动全身。辽军要是掌控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
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岛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便带领手下八千名水军,雄踞易水湖,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发兵剿灭这股势力。这些年,他们在岛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骚扰我军前方重镇,因此兵部也没有统一它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
晋王赵光义点头道:「不错,我打算先招安,后征讨。这位武先生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岛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
潘仁美和王泽点了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地图,我们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岛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而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闻言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六郎却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发现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柴郡主,而我帮她解开压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后,就「轰」的一声,穿越到这里,难道真的要发生那一段故事吗?
群臣散去后,晋王赵光义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陶三春这件事,再来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
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画好那幅地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无辜的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绘图。在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六郎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要好好招待。」
六郎闻言遵命。
此时赵光义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要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才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要进宫吗?」
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而我并没有告诉那几位大臣。」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
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平定北汉,就答应他的条件,但是我在话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六郎笑道:「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
赵光义上午进宫,到了掌灯时,却还没有回来。
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上留下庆功。
见赵光义不回来,六郎觉得正好,让他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觉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晋王妃偷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而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六郎拥在怀中时,晋王妃只觉得脸上一热,那抚摸她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实,想到晋王已经回到京城,而她贵为大宋亲王的王妃,居然与刚刚认的干儿子偷情,那种禁忌的快感马上占据她的芳心。
「啊!」
此时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着,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全身滚烫,春情泛滥开。
晋王妃那宫装下的酥胸,是最让六郎留恋的地方,那里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触感甚至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最后六郎那双大手还是攀上酥胸。
晋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动着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并隔着衣服轻轻搓揉起来,顿时强烈的快感袭来,很快就将她送到云端。
六郎脱下晋王妃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纠缠在一起,晋王妃的玉手握住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它引到私处。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忍不住高呼出声,两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绘制着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算着水域内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大汉围在一张桌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程世杰身边随意惯了,所以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
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地摇了摇头。
此时天上的月亮躲进云层内,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色身影掠过晋王府后花园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过池塘后,又越过一道高墙,而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上,而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着长枪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的一声轻响,从那棵参天柳树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那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望去,随即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那刺进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随即见掉在地上的人头还很惊恐地张大嘴巴。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稳稳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近。
此时六郎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叫声:「武先生被杀了,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况。」
说着,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躲在房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赶到现场时,只见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
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秦裕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地翻身躲开秦裕的攻击,而看样子她并不想逗留,在横向发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
秦裕哪里肯放过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宝剑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个人比秦裕的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颤动着,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看招!」
说着,他把手一张,一张嗜血金符便朝着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她似乎无心恋战,在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后,便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但就在她刚跃到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疼痛,看来她刚才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着十二根细如牛毛的夺命银针,刚才十二根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时大意,并没有注意到,而且飞针入肉时不会感到疼痛,但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运用一次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开始穷追不舍,他第一个跃上屋顶,追着紫衣刺客。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身影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此时寂夜无风,但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般轻灵。
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当紫衣刺客刚停下时,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但紫衣刺客在未转身之际就已经出手。
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这种神功一旦使出,红衣喇嘛根本无法抵御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练的七道元神形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随着精光闪亮的宝剑,随即裹住红衣喇嘛,接着一颗秃头在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发出「哎呀」声,只见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那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当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书房时,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得跺足捶胸,道:「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道:「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钻入西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紫衣刺客的踪影,只见红衣喇嘛那无头的尸体由屋顶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街道。
六郎观察着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地搜。」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高怀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权,而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他,虽然赵夫人曾经求六郎为赵普在陶三春面前开脱,但她与六郎那不正当的关系,令她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赵普见晋王赵光义返京后,要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来我的苦日子要到了!于是,赵普就装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
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里跟我说一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赵夫人闻言点了点头,便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房了。
当文素心回到房间时,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烦,但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接着门突然被撞开,只见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进来,文素心是身怀武功的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却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闻言吃惊地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吃力地揭开面纱,那张蜡黄的脸蛋,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
「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地搀扶着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时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而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请续看《横行天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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