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3-7-7 00:34:24

健美的排球队长

那一年,或许正好轮到在我们学校的场地举办全市高校排球比赛吧,同学
    很兴奋,因为我们是男校,难得有机会见到女生打球。
    到了比赛那几天,有些老师上课过了半个多小时就笑嘻嘻的说:「今天提早
    下课吧,看你们都神不守舍了。」于是众人欢呼着往球场跑——尤其来打球的是
    全市女孩子都挤破头想进的那所女校。
    我也跟到球场去了,见到她。她身高一米六七,比例均匀,是她们女校排球
    队队长,也是我们这些饥渴的高中男生集体喝彩的主要对象。她全身从头到脚都
    是汗水,短髮飞扬,不论好球坏球,我校男生一律喝彩,够风光的啦!她总是绷
    着脸,一副专心打球的样子,偶尔嘴角稍微上扬,难掩得意之色。
    我呢,总是故意在众人的「好球!」、「好球!」声浪稍一平息,就扯开喉
    咙也叫一声「好球」的确很过份。不过我在校内也出过小小的风头,可以不在乎
    同学认为我臭屁。
    她第一次听到我叫的「好球」就知道是我了,便迅速回头往我这边看一眼,
    甜甜地给了我一个微笑。这在同学之间就像丢了炸弹,哗然声中会有相熟的同学
    抛来几句「怎幺,被你把上啦?」、「老大,你不要太臭美喔!」之类的话。
    球赛前我就认识她了。她叫娜娜,是我一个同学知交介绍的,他的乾妹妹。
    她家和我家很近,认识后我就常去她家找她,有时候她妈妈也笑嘻嘻地叫我进去
    坐坐。她家全是女儿,四金钗。家里布置简单素净,老是有一股衣服刚晒过或熨
    过的温暖的淡香。我就腼腆地坐她家客厅的藤椅上,像个乖小孩一样的答她妈妈
    的问话。
    不过,通常是她和我到她家对面的学校玩,在操场边的树下找个地方坐。她
    正在学吉他,有时候就带了吉他,弹些小曲子,也教我弹一两首入门的短曲。週
    末下午的学校操场静悄悄的,远处篮球场有男孩子在阳光下打球,我和她就在树
    下两小无猜那幺聊呀聊。
    记得有一两次她盘腿坐在草地上,大圆裙把下身全部盖得好好的,说了一阵
    子话之后,她说:「你要不要躺在我腿上?」好呀!我就躺在她大腿上,从下往
    上看着她,甜美的女孩子,此刻感觉又像个小姐姐(其实我俩同届);两人继续
    说着话。
    今天回想起来,她鼓鼓的胸部就在我额头附近,她私处就在我后脑勺下方,
    可我当时竟然毫无杂念。我小学五年级就有过趁家中女僕(大约十四、五岁)睡
    觉偷摸她下体的经验,为何到了高中阶段的此时竟然没有非非之想?我不知道。
    或许每个人都有过少年维特那短短数年的纯洁吧?或许十一岁摸女僕只是好奇,
    而十七岁躺在外表上可谓发育成熟的少女大腿上而未生慾念,只是情窦初开?
    初识之时,也在她家对面这校园里,她曾稍微抬头(我比她高十来公分)望
    着我,以梦呓般的语气说:「你真好看,没看过长得那幺好看的男孩子;写字又
    那幺漂亮。」(各位看官别发作,这是她说的,不是我说的。何况我历任女朋友
    说我好看的没几个。)所以,来往才两三个月,没到拉手亲嘴的阶段她却突然冷
    淡,当然弄得我既感委屈,又大惑不解。
    她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问何故,她不肯说。事后数年我只猜得到
    两条线索。一是介绍我认识的那个同学知交提过:她已跟另一男孩子来往(也是
    我们学校的)。二是她突然觉得我不够男孩子气吧?当年的我腼腆斯文,她妹妹
    曾经开玩笑叫我小姑娘,后来她自己也跟妹妹一起这幺调侃。好像调侃多了,就
    当真了?
    我那小小的爱苗才刚萌芽呢,就给踩死了。由于什幺都还谈不上,也不特别
    觉得痛,偶尔还是去她家串串门子。她妈妈还是对我很慈爱,她姐姐待我也很亲
    切,她妹妹经常还是把我当大哥哥那样说些小女孩的小事儿。当然,也因为她收
    敛多了;我没探问她新交男友的事,她也没再调侃(最糟糕的时候曾近乎嘲弄)
    我了。
    其后,準备考大学,她家我就极少去了。我们上了不同的大学,一两年没见
    面。某年趁暑假再去她家看看,于是恢复来往,但只像老邻居那种感觉了。
    有一天她来我家,我带她到楼上书房说话,她问什幺书可以借她,我一本一
    本说:「这本《美丽新世界》呢,是怎样怎样;这本《罗马帝国兴亡史》,才刚
    开始看;这是《顽童流浪记》,跟《汤姆历险记》意境上怎幺个不一样;这《聊
    斋誌异》嘛,儿童不宜;这《流浪者之歌》,又是……」
    我无意间抬头看她,却见她脸红红的,满是笑意,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我
    说:「怎幺啦?」她笑着说:「没什幺。」此时已近黄昏,书房还没开灯,有点
    暗了,过不久她得回家吃晚饭了。我心里突然一动,手搭到她膝盖上,她来抓我
    的手;摸大腿,她伸手来挡;摸她大奶,她抗拒更激烈了;两手摸着她双颊想亲
    嘴,她也说不要不要。
    我们俩各坐一张椅子,就这幺坐着纠缠。她不逃、不打、不骂,可也不肯静
    下来让我好好摸上一摸,只不断说不要不要,气息紊乱、娇喘吁吁,空气中全是
    两人之间闷热的呼吸喘息。正当我两手隔着她的长裤紧抓她两团肥臀之际(请配
    上京戏的锣鼓点子:「匡当!匡当!」),杀出一个程咬金:我妹妹。
    或许我妹妹没打算让我太难看,她小我四岁,或许隐隐然想到大哥在楼上跟
    大姐姐干的不是好事,没上到书房门口,在楼梯半途就扬声了:「哥,你们在干
    什幺呀?」
    草草收场,送她下楼。到前院门口,天色已暗,她一直是低着头,又像小媳
    妇,又像骚扰案件的被害人,可是也没有说再见或掉头就走、拂袖而去的表示。
    跟她的几次交锋,一直是这种诡异迷乱的气氛(在书房也是)令我多年后仍觉心
    痒难耐、齿颊留香,说是历历犹在眼前一点不假。
    我看她低着头,似去不去;回头看看家里,妈妈在厨房忙,妹妹没跟出来,
    于是我不急着开大门,又抱着她亲吻她脖子,又空出一只手去摸她屁股。她反抗
    轻微,但重要部位都护得好好的。
    「真的,我要走了。不要了,好吗?不要了嘛,好吗?」然后我就开门,让
    她走了。
    前面不是我说自己腼腆吗?怎幺刚才说的都是公狗行径?因为此时我已不是
    处男之身了;我在大一下学期跟大学女友上过床了。
    过了几天,下午大约一两点,她又来了,家里只我一个人。她说天气好热,
    家里坐不住,带功课来我家做。我们就在客厅,她坐长沙发,我坐单人沙发,各
    看各的书。
    我知道,今天说这故事未免离奇:孤男寡女,又有过前几天的接触战,怎会
    此刻各看各的书,若无其事?可当时就是如此,起码我自己可没想到别的。我当
    时还没多大的狗胆,毕竟初识之时青涩,连拉拉手都没有。
    及至重逢,在书房强行抚摸,也不过仗着她听我介绍书目那幺笑嘻嘻瞧着我
    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很欣赏,好像我很有书卷气似的,所以,在这暑假的炎热下
    午,我以为看书就是看书呗!
    客厅很安静,只有空调微弱的「嗡嗡」声。不知看书看了多久,我一抬头,
    看到她不是坐着的,而是躺下来了。人造皮长沙发整个让她修长的身子佔了,头
    颈枕在弧度圆滑的扶手上,上身是白色短袖衫,下身是浅苹果绿长裤,书放在肚
    子上。
    我说:「咦,睡着啦?娜娜。」她没作声。我又轻轻唤了几声,她还是没反
    应,仅胸腹部位微微起伏,从容,不急促。此时我才想到,说不定偷摸她几下?
    我蹲跪到沙发边,悄悄观察她是否真已入睡。今天的我,或许会觉得各种可
    能性都有,也许真睡着了,也许没睡着。读者诸君看完全篇后,或许也会有自己
    的猜测或判断。但当时我真认为她是睡着了,反正我根本没往她在装睡那上头去
    想。
    我先把她肚子上的书拿开,又看了她几眼,确认应该是睡着了,又轻轻叫她
    两声,又在她靠外沿的右肩轻轻推了一两下,她都没反应。此时我才低头去在她
    嘴唇上蜻蜓点水般轻啄一下,两下、三下,她都没动,呼吸正常。我伸手在她胸
    部罩着,不敢抓,怕弄醒了她,她还是一动都没动。
    我把脸部移到她小腹下方,隔着她长裤在她大腿中间嗅。淡淡的,混合了大
    女孩身体的气息、女子私处的暖香,以及更淡的,轻微的尿臊味,好香啊!我胆
    气渐增,伸手到她胸前解衬衫排扣,从胸口开始,她呼吸起伏节奏稍微快了。
    衬衫解开了,我没去动她胸罩,而是去拉她长裤正前方的拉鍊,刻意不先解
    开她裤腰的扣子。是直觉?还是当时在女孩子身上的小小历练?如果她突然「醒
    来」的话,至少我手已经摸进了内裤,而不是在解开裤腰之际见到她睁开眼睛。
    拉鍊被我拉到底了,里头是棉质白色内裤,裤腰不高,看得到她肚脐下方雪
    白的肌肤。由于裤腰还没解,能见範围很小,狭长一条。上半部是雪白的小腹,
    下半部是白色内裤。我右手手指捏着内裤上缘挑起,左手手指尽量不碰到她的皮
    肤,缓缓伸进她内裤。
    就这时候,她的眼睛张开了:「你要干什幺?」接下来的过程我记忆不很清
    晰,大致上是我没答话,整个压到她身上,其实只压住上半身。吻她嘴唇,她左
    躲右闪,还是给了我几个结结实实的舌吻。
    接着我叉开大腿跨坐她大腿上,解胸罩。从此刻开始,她就连续不断地重複
    这几句话:「你要干什幺?」、「让我起来嘛!」、「不要这样嘛!」、「你不
    可以这样。」、「让我起来嘛!」、「你要干什幺啦?」
    她的抵抗,如同二次大战的法国游击队,对德军造成骚扰,但无法改变法国
    沦陷的事实。我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拉直了压到她头部上方,另一手恣意搓弄
    她两个大乳。我不是孔武有力型的,而她是排球校队,要挣脱我扣住她两只手腕
    应该不是不可能;反正她似乎没这幺尝试,只全身不断扭动,带着快哭出来的声
    音苦苦相求,但从头到尾她一直没哭。
    我在她胸部又吃又啃,玩了一阵子,又去跟她湿吻,她还是躲来躲去,偶尔
    停下来跟我老老实实亲几个嘴,继续哀求让她起来。我此时已经放开她手腕,脱
    她的长裤,她两手抓住我的前臂,但我还是把她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我忘
    了她当时是否自己把屁股稍微抬高了些。
    就在她带着好像快哭了的哀求声中,我一手抬一腿,她私处整个暴露出来,
    毛茸茸的一片,肥厚的大阴唇。我扶着龟头就戳进去了,黏答答的,她那地方把
    我裹得紧紧的,抽起来滑溜黏腻,她下体浓厚的味道漂浮在我鼻尖,我脸上的汗
    水滴到她肚皮上。那种滋味,各位都知道吧?
    完事之际,我才宛如从天上坠返人间。[完蛋了!]我心想:[她会不会发
    作?告我?找当初介绍我的同学、她的乾哥哥哭诉?会不会跟她爸妈讲,找上门
    来?]
    她静静地躺着,过了一会才说:「我要去上厕所。」我起身让她去了,一边
    清理现场,一边注意厕所动静。传来沖水声,接着洗手的水声,然后,她回到客
    厅来,服装整齐,低着头,坐回长沙发的一端事前她坐着看书的位置。我讷讷说
    着我也去厕所一趟之类的,声微气弱,也不知她听到没有。
    在厕所里简单清理一下,心乱得很:要不要道歉?要怎幺讲?为什幺男人就
    是小脑袋思考?她会不会闹大?清理完毕,我回到客厅,见到她还是坐在原处看
    书,没看我,没理我。但她似乎心情愉悦,因为她一腿架在另一腿上,脚尖轻轻
    晃动,很轻鬆的样子。而且,她边看书、边吹口哨呢!
    后来再见面,就是过了一年,下一个暑假了。其间我跟她没有任何联繫,连
    电话都没有,就好像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暑假某日,她跑来我家,问我为什幺
    不理睬她妹妹。我听得一头雾水;她妹妹两三天前来过,不过是来看看我这大哥
    哥而已嘛,说些什幺我也忘了。我不知她要说什幺事情,我妈妈又在家,于是我
    跟母亲说要带她到楼上说话。
    上了楼,进了我妹妹房间(跟前文提到的书房分处楼梯两边),我们讲不了
    几句话,根本牛头不对马嘴,我隐隐然觉得或许是个机会,便转身把房门关了,
    上锁。她脸色大变,说:「你要干嘛?」我没讲话,拉扯她到床边往床上一推,
    她没坐稳,往后躺。我趁她起身之前解她长裤的裤腰(又是长裤!),她跟我都
    顾忌着弄出声响,便在无声而有点激烈的拉扯之间脱了她的长裤,而且跟上次一
    样,连内裤一起脱。
    一脱下后,便是光溜溜的下半身:雪白的小腹,浓密的阴毛,雪白丰腴的大
    腿,健美的小腿。我当时怎能那幺有胆呢?或许仍是她那不逃、不骂我、不打我
    (而只顾着跟我推推拉拉)的反应给的我色胆吧!
    我站到她面前脱裤子取出家伙,她低声哀求,两手推我(还是法国游击队的
    力度),眼睛不时往我下身丑物瞄一眼。就在她说「让我走嘛」的时候,我把她
    往后一推,提起她两条腿,那东西挤开紫红色的大阴唇,进入,啊!又是那黏腻
    腻滑溜溜的紧裹。
    我抽送得很快,怕母亲上楼查看;同时从她上衣下方伸手进去摸奶。她整个
    脸红咚咚,两眼圆睁、喘息粗重。我摸奶的时候,她就两手抓住我两只前臂,断
    断续续地说「让我起来嘛,让我起来嘛」。
    我一手紧抓一只大奶,只顾着快速抽送,看着她下半身全裸,上半身衣服整
    个被我推到胸部上方,身体被我撞击得一耸一耸,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做过,我
    立刻退出鸡巴(真的,刚抽出来的时候,好像棍身还飘着几丝热气似的。这不是
    印象,说的只是个感觉),双手拉着她两臂,让她坐起。
    她抬头看我,神情疑惑,我指指龟头,她看看它,又看看我,明白了,表情
    很可怜地摇摇头。我扶着她肩膀让她头部靠近我,她还是摇头,摇头,摇头,然
    后她嘴巴张开,把龟头吞了。
    我只让她咂了五、六口,再把她往后一推,抬起她两腿,继续插(所谓的老
    汉推车吗?)。插了一阵子,再拉她坐起来,还是把龟头挂在她眼前晃,她还是
    摇头,摇头,然后张嘴吃了。
    这幺美丽的女孩子,这幺美妙的反应,这幺难以捉摸的心态,我当时什幺都
    不管了,同样只要她吃个五、六口,再把她推倒。她呜咽着说「让我起来嘛」,
    却自己抬起两条长腿,于是我又一手各紧抓一个肥奶,快速抽插,心理上完全是
    蹂躏式的快感。接着我就射了。
    完事。我抱她,她也抱我,两人草草亲了几个嘴,赶快整好衣服,开门下楼
    去。我们后来都没谈过这件事,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她不会追究。
    后来我俩又见过寥寥几面。一次是夜间到她家对面的学校,操场中心说话,
    接着游戏式地追逐,想抓住她摸一把或脱她裤子;一次也在夜间,约到另一所学
    校散步,进了教室,在课桌椅之间追逐,也是想非礼她。怪了,两次都一样,怎
    幺追都抓不到她。我心想,难道是戏弄小公狗?我不想让你抓到,你就抓不到?
    最后一次见到她,大概又隔了一年。我到她家,真巧,只她一个人在。此时
    我对她的心早已邪了,一见到她就只想上。她穿个紧身卡其白短裤,很紧,我俩
    在地板上像摔跤手那样厮缠翻滚,她仍是低声哀求,但下身不住转换阵地,让德
    军老是扑空。
    终于,我脱下她的白短裤,脱到大腿一半,压着她两条腿想从正面插入。我
    承认我白癡、蠢蛋,那种位置,怎幺进得去嘛?我压着她,用半软半硬(挣扎太
    久了)的鸡巴顶她阴道口,她又不断移动位置,于是我就在她阴道口射了,根本
    没进去。
    我向她道歉,再加上没能成事的羞愧感,那道歉当时好像挺真实的,但她也
    没怎幺怪我的表示。
    后来我出国多年,再也没有她的音讯。只听人说过两件事,一是说她嫁得不
    好,住在某个小镇。二是她唸大学的时候被学校记过,事由是跟男同学在教室内
    行为不检。
    我回国后住处就在她老家附近,常骑单车经过那一带。她现在好吗?她老公
    是什幺样的人?有几个孩子?她大姐呢?她妹妹后来唸什幺学校?人面桃花,沧
    海桑田,但我总存着幻想:会不会突然又见到她呢?健美的排球校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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