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迷途红杏19-21
(十九)晨阻拦下了巩,她当时可能被巩的“心愿”打动了。
巩对这件事情的准备看来是很充分的,已经提前料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虽然急功近利,但也不忘记保持冷静的头脑,早已将自已的退路准备好,实际是明退暗进。
晨不光原谅了他,还被他感动了……
我面对着眼前的晨,不知应该如何去责备她了,我竟然在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就败了。
晨,我的妻子,你为什么要将此事全部的隐瞒呢。你哪怕当时旁敲侧击的提醒我一些,我可能也不会到今天。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也同样在这场较量中失败了,我不知我这个丈夫在的心理处在一个什么位置后来我明白了,她没有说这件事情,并不是仅仅因为她怜悯巩,而是晨和我说,在那件事情过去以后,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巩还是做着自已应该做的工作。
如果说那天的事情对晨毫无影响是不可能的。虽然巩的演说让晨原谅了他,但原谅只限于不会将事情告诉给我,不会辞掉他的工作。
晨对他的态度却变得不冷不热,随时注意保持着距离。巩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根本不在意晨的态度。他不再去和晨聊起那些敏感的话题,只是更加努力的工作着,不去落下一丝细节。
其实,晨那时的态度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内心仍然保持着那种不清不楚的依赖。
我知道她们这种状况不会长期的保持下去。晨认为“只要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就可以了,那样谁也不会受到伤害。”她的想法让我觉得无奈。
巩似乎很有信心的预料到那天迟早会来。
但可能令他没有想到的,那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突然。本来巩有些厌恶的那个人却帮助了他,而害了她自已。
这件事情,本来晨是不想说的。
我对她说,“事到如今你还怕伤害到我吗?没有必要,我应该有这一点了解真相的权力吧。”
其实我何偿不知道,听她讲述这些是对我内心的一种摧残。但我想从这里面找到原谅她的理由,或者是抛弃她的理由。
那件事情来的很突然。让她没有想到自已在那天抛弃了尊严,忘记了身份,一下撕开了多日对巩冷漠的面具!
巩长久以来的慢性投毒,终于在那一天彻底的发挥了效力。像是积累多年的火山,看则平静,可一旦爆发,威力势不可挡。
在05年的年底,我经常往返于深圳和北京之间。那时的我正在将全部的精力投放到在深圳那份工程之中。
这件事情,就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的。
“你那时经常往深圳跑,巩每天都要负责接送楚楚。那一段,我母亲生病住院,巩接送完楚楚还要去医院帮忙,一个多星期每天都这样。你中间回来一次,匆匆的来医院看了一会,就又走了。
那天忙完,巩送我回去。在车上,他问我,“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那天的气?”
“我不是说过了吗,过去了不要再提。”
“嗯,其实你每天对我的态度我也可以理解,我也不怪你。”
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去理会这些话题,这也是我这些天一直坚持的。我虽然原谅了他,但并不是还对他没有任何警惕。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很认真的说,“姐,我一直都有一个梦,你说对神去祈祷能不能实现?”
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很敏感,我不想让他继续往深说下去,就说,“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已的梦,但是要看梦是不是现实,要量力而行,梦可以去做,但醒了就要回归到现实,不要去追求不可能实现的梦。
巩不在说话了。“
其实巩在那时,不可能不会在意晨对他的冷漠。如果晨长久这样下去,可能他最后会投降,放弃原来的计划。
晨继续向我讲述:
“母亲康复出院第二天,楚楚想出去玩一玩。
我刚要给巩打电话,他就来了,还带来两个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女人长得很强壮,小孩三四岁的样子。
一看她们就知道是刚从农村来的,虽然刻意打扮了一番,但还是难以掩示那种乡土朴实的气息。
巩给我介绍了,这是他的老婆和儿子,第一次来北京。他的儿子闹着要找爸爸来,妈妈实在所以没办法,想想自已和儿子都没来过北京,去看看也好,反正巩在那里,才是决定座火车去北京。
她们来之前也没告诉巩,到了北京以后才给巩打电话,巩现在刚从火车站把她们接来。
我和她的老婆握了握手,客气的和她寒喧了几句。
当时我也不知为什么,竟拿他的老婆和自已比较了一下。虽然这不用去比,但我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冒出一下这个想法。
我要留她们吃饭,可巩说,不用了,他来这里是想向我请两天的假,她们第一次来北京,想带着儿子好好在北京玩两天。
这我自然是无法拒绝,痛快的答应了,并且给巩提前支取了下个月的一部分工资,让他带儿子玩好。
她的妻子不太爱说话,面部的表情也是一直很平淡,偶尔会笑一下。
在她走的时侯,我发现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我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察觉了。
她们走后,我就觉得心理有些不舒服。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们到来打乱了让巩带楚楚去玩的计划吧。
没有办法,只能我一个人带着楚楚玩了。还好,她选择了就近的地方,北京游乐场。
楚楚很高兴,但是我那天来例假了,不舒服,所以就看着楚楚一个人玩,就在玩蹦床时,我无意看见远处走来三个人,正是巩他们一家三口。巩显得很高兴,争着去帮儿子排队,还时不时回头和老婆说笑几句。
我看到这个情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不舒服。
平时巩都是陪着我我带楚楚去玩,他也是去做这些买票之类的事情,如果他老婆没来,本来今天他也应该来这里照看楚楚,陪她玩的。可是今天来这么多人的地方,觉得没有了巩忙前忙后还真是有点麻烦。
我刚刚还在想这件事,偏巧这时巩就出现了。可他不是来照顾我们,而是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和小孩。
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当时觉得鼻子酸了。
她们没有看到我,我对楚楚说妈妈不舒服,回去吧。匆忙的就离开了游乐场,好像是怕被她们看到一样。
回到家里,我越想越觉得难受,不知不觉的就哭了。结果还被楚楚看到了,她很少看到我哭,弄得她都慌了,不停的追问我怎么了。“
“你为什么哭?”我问。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巩一直是专门照顾楚楚的,但今天突然看到了他去照顾别人。就像是一件东西被人借走使用,自已那种不情愿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
现在看来即使我原谅她的过错,想留住婚姻,都未必可以做到了。原因很清楚,晨不知自已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认为是不情愿。
其实我很清楚。巩是人不是物品,那不是什么不情愿,她流下的眼泪证明那是一种嫉妒,就是爱。纯粹的男女之间的爱。
晚上,巩还给晨打了一个电话,“谢谢姐今天放我的假,我们玩的可高兴了,我们去……”
“行了,你们去哪儿里玩不用我说。和我没关系!大晚上你打什么电话呀,我要休息了。”晨非常不耐烦的说。
巩听完也有些惊讶,但他可能很快就能从晨反常的态度中悟出了什么。
(二十)
巩的妻子虽然是第一次来北京。
谁第一次看到她都会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有心计,没有主见,在这里一切都听从丈夫的。其实这样看待她就错了。
现在的巩家,在那个村子里已经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家中的生活条件要高出一般的人家一筹,每隔一断时间家里就会添置新的东西,沙发,电视,床,都在不断更新。
大家都知道巩在北京混得非常好,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家人接到北京去生活了。
这让很多人都羡慕不已。
巩的老婆现走到哪个角落都是昂首挺胸,觉得自已高出别人一等。她的穿戴是这里女人中最富贵的,首饰是大多数女人都没有的。好多的女人都感叹自已为什么没有她这么好的福气。
她从洋洋得意,变成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她觉得村里任何女人都比她低微,慢慢地,她已经成了一个让人讨厌的角色了。
当她来到北京见到晨时,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觉得有些惊讶。
高高的个子,白晳的皮肤,纤细的腰身,在寒冷的季节,下面只穿一条深色的裙子,修长笔直的双腿配着一双褐色的长靴,显得那样的漂亮,高贵。无论是身材,相貌,气质,还有穿着打扮,自已都无法和她相比。
看着丈夫对她满脸赔笑,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就产生了一种嫉妒。
她决没有想到,自已的嫉妒会突然间帮助丈夫达到了目的,而自已沦落成一个被害者。
有时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是男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接上篇,巩被晨一句话噎得有些发懵,不知自已说错了什么,“姐,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做错了?”
晨说完那句话也意识到有些失态,“……没有,你没做错什么。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心情不太好。只要你带她俩玩的高兴就好啊。”
“姐,你身体不舒服,要不我接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可能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先挂了吧。”
“好,我和你说,如果明天您不用我做什么,我打算带她们去长城。”
“好的,你去吧,不用你做什么。”
……
我掐灭了不知是第几根烟,我们已经聊了两个小时。站起身去客厅又拿了一包烟,回来座在床远端的沙发上。
晨看起来很平静,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很烦燥。莫名其妙的就拨打了巩的电话。
“李总,您有事?”
“你现在在哪儿了?”
“我们到长城了,刚开始爬,您有事吗?”
“我的感冒还没有好,你回来一下吧,送我去医院。”
我都搞不懂自已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当时心里就是想证明巩会听我的,他会马上停止游玩,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这,我们早上好不容易座巴士过来的,刚到这里,还没爬呢?”
听完他这句话,我的心里很失望。但还是不甘心一样,“你明天再玩,马上就回来。”
“我……”
这时,我听到电话那一端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再说又不是没有别人了,干嘛非要让你去。我告诉你啊,咱们那么早起,好不容易来的,你敢回去!”
很明显,这是她妻子在一旁说的,被我清楚的听到了。后来巩可能把话筒捂住了,我就听不见声音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更加希望巩能听我的,马上就赶回来。
“李总,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小庞去接你,他今天也没事。我让他马上就过去,他老婆是医生,这样你看病还方便。您看我老婆来一回也不容易……”
“行了,不用了,我自已去吧!”说完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的座在那里。好像有些盼着他能马上把电话打过来告诉我他回来,可是电话一直也没有响。我想可能是他已经往回赶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可是一个上午过去了,他也没有出现。
我心里非常的难过,前些天还说什么把我当作神,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情。
可今天,老婆几句话,就让他拒绝了我的指派。
我突然觉得我被他的老婆打败了,被这样一个无论各方面都无法和我相比的女人轻易的打败了,我觉得特别失落“
晨的描述,让我觉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一样的难受,看的出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陷进去了。这个自认为对待情感很有控制力的她,此时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
那天她趴在床上哭了好长时间,无论怎样也解不开这个心结,心里很不平衡,一个单纯的女人有时真是的是不堪一击。
不知是不是昨晚晨的异常让巩真的悟出了什么,今天故意要那样做。
无论是不是故意,有一点肯定,那天的事情深深的扎了晨一下。这一下就像是一剂麻醉,让晨迷失了自我。
那一天一直到傍晚巩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自已病了他不光没有送自已去医院,甚至连打个电话询问都没有,这让晨痛上加痛。
晨对我解释说当时只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理,并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想证明能让巩听自已的,而不是那个女人。尽管她是巩的妻子,但晨还是不讲道理的想要这样。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怎么就会输给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我根本就无法相信,晨是一时的争强好胜,只因为较劲才那样做。
她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如果没有情感的因素,她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去故意刁难别人。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没有料到,在这一天之内,被连续的打击。
“晚上,我心里很烦,想要早点回家。突然门开了,我正要生气,指责来的人不敲门就进来了。
可一抬头,我愣了,进来的人是巩的妻子。
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脸上是一副得意的神态,就像是一个胜利者面对着手下败将的表情。
我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绪。“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
“李总啊,您病好些了吗?她有些阴阳怪调声音让我觉得自已有些无地自容。
“嗯,好些了,你有什么事情?”
“我和您说件事,我们家巩辞职了,他不想在这里干了,我们今晚就座火车先回陕西,我来和您说一声!”
(二十一)
巩的老婆说出巩的这个决定,让晨促不急防。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巩连个解释都没有,只是让他老婆代他通知,竟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傲慢无理。
本来正常情况下的晨是不可能会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但此时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和她争个高低。可晨毕竟还是有修养,有身份的人,说话不可能会像她的那种态度,虽然内心气愤,痛苦,但表面还是尽理保持平静。
“哦?请问他要辞职为什么不自已亲自来这里说?”晨问。
“没有必要,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他说让我来告诉你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们的员工辞职是需要签字的,如果他出现了什么意外伤害,可以证明他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员工,我们不必负责任。”
“没有这个必要,他也不会出现意外的。你就省心吧,还有,请把他的年终奖金交给我。”
“……请你还是让他亲自来解决这些事情,而且把辞职原因说清楚。”
“辞职还需要什么原因,不想干了就不干了,你们还有资格干涉我们的自由咋的?”
晨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于是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时,那个女人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没有理她,拨打了巩的手机号,手机没有关。可是在接通的同时,我听到熟悉的铃声就在我身边响起,巩的妻子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正是巩的。
“李经理,不用打了,手机在我这呢。他连手机都交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死了这心吧,他是不会再来见你的了。”
我听完她的话,觉得眼前都发黑,好像快站不住了。
本来我是想一定要在她面前保持平静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女人,我应该有自信。可不知道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让她看到。
“你快点把他的奖金给我吧。”
“他不属于餐饮公司的员工,你让他去贺总那要吧。贺总负责他的待遇。”
“好吧,我去找贺总拿。李总,冬天穿的这么少,就是容易感冒,还容易得关节炎的,腿白也不至于冬天也露出来吧!?”
她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都想打电话让保安拦住她,教训教训她。可是我又一想,本来就是输给她了,再用这种办法报负,只能让她更看不起我。“
那个女人走后,晨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接楚楚了,有安排。然后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她连鞋都没有脱就奔向卧室,趴到床上就失声痛哭。
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打击。
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已言听计从的巩,怎么会变的这么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究竟那个比自已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么道理会战胜自已。
不知哭了多久,晨觉得自已疲惫不堪。她有些吃力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可能是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已烦燥不安的心情。
晨每次沐浴过后,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已,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我一直在说她有些自恋,可她总是不以为然。
那天洗过澡后,她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她那天怀疑自已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紧后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
转过身,她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于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
从后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
晨和我说过,生完楚楚以后觉得自已的臀部没有以前好看了,有一些下坠。
我当时仔细看看,没有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
就是这样的人体组合让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逃脱过她的“诱惑”。
晨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后,来到衣柜前。
这个衣柜里几乎集合里世界所有的女装名牌,她非常偏爱“Versace”
这个品牌的服装。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已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
可是当她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对巩,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么感觉。
那天她第一次询问了自已“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
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已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巩喜欢自已是肯定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种改变,他一定是被强迫的。想起自已多日对他的冷淡,晨觉得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对待才离开的,一想到这里,晨觉得很对不起他,觉得自已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其实那天,就在晨心里最难受的那个时刻,我从深圳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
当时正处在工程谈判的关健时刻,我那一天几乎都在忙碌,只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时,抽空给她打了电话。
我记得她的声音很低落,说自已有些不舒服,还说很想我,想让我回去陪她。
我当时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她在撒娇,简单的和她交待了一下这一天的情况之后,就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我其实也听出妻子有些不正常,可当时实在没有时间,想在晚一些完事再给她打过去。
当我12点钟拖着疲惫的身躯给她拨过去电话时,一切都已经为时晚矣。听筒里传出对方关机的提示,这么晚了,我只是认为她已经睡了晨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谴一下心中的烦闷。
娟,是晨一直以来非常要好的一个姐妹,俩人无话不谈。她是第一个知道晨和巩的事情的,可她并没有像于那样主持正义,而是……后话暂且不谈。
就在晨准备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
听到铃声的晨一下紧张起来,这时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颤抖着打开门铃的视频,楼下的来人果然是巩。
晨当时的心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兴奋,还是气愤。总之巩突然的降临让她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辞职回去了吗?”晨还是有意冷冷的说道。
“姐,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行不行?”巩有些焦急的说。
“你进来有什么事?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
“……”
我在遥远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据巩后来交待说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天空飘起了雪花。
晨打开了房门时,巩就意识到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了。
晨讲到这里的时侯,停住了。屋里的空气也凝固了,我们谁也不在说话。就这样僵持了有十分钟,互相想着心事。
晨先开口了,“本来我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我是怕伤害你。可是你非要问我……对不起!”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可能让她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那天是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吗?”
晨没有回答,低着头,过了一会说:“我知道事到如今说对不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天过后我一直都非常悔恨,我也一直很内疚。”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后就再没有过是吗?”我低沉着声音询问。
“是!”晨小声的回答。
我终于忍无可忍。
她和巩的事情,我可以压制自已的情绪,去冷静的对待,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到现在还想要欺骗我。
“去你M的!!!”这是我和她相识以来第一次出口骂了她。
晨显然被我的言语吓到了,有些惊谎失措。“你有什么话能先冷静一下吗?
不要这么大声,吵到楚楚不好!“
我听完,尽量的压制了一下自已,但还是浑身不停的颤抖。我尽理放低一下声调,放慢了语速,“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
“……你还听别人说了什么,就说出来吧?”
“不用听别人说,和你说一件我亲眼目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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