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终生性奴隶[15-16]已完结
第15章调教师献技1、丽奴雏妓拍卖会“请大家热烈欢迎第二位少女奴隶--心奴!”
强烈射灯照射下,左边的台侧又再出现了两道身影,站着的男人是调教师彼得,而在他旁边爬地等待中的少女,也同样穿上了没扣钮和超短小的百粹校服。
“啊,我在电视见过她,她是莫心怡!”
“竟、竟是那个“神奇少女”我不是眼花吧!”
台下立刻响起了今晚以来最惊讶和议论纷纷的声音,毕竟这第二个少女奴隶的身份实在是太出人意表了。
她不但是城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而且更是以儆恶惩奸、智勇双全而闻名的现代女英雄。
这样的一个代表了高洁和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竟也成为了SM性奴,世上也再难有比这更震憾的事了!
“妈的,伊甸究竟是怎样办得到的?”
只见安玉山兴奋得满脸通红地大叫:“今晚就算用多少钱我也要把她买下!……他妈的,真是美得叫人欲火焚身,世间竟有这样的美少女啊!”
无论在甚么地方心怡也是出类拔端的存在:大大的眼晴和浓厚的眉令人感到深刻的印象和独特的气质、樱色的唇片产生有如盛夏娇阳般的热浪、整体容貌充满了野性而性感的魅力,而骨肉匀称、肤色健康和曲线玲珑有致的身体,更是青春、活力、性感和女人味的集合体。
她,根本便是一个天生的性感尤物,不论是颜色、姿态和质感,到处都充满了令男人动情和冲动的完素。
可是骆日生已不顾得欣赏她的美貌了,因为眼前的人,纵已在梦中出现过不知多少遍,但现在看起来感觉上竟是如此陌生!
首先,彼得牵着的链子并非连接甚么颈圈,而竟是扣着心怡鼻子上戴的一只大圆环!
穿过鼻子中央的这只环子,便像是甚么畜牲牛马般,感觉上绝对比颈圈更为卑贱!
细看那左右分开的校服中央,虽然展出的仍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乳,但在两只乳尖却异样的突出,而在上面更穿过一根双头螺丝和吊下一条有如吊坠般的饰物,一个16岁的少女竟要受到如此残忍的肉体折磨,委实是非常可怜。
但更令日生震惊的是她的脸:往昔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透露着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她是莫心怡,但她又不是莫心怡……或者说,她已经完全不是往昔那个“神奇少女”而是大祭司所说的,为了被虐待和为了向男人提供性欢愉而生存着的“心奴”……台上的大祭司继续得意洋洋地说着:“大家也知道她是谁了吧!别以为她真是甚么正义女英雄,那只是装出来的,事实上她的M性之强,可说是伊甸史上数一数二的,所以她不能一天没有性爱,那些身体装饰也不肯脱下来,因为她要每分每秒都活在性兴奋之中呢!”
“喂,心奴,把妳的乳吊坠解下来好不好?”
旁边的彼得故意向牝犬少女问道。
“心奴”立刻摇了摇头:“不要,那是主人送的,我要永远也戴着。”
宾客们立刻呼声四起,不禁纷纷惊叹这有名的少女英雄竟真的便如大祭司所言,是个无可救药的被虐狂,而日生则已经震惊得张大了口,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则她的奴性还不只如此。彼得,便让大家看清楚心奴的真正面目吧!”
“是。走吧、心奴!”
彼得大力一扯手上的?令心奴的鼻孔也像被拉高了半寸。
但她却哼也不哼半声,从顺地踏出了步,迈向舞台的中央。
一边爬行,高耸的屁股也同时大力左右扭动,令残缺不全的百粹校裙也狂热地飘扬摆动,煞是好看和淫靡。
终于到达了台中央后,心奴便缓缓转身,屁股对着下面的客人,两腿直立和向左右打开成八字形,主动地、不知羞愧地向台下二十多个客人展露其没穿内裤的少女私处。
“!……哗哗!……”
台下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爆出了巨大的哗然。
那本来令任何人也会迷醉、神圣而高洁的绝世美少女的神器,此刻却完全覆盖着恶魔般的涂鸦。
以会阴为茎、阴唇为萼、阴蒂为蕊的鲜红蔷薇刺青,永恒地刻印在少女最宝贵的地方。
花萼上穿上了一排小巧的环子,而花蕊更被永远的剥去了皮,而在蕊心上同样也穿了环,令花蕊呈现着妖艳的紫红。
而因为敏感的性器官在任何时刻都被刺激着,令整支蔷薇像翊翊如生般,一直泛着湿润光泽和滴着透明露珠。
前所未有的愤怒,开始在骆日生心中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
虽然作为SM调教师,对于类似这样的肉体改造他也不是从来未见过。
可是,如此残忍的手段,施加于一个在短短两、三星期之前还是清纯无垢,不知SM性虐为何物的16岁少女身上,那种刺青更是永久性的、终生剥夺了她的人格。
而且这个少女本来更是自尊和意志远比大部份人强的女强人类形,但现在却像被洗脑般,放弃了一切人格尊严,甚至连本来的名字也失去了,由身至心、由内至外都彻底变成被虐狂专用的家畜饲犬,当中究竟曾经经过一个如何可怕、恶毒的调教过程,日生简直连想也不敢想!
“心奴,跳个扭屁股舞给大家看看吧!”
在大祭司的命令下,心奴二话不说立刻开始顺从地、淫猥地杷高举的屁股大力画着圆,而整个暴露的私处和上面的刺青也随之妖异地旋转。
日生在双眼充满怒火之下看出去,竟恍惚看到那株蔷薇像沐浴在火焰中一般,发出了迫人的热浪和刺眼的火红光辉……伊甸三周年庆典进行到最高潮,两个触目的美少女性奴新商品已在大祭司的介绍下先后出场,她们的质素之高并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而更特别的是她们两人无论在气质、外表、性格和成长背景等各方面都截然相反,但唯一共通的是她们两匹性奴都浑身散发着吸引嗜虐狂的气味。
现在她俩并排以牝犬的姿态站立在舞台中央,大家的对比更是明显:奴隶小彤肤色白似细雪、身体纤巧柔弱、姿态行仪像个大家闺秀般优雅、满脸楚楚可怜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奴隶心奴则是幼滑的小麦色肌肤、健康而发育良好的身体在青春幼嫩之余却又充满女性的魅力、而深刻、热情的容貌给人一种像野豹般强气、野性的美感。
待会将会公开拍卖她们二人作为伊甸性奴雏妓的“接客初夜”可是在那之前,大祭司决定先尽量在客人面前展露她们的迷人、优秀之处,以抬高她们的身价。
所以,皮鞭和其它较激烈的虐待暂时用不上,因为伊甸的人并不想太快太早在她们的身体上留下皮肉伤痕,要打要鞭的话便留待“出售”之后才由客人尽情去做好了。
现在先要集中展示她们的身体质素和服从性,首先她们两人各自躺卧在一张类似孕妇科所用的诊\察台上。
然后由大祭司操纵拍摄机,先由小彤开始,由头顶至脚板慢慢移动,把每一个重要部位都放大和实时放映在舞台后方的一个巨型液晶显示器上,以让客人们看清楚货品的全貌。
再没有任何私隐可言,一个俏生生而非常柔弱的少女,那白哲清纯的青春肉体上所有重要部位,都再没半点保留地展示在接近三十双想要吞掉她似的目光之下。
而且还不只是单看表面,挪亚更把一具铁制的扩阴器插入了她的性器内,然后把器具扩张至极限,在大祭司伸至管口的拍摄下,连女性最私隐、秘密和宝贵的阴道和子宫口,也完全地放大和显示在屏幕上,水汪汪的粉红色隧道和未端那甜甜圈般的颈口的颜色、状态和形状完全一目了然,在阴道之后又轮到肛门也同样被扩张和显示,连直肠壁的一条条皱纹也显露无遗,看得有些人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在小彤之后,自然轮到心奴遭到同一待遇。
而在数十人围观下把两个最私隐的洞穴巨细靡遗的展览,可说是女性所能受的侮辱之最,但两个奴隶也非常顺从,就是在完全没有拘束之下仍乖乖躺着任由拍摄。
其中小彤仍带着本能的羞怯,在扩阴进行时不其然的颤抖起来和俏脸通红,但是心奴却一直平静安稳,像对这种事毫无半点感觉般。
这再次令骆日生又惊又惧,若是以前那自尊心一向比人强的心怡,她连半秒也不会忍耐便会立刻站起来反抗吧!
但现在……在身体展示后,便到了更加彰显她俩的奴性的牝犬表演。
“SIT!”
大祭司一声令下,两头美丽的小牝犬立刻蹲在地上,把双手抬起至接近胸部高度,再把手臂和手腕屈曲,手指也屈向掌心,做出有如受过训练的宠物犬般的姿势。
两人的校服在刚才的身体展览前已经被脱下,故现在两人都以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曝露着一啡一白、一壮一弱的胴体,像两头不同品种、但美丽和魅力各具胜场的饲犬。
“EAT!”
大祭司拿出一大条法式面包,用手撕开一小块之后,再放到距离心奴的头顶之上约半米的高度。
“汪……汪汪!”
心奴立刻主动地发出狗吠之声,并用力把腰提起,把头靠向大祭司手上的面包,然后嘟长了咀一咬,把面包吞进口中。
“好吃吧!还想要吗?”
“……嗄嗄!……”
心奴竟张开了咀巴主动把粉红色的软舌尽量伸出咀外,更像一头饿犬般滴着口水在央求着主人的喂饲,其“犬性”之强便令台下那些有经验的施虐狂也惊叹不已。
“好,那便再来一块!”
“汪汪!……汪汪!……”
心奴再次津津有味地扑起来吃下主人所赐的面包。
可是,今次她在配合上稍为有偏差,只咬掉了半截面包,另外一半则跌了在地上!
“真是浪费的牝犬!”
“呜!…汪……”
大祭司在心奴的臀部踢了一脚,立时令心奴发出了一阵悲鸣。
接着,大祭司更顺势在地上的面包上踩了一脚。
但立即,心奴毫不犹豫便伏低头张口把那截被大祭司的鞋底踩扁了的面包吃下肚去。
“喂……她真的是那个正义女侠吗?…变得太离谱了吧!”
“真的哦,看来简直完全失去了人格和自尊,肯定是驯服程度最高的奴隶类别了!”
观众们都在议论纷纷,但没有一个比得上日生感到的震惊程度。
现在的他是又怒又怕,怒的是伊甸竟然把一个本来是那样优秀、前途无限和未来本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摧毁至这种程度;怕的是,就算自己救得了她出伊甸,她几乎肯定已再无可能回复到和以前一样,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接下来,小彤也作出了同样的觅食表演。
然后大祭司更把假骨头、臭鞋袜、软皮球等各种东西在手上抛出去,小彤和心奴立刻争先恐后地爬去用口捡拾回主人所抛出去的东西。
心奴用口含住了一只泛着污垢的袜回到大祭司身边,然后放开牙把臭袜轻放在主人的旁边,大祭司立刻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而心奴竟也高兴地微笑起来,那可爱的浅\笑既媚且荡,更用面颊像撤娇般轻轻磨擦着大祭司的大腿。
美丽的少女犬,那充满弹力和曲线美的身体在舞台上来回爬动时的姿态、行为上的奴性、犬性等,在在都令台下的观众看得大呼过瘾。
相反,日生很快已别过头,甚至索性闭上双眼--他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因为他的心突然觉得好痛、好痛。
心奴每一个卑猥的动作、每一声下贱的犬吠、每一次向大祭司的献媚,都令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割了一下。
一刀又一刀,日生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为了这个不算深交、相处了不够半天的人心痛成这样。
他也不想去明白。
淫靡的犬艺表演告一段落后,拍卖的时间随即开始。
伊甸一向的经营方法是:每个会员每月会收到最新的“产品名录”在里面详细列明了伊甸所有女奴的数据、照片和所提供的服务和价钱一览,然后顾客便可透过电话或传真来预约时间和预订女奴。
可是,若有质素特别出众的女奴首次推出时,也有可能会举行类似这一次般的“拍卖会”因为伊甸的收费高得惊人(最低消费是每次二万元美金)所以会员们几乎全都非官则贵,故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饮得新女奴的“头啖汤”藉以彰显自己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大祭司踌躇满志,兴高采列地进行拍卖,因为他对今次的新货品有着绝对的信心。
以她俩人的质素,无论是暴虐狂、支配狂、美少女迷、女校生迷都应该会对她们有很高的兴趣。
果然拍卖一开始,五万美元的底价便迅即被拉高了一倍。
而再次穿回了校服的心奴和小彤,也在调教师的指示下不断在台上做出各种淫媚、挑逗的姿态以作“拜票”“十二万五千、小彤!”
“十二万、心奴!”
“十三万、心奴!”
叫价一直向上飓升,而小彤和心奴的叫价也几乎不相伯仲,一方面心奴的“卖点”是她曾是城中人气最盛的偶像女高中生,而且身体每一处都像在散发着诱惑男人的魅力,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刚才显出的奴性和犬性似乎离谱得不像个新人,反而像是一头已经被养了几年的性畜般,故此有些人反而较喜欢看起来仍有份羞怯感和清新味的小彤。
“十四万、小彤和十五万、心奴!”
坐在日生附近的安玉山也不断大声叫价,而且每一次都同时叫着两个女奴的价,看来他竟有心一次过尽享两个女奴雏妓!
日生当然一直沉默不语,其实他的家庭也算是富有人家,在本市中也拥有两间市值不错的上市公司,可是比起安玉山那种,明里在全东亚几乎所有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暗里也主宰了不少地区的毒品、违禁品出入口的大枭雄来说,日生根本是完全无法和他的财力相比。
但他也在努力思考着待会自己应该作出甚么行动。
本来潜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学生心怡和蕙彤,可是看到刚才那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心奴”的表现,令他的救人之心也随之而凉了一大截。
(真的要救她吗?……如果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奴隶生活才是最幸福快乐的话,我怎么办?……犹豫不决的日生,脑中又再浮起那一天心怡对伊甸和大祭司作出反击的情形。
(那一天心怡在形势县殊之下也毫不灰心和气馁,为甚么现在我却连试也末开始试过便要想放弃呢?不要让自己后悔,现在便尽全力一试吧!
下定了决心后,日生便开始考虑之后的步骤。
2、牝兽角力竞投的结果,是安玉山以小彤二十九万、心奴三十一万,即合共六十万美元的价钱(即港币和人民币约470万,新台币约二千万)同时投得了两个新人女奴的第一晚的服务。
其实论财力,场中也有另外六、七人足可和安玉山继续竞争下去,可是作为商家他们都会预先定下竞技的底线,而不会无节制地出价下去。
但相反,安玉山却是一个“赚钱拼命、花钱也拼命”的人,本身是孤家寡人而没有妻儿子女、也几乎没甚么亲戚朋友的他,更格外可以无顾虑地随一己之喜好去行事。
至于其它投不到的来宾,伊甸今晚也把所有其它女奴以七折价钱向他们提供服务,以作为伊甸三周年的“大酬宾”投得了两姝,安玉山本可自己一个尽情享受她们的服务一晚,可是大祭司韩彬却向他提出,想在他自己亲自享受二女前再作出一些私人表演和玩意。
“难得投得了两个极上级女奴,玩普通的玩意未必能尽兴,若信得过小弟的话,不如让我也加入来指令她们表演一些更新鲜过瘾的玩意如何?”
“呵呵,难得老韩有如此雅兴,我也想看看你的手段,顺便偷一下师呢!”
安玉山笑道。
其实他和大祭司已相识一段日子,大家经常讨论和交流调教心得,当然作为专业调教师的大祭司有很多值得安玉山学习的本领,所以安对他也格外客气。
“十分感谢,另外我还想多介绍一位今晚的特别嘉宾,他也是“调教师协会”的成员……”
大祭司身体一侧,让安玉山看到站在他后面的骆日生。
“久仰久仰。”
二人互相握手,但当日生握着安玉山那芭蕉扇般的巨掌和看着他那天生便残酷、阴毒的面孔时,心中便不其然产生了一份抗拒感。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安爷也让骆先生能和我一起为阁下献技,因为既然有两个女奴,调教师也最好能合成一对吧!”
大祭司提出这一个建议,为的当然是自己的野心。
他一直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在调教师评级中升级,所欠的只是一个“最出色的女奴”如今他心目中的完美性奴隶心奴已经完成了,正好借此机会在身为“大调教师”的朋友的骆日生面前表现一下,令他在大调教师面前可以美言两句。
而安玉山也答应了下来,这令今晚将对两个新人女奴作出调教的支配者变成了一个古怪的三人组:残忍嗜虐狂的大商家、冷酷无情的黑暗调教师和一个一心想救出自己的学生的代课老师。
地点是在一个装饰成类似中世纪拷问室般的房间中。
生性残酷的安玉山特别喜欢这一种房间的模样。
现在他正躺坐在一张为他特制的,比一般单人沙发要更?
和更深一倍的黑色皮制沙发上,享受着旁边小桌子上放着的美酒,赤裸着上半身的安玉山,完全展露了身体上那层层迭迭的肥肉。
而大祭司和骆日生则坐在另一边的一张普通三人沙发上的两端。
“女奴到了!”
伊甸中大部份调教室都用自动门,唯独这间模拟中世纪的房间则用普通的推门。
而现在从被打开的门口,彼得和挪亚分别牵着心奴和小彤缓缓步入房中。
她俩现在都已脱下了刚才那残缺不全的校服、完成了梳洗和重新打扮,现在她们都穿上了紧身的皮革制拘束服(小彤的是全黑色,而心奴的则是鲜红色)、穿上和拘束服同样颜色的颈圈和高跟鞋,但胸脯和下体等重要部位均毫无遮掩,尤其是在乳房位置开了两个圆洞的拘束服,因为它刚好紧紧勒住了乳房的四周,间接令一对奶子显得格外突出。
二女的脸上都施加了适量的化妆,例如眼影、粉底和唇膏等,令她们看起来都比实际的年龄(16岁)要显得更为成熟一点。
而在安玉山的“恶趣味”要求下,她们更在脸上戴了一套鼻勾连坩口球的套装,令她们的鼻孔都被勾子拉高成像猪鼻的模样,小咀则被有洞的圆球(心奴戴的是鲜红色,而小彤戴的则是白色的)撑大成可怜的状况。
挪亚和彼得带了两个女奴进来后便先行退下,然后安玉山便开口叫两个“战利品”向他爬过去。
“我便是用六十万美元投得妳们的主人,妳们今晚要好好服侍我,明白吧!”
“喔……”
被封着口而说不出话的女奴,连忙大力点着头。
虽然已在伊甸受训了一段时日,但今晚是她们首次以“奴隶商品”身份去向客人提供服务,所以都不禁觉得有点儿心情紧张。
两人爬到安玉山坐着的位置面前,并排着四脚站立和抬起了脸。
安玉山近距离地欣赏两个少女奴隶,深刻地体会到她们的美丽动人。
尤其本来是充满少女气息的清纯脸貌,那娇小可爱的鼻孔却被鼻勾扯成高高的椭圆形,若靠近看的话相信轻易便可以看清楚鼻腔内的形态和细毛吧。
而鼻勾也间接令鼻梁也皱了起来,加上强力扯着敏感的鼻腔的痛苦,令二人眼眶中都水莹莹的,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而少女们那张令任何男人都想吻一下的可爱小咀都含住了高尔夫球般大的坩口球,令到口腔前端产生的唾液不能吞下喉咙,因而积聚了在球儿和双唇的隙间,开始聚成了一些透明的泡沬,若非她们尽量把头抬起相信那些涎沬已要从口中流出来了。
“今晚为了更增趣味,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一流调教师加入献艺,这位大祭司相信妳们都已很熟识了,至于另一位,则是调教师骆日生先生。”
二人这时才见到骆日生的存在,脸上都同时出现了讶异的神情,尤其小彤的惊异神情更大,日生暗想幸好她们被封住了口,否则很可能会叫了出来而令大祭司发觉他便是曾打晕了自己的那个老师吧!
可是心奴面上的讶异神色却一闪即逝,立刻回复一脸淡然的回望向安玉山,那种冷淡不禁又再令日生一阵心痛。
安玉山一手一个的,肆意抚摸着两头少女牝犬的乳房,比较着互相的质感。
“唔……心奴的比较有份量和弹性,起来很爽……而小彤的虽然小了一点,但肉质好像小孩子般幼嫩,像很易便会弄碎,真是各有特色呢!”
说着,巨型的肥掌更出力地又搓又?把少女可怜的酥胸弄成各种形状,而小彤也痛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老韩,今晚我们首先玩甚么好?”
“呵呵,难得有两个女奴在,不如玩一玩这个如何?”
大祭司从旁边放满了调教具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又长又粗、形状微弯的而两端都塑造成男人阳具模样的全黑性具。
“是双头假阳具吗?呵呵,便用来看看吧!”
大祭司先命两个女奴背对背的伏着,再把双头阳具放到她们的中央处适当的高度,然后命令她们二人缓缓的向后退。
“喔!……”
“呜咕!……”
互相靠近到某程度后,假阳具的龟头部份便开始侵入了二女的阴裂之内,令她们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吟。
那支双头阳具是从欧洲输入,尺码上也是为欧洲的成熟女人而设计,而用在两个东方的16岁小妮子身上,可完全大得不成比例,故此纵已久经调教的她俩,都不禁满脸凄苦的神色。
随着棒子继续深入体内,二人都开始痛苦地呻吟和扭动娇躯,同时小咀也一张一合地想求饶,但却甚么话也说不出,而只是造成一条透明的口涎从下唇边溢出,令下颚也湿濡了起来。
“好,停!”
大祭司再度下令,两女才松了一口气的停止互相靠近,而现在两人的臀部还相距约六公分。
“怎么这样快叫停?我看还可以再进入多一点呢!”
安玉山微带不满地道。
“呵呵,当然可以,但我想若由她们自己自动自觉地去做,那才可显出她们的奴性呢!”
大祭司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然后转头在两个女奴的前方约半米外用白色粉笔划了一条水平线。
“喂,妳们再互相向后退,用力把对方迫向后边,看谁人先把对手迫到对方前面的白线便算胜出!…输了的一方,便由客人决定作出甚么惩罚吧!”
“原来如此……我的责罚可是很残酷的哦,所以妳们一定要尽力啊!”
安玉山冰冷的眼中射出了凌厉的凶光,叫任何人看了也会不寒而栗,而且绝不怀疑他会说得出做得到,一定会对落败者作出极为残忍的惩罚。
但可怜两个女奴却没半点异议的余地,眼中的不安神色也更为浓烈。
“好……预备……开始!”
大祭司一声令下,小彤立刻感到后方传来一阵猛烈的迫力,心奴毫不犹豫地向后猛退,令双头假阳具又再向双方体内推进多一公分!
“咿咕!”
小彤立时痛得冷汗直冒,本能地向前稍为移动,为求能舒减巨棒对阴道造成的压力。
可是,她随即惊觉白线已近在眼前,当下立刻急“煞车”停下来,因为若果真的输了的话,天知道那满脸邪毒的安爷会如何处罚自己!
但因为心奴仍在继续后退,故此在小彤站立不动下,棒子只有继续向性器深处推进,终于,“滋”的一声龟头猛地顶到阴道的尽头!
像爆烈般的冲击,令小彤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退去!
“喔喔!……”
“呜咕!……”
但因为性具棒是双头蛇,故此痛苦也是双方面的,另一端的心奴其实也同样受到性具棒的冲击压力,只是她竟仍可忍耐了下来,更继续在向后退,直压向小彤!
(喔!好痛!……心怡,妳来真的吗?
妳真的这样恨我吗?心奴那毫不保留地全情投入这残酷的角力玩意的行为,不单是小彤感到惊讶,日生同样也在疑惑,究竟她是真的痛恨小彤,还是只是单纯因为想嬴得这竞赛以求取悦大祭师?
设计出这场玩意的大祭司的心思也算歹毒,此刻两个同是女奴身份的美少女,为了避免受罚而像两头没理性的雌兽般在互相残杀。
但由于棒子已入到尽头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便成为了单纯的角力。
少女们要一直承受着巨大的龟头顶压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只弄至两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咀也像离水的活鱼般一开一合的大力喘着气,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丝又一丝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单纯的力的较量之下,较纤弱的小彤自然敌不过心奴。
终于,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动,而胜负亦很快便有所分晓。
“碰到白线了,胜利的是--心奴!”
大祭司的宣布便等如是酷刑的裁决,小彤立时脸如纸白,等待由安玉山执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甚么来惩治妳好呢?”
安玉山在满脸淫笑下,移动着巨大的身形走向旁边一副放鞭子的架。
架上自然放满各式各样种类的鞭,有较常见的,有较特别的,甚至有些能放出电力的电鞭。
“呵呵,这一条鞭似乎会很有趣……”
“安爷真识货,这支“满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这间房中才有呢!”
小彤一见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时吓得面如土色。
只见那是一条类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别处便在于那些“尾”比一般九尾鞭较幼窄和质地较硬,而且在每一条尾的未端都连着了一粒比波子大一点的球,每颗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制的角,令这些球便活像一个个小形流星锤般,令这支“满天星”成为一条充满杀伤力的中世纪刑具!
“呜……格格……”
看着这支可怕的刑具,小彤已经吓得甚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俯伏着等待行刑的身体在不住惊慌颤抖,两排牙齿也抖动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响,而圆睁的瞳孔中更满载着惊恐和求饶的神情。
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怜的眼神像受惊小兔般望着你,相信绝大部份男人都会立刻心软下来吧。
但一向以虐待女人、听取她们的惨叫来取乐的安玉山,却仍不为所动地举起了鞭。
“认罪的说话呢?”
“奴……奴隶小彤在……比、比赛中…落败了,十、十分抱歉,请、请主人……赐鞭……”
“好!”
伏……啪嚓!
“呀咿!”
一阵可怕的破空之声后,一束的“流星锤”便直击在小彤的玉背上,强裂的痛楚立刻令整个背部火烧起来,令她手脚一软,整个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现了一粒粒通红的痕迹,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肤更立刻破损流血!
“没用的家伙!怎么一鞭便捱不住?快起来!”
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颤巍巍地爬起来,同时随即抬头面向安玉山在不断摇着头,像只小狗般在摇尾乞怜。
“再来!”
伏……啪嚓!
“呜?”
伏……啪嚓!
“哇呀呀!”
连续两鞭再击在同一位置上,立时血花四溅,而满天星上的花儿也染成了红色。
再没哼多一句,刚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觉,而本来幼滑无瑕的玉背,也成了血肉模糊的惨状。
“真是没用的奴隶,嘿嘿……”
安玉山咀中虽然在骂着,实则神情看来却十分愉快。
3、牝奴隶马车(改良型)在刚才的阴道角力赛进行中和后来小彤受刑时,骆日生都特别在留心着心奴的表情。
他一直还有一丝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装服从来令对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
她完全没羞耻感地,全情投入那剥夺人类自尊的角力赛而战胜了小彤,然后在小彤受刑时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为朋友的惨况而动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后,安玉山的嗜虐情绪更到达最高点,只见他移动着巨大的身躯上前,用肥大的咀巴吻着、舔着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肉模糊的背脊。
“喔喔…”
伤口被刺激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吟声中醒转过来。
背脊一阵阵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庞更是白得惊人,面容扭曲着活像大病了一场般。
“好味……嘿嘿,接下来又玩甚么好呢?”
“呵呵……大祭司阴笑着说:“接下来我想请你坐一下马车,安爷!”
“马车?……”
安玉山和骆日生同时不解地道。
大祭司从调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坚固的铁板车,然后请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阴道壁的力量拉动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车,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体重三倍于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隶马车”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车的“牝马”数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两人;其次,她们用来拉车的也不再是阴道,因为那里已经太过湿濡和被刚才的双头蛇性具撑开,已经很难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车便改为用屁穴来进行。
先在四脚支地的二人的肛门内插入了像接力赛所用的接力棒,还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肠之深处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个洞,刚好穿过一条幼细的金属炼,而?
子的另一端则扣了在铁板车最前方所装设了的铁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脚跟位置则用皮带扣上一条横木,以确保她们的双腿一直会呈八字形的打开。
最后,用一条粗幼度刚好的麻绳穿过了心奴咀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两个洞,而另一条麻绳则穿过小彤的坩口球,两条麻绳最后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为马车的“疆绳”那样一辆由两头女奴牝马所拉动的马车便正式设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
安玉山纵是见多识广,但也未曾试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当下也当自己是车夫般手执疆绳用力一摇,然后命令道:“美少女奴隶马车,出发吧!”
“呜!……”
二人同时开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动,在肛门内的棒子便压着直肠壁而产生一阵剧痛,令她们同时悲吟了一声!
“怎么了,主人命令了,快一点啊!”
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虽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实在惊人,令两人已经十分努力下车子仍是动也不动,而且由肛门、直肠所传来的那种搔不着的要命痛痒感,也令她们浑身苦不堪言。
“岂有此理!…马鞭给我!”
安玉山左手同时执着两条疆绳,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过了一条长鞭。
啪!
啪!
“呜咕!”
“呜呀!”
接连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赏了一鞭,令二人都发出了凄楚悲鸣,同时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现了一条肿起的赤红色鞭痕,足证这条鞭的杀伤力实在绝不含糊!
受到责罚的鞭打后,两个少女奴隶已不得不拼命了。
她们死命忍耐着肛门和直肠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尽全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动、动了!”
感到车子缓缓开动,安玉山立刻兴奋地道。
“真的动了!”
日生也叹为观止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少女用如此幼嫩的屁穴,竟然真能拉得动这重量十足的车子!
因为惯性的原理,车子一开始移动后心奴两人便可以稍为轻松下来了,不过车上的安玉山却仍贪好玩的间中挥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两匹母马。
啪!
啪!
“呜喔!”
“咿呜!”
皮鞭抽打在肌肤的声音和少女们悲苦的惨叫声,对安玉山来说便恍如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而且由车子上往前望,他的视觉享受更是美妙无比。
两个大大分开了双腿的少女后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门、会阴至阴唇、耻丘一带所有的少女私隐地完全尽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两个菊蕾撑大成可怜的模样,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开,而且嫩肉都被撑成了血红色,像随时要渗出血来般的样子。
而随着二人的动作,两副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阴唇便像咀巴般在微微的开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断从花蕊中渗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往地上。
小彤的阴部呈嫩粉红色、幼嫩新鲜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阴部则刺上了蔷薇图案和穿满了环,除了带来一种淫靡的感觉之外,当想到她其实和旁边的小彤一样只是个16岁的少女,便更令人觉得可怜又可悲。
“真过瘾!老韩,真有你的!”
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视觉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满意极了。
“骆先生,你觉得这玩意如何?”
大祭司转头向日生道。
“的确……很厉害……”
日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这个演出特别之处是坐在车上的人和旁观的人会欣赏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现在他从旁看过去,两个穿着淫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时,充满女性曲线的身体也令旁观者感到非常的愉悦和享受。
两对往下垂的美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而诱人地摆动着,铺上一层晶萤汗珠的肌肤散发着醉人吸引力,而封着口的圆球便有如是马的辕辔\铁般,充满异样的味道,凄楚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口中漏出,而早已大量积聚的唾液更像打开了的水龙头般,不断从上下唇的唇边和下颚分成了三条弦线般淌下,在爬过的地上流下了几行透明的黏液轨迹。
如此世间少见的荒淫玩意,也难怪日生的惊呆,同时大祭司也心中大乐,因为他之所以在日生面前进行这一连串调教,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要令日生领略到自己在调教方面的创造力和成就。
创造力方面,牝兽角力和奴隶马车已足以显露;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话题女英雄转化为世上最服从的、最沉迷肉欲的性奴隶,可说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当然也不会想到此刻其实日生的心中只是一片沉重。
看着本来自己非常欣赏的模范女生变成一匹不断在一边用肛门棒拉着车一边流着口水的被虐淫兽,对他而言肯定不会是愉快的事。
“停!”
马车快要到达房门,这时车上的安玉功大力一拉手上的疆绳,把两匹牝马拉得整个上半身向上屈起,自然立刻停了下来。
“很好,转弯吧!”
啪!
啪!
命令辅以鞭打后,小彤和心奴再次开始拉动马车,而且缓缓转向。
奴隶马车玩意持续了三个圈后安玉山才感到尽兴而停止。
而如此长时间的“体力劳动”之后,就是运\动健将的心奴也不禁气喘吁吁,大力的喘息透过坩口球的小洞发出而形成“丝…丝……”
的声响,每个球上的洞都泛着泡沫。
而较体弱的小彤则更加立刻“噗”地倒卧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再也站不起来。
“嘿,真是没用的家伙!”
安玉山下车后,抬起脚残忍地在小彤的粉臀上踩了一脚,但小彤只是悲鸣了一声后,仍是像一堆软肉团般动也不动。
“还是心奴有用多了!”
安玉山再走到心奴面前微微抬起肥猪脚,心奴立刻“识趣”地伸出舌头舔着和用樱红的小咀啜着他那污秽而臭味熏天的脚趾,令安玉山大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韩,这头雌犬你真的养得不错。”
“过奖了……”
大祭司带着自豪地说。
“是呢,这位骆先生好像也是调教师吧,今晚如此高兴,而且难得有两匹这样高质的女奴,何不你也来表演一下,让我们更加尽兴?”
安玉山转头对日生说。
“我本领实在有限,还是留给主人家表演吧……”
“骆先生太谦了,那位大调教师康先生在信中可对你赞赏有加呢!难道你吝啬于在我们面前表演一下你的高招吗?”
大祭司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向日生作出摧迫,实则在那位先生夸奖日生有三星、甚至四星级调教师的实力后,已令大祭司心中兴起了竞争之心,想和他比较一下和以此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有再上一层楼的条件。
“……既然这样,我便唯有献丑了!”
日生无奈地道。
4。
两个都不想走可是,在骆日生开始了他的调教表演后,大祭司却大为失望。
虽然仍在礼貌性地鼓掌,但脸上的勉强表情却几乎完全掩饰不住。
不,并不是说日生在技术方面有甚么大问题,他以极之纯熟敏捷的手腕把小彤和心奴二女用绳捆绑,他的龟甲缚诠释得非常好,把心奴本来已是上佳的身裁显得更为突出,一双碗型的乳房坚挺地屹立,上面挂满了晶萤的汗珠,更令它显得格外娇美。
“怎样,会痛吗?”
日生一边捆缚,一边温柔地问着身边的奴隶,心奴只是微微摇头,却没有任何示意。
接下来,日生便把两个少女接连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字开脚吊法,这种吊法正好适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耻感。
在双脚张开成M字形之下被吊高,两腿间滴着淫水的粉红色肉丘彻底曝露在众人眼前的水平位置。
纵已经过了不知多少调教,但如此不设防地公开自己身体最私秘的地方,而且还长期维持这个姿势吊在半空,始终仍是令天性害羞的小彤感到难耐的羞怯感。
“要鞭子吗,这里有很多……”
大祭司建议道,可是日生却摇了摇手,只是选了一支中等粗幼的电动假阳具,插入并固定在小彤阴道之内,再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呜!……”
粗幼度刚好配合着小彤的肉洞,而阳具棒淫靡的振动,加上开脚吊在半空的羞耻和不安定感作为调味料,令小彤迅即产生了甘美的快感。
“舒服吗?”
日生微笑地问,同时解下了她的坩口球。
“舒…很舒服,调教师大人!”
随着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后,小彤用舌头舔了舔湿濡的咀唇,以带着害羞和媚态的语气回答。
日生微笑着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咀内。
“始终还是这打扮最适合妳,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猪般可爱呢!”
日生的说话令小彤脸色一红。
然后他走又到另一边,用另一种姿势捆绑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态面孔向下,然后用四条绳段,一条绑住她束起的马尾、一条较粗的连接着把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段、最后两条则绑住她一双小腿,然后四条绳段合一后再经过天井的滑轮,把她吊成头、脚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状态。
(注:海老即日文中的“虾”这个吊法加上龟甲缚后更为突显她的胸脯,女性的曲线美也尽情地发挥。
然后日生同样把另一支电动假阳具插入她的性器之内,单手控制着性具的抽插,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把那向下挺突的乳房搓成各种挑逗性的形状。
“呜咿……”
“感觉好吗?”
日生一边软语问着,一边温柔地吻着心奴的脸、发边、耳朵、颈项一带。
封着口的心奴虽然未能回答,但那如迷雾般的眼神、烫红的脸颊、炙热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经回答了日生的问题,肯定着那愉悦的感觉。
相比起伊甸的调教师们高压、暴虐的手段,日生的调情手法无疑是温柔得多,但这也带给心奴一种特别的新鲜感;只见她很快便香汗淋漓、双颊火烫如艳阳,呼吸声越来越响,和饿犬会自然伸出舌头流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从被坩口球封着的口中不断溢出带黏性的唾液,从上、下唇的唇边和圆球中央的洞孔分成三线垂落地面。
任何调教师梦昧以求的绝色美少女的裸体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赏玩,但日生心中可一点也不愉快,尤其当察觉到本来如此纯洁和讨厌变态性行为的少女,此刻却在他的施责下很轻易便媚态毕露,他的手和唇放到她身上那处,那处便产生兴奋的痉挛和抖震,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手段,令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碰一碰也会发情的超敏感性人偶,一想到这一点,便令日生感到心中黯然。
便如刚才所言,日生在技术上绝对没问题,捆绑技术非常到家,对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选出分别适合于她们的捆缚法,纯熟的技巧也很快便令她们踏上高峰,但是……太平淡了。
大祭司不禁心中纳闷,他一直作为调教师的宗旨是“残酷和华丽”以残虐的手段、华丽而有创意的玩意来令客人们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奴隶的死活绝对不是他在意的事。
虽然现在两个女奴也像颇为享受的样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激,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级调教师的水平,难怪大祭司大失所望。
刚好便在此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来。
“喂?对,我是伊甸大祭司,请问你是……”
大祭司的脸突然亮起来。
“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
是的,骆先生在我这处,你想找他吗?……哦?
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办公室再和先生详谈……”
大祭司转头向安玉山道:“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儿……”
“没关系,我会自己招乎自己的了。”
安玉山笑着扬了扬手。
大祭司神色兴奋地拿着电话离开了调教室,而日生则心中暗笑,知道那通电话其实是“那位先生”打来,为的是暂时支开大祭司。
在大祭司走后,日生便再站到两个女奴中间,装作有点手忙脚乱地道:“喔……要一个人同时调教两个女奴还真有点难……安先生,请问你有兴趣来亲自试试其中一件货品吗?”
“呵呵,当然好!看了你们的调教实在令人心也痒了,真的很想亲手品尝这两件上等货呢!”
安玉山站起身,缓缓步向小彤的所在。
小彤望着他巨无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怜的样貌更增添几分惊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吞口水。
“呵呵……”
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头便舔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猪鼻般模样的鼻孔!
“喔喔……”
又湿又热的舌头,散发着难嗅的气味,像一只软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围舔来舔去,令小彤浑身不自然地颤抖起来,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发强烈。
“不知羞的家伙,看这是甚么?”
安玉山伸出手指,轻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来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问道。
因为被坩口球封住了咀而不能把口水吞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不断泛滥溢出,沿下颚滴落双峰间,流得她的胸前已经彷如泽国一样,白哲的肌肤上湿淋淋的像涂上了一层胶水般。
“答不出来吗?让我帮妳一下!”
安玉山阴笑着伸手往小彤头后解开了皮扣,然后把那白色的坩口球缓缓拉出她的小咀外;因为那球儿已被她含住了超过一小时以上,所以球内的空间已完全被唾液充塞积聚,他把球儿稍一转动,几条涎液立刻由球上的几个洞孔同时流出来。
另外,小彤的小咀两边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带长时间束缚下的痕迹,而一条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桥般连接着她湿濡的下唇和那坩口球的表面。
“呵呵……”
安玉山一边舔着球儿上残留的涎液,一边欣赏着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对于喜欢\"ballgag\"的人来说,解下球儿的一瞬往往才是最迷人的时刻。
可是,安玉山那本是兴奋满脸的表情却突然僵硬下来,然后更整个人“啪”地倒在地上!
站在他后面的是骆日生,只见他手上赫然拿着一把圆柱形,前端分成两只角般形状的东西。
那是一只电击器,发出的电流足以把牛也电晕。
然后,日生迅即争取时间把小彤和心奴都解下来,同时对她们说:“我和妳俩一起走!”
可是,首先是小彤向后退了两步,然后颤声道:“不……老师……我不能走……”
“不能走?为甚么?妳不用怕的,我们只要逃出去便会安全的了,他们奈妳不何的!”
小彤稍为一顿,然后以细微但坚定的声音道:“……还是不行,那是我的命运\,命中早已注定我离不开伊甸的掌心……”
小彤那近乎玄妙的说话令日生大是疑惑,甚么命中注定,简直不着边际之极!
为甚么她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于是,日生也把心奴的封口球解下,然后对她说:“心怡,我们一起走……我们两个抱也要把邝蕙彤一起带走!”
“对不起,我不能执行这个指示,调教师大人。”
心奴的说话令日生心中的寒意更盛,当下立刻以非常诚\恳的语气道:“!……心怡,上次是我一时大意中伏,令妳被伊甸的人掳去,我一直也在内疚……但今次我们一定会逃走成功的,不要放弃啊,心怡!”
日生激动的表情和呼唤,却只换来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冷冰的一句:“我的名字是心奴,我是伊甸的大祭司大人的终生性奴隶,你要走的话请自便,但请不要妨碍我去奉侍客人的工作。”
“……不要这样,心怡!”
“心怡?她是谁?”
“……”
在计划这个营救行动时日生曾经设想过几个将会遇到的难关,可是他却想也未想过会发生眼前的难题:他想救的两个人竟然都不想逃走,一时之间令日生完全呆了下来不知所措。
他究竟如何是好?
难道竟要自己一个人像傻子般一事无成地离开伊甸?
第16章心
1、逆调教“心怡……”
“骆先生,我已经说过,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要走的话请你自便。”
伊甸的调教拷问室之中,骆日生偷袭得手而把安玉山弄晕了,可是当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连拒绝了他的好意。
“……”
心奴的说话表情便有如坚冰一般,令日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要用强带走她吗?
但那样的话将会令事情更加困难,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样了,骆先生,是要走吗?还是留下继续做你刚才一直在做的事?”
心奴咄咄逼人地道。
日生直视着心奴双眼,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视着他。
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灵动刚强的眼眸,现在看起来却显得一片混浊。
“……我决定留下,我们继续吧!”
心奴的眼神立刻掠过一丝不屑,像是在说:看,我早知你和他们根本便是一样的!
日生脱下了墨镜,然后再度拿起了麻绳。
顶级调教师独有的一双灵活的手便和一流的钢琴家、画家或魔术师无异,而看过他的捆绑技术,才明白为甚么紧缚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认为是一种艺术。
麻绳在日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来般,以恰到好处的位置和松紧度不断缠绕在心奴身上。
心奴双手两掌相抵而指尖向上的被绑在身后,两只乳房被麻绳一上一下绕过,再在中间束缚成十字型,活像两个被分成四份的大饱;右腿则在腿弯下的位置被由天井放下的绳吊起,令单脚站立的她整个阴部轮廊自然地完全外露和呈半开状态。
而日生一边绑,一边也不断在柔声询问着:“会痛吗?觉得绑得太紧吗?”
日生那真挚的关心说话令心奴有点讶异,因为调教师竟会如此关心女奴的感受对她来说实在是很新鲜的事。
过了两秒她才回复冷漠地道:“来吧,便随你喜欢去干,我们伊甸的奴隶无论怎样的施虐也可以承受!”
日生再没有说甚么。
欣赏着眼前被紧缚的美少女,实在令人心邝神怡,而有这个感觉的并不只是日生,甚至连在旁边看着的蕙彤竟也看得有点呆了。
(好美啊……蕙彤不禁在心中赞叹着。
心奴拥有着美丽和野性的面孔,而身体既有着16岁少女的娇嫩迷人,同时在经过这几星期的调教后,她的胴体的曲线和成熟程度竟然比以前处女时代时又跨进了一大步。
再加上日生的绳缚,更加突出着她女性的体态美,有如造物主的奇迹,曾受过如此多恶毒摧残的身体,竟然仍能散发出那种出类拔萃的美态。
“好美啊,心怡。”
日生开口赞道。
“的确是……”
蕙彤也在认同着道。
“……别废话了,快选好你要用的器具便开始吧!”
心奴冷冷地回应道。
本来,女奴是不可能以这样无礼的语气向调教师说话的,可能心奴的“人格”在不自觉间对温柔的日生产生了抗拒吧。
日生环视了这间房间一遍,装饰成中世纪拷问室模样的房内,摆放了几乎上百种用来虐待女人,能令人死去活来的器具,有各式各种的鞭、蜡烛、棍棒、大头针、针板、铁钉、铁夹、烙铁、电棒等,不能尽录。
一般人造梦也不会想到世上竟然真的存在着这种只要有钱,便可以用这些可怕刑具来责虐奴隶的地方。
可是,日生却并没有拿起任何一件刑具,而只是用手轻轻的开始爱抚眼前那被束缚着的女体。
他手上的力度既不太重但又不太轻,恰到好处的就如按摩一般,令心奴身体上被抚摸过的部位都说不出的舒和受用。
日生更从绕过她胸前的绳段中央再接上另一段绳,然后再向下绕过她的胯间,再延到后方接上了后面绑住双手手掌的绳段。
接好了后,他再度开始抚摸心奴的酥胸,享受着一对玉乳那迷人的幼嫩和触感。
“呀……喔……”
日生的手所用的力度并不大,和伊甸调教师们相比绝对有一段距离,但心奴不知为甚么就是觉得那双手格外能够产生一种特别的热力,那阵热力令她的胸脯也像溶化了般,令她不其然响起了陶醉的呻吟。
“喔?……啊呜……嗄嗄……喔喔……”
身体上开始产生兴奋的感觉,而令她全身也自然反应地微微扭动,绑在后面的手掌一动,立刻便扯动了刚才通过胯下然后绑在手上的绳段,绳段在淌开的阴部间移动,产生了如像股绳般的作用,心奴在胸部、私处同时受到刺激下,畅快的感觉更为强烈。
便如刚才在大祭司前的调教表演时一样,日生所用的器具和玩意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紧缚、股绳,但是调教术不是取决于繁复,所谓山不在高,有龙则灵。
就是最简单的玩意,在妙绝毫颠的运\用下,已足以挑引起对方最高的反应。
骆日生的双手是如此的灵巧、所用的力度是如此恰当,心奴身上的所有绳段都像突然“活”了起来一样开始同时刺激她的性中枢,令她整个人也进入快感的旋涡。
“呀…呀…喔喔……我的身体……好怪……”
而且和大祭司给予的那种粗暴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同,日生所给予的快感则是较平复,但绵延不断和令身体更易于接受。
(是时候了,“逆调教”……日生心中暗想。
曾经听那位先生说道,他曾用逆向调教的手段将一个被调教过度而失去了自我人格和身份,变成了连说话功能也几乎失去的美人犬奴隶从永远报废的边缘救了回来。
日生那时并没有向那位先生询问详情,但今次,在甚么计划、步骤也不明的情形下,日生决定尽力一试,去拯救“莫心怡”近乎完全消失的灵魂。
他的SM手段,对比大祭司他们来说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类型,而他便打算用这种对心奴来说完全陌生的调教类型给予她刺激,希望重新唤醒她的另一个人格。
“喔……”
日生的手,继续歇尽所能地令心奴饱受折磨的身体感觉到舒畅、柔和的快美感觉。
日生的吻更开始像春日的微雨般洒在心奴的脸上:眼盖、额头、耳垂、鼻梁、脸颊、樱唇,每一处都感受到春雨的滋润。
他吻得很温柔,但是充满了热力,把心奴脸上的坚冰渐渐溶化下来。
心奴脸上的表情改变了,由冰冷无情,变成迷惘恍惚。
“我爱妳,由上次的反击和逃亡行动开始,我便已经爱上了妳……”
日生一边吻一边坦然地道。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逆调教”而说,但其实他心中却也比谁更清楚,那是自己真正的心,是自己之前一直也在逃避而不敢去承认的真心。
“甚么是爱?”
心奴仍是一脸迷惘地道。
“用妳的心去感受吧,妳一定可以感觉到的。”
“甚么是心?”
“心,就是灵魂……试回想一下,为甚么妳会叫做心奴?心奴这个名字中的“心”字是甚么意思?”
心奴……心灵的奴隶……日生的吻,仍然继续不停地倾注在心奴的脸上和身体上。
好温柔、好舒服……之前已不知被多少人吻过抱过的身体,为甚么竟从来没有像今次的感觉那么舒服?
心奴张开眼,和日生的眼神相接触。
“为甚么……作为SM调教师的你,眼神竟会这样温柔?”
大祭司、挪亚、彼得……之前所有遇上过的调教师,眼神都无一例外地既残酷又霸道,但骆日生却完全相反。
“为甚么呢……我的朋友说过,SM也是人类爱情的一种表现方式,而没有“爱”的SM,一定不能带来最高的灵欲快感……”
日生缓缓地道。
爱……虽然不明白这个字的意思,但怎么我一听到这个字,胸口便恍惚立刻热暖起来?
现在我感觉到的便是爱吗?
现在我的心感觉到的便是爱吗?
心奴再望向日生,现在他的眼神更温柔了,这种眼神,在她的记忆深处也彷佛曾经见过。
究竟是在甚么时候曾见过?
为甚么我会想不起来?
“……妳是令我骄傲的孩子,我最疼爱的宝贝……”
那是?
那双眼是?……是我最爱的人,他是谁?
他是谁?……“我为妳而骄傲……心怡,我的女儿。”
“爹爹的!”
对了!
不是应该至死也不会忘记的吗?
自己怎会竟然忘记了,那最疼爱自己的人的眼神?
幸亏有他,骆日生,我才记起了……因为他的眼神便和爹爹的一样,同样的温柔、关怀、同样的充满了爱。
可是……可是,他会是骗我的吗?
心奴毕竟已经承受过太多的伤害和出卖了。
除了蕙彤外,连亲弟小宇都可以出卖自己,说过甚么山盟海誓的志宏都轻易地抛弃了自己,那这个和自己并非深交的老师还真的可信吗?
相信他,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伤害?
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的出卖?
甚么人也不相信,那便至少不会再被人出卖。
心奴的心,依然在封闭着。
而且,在“心奴”的“人格”中,占有非常大的部份是对身为“主人”的大祭司的服从性和奴性。
大祭司是完全支配心奴的生命和一切的人,所以自己唯一的效忠和服从对像便只有大祭司一个人,这对经过了肉体和心灵的彻底改造后的心奴来说,恍如是一条上天定立的金科玉律。
她一旦对日生的爱产生了怀疑,黑暗的奴性和负面感情便立刻向她作出反扑,再次把她占领。
本来回复了少许灵光的双眼,立刻又再次黯淡了下来。
2、每个人的心愿百粹女子中学。
下午五时。
李华玲因为今天有课外活动,所以直到太阳开始向西沉才预备要离开学校。
由于时间已不早,平日沸腾渲闹的校园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冷清,伴随着初秋的凉风,更易令人产生萧索寂寥的感觉。
“小玲,回家了吗?不如一起走吧!告诉妳哦,今天阿清她又干了一件很好笑的胡涂事呢……”
(心怡!华玲猛地转头,彷佛看到那个乐天、热情而真挚的校园偶像正在对着自己佻皮地微笑着说。
可是,她揉了揉眼再看清楚,前面又那有半个人影?
华玲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经过了操场,看到那里正有一群田径队的队员仍在努力地练习着。
“放了学还要练习,真是累死人哦……不过没办法,很快便有学界比赛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输!我最讨厌便是落败的了!”
彷佛又再听到心怡那坚强和好胜的声音。
彷佛看到那健美秀丽的运\动服美少女正在以最优美活泼的姿势在疾跑着……可是,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
抹一抹眼睛之后,眼前的美少女立刻消失如烟,而耳边的说话声也消散无痕。
校园,仍然是那么平静。
静得令人感到孤寂。
这一星期以来,华玲和其它同学都如常地继续过着她们寻常的学校生活,再没有人提起过班房中那张丢空了的座位的事,那个消失了的女生,彷佛像是从来便没有存在过……但是,华玲自己很清楚,有一股非常浓烈的怀念,每每在感到寂寞时便猛地涌上她心头。
她肯定其它同学的心中也是这样想。
(心怡……妳究竟在那里?妳已经转去了另一间学校了吗?
妳最近过得好吗?……华玲对心怡既爱过、又恨过,但到了冷静下来后,一切狂热的爱和炽烈的恨都已经随时日转淡。
而唯一没有淡,反而一日比一日增强的,是对往日那完美的偶像和领袖学生的怀念。
(……妳回来的话,我甚么也会原谅妳……很想再见到妳,很想再做妳的同学啊!晚上九时,海旁的散步道。
麦志宏倚着栏干,眺望着这个城市那举世闻名的夜景。
可是,其实他的心却完全没有放在眼前的美景上,他现在整个脑海中也完全被一个人的面貌所占据。
这里是志宏和心怡齐齐献出两人的初吻的地方。
月满抱佳人,一吻定情深。
那一晚的月亮也是和今晚一样圆,而现在夜风轻吹,志宏彷佛仍然嗅到微风中带着伊人的发香,耳边彷佛仍听到她那银铃般清脆的声音。
可是--景物依旧,伊人却已不在。
“心怡……妳究竟在哪里?我好想妳哦……”
志宏被挂念和悔恨占领着心窝,他痛恨自己的冲动,上次在莫振宇告诉自己心怡的“真面目”后,完全不留余地的拂袖而去。
但是冷静下来一想,疑点似乎是太多了,不说心怡曾捣破奸淫集团,又怎会是淫妇荡娃,就是振宇带来的照片也是来历不明,难道他会在姊姊正和其它人交欢时去近距离拍下她的照片吗?
而且在别离之后这个多星期,他才发觉心怡仍在他心中占有不可抹杀的地位,可是到了想挽回却已经太迟了,自从那晚之后心怡一家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深深自责着: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吧!
心怡是如此好的女孩,自己却对她如此没有信心,如此冲动和不理智的他,实在已经再没有得到心怡的资格。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祷\,希望心怡过着好的日子,希望心怡能找到真正配得上她的另一半,而那个人能够令心怡感到幸福。
至于自已的这份情,便让它封印在心中,成为一段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的回忆吧!
晚上十一时半,伊甸之中。
心奴虽然仍然对骆日生的真意半信半疑,但始终还是穿回了校服跟随他离开了调教室。
毕竟,刚才日生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白干,至少能给予心奴的心带来一定的冲击,把其中一部份的坚冰撞碎开来。
自从成为“心奴”以来她的自我思想已经停止了运\作,而变成一副机械人般,只会实行大祭司输入的指令。
但是现在,至少她已经再次开始了思考,自一星期多以来首次再度产生了思想。对刚才日生的所说所做产生了疑惑。
究竟骆日生和“主人”那一个的说话是对的呢?
仍然居于主导地位的“心奴”的人格不断发出信号去警戒自己主人才是唯一应该去信任的人,但心奴似乎本能地感到自己的体内正产生另一个声音,叫自己必须再亲自去确认一下。
“邝蕙彤妳呢?真的要留下来吗?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我先和你们一起吧,我想我至少可以带你们去囚禁着振宇的地方。”
蕙彤边说着脸上却带着一副没有所谓的表情,似乎是否要离开这里对她来说竟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唯独是有一件事她想亲眼去确认。
--心奴究竟能否逃出这地狱呢?
再确实点说,心奴能否从人格消除的深渊中重获生呢?
她希望能够亲眼见证着这个结局。
她在此刻非常清楚,其实自己是真心希望心奴能够得救的。
说也奇怪,最初出卖了心怡而令她坠入魔掌中的不正是蕙彤自己吗?
其实蕙彤对心怡并无深仇大恨;相反,心怡是学校中极少数肯主动和蕙彤结交,并一直给予她很多帮助的人,心怡对自己只有恩而没有仇,这点蕙彤自己其实最是清楚不过。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因为这是对好朋友不能不做的义务呢……”
这是曾几何时心怡对自己所曾说过的话,对于一向是孤独一人的蕙彤来说,听到这句话时她的心简直感动得像要溶化。
还有,就算是被亲父强奸和受尽数不清的可怕虐待之下,她仍然这样对正在参与虐待着她的自己说:“不,小彤,我并不恨妳……妳想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吗?我可不会让妳一个人孤身战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一起……”
在那时候,蕙彤不其然流下了眼泪。
在那时候,蕙彤才真真正正的明白到自己的卑微,和自己的真正感受。
原来一切都是出于妒忌和憎恨,令她想把自己的不幸转嫁一部份给对方。
但当亲眼看到最好的朋友那比死还要惨的下场--肉体仍然生存,但原本的人格和自尊都已完全枯萎灭亡--本来,这应该是蕙彤本来想达到、甚至是远远超出她期望的成果,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快乐,反而产生了一股很大的悲哀和失落。
原来,破灭并不能带来快乐。
破灭能带来的便只有哀伤和绝望。
便如以前的心怡所说,其实她真的很想和心怡两个人一起回到以前的日子啊!
虽然现在她确信自己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和办法去脱离魔手,但是至少,也要叫无辜而完全无罪的心怡重获新生。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因为蕙彤一向表现出非常服从的态度,而且之前能收服心怡她也有不少功劳,所以伊甸的人对她一直不存甚么戒心,甚至还无意间在她面前提起过伊甸中原来有一个叫“坠天使之牢”的地方。
所谓坠天使之牢,其实说穿了便是一个用来囚禁反伊甸的人的囚牢。
蕙彤带着日生和心奴到了囚牢的所在(而日生已经为安玉山注射了麻醉剂,确保他在两、三小时内也不可能醒过来)但越接近囚室所在,心奴的表情便显得越不自然和越抗拒,蕙彤似乎多少也猜得到,这是因为她潜意识中非常不愿去再次面对那个自己曾那样的疼爱,疼爱到可以为他而牺牲一切,但到头来却出卖得她最彻底的弟弟莫振宇。
牢狱当然也有守,但“和平”已久,加上今晚又是三周年庆典的大喜日子,那里的两个守卫竟在当值中公然和两个侍女团的女侍在胡天胡帝,故此日生很轻易便用快速的手段把两人制服了。
“你的身手……好厉害!”
蕙彤不禁脱口赞道。
“只是学过少许中国武术,并不算得甚么。我有个朋友,他的义妹才真的是非常厉害呢!”
日生一边回答,同时用由守卫身上搜出来的计算机咭打开了囚室的门。
三人一入到室内立时掩住了鼻子,因为那幽暗、简陋而没有窗的囚室中便充满了中人欲呕的臭味。
叛变的侍女、调教师和企图潜入而被捉住的人,都永无止境地囚禁在这里,而虽然维生的食物和食水不缺,但既没有洗澡、更连大小二便也要就地解决而没人清理,令这里的卫生情况已恶劣到了极点,不少人都身患重病而奄奄一息地卷缩在地上等死。
三人很快便发现莫振宇的所在,他正背靠着墙的坐在一角,脸色清白如纸般十分难看。
“家、家姊!”
见到了来人,振宇的脸上立刻回复了少许血色,抬头叫道。
但看到了振宇后,心奴竟远远地退在日生之后,缓缓转过了头。
“家姊你……你来了……你终于要走了吗?……我便知道妳一定做得到,一定可以找机会逃得掉的……”
振宇以虚弱但高兴的声音说着,但换来的却是一句冰冷的回答:“我是伊甸的心奴,我没想过、也不能离开这里,我只是带这位骆老师来救你出去而已。”
“!……”
振宇一脸愕然。
“甚么心奴,家姊妳究竟在说甚么!妳不是因为想令他们松懈所以才假装服从的吗?”
“你错了,小宇……心奴是真心的,是大祭司赐予我奴隶的欢愉和教导了我作为性奴的乐趣,所以……所以心奴愿意一生侍奉在他左右……”
“够了!家姊!”
振宇悲哀地叫道。
“我不能理解这样的家姊……我心目中最爱的家姊……妳不应该是这样想的!”
“这还不是因为你也有份伤害她!”
蕙彤此时忍不住开口道。
“听说你迫心怡和你干那回事后,更把照片拿去给心怡的男朋友看,这样的你还有资格去关心你的姊姊吗!”
“慢着,蕙彤,看看他的下体!……”
日生突然像发现了甚么般,走近振宇面前一看。
“这、这是甚么一回事!他的阳具……没有了!”
只见振宇赤裸的两腿中央,本应是男根的所在,却只有在睪丸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疮盖,除此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不但蕙彤,连心奴面上也立刻一脸愕然。
“是谁做出这种事!是大祭司吗?”
日生愤怒地道。
“不……”
振宇虚弱地挤出一丝苦笑。
“那是我,是我自己干的……”
“为甚么你要这样做?”
连心奴也不禁一脸讶异地问道。
“那可以说是赎罪吧,家姊……自半年前起,我开始发觉自己似乎喜欢了一个我不应该喜欢的人……那并不是单纯的弟弟对姊姊的喜欢,而是我……对妳作为一个异性的喜欢……”
对振宇那诡异的近亲爱自白,日生和蕙彤都听得大为惊讶。
“……明知道那是不对的,可是没用的我就是不能够压下这种变质的爱念,更做出偷摸妳的内衣的行为……而终于在那个仓库中,我欺骗自己,说完全是为了救妳而不得不侵犯了妳,但其实……但其实那是为了我自己的私欲才对!”
这件事,心奴当时也隐约感觉得到。
“后来,当被捉回了伊甸之后,那个大祭司更对我说,我有办法可以一个人独占家姊的爱,只要…只要我肯去做场戏,令志宏哥对家姊妳死心!”
“我完全照他的吩咐去做,我以为志宏哥和妳分手了之后,妳以后的眼中便会只有我一个,我便可以独占家姊妳一个!可是我实在错得太过份了!”
“的确……”
蕙彤接口道。
“你对她的出卖和志宏的抛弃了她,是令到心怡终于完全崩溃了的主因!”
“我看到了……挪亚让我看到在那之后的家姊的一个调教课程……他以为我会继续帮助他们去调教家姊,可是我不会,看到了家姊自称“心奴”和对那大祭司做出了饲犬以下的行为,我彻底的后悔了……那已经不再是家姊、甚至不能算是人,而我,便是亲手毁了家姊、毁了我最亲最爱的人的大罪人!”
“我讨厌自己的软弱、讨厌自己那被肉欲而蒙敝的心,为了令自己以后也无法再做出伤害家姊的事,决心赎罪的我做出了一个决定……要自己永远失去那曾伤害了家姊的器官!结果……我自断阳根,成了对伊甸来说没用的废人后,便被关在了这里……”
振宇那惊心的自白后,牢房中完全沉静了下来。
虽然振宇曾卑劣地出卖了心怡,可是他那赎罪的决心实在令人动容。
但心奴她又会被打动吗?
“家姊……”
心奴内心似乎受到很大打击,像呆了般一时间未能作出反应。
“……无论如何,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再说吧!”
日生连忙拿出一些开锁器具,把拷住了振宇双脚的脚撩打开;但就在此时,一个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牢房门口!
那是一个身型壮硕得有如巨人般的黑人男子,只见他正满面怒容地看着房内的日生等人!
“小心!那是伊甸的武卫波比!”
蕙彤话一说完,波比立刻快步踏入房内!
同时,日生也一跃而起决定先发制人,比波比矮了至少一个头的他仍亳不畏惧的猛地出拳,快疾的一拳迅即命中波比的肚腹!
“嘿嘿……”
“!”
足以打得普通人倒地不起的一拳,却好像打了在钢板上一样!
日生错愕间,腰际已被重重反击的一拳打中!
“呀呀!”
“老师!”
强猛无伦的一拳,打得日生整个人飞起撞在墙上,痛得五脏六腑像要反转了般,一时间无法站得起身!
“嘿嘿嘿……”
看着这实力相差一大截的对手,波比像十分余裕地笑着踏步向前,预备在下一招彻底令对手完全失去反抗力。
“不、不准你阻我家姊逃走!”
明知实力差天共地,振宇仍奋力扑向波比。
但结果,波比只像拍蚊般一推,振宇已整个人飞开,“砰”的跌在地上!
“小宇!”
心奴也自然反应地忧心的叫了出来。
“你的对手是我,怪物!”
日生拼命忍着痛缓缓爬起身,但面对眼前的巨人,他又有多少胜算?
又有谁能帮得了他?
振宇已经倒下,柔弱的蕙彤完全没有战斗力,而仍未回复自我的心奴看来也没有要和波比拼命的决心……只有日生,无奈地预备拼命作出最后一击,甚至要和他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突然,一个出乎意料的变故发生了,在波比身后扑出了一个肥大的身影,他用手撩上的锁炼,大力扼住了波比的颈项!
他是甚么人?
房中的囚犯中,又有谁敢去冒生命危险去帮日生他们?
“快!我支持不了很久的!……”
那人虽然很胖,但身体目前却似乎很虚弱,果然很快便被波比抓住了锁炼,松了一口气!
但此时,日生已经束起全身的劲度,猛地疾扑上去!
“拼了!”
电光火石间的一剎,又惊又怒的波比把偷袭他的那胖子整个人捉住,把他的头猛地重重撼在地面上!
“啊呀呀!”
但日生也同时如闪电般出了手,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把小刀,而现在那把小刀更已经准确地插入了波比身上最脆弱的致命部位--咽喉!
“轰”的一声,波比终于倒下来了。
咽喉被切断,令他痛苦地用手掩住喉咙在地上挣扎了数秒钟后,便完全静寂了下来。
而另一方面,刚才出手缠住波比的胖子,也血如泉涌的倒卧在血泊中。
细看他的头胪虽然在重击下已成了惨不忍睹的状态,但蕙彤和心奴还是很快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约翰!……”
那人正是前伊甸教会的牧师约翰,他曾经因为想独占心怡而背叛了伊甸,并把心怡绑架至一个弃置的货仓。
后来却被心怡的情操所感动而决定释放对方,但最终功败垂成而被波比所擒。
他原来也一样被囚禁了在这牢房,而且更竟然在最危急关头出手救了日生等人。
“你……伤得很厉害!”
看到他的头已完全破裂,日生一时间也不知怎样施救才好。
“……我听到了……你们刚才的说话……和有关“心奴”的事……”
“你伤得好重,不要再说话了,我们抬你出去,我立刻叫伊甸的人来救你……”
心奴脸有忧色地道,隐眨泪光的她,心中莫明产生了一个信念:一定要救这个为了自己而身受重创的人!
但约翰却像完全对自己的情形置诸不理地道:“不可以!不可以叫伊甸的人来!……妳并不是伊甸的心奴,妳的名字是莫心怡……所以伊甸不是妳应该留下的地方……我自己变成怎样也不打紧……唯独是妳……我要再看到坚强、勇敢而不屈不挠的妳……我喜欢这样的心怡……”
“不、不要说了!”
心奴的眼眶湿了,自成为“心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为了守护心怡……为了能令心怡得到应有的……幸福,我……”
约翰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但不知道为甚么,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依然能令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我……一生最后的愿望是……要再看多一、一眼……真正的…心怡……”
心奴脸上仍是一脸犹豫。
“不错,我的家姊并不叫甚么心奴,她叫莫心怡!”
这时,刚才被波比撞得飞开的振宇也歇尽全力挣扎着站了起来,拼命嘶叫着:“甚么也做得到、甚么也做得很好,是爹爹的的骄傲、也是我的骄傲!……求求妳回来吧,家姊!”
“我也是同样的想法。”
蕙彤也开口道:“求求妳回复原来的妳吧,心怡,我最好的朋友!”
“这是每一个人的心愿!我们都真心地爱着真正的莫心怡,我们都舍不得妳就此离开……”
日生道。
“如果莫心怡的灵魂仍有一粒沙尘留在妳体内,便求求妳……用心去听一听……那每一把在歇尽全力地呼唤着妳的声音,然后清醒过来!”
对,这是每一个人的心愿……日生、蕙彤、振宇、约翰……还有华玲、志宏……甚至是世间所有曾经听过“神奇少女”的事迹、曾经看过心怡的故事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
可是,到了这时候,心奴仍然是低着头,依然是一声不响。
蕙彤再也忍不了眼泪和悲恸,绝望和悔恨从未如此浓烈过。
“都是我的错,才弄成今日的田地!”
蕙彤充满自责地凄声哭叫着。
“一切由我出卖了心怡开始!而我……我这卑劣的人,更害了我最好的朋友一生!呜呜……”
“……不……这不是妳的错……”
突然,一把非常熟悉而怀念的声音响起了,令蕙彤也立刻停止了哭声,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人。
“……害了所有人的是伊甸而不是妳。要战胜他们,我们所有人……要一起回去。”
蕙彤再度大哭起来,但今次流的却是高兴的眼泪。
“欢迎妳回来,心怡。”
日生也宽容地微笑着对心怡道。
3、最后决战“他妈的!那叫骆日生的家伙竟然敢作反!他是想找死了!”
大祭司一马当先,领着彼得和挪亚二人,满面怒容地向“坠天使之牢”的方向走去。
但在途中的一间休息室中,却刚好和骆日生一行人遇上了。
本已因长期囚禁在恶劣环境而残弱不堪的约翰,再受了如此重的伤后,终于也返魂无术。
但他在死去的一迅表情也带着笑意,因为他终于也完了心愿,能够在生命结束前再一次看到他一生中最爱的人的重生。
而众人唯有强忍着心里的悲伤,誓要完成约翰的心愿,要一起逃出伊甸的魔巢。
因为莫振宇在自宫和经过几日囚禁之后身体也变得十分虚弱,所以众人并不能走得太快,而且还要间中停下来休息一下。
幸好因为今晚是伊甸的三周年庆,伊甸中所有人都在忙碌地招待客人,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上多大阻碍。
大祭司听完刚才的电话而回到调教室,看到昏倒在地的安玉山后,才终于知道已发生了变故。
他估计日生等人必会往坠天使之宰去救人,但急召波比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于是便只有自己亲自带着挪亚和彼得出动,却在途中恰巧和往出口逃走中的日生等四人相遇。
见到了心怡也在,大祭司立刻目露凶光,大声怒吼:“心奴!跪下!爬过来我这一边!”
听到“主人”的说话,心怡的脸上也不禁闪过了一丝怯意。
但在坚强而勇敢的莫心怡的人格主宰之下,她迅即回复了冷静,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日生身旁。
“……怎么了?忘记了谁才是妳的主人了吗?是不是要我用皮鞭……和用我那根为妳而改造的肉棒去令妳重新明白这一点了?”
心怡面色一红,但仍坚定地道:“你说我已经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但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错的……我并不是孤独一人的,至少,我身边还有他们,他们都很爱我,在他们的呼唤之下我才苏醒过来的!”
旁边的日生、蕙彤和振宇也在认同着的点了点头。
“就是他们想妳回去又如何?别忘记只有我的宝具和我的调教技术,才能令妳尝到人间之最、不,是神仙境界的极乐快感?我真不明白,为甚么不留下来过着永远的神仙生活?”
“就是因为我讨厌你哦!”
心怡浮起一丝冷笑。
“你做的一切其实也只是为了你自己,但太过自我中心的男人,是会令女人讨厌的哦!”
“妳!……”
大祭司被心怡厉害的词锋嘲笑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他便转头向骆日生道:“你这家伙,究竟用了甚么方法,竟可破解得到我对心奴的完美调教?”
“你知道调教师为甚么大都喜欢戴着墨镜吗?”
日生突然说出一句好像没有关系的说话。
大祭司不明所以地沉默不语。
“是那位大调教师所说的……调教师本身并不是黑暗和冷酷的代名词。相反,最好的调教师其实大都是非常温柔和富感情的人,所以他们在进行调教时喜欢戴上墨镜,去掩饰住自己那温柔和深情的眼神……而大祭司韩彬,无论你的手腕有多华丽也好,但缺少了“心”的调教,是永远不能调教出百份百服从和信任你的爱奴,所以,你的调教师等级近来才会一直停滞不前!”
“住口……住口!”
不能再失败了……自从上次被日生和心怡连手挟持后,大祭司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也不可以再失败!
(要活捉住心奴,然后今次要彻底的把她洗脑,消除她的一切思想……对了!不如把她炼成只供做爱用的肉偶,把手脚也斩下,牙齿也全脱掉,只须保留三个洞穴和一对乳房便够了!……大祭司彻底的疯狂了,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败,他完完全全疯了。
“嘻嘻……上!杀死骆日生这畜牲,然后活捉其它所有人!”
“妳们退后点!”
骆日生摆开架式,预备以一敌三。
“不、骆老师,挪亚和彼得便交给你,但大祭司便由我来对付!”
日生有点疑虑地看了看身旁的心怡,但看到她那坚定和决心的表情,日生微微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小心点,心怡。”
“打情骂俏留到在黄泉再说吧!”
彼得大喝一声,和挪亚一起冲向日生。
另一边,心怡和大祭司这对宿命死敌在互相对峙。
第一次,心怡摧毁了大祭司一手建立的伊甸教会,但结果却在蕙彤的出卖下被大祭司所擒、更在大祭司筹划下惨遭失身、父亲自杀等惨剧。
第二次,心怡和日生连手挟持住大祭司,结果却被伊甸的人及时救出,更在仓库一役的狩猎游戏中被大祭司亲手擒住。
而回到伊甸之后,心怡在身心都被日夜不分地折磨和摧毁之下,最终更被改造成为“心奴”第三次,今次也是最后的一次,心怡要和眼前的死敌亲自作一个了断。
虽然已大致回复本性,但心怡恍惚感到,名叫“心奴”的心魔依然潜服在内心的一角,等着随时向她作出反扑。
而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亲自用自己双手,把这个心魔的制造者大祭司击倒。
“心奴,你是斗不过我的!乖乖跪下来,否则受了伤便不好了!”
大祭司手中拿着一把长刀,面容活像一个恶魔,像嗜血般伸出舌头舔着刀身。
心怡并不回答,她完全集中精神,脑海中便只有一个信念:要战胜他,同时也要战胜自己的心魔!
大祭司开始向心怡靠近。
二人之间的相距正在迅速接近中。
五米、三米、两米……终于,大祭司来到了心怡的跟前。
“跪下,不肖奴隶心奴!”
“我不是心奴!我叫--莫心怡!”
电光火石间,两人作出了正面交锋。
大祭司举刀劈下,同时也小心注意心怡那通晓柔道的双手。
可是,他却忽略了,柔道靠的并不单只是一双手而已。
柔道中也有种下盘功夫的“寝技”在刀锋几乎要击中心怡的一剎,她整个人突然像失去平衡般向下一跌,令刀锋刚好划过了她头顶,然后顺势伸出了双脚去拑住大祭司的下盘!
“啊呀!”
心怡的腿招恰好地击中了大祭司脚跟的脆弱部位,令壮健的他也不得不脚跟关节一软,向下跪倒下来。
扭手、夺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闪电间心怡已抢过了刀子,刀锋更已架在对方的颈项上。
再看另一边,由于挪亚本身战斗力有限,所以日生的主要对手其实只是身型壮硕的彼得。
但一身蛮力的他也非日生巧妙的身手之敌,故此很快已被制服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一方一败涂地,大祭司更是如狂地向心怡大叫:“杀了我吧!我变成厉鬼也不会对妳死心的!”
“不,我之前已经说过。”
相比大祭司的狂,心怡却显得十分冷静地道。
“我不会私下处决你。为了不沾污我爹?之名,我会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此刻心怡才真正感觉到,她终于战胜了自己内心的黑暗,她自己也相信“心奴”的魔影,此时应终于完全的离她而去了吧……制服和捆绑好大祭司等三人,并替他们注射了麻醉剂后,众人便再度起程,往伊甸的出口继续进发。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通回地面的升降机“巴比伦塔”前面的大堂。
(只差一点点了……只要回到地面,我们便可以重获自由……和伊甸长久的作战终于到达尾声,很快,莫心怡便可以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光明,便只在一步之外。
但……“太可惜了,只差一点点而已,可是你们的反抗却要到此为止了!”
“!”
众人立刻回头一望,一股冰冷、恐怖的感觉,立时流遍全身!
在大约十公呎之外,一个满脸慓悍的大汉,手上拿住了手枪直指向心怡等四人的所在。
而在他身旁稍稍后一点的地方,更站着另一个全身罩上了宽大的黑斗篷、面上戴着全黑色面谱面具的神秘人!
“主、主宰大人!……”
蕙彤一看到那神秘人,率先整个人吓得脚也软了,而其余众人在手枪的指吓下,也同样是惊疑不定。
“我必须赞赏一下你们,能够反抗到这个地步。”
主宰用他那机械般的声线说道。
“可是,无谓的反抗也要到此为止了,我决不会让伊甸的秘密随着你们而泄漏出去,所以目前你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投降,二是立刻没命。”
“你……不会真的杀人吧……那柄手枪不是真的吧?”
振宇试探地道。
砰!
啪冷!
“哗啊!”
主宰旁边的护卫立刻开了一枪,击中在电梯口旁边的花瓶,令它爆破的碎裂一地。
那枪声其实并不响亮,但造成的威力却足以令从来未见过真枪的心怡姊弟和蕙彤感到剧烈的恐怖感,想到自己的头在这支枪的枪击下也会像刚才的花瓶般不堪一击,更足以令所有普通人都感到脚软。
故此这一枪对这几个十来岁的青年男女可说是有着绝对的威吓力,蕙彤和振宇脚一软,竟立刻跪了在地上,而心怡虽然仍能保持站立,但双脚也制止不了的在剧烈地颤抖!
日生虽然仍能勉强地保持镇定,但在面对着对方的手枪下实也无计可施,只好以说话来希望尽量拖延时间:“就算我和振宇投降了,也只是被你们关在那牢房之中而已,对吗?”
“不错,但总好过现在立刻便死。”
主宰冷冷地道。
“那蕙彤和心怡呢?她们又会如何?”
“当然是继续做我们的性奴商品,毕竟以她俩的商品价值,若无必要我们实在不舍得杀死她们呢!但当然,今次我们会做点特别的“手术”令她们再也没有可能产生任何自我的思想而成为两件百份百服从的人形商品!”
(失去思想,那岂非比死更惨?……蕙彤她虽然一向也很胆小,但对主宰好像特别畏惧,远超对大祭司等人的恐惧,难道……心怡心念电转,努力想着扭转乾坤的可能,可是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到甚么好办法。
以为打倒了大祭司便等于战胜了伊甸,怎知自己原来一直忽略了伊甸还有个真正的头号人物。
这个主宰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正式露过面,一直以来也没有参予过任何对她的捕捉或调教,可是现在却竟成为了她的逃亡行动功亏一篑的关键,实在令她好生悔恨!
“喔喔……主宰大人,请慈悲!”
蕙彤立刻吓得面如纸白,不断流着泪道。
“我并没想过要离开,是真的!我只是想……看着心怡她离开而已!不要、不要向我做甚么手术啊!”
“贱奴!见到另一个奴隶逃走而不去阻止或通报已是大罪,况且我也知妳和心怡很有交情,她之所以能够回复自我,妳也居功不少吧!还敢开口求我慈悲!”
主宰冷酷无情的说话,更把蕙彤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整个人五体投地向主宰跪拜着:“全能的主宰大人,你是我邝蕙彤一切的支配者,我发誓永远也服从予你,一生一世也成为你最低贱的奴隶,请主宰大人怜悯和赐予慈悲!……心怡,妳也快跪下吧,我们斗不过他的啊!”
的确,在目前的形势心怡实在想不到有甚么反败为胜的方法,只是,就这样认输而接受终生性奴隶的命运\?
这也是完全超出她接受范围的事。
“怎样了,别浪费我时间,十秒之内若你们仍不肯投降,便代表你们选择死亡!十、九……”
“我……我降了!”
继蕙彤之后,振宇也立刻开口表示愿降,毕竟,到了死亡就在眼前的一刻,又有谁真的可以不怕死而从容就义?
但当心怡望向旁边的日生,却立刻心中一怔。
那是预备同归于尽的眼神。
虽然他并没开口说话,但心怡此刻竟好像和他心灵相通,彷佛在听到他在心中这样说:“我要和他们拼个玉石俱焚,制造机会给心怡逃走!”
(不!不可以!……对方也明白老师你是我们四人中最有战斗能力的一个,所以一定会特别对你加倍留神,你无论如何快,又怎能快得过子弹!“八、七……”
主宰继续在倒数着,旁边的大汉也一直举起手枪注视着他们,完全没有半点松懈。
(不!骆老师这样做只会平白送命而已!
怎么办?…快想一想!
有甚么方法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心怡心急如焚地想着。
“六、五……”
“我知道今天是劫数难逃的了……”
无计可施下,心怡唯有随便说些话来打断主宰的倒数。
“但死前能够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我实在很想知道现在主宰着我们的究竟是甚么人!”
“不可以,妳没资格提出任何要求。四、三……”
(怎么这个人要如此神秘!明知我们已没有甚么可能活着离开这里,却仍不肯公开自己的真面目。他要不是个很丑的人,就是一个身份很不寻常的人……“二……”
(身份不寻常……对了,一直以来也有好一些疑团和他有关,他好像总能未卜先知地发现一些事情,像是……像是心怡陪伴被奸污的蕙彤去报警后,警方出动去突击伊甸教会,却发觉那里早已人去楼空(第03章)像是美少女侦探心怡潜入教会时,那些牧师像早已预计到她会到来般在守株待兔(第04章)像是挟持大祭司逃走一役,伊甸很快便发现大祭司出了事,更立刻派人往心怡的家附近去搜索他(第十二、十四章)为甚么?
若说主宰是有预知能力的超能力者,但今次他却又没能预先知道骆日生的潜入和反击。
但若说他不是有预知能力,上面的事又怎样解释?……除非他是……“一……”
(对了!结合以上几次事件之前曾发生过的事,主宰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只不过是因为这个真相实在太过惊人和不合常理,所以我才一直忽略了!“到时间了……”
主宰正想下格杀令,日生也束势正要扑出去作出最后反扑的一剎,心怡开口了:“有句老话叫“虎毒不吃儿”怎知你作为人类却狠心得连自己的女儿也害啊,主宰大人,不,邝东源先生!”
“!……”
以前所发生过的不明事件中都有一个共通点:在心怡带蕙彤去报警时,曾致电她的父亲通知他此事。
在心怡做侦探潜入教会前、和心怡挟持大祭司的途中,都曾经和邝太太见面或通讯。
所以,能知道这些事情和通知伊甸作出对应措施的便只有邝氏夫妇。
再加上以伊甸组织的庞大,必定有个极有财力和势力的人作为后盾。
结合了这两点之后,结论便再清楚不过了!
一剎间空气像凝结了下来。
“杀了她!杀死这个小妞!”
主宰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然后两件事在电光火石间同一时间发生:主宰身旁的护按下了手枪的扳机,而心怡身旁的日生也同时像箭一般疾扑出去。
一声低沉的枪声响彻大堂。
“心怡!”
心怡觉得自己的左胸上猛吃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好像被一个猛冲过来的人狠狠地重击了一拳般。
不过,那是超出了任何人为能力所能发出的重拳,心怡哼也哼不出一声,整个人便软软的向后飞开。
她最后所能看见的景象是日生向那持枪的护卫射出了一把飞刀。
而她在失去知觉前最后的一个愿望,是希望自己的牺牲能够有助日生、振宇和蕙彤三人平安逃出伊甸。
终生性奴隶尾声:“我是你的终生爱奴”捣破伊甸一役震惊了整个都市,几天以来也一直成为了城中市民茶余饭后的话题。
警方接到了一个神秘的来电报案后,迅即出动包围了“绿山精神病院”的特别研究所,并破门而入,发现那里果然是非法地下卖淫集团“伊甸”的总部。
他们在那里递捕了所有有关人仕,包括几个早已被人制服和捆绑了的伊甸的重要人物,兴及一些正在享乐中的宾客。
另外也发现了大量的拷问用和SM用的器具和布置,和解放了被逼从事SM卖淫工作的一班妙龄女性。
令城中一片沸腾的,是警方所找到的伊甸的客人名单中,竟包括了一些在城中、甚至在国际上也有头有脸的大商家或名人,他们被揭穿了自己拥有着特别的性癖好和身为邪恶卖淫集团的会员的身份后,其名誉全都大受打击,那些大商家和名人只有纷纷辞去在各自的公司、组织内的职位,仓惶搬家远走以暂避风头。
但最震惊的发现,还是在警方调查过所有被捕疑犯后,发现了整个伊甸的创办人和头号人物,竟是在旗下拥有十多个企业的邝氏集团总裁的大儿子,现任集团的首席行政总裁的邝东源。
邝东源运\用他身为精神病院的董事局主席和捐款资助人的身份和财力,在病院内成立了一个只有院长和个别几个人知道其真正作用的特别研究部,并在下面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基地,成立了“伊甸”这个组织。
邝东源成立伊甸的动机是两方面的,首先,自然是出于生意的角度,以上流社会的SM爱好者为对像诉求,构筑了这个本少(因为其女奴多是免费捕获或经教会所招入)而利大的生意。
其次,邝东源本身也是SM爱好者,甚至其太太也是此道中人,他们在有了“伊甸”之后,便能有更充沛的组织力去建立一个他们所梦想的“SM王国”--一个只要有钱,便可以对下贱的女奴为所欲为的梦之王国。
但结果一切疯狂的愿望尽成了泡影,而邝东源夫妇被捕后,邝氏集团亦迅即发出解顾他们、和发表与他们断绝关系的宣言,以示邝氏集团和伊甸划清界线。
而邝东源夫妇,与及他们手下的调教师韩彬、挪亚、彼得等人,都被判卖淫、强奸、迫良为娼、禁锢、虐待和伤害他人身体等多项罪名,而得到了应得的制裁。
但最为耐人寻味的是,向警方报信伊甸的所在地,并在警方来到之前已先制服了多名伊甸骨干份子的究竟是甚么人竟成为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谜。
事后警方和各大传媒虽然全力呼吁和追查,但仍是没法找得出那一个或一群在摧毁此东亚最大SM卖淫集团的事件上立下了决定性功劳的人。
在众说纷云下,有人猜是甚么隐世高人、甚至有人说这是神对这群借神之名去行邪恶坏事的歹人所施予的惩罚。
但真正的真相,却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
而过了一星期之后,事件的讨论才稍为平伏了下来。
这一天晚上,在本市郊区的一幢两层高别墅的二楼的一间房间中,有一男一女正在做着既普通但又有点特别的事。
“嗄嗄……”
“啊喔!……喔……”
全身赤裸的一双男女正在热烈地缠绵,男人炽热地吻着女人的脸,最后更和女人的嫣红色小咀紧紧地凑合在一起。
男人只感到一阵呵气如兰的芳香,眼前那微张的粉红嫩唇更如最优美的花瓣,当下再禁不住伸出了舌头舔着她的唇片,而女人也同样热烈地配合着,两人的舌头像两条蛇般互相追逐、交缠。
男人的手也包住了女人挺立的半球形乳房轻轻按摩起来,感受着那只玉乳的温软、娇嫩和美妙手感;而女人也在男人的挑情下发出情欲的喘息。
到了现在似乎一切都很普通,每一个晚上都不知有多少十万个这样的事情在世上每一个角落发生。
但是,比较不普通的,是女人那美丽的身体上,正缠绕着很多圈的红色绵绳,而其中两条更紧紧地束住了女人的胸脯的顶部和根部,令她的乳房显得更为突出。
而在下半身,绵绳也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绑了在一起,令她不得不把两腿分开,女性的私处便如花般盛放开来……不,原来是她的阴部竟真的纹上了一朵玫瑰花的图案!
而在她的身体其它部位也佩戴了一些特别的身体装饰品,例如在一对比常人更粗长突出的乳头上,便穿了个环和连结着一个可爱的金属吊饰。
男人用手轻轻拨弄对方左乳上的吊饰,刺激得少女娇躯乱颤,“咿……喔!…”
地叫个不停。
“怎样了,心怡,还是不想把这些吊饰解除下吗?”
“……不,别忘了,全靠这吊饰替我挡住了那一枪,我才能奇迹地没有事呢!所以,我想继续留着它以作为记念……”
虽然是这样说,但当骆日生看到心怡在被刺激乳吊饰下那淫美的兴奋满足样子,他不禁怀疑其实有一半理由是她不舍得那吊饰所带给她的刺激。
那次事件虽然已完全结束,但是心怡的身体内外都依然留下了一些不可磨灭的痕迹,像是在表面上她下体的刺青,还有那种非常容易动情的性感带和神经细胞……伊甸用各种方法密集施展下所开发的这具可随时产生性兴奋的身体,并没有能够随伊甸的崩溃而立刻回复正常。
“心怡,我进来了……”
“喔喔!……日、日生……好、好大喔!”
坚挻的阳具,完全地充满在美妙的女性性器中。
二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
“心怡,我爱妳。”
“我也是……喔喔!……”
两个人在历尽患难苦劫之后,终于萌生了深厚的羁绊,互相确认了这一份爱情。
日生身体的波动,有如海浪般涌入心怡体内,同时也夹带着他的情意和感觉。
而心怡也陶醉在这至福的一刻,只见她面泛红霞,媚眼如丝,樱唇中吐出炙热的吐息,面上的表情更是充满了幸福和悦乐。
虽然仍然对自己的教师、调教师的身份有所疑虑,但当日生看到她的表情后,便禁不住想要继续给予她幸福快乐的念头。
因为这是她应得的。
没有其它人比这个历尽苦难,几乎凭一己之力战胜整个伊甸的人更值得拥有幸福。
就是在那最后一战中,也是全靠她在最后关头揭穿了主宰的真正身份,令主宰和那护卫失去冷静而向她射击,日生才能把握机会射出手上的飞刀,制服了两个敌人。
终于,极度的悦乐暂告云收雨散。
二人紧拥在一起休息着。
良久,心怡才缓缓开口道:“是呢,小彤那件事怎样了?”
“没有问题,我的叔父已经答应了收养她,而她也已经回到百粹上课了。”
“那便好了……小彤原来只是邝东源的养女,难怪那对夫妇一直以来都对她如此冷漠和毫不关心。真想不到,邝东源那禽兽在小彤五岁时收养她起,一直给予她最舒适的生活环境、最高尚的淑女教育,却原来只是为了要制造一个最高层次的性奴隶,小彤实在太可怜了。”
“可是她现在已真真正正的获得自由了。”
“对,真是太好了……”
“那么,妳肯定妳真的要转校吗?还有……身上仍要带着这些饰物,难道妳真的不能回复以前的自己吗?”
心怡的玉手轻抚着自己乳房的吊饰。
“人生便是充满了改变的。我的身体和思想,已经和以前的莫心怡有所改变,而要回头的话,一来末必可能,二来也未必便会比现在更幸福。”
心怡的手抚过身体上的绵绳。
“记得当我仍是心奴时,我曾经问过你:为甚么作为SM调教师的你,眼神竟会这样温柔?……后来你在大祭司的面前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原来SM也是爱的表现,这是你教晓了我的事;原来包含了爱在内的SM是这样美妙,这是你在伊甸调教我的时候令我深深领悟到的事。原来只要有着完全信任和爱着对方的心,被调教者也会绝对的放心和感到幸福……”
“我原来竟成为了妳在这方面的启蒙老师呢!”
日生带点自嘲地道。
“所以,我并不想放弃在这段日子中学到的一切,而我更不想离开你…”
“我爱妳,心怡。”
“我也是,所以,请你继续教我更多的欢乐吧。老师,心怡愿意做你的终生爱奴!”
心怡移近了头,轻轻吻着、舔着对方的阳物。
真的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吗?……可是,当看到现在心怡脸上那深情而满足的喜悦,日生也像恍然大悟起来:若我们现在已经感到幸福,那又何须执着要回到以前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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